藥鋪的小二很快就將虎鞭給包好了,恭恭敬敬的送到甄水瑤麵前,雖然看不見眼前這位夫人到底生的是什麽模樣,但小二仍能確信這是個嬌滴滴的美人兒,沒想到竟然親自來藥鋪裏頭買虎鞭,她那丈夫在床笫之事上到底有多沒用,還需要用虎鞭來補補,真是可惜了這樣的美人兒了。


    甄水瑤根本不清楚小二在想些什麽,她美滋滋的接過虎鞭,付了銀子後,直接出了藥鋪,又買了些蜜餞幹果等物,去脂粉鋪子裏頭逛了逛,買了幾樣賣的最好的脂膏,才帶著小廝往迴走。


    剛一迴府,甄水瑤就派人招唿陳嬤嬤進了主臥,陳嬤嬤的廚藝好,一張嘴生的跟蚌殼兒似的,嚴實的很,平日裏什麽話都不往外漏。甄水瑤雖然大大咧咧的,但也清楚虎鞭無論如何也不該是閨中少婦親自去買的,自己買了虎鞭一事,還得仔細瞞著,萬萬不能走漏了消息。


    主臥裏頭隻剩下主仆兩個,甄水瑤將虎鞭放在桌上,笑眯眯的衝著陳嬤嬤道:“嬤嬤,這是我去瓊州府買的虎鞭,您給煲上湯,等到夜裏大人迴來後,再給他喝……”


    聽到這話,陳嬤嬤不由咽了口唾沫,想到昨夜自家小姐才跟齊大人圓房,今日就特地去了府城一趟,隻是為了買這虎鞭,難道齊大人他……不舉?想想就不可能,今個兒早上是她收拾的床鋪,床單上沾滿了白濁之物,昨夜應該鬧得挺厲害的,不過說不定大人在那方麵真有些吃力,否則也不會打發小姐去買這種補腎之物。


    其實齊大人的身子骨兒當真不差,隻不過他一向克製,就算新婚夜吃到了滋味兒不錯的點心,也不會暴飲暴食,隻吃了七分飽罷了,也能算得上勇武。


    但即便如此,也架不住甄水瑤求子心切,她實在是太想生一個小探花了,補一補能讓齊修嚴的身體變得更加康健,種兒也比之前好,反正虎鞭又不是什麽稀罕物,買了就買了,也要不了多少銀子,卻沒想到這麽一來,倒是讓陳嬤嬤心生誤會,以為新姑爺身體弱,那方麵不太行。


    陳嬤嬤眼神複雜的看了自家小姐一眼,自打小姐尋死不成,撞壞了腦袋後,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不過卻比以前要好些,性子也沒有那麽跋扈了,知道跟姑爺好好過日子,隻是瓊州偏僻,姑爺又是個冷情的,萬一小姐受了苦,恐怕都沒地說。


    暗地裏心疼著甄水瑤,陳嬤嬤誒了一聲,拿著虎鞭就去了廚房中,洗幹淨砂鍋,將虎鞭切了一半留了一半,下次說不準還能用得上,拿清水將虎鞭泡發,砂鍋裏直接加了高湯、藥材,泡發後的虎鞭切成一段段,放在砂鍋裏頭用小火兒煨著,陳嬤嬤手裏頭有幾個補身子的方子,現在在廚房裏做起事情,也算是得心應手,廚藝讓院裏原本的廚娘都佩服的很。


    一晃過了好幾個時辰,天邊早就擦黑了,齊修嚴才從府衙裏迴來,甄水瑤一見著他,小臉兒上滿是心疼,拉著齊修嚴的手,紅潤小嘴兒裏嘟嘟囔囔道:“府衙裏的公務雖然重要,但再重要也比不過你的身體呀,萬一將身子熬壞了,虧了根本……”我還怎麽生兒子?


    後半句話甄水瑤沒有說出口,看著女人如此體貼的模樣,齊修嚴心裏頭劃過一陣暖流,他雖然不知道甄水瑤到底再打什麽主意,但隻要眼前的女人一直像現在這樣,不弄出什麽幺蛾子,齊修嚴自然會好好對待她。


    將男人拉到偏廳,桌子上早就擺好了飯菜,齊修嚴忙了一天,白日裏在府衙隻喝了一碗白粥,稍微墊了墊,雖然養生講究過午不食,但齊修嚴也不是迂腐之人,最近事情越發忙碌起來,不多吃點,身子當真熬不住。


    “先喝湯吧。”甄水瑤親自端著青花瓷碗,一雙杏眼閃亮亮的,將湯碗送到齊修嚴麵前,男人也沒多想,用勺子舀著往嘴裏喝,湯裏頭還加了一些白花花的肉塊兒,不知道是什麽東西,咬起來韌的很,但味道卻不差,齊修嚴喝完兩碗之後,轉頭看著一旁的甄水瑤,發現她隻吃了一些菜,那盅湯一口也沒喝。


    “你怎麽不喝湯?”齊修嚴有些奇怪,開口問了一句。


    甄水瑤眼神閃了閃,慢條斯理的咽下嘴裏的飯菜,才開口:“那湯是專門給你補身子用的,女人哪裏喝得?”


    聽了這話,齊修嚴默默的往下手中的湯勺,心裏頭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試探著問:“這湯是用什麽做的?”


    “虎鞭。”女人眨了眨眼,巴掌大的小臉兒上滿是無辜。


    齊修嚴怎麽也沒想到,甄水瑤竟然會給他喝虎鞭!他蹭的一聲從椅子上站起來,不知道是不是虎鞭湯發揮了效果,齊修嚴隻覺得一股熱流從鼠蹊處緩緩升起,逐漸蔓延至全身,讓齊大人腦袋都有些不清醒了,一張白玉般俊秀的麵容,此刻微微漲紅,就連清冷的鳳眼中也帶上了幾分灼熱。


    甄水瑤在一邊看著,隻覺得虎鞭的作用比她想象中還好,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齊修嚴就大闊步走到她身邊,一把將人打橫抱起,腳步不停的迴到了主臥。


    哐當一聲踹開主臥的雕花木門,齊修嚴衝了進去,一把將甄水瑤撂在床上,女人被摔了個七葷八素,眼前一片金星,還沒等反應過來,身上的褙子就被扯了個稀巴爛,露出白嫩嬌軟的身子。


    “別急……”甄水瑤看著齊修嚴這模樣,心裏頭也升起了幾分詫異,此刻處於瘋狂中的男人力氣實在不小,將甄水瑤兩手死死按在頭頂上,取了扯下來的係帶牢牢綁住,一時半會兒之間,甄水瑤也掙紮不開,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如同待宰的嫩羊似的,無法逃脫齊修嚴的魔掌。


    房裏頭傳出吱嘎吱嘎的動靜,還夾雜著女子高高低低的哭叫聲,守在門外的丫鬟仔細將房門關好,一個個都紅著臉,聽著曖昧的動靜,渾身都不由有些發軟,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她們怎麽也沒想到,平時斯文清俊的大人今夜會鬧得這麽厲害,簡直、簡直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


    倒在錦被上的甄水瑤此刻也有些後悔,她現在被折騰的渾身都疼,已經整整一個時辰了,齊修嚴還沒停下,要是再弄下去的話,明日她肯定爬都爬不起來。伸腿想要將身上的男人一腳踹開,卻不防雪白的腳踝被人一把抓在手裏頭,毫不客氣的往肩膀上一搭,動作比之前更加放肆。


    晶瑩剔透的汗珠兒落在甄水瑤身上,齊修嚴一張臉上隱隱透著猙獰之色,皮膚泛紅,啞聲道:“不是你要的嗎?現在就老老實實地受著!”


    甄水瑤現在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要是放在平時,一根係帶對甄水瑤而言根本算不得什麽,偏偏她現在渾身的力氣都去了九成,又有齊修嚴在一旁搗亂,哪裏才能掙紮開來?這一晚上齊修嚴足足弄了三迴,真正平息下來時,都不知道是什麽時辰了,甄水瑤渾身是汗,整個人好像從水裏頭撈出來似的,軟軟的癱倒在錦被上,累的連手指頭都動彈不得。


    抱著嬌嬌軟軟的小女人,齊修嚴直接睡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等到門外傳來丫鬟的敲門聲時,他陡然睜開眼,感受到懷中的熱度,齊修嚴眼神一肅,隨即又恢複自然,利落的翻身下床。


    而繼續睡著的甄水瑤則不滿的咕噥了一聲,像隻小貓兒似的,瓷白小臉兒泛著淡淡的紅,在軟枕上蹭了蹭,雪白皮肉上滿布紅痕,如同臘梅花瓣落在雪中,這幅景象讓齊修嚴眼神一暗,不過此刻到了去府衙的時辰,齊修嚴向來自律,給甄水瑤蓋好錦被後,才仔仔細細的穿好衣裳,洗漱過後,交代丫鬟們不必吵到甄水瑤休息,這才離開了。


    等到甄水瑤睜開眼時,隻覺得渾身酸疼,好半天都沒從床上爬起來,好在她最近總是在院子裏頭打拳,身體比以前好了許多,咬著牙撐了半天扶著牆下地了,剛一站起身,甄水瑤好懸沒摔在地上,整個下半身好像都沒了知覺,軟軟的如同踩在棉花上了,走幾步路,就讓她臉紅的快要滴血。


    啞著嗓子讓丫鬟備水,泡了一個熱水澡後,渾身酸疼的感覺消失不少,想起昨夜裏齊修嚴那副龍精虎猛的樣子,甄水瑤不由打了個哆嗦,隻覺得陳嬤嬤一定將虎鞭給放多了,否則也不至於讓向來清冷的男人變成那副德行,差不點要了她半條命。


    腦袋靠在木桶邊緣,甄水瑤咂咂嘴,小臉上帶著笑,心裏頭倒是覺得昨晚一開始挺舒服的,隻不過她後來體力不支,有些挨不住了,這麽折騰了好幾迴,她肚子裏也裝了不少富含精氣之物,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有孕,生下一個小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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