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蓁看著繃著不笑的男人,眼珠子轉了轉,小手在廉肅胸膛上戳了戳,這人渾身筋肉生的十分結實,齊蓁也沒戳動,隻輕輕說了一句:“現在楚欽已經廢了,二房正熱鬧著,咱們不如讓二房更加熱鬧,你說怎麽樣?”


    一把拉住小女人作亂的手,廉肅習慣的將小手拉到嘴邊,剛想下口親一親,就想到了旺財那隻畜生,臉色不由垮了幾分:“你想出什麽辦法了?”


    “讓人在譽王妃耳邊說石清嘉克夫,即使譽王妃一開始不信,後來多出幾個和尚道士都這麽說,眾口鑠金,積毀銷骨,流言傳著傳著可就變成真的了,石清嘉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燈,這對婆媳互相折騰起來,不就有好戲看了?”


    即使譽王妃是長輩,但齊蓁卻從來沒將她當成自己的婆婆看待,畢竟廉肅與廉君的母親死的不明不白,說不準就是讓譽王妃下手害死的,對這麽一個女人,她要是真將她視為長輩,將廉肅置於何地?現在能讓二房變得雞犬不寧,就當提前討迴利息了。


    見著小女人這麽替自己考慮,廉肅心裏頭更舒坦了,好像喝了一壺烈酒似的,渾身上下都暖洋洋的,他一把將齊蓁打橫抱起,直接去了之前的湯池處,湯池裏頭還有幾個丫鬟在收拾著,一看到世子爺抱著世子妃進來,一個個都紅了臉,趕忙退了出去。


    齊蓁被男人抱在軟榻上,身上的衣裳也一件一件的解了開,落在大理石鋪成的地麵上,溫泉本來帶著一股子硫磺味兒,齊蓁覺得嗆鼻子,就讓人在一旁放了不少鮮花瓣以及牛乳,此刻將盆子裏的花瓣倒了進去,花香被水汽一蒸,登時變得濃鬱不少,將硫磺的味道壓下去了幾分。


    隻穿了薄薄一件翠色肚兜兒的小女人坐在軟榻上,廉肅倒是沒除去她身上最後一層遮掩,手臂穿過小女人的腿窩,一步一步的走下石階兒,抱著齊蓁直接進了水裏,小女人身上衣裳的料子本就是上好的雲錦,薄如蟬翼一般,下水後打濕了,遂緊緊貼在齊蓁身上,該凹的地方凹,該凸的地方凸,窈窕有致的身段兒看的廉肅一陣眼熱,大掌托著柔軟的臀部,直接將人壓在石階兒上,對著那張紅潤小嘴兒啃了起來。


    齊蓁都是重生過一迴的人了,在床笫之事上自然比普通女子放得開,平日裏總是在床上做這檔子事兒,偶爾到了湯池裏,倒多了一番特別的感覺,讓她忍不住輕輕叫出了聲……


    廉肅辦事利落的很,齊蓁不過提了一嘴,也不知道這男人究竟是怎麽操作的,竟然收買了譽王妃身邊的老嬤嬤,那老嬤嬤伺候在譽王妃身邊都有二十多年了,之前最是忠心不過,現在突然反水,當真出乎了齊蓁的意料。


    此刻譽王妃正在往臉上塗香露,老嬤嬤用羊角梳輕輕給她梳頭,臉上帶著幾分猶豫,張了張嘴,最終什麽都沒有說。透過銅鏡,譽王妃看到嬤嬤這幅模樣,微微皺了皺眉,問:“張氏,你想說什麽就直說吧,跟了我這麽多年,怎麽突然變得吞吞吐吐起來……”


    張氏年紀跟譽王妃差不多大,但眼角嘴角的紋路卻不少,長相也偏憨厚,要不是因為張氏容貌不佳,譽王妃也不敢那麽信任她,畢竟放一個活色生香的美人兒在身邊,指不定哪天就被譽王給收用了,雖然譽王心裏頭隻有她一個人,但男人都是一個德行,管不好下半身的二兩肉,譽王妃可不會給自己添堵。


    “王妃,奴婢是想起來一茬兒,少夫人才嫁進府裏頭不到一個月,少爺就鬧出這檔子事兒,會不會因為少夫人……命硬啊?”張氏一邊說著,一邊暗中打量著譽王妃的神情,發現譽王妃突然皺了皺眉,眼中劃過一絲懷疑,張氏心頭暗喜,接著道:“可能是奴婢想多了,畢竟少夫人是石家的女兒,身份高貴,怎麽可能是那種克夫命?”


    譽王妃本就多疑,楚欽跟石清嘉的這樁婚事成的詭異,按理而言,石清嘉的親姐姐石貴妃最近十分得寵,石清嘉想要嫁給誰不是嫁,為什麽非要嫁給欽兒,雖然在譽王妃眼底楚欽是極好的,但有了廉肅那個人嫌狗憎的東西礙事,世子的位置也沒法落在欽兒身上,如此一來,石家的這門親事就顯得有些詭異了。


    是不是因為石清嘉是克夫命,石家這才盯上了欽兒?


    想到此,譽王妃手一抖,裝著香露的瓷瓶兒直接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張氏看到譽王妃這幅模樣,恭謹的低著頭,勾了勾嘴角。


    人一旦有了懷疑,就會不由自主的多想,即便石清嘉在譽王妃麵前從來都沒有什麽失禮的地方,但譽王妃卻總覺得石清嘉不是什麽好東西,甚至還拿了她的八字送到護國寺中,請大師來算。


    有張嬤嬤一直盯著譽王妃,二房的所有舉動都逃不開廉肅的眼睛,他派人截下來石清嘉的八字,請了一個裝神弄鬼的假和尚隨便看了看她的八字,似是而非的說了些不吉利的話,傳話的奴才將大師的話告訴了譽王妃,在這之後,譽王妃已經認定了楚欽會遭此大禍與石清嘉脫不開關係,要不快點兒將這個掃把星給休了,恐怕他兒子還會出大問題。


    此時此刻石清嘉並不清楚譽王妃的心思,畢竟她這個婆婆從一開始就不待見她,眼下隻不過更冷漠了幾分,正好楚欽的身子又不好,石清嘉就沒有多想,她現在一直為自己將來打算,如今有兩條路可以走,一條就是養著那個妓女生下來的賤種,安安分分的當楚夫人,而另外一條路就是跟楚欽和離,她再找一個依靠。


    不過她與楚欽的婚事是陛下賜婚的,想要和離,石清嘉就隻能讓玄德帝鬆口,想到自己姐姐的冷漠,絲毫不顧及她們之間的姐妹情誼,石清嘉一開始就沒把寶壓在石貴妃身上,畢竟她自己的容貌也生的不差,就算比不上姐姐絕色,也是難得的大美人兒,陛下真的會不動心嗎?


    她可不信天底下有不偷腥的貓。


    這麽一想,石清嘉捂著嘴輕笑出聲,顯然是覺得第二條路比第一條路要舒坦多了,畢竟入宮當陛下的女人總比一輩子守活寡強,石清嘉也不是什麽好人,不願意在楚欽身上浪費一輩子。


    又過了一日,藏在後院兒裏的知春知夏兩個被人找了出來,因為知夏肚子裏懷的是楚欽唯一的孩子,即使石清嘉跟譽王妃兩個都不待見她,依舊不會在現在對她們兩個出手,等到孩子生下來了,再殺母留子也不遲。


    楚欽雖然傷重,但寶和堂大夫的醫術還不錯,一日一日挨著,他的身體漸漸好轉起來,畢竟楚欽除了那話兒爛了之外,也沒有其他的外傷,休養了幾日後就能夠下地行走了,隻可惜每走一步路,那二兩肉疼的就如同刀割一般,讓這個八尺高的大男人冷汗直流,這麽幾天整個人瘦的跟骷髏似的,看人時的眼神也陰滲滲的,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


    石清嘉原本就不待見楚欽,現在更不會跟一個廢人睡在一起,她還替自己找好了借口,什麽怕耽擱了楚欽養傷,怕本來的丫鬟照顧不周,又替楚欽添置了幾個美貌丫鬟,眼下楚欽早就不複當年,伺候他的丫鬟越是美貌,在楚欽眼裏就越像是嘲諷,嘲諷他不是個男人!


    心裏一股股毒水往外冒,楚欽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不知從哪裏弄到了一根馬鞭,隻要房裏頭的丫鬟稍有錯處,他就會用鞭子狠狠的抽在丫鬟身上,馬鞭上可是有倒刺的,打在人身上會連皮帶肉的扯下來一大塊兒,伺候的丫鬟一個個都身嬌體弱,連重活兒都幹不了多少,又哪裏能受得住這個?


    等到楚欽那塊肉長好後,確定再無一絲反應時,楚欽折磨這些丫鬟的手段更加變本加厲花樣繁多,他特地派人去做了一盒子玉.勢,從大到小什麽型號的都有,這些物件兒落在楚欽手裏頭自然不是為了閨房之樂,而是為了讓那些小丫鬟哭著求饒。


    每當那些丫鬟渾身是血滿臉是淚的叫喊時,楚欽心裏頭才會舒坦不少,伺候他的丫鬟都被他折磨的不成人形,偏偏楚欽卻不認為自己做錯了,畢竟那些丫鬟都是低賤的奴才,身契都在譽王府,折騰死幾個又算得了什麽?反正他是堂堂譽王府的二少爺,又有哪個不開眼的敢找他的麻煩?


    每天晚上楚欽房裏頭都會傳出來女人的慘叫聲,譽王妃的住處與楚欽挨得近,隱隱約約能聽到一點兒,嚇得譽王妃心驚膽戰,看到兒子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勸說的話怎麽也說不出口,隻是越發認定了石清嘉是個克夫的賤種,若不是石清嘉嫁過來,她兒子也不用受現在的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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