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蓁本來就不是什麽好人,況且現在還是譽王妃母子先出手的,都欺負到家門口了,她自然沒什麽愧疚的想法,直接按著廉肅交待的話,派人將那四個揚州瘦馬好好看著,不讓她們跟譽王妃的人接觸,四個揚州瘦馬初次來到京城,人生地不熟的,又被人看著,白天隻能去幹繡娘的活兒,晚上也不能隨意在王府中走動,將四個女人都給憋屈壞了,偏偏她們的身份又不光彩,王府裏的下人好像知道了她們的身份,丫鬟奴才們都斜著眼睛看人,將知夏幾個氣的心口堵得慌。


    齊蓁想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她足足等了十幾天,才終於等到機會。


    楚欽早年也來過京城,跟京裏頭幾個紈絝經常廝混在一起,那些紈絝一個個的身份也不太光彩,要是正經八百的嫡長子的話,楚欽心裏頭恐怕都會嫉恨瘋了,哪裏會跟人家交好?


    一晚上幾個紈絝子弟喝的醉醺醺的,楚欽被下人扶著迴房,原本呆在西邊廂房的知春知夏,今日正好來到了楚欽的臥房中,扶著這位昏昏欲睡的二少爺走到屏風後,女人的小手柔若無骨,抵在男人的胸口,身上透著淡淡的香氣,楚欽原本就混跡在花叢中,雖然隻有二十出頭,但碰過的女人都不知道有多少個了。


    腦袋昏昏沉沉,楚欽臉上露出一個曖昧的笑,像這種爬床的小丫鬟他見得多了,仔細一看,這兩張臉蛋還算薄唇,能下的去口,楚欽就不會拒絕,將知春知夏一起拉到了能容納四五個人的木桶中,桶裏的熱水瞬間將女人身上的衣裳全都打濕,緊緊貼在皮膚上,勾勒出窈窕的曲線,該鼓的地方鼓,該平的地方平,絕對是難得的尤物。


    原本知春知夏兩個根本不願意來伺候楚欽,畢竟她們四個是譽王妃從揚州買迴來的,身契還握在譽王妃手裏頭,要是惹怒了王妃,恐怕也沒什麽好果子吃,但想想一輩子隻能當個繡娘,知春知夏又不甘心,她們姐妹幾個容貌都是頂尖兒的,在妓.院裏也是能當花魁的人物,老鴇精心調教了她們,養到十八都沒有破身,就是為了賣出一個好價錢,當個繡娘熬壞了眼睛,損傷了容貌,這輩子恐怕就隻能配一個小廝,再也沒有別的出路了。


    想想那種日子,知春知夏渾身就忍不住發抖,而且世子妃又不知道使了什麽手段,竟然將她們的賣身契從譽王妃手裏頭給拿迴來了,看著擺在眼前的那一張薄薄的紙,知春知夏咬了咬牙,心一狠,想要給自己搏一個前程,就答應了世子妃。


    如此一來,才有了她們兩個來二爺院子裏伺候的這一幕。


    楚欽本就爛醉如泥,又是個好美色的,直接在木桶裏奪了知春的身子,酣暢淋漓的戰了一場後,楚欽有些困了,剛想睡過去,奈何知夏又如同美女蛇一般纏在了他身上,原本泄出去的火氣又升了起來,男人麵對美人兒時,自製力本就不強,一連弄了好幾迴,楚欽才抱著知春知夏兩個沉沉入睡。


    第二日。


    男人因昨夜喝的太多,早上還沒睜眼就覺得腦袋疼的厲害,屋裏頭一股子陽.精弄出來的腥膻味兒,楚欽對這股味道十分熟悉,他手上摸了摸,果然摸到了女人光潔細膩的皮膚,嫩的好像一塊水豆腐似的,睜眼一看,大床上倒了兩個女人,雪白皮肉上滿是青青紫紫的瘢痕,一眼就能看出來昨夜的戰況到底有多激烈。


    雖然喝的有點斷片兒,但昨天晚上過得實在是太香豔了,隻能想起一點,楚欽心裏頭都一陣滾燙,看著還沒睡醒的知春知夏,男人捏著她們兩個的下巴,仔仔細細的打量著女人巴掌大的小臉兒,杏眼桃腮,朱唇貝齒,因為是水鄉女子,身段兒比京城裏的女人嬌軟了不知多少,在床上也放得開,伺候的他分外舒坦。


    伸手在女人飽滿的兔兒上胡亂捏了一把,知春疼的哼唧一聲,幽幽的睜開眼,一看到楚欽,眼圈就紅了三分,輕輕拉著男人的手,哀求道:“二爺,我們姐妹兩個現在、現在已經是您的人了,這可怎麽辦?萬一被王妃知道,恐怕、恐怕我們兩個就會被送迴揚州……”


    譽王妃買下來春夏秋冬四女的事情,根本沒瞞著自己的親生兒子,楚欽自然清楚這兩個女人是從揚州買迴來的妓.女,原本是打算送到楚昭那裏的,大概楚昭是個銀樣鑞槍頭,麵對這麽兩個嬌滴滴的尤物,竟然能忍住不碰?況且老鴇為了將這四女賣出高價,雖然調.教的好,還是個雛兒,身子幹淨的很,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髒病,伺候人的手段更是沒得挑,像什麽冰火毒龍都是從小就學過的,跟喝水吃飯一樣精通。


    想到此,楚欽看著知春知夏,心裏頭更加舍不得了,為了迎娶石清嘉,他原本帶到京城裏的妾氏早就被譽王妃給打發走了,現在身邊兩個知冷知熱的人都沒有,讓他在這個血氣方剛的年紀隻能生生忍著,否則被石家知道了,兩戶人家恐怕不是結親,而是結仇了。


    舔了舔嘴,楚欽對上知春那雙水靈靈的大眼兒,拍著胸脯保證道:“你放心,日後就跟著二爺我,絕對不會出岔子,你們這兩個小美人兒,二爺怎麽舍得將你們送迴揚州受苦呢……”


    知春羞怯一笑,依偎在男人懷裏頭,正好知夏也醒了,抱著楚欽的腰就不撒手,小臉兒在男人手背上蹭了蹭,好像小貓兒似的,撓的人心癢難耐,楚欽又在房裏頭折騰了一迴,這才在知春知夏姐妹兩個伺候下穿好了衣裳。


    楚欽與石清嘉的婚期已經定下了,就在一個半月之後,原本楚欽還覺得這日子過得沒滋沒味兒的,但現在有了知春知夏姐妹兩個,他心裏頭爽快急了,瞞著譽王妃直接將兩人安排在西北胡同裏頭,夜裏也不迴王府住了,直接跑到西北胡同中,過上了比神仙都逍遙暢快的日子。


    ******


    之前將白芍給拉下去,交給耿五審了,一開始這丫鬟還嘴硬,但見識了錦衣衛的手段後,白芍早就嚇破了膽子,鼻孔裏被灌了烈酒,嗆得她難受的快要死了,那種罪當真不是人能忍得了的。


    白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交待,說她的男人是花想容管事,年前兩人就好上了,最近因為玉顏坊的玉豆乳賣得好,讓花想容的掌櫃氣紅了眼,管事貪財,按著李德海的吩咐將白芍破了身子,拿了她的肚兜要挾,又用五百兩銀子吊著她,非要讓白芍將玉豆乳的方子給偷出來,要是不答應的話,就把她婚前失貞的事情告訴周圍的街坊鄰裏,白芍下半輩子還想找個好男人嫁了呢,萬一名聲全都毀了,還不如絞了頭發當姑子。


    這打一棒子給一甜棗的做法,當真有用的很,想想那五百兩銀子,白芍心一橫,就將此事答應了下來,幫孫氏做活兒時暗暗記下玉豆乳的方子,然後交到了那管事手裏頭,如此一來,就給泄露了出去。不過‘引子’一直都是齊蓁單獨做的,從來不假手於人,就算李德海想知道引子是什麽東西,一時間也沒有辦法。


    好在廉家的下人本就不多,再加上身契都在齊蓁手裏頭,像白芍這種吃裏扒外的隻有她一個人,本著殺雞儆猴的想法,齊蓁直接將白芍送到官府去,她偷了玉顏坊的方子,告她手腳不幹淨也不算冤枉了這丫鬟。


    大業朝對奴才的懲處雖然不算苛刻,但白芍仍生生挨了三十大板,她一個沒做過什麽粗活兒的丫鬟,被這麽打了一通,差不點兒丟了一條命,好不容易保住了性命,齊蓁又將白芍賣到了人牙子手裏頭,人牙子雖然嫌棄白芍,但這丫鬟的臉蛋長得還是不錯的,在京城裏這種手腳不幹淨的丫鬟賣不出去,但山溝溝裏可缺女人了,人牙子給白芍喂了虎狼之藥,將身子大麵上養好了,之後轉手就賣到了村裏頭。


    村裏那戶人家是獨苗兒,家裏頭就指望那漢子娶媳婦生孫子了,白芍生了一個又一個,腳尖幾乎都沒沾過地,肚子裏就又懷上了,足足生了三個女兒四個兒子,那戶人家才心滿意足,不讓白芍繼續生了,一個嬌滴滴的小丫鬟,過著這種日子,很快就蒼老的如同五六十歲的老婦一般,滿臉都是褶子,日子過得苦不堪言,偏偏她根本逃不出去,每跑一次都會被村裏頭的男人們給抓住,有一次白芍被生生的打斷了一條腿,自那之後,她就再也不敢跑了,乖乖的按著家裏男人的吩咐,下地幹農活養孩子生孩子,認命的過著這種生不如死的日子。


    最慘的是,白芍的身體底子竟然不錯,即使折騰了這麽多次,她竟然活到了七十九歲,在村裏頭都算是長壽的了,想起自己過得這一輩子,白芍心裏頭悔呀,要是當初不貪圖那些銀子,她還能在京城裏幹活,找個不錯的人嫁了,安安生生的過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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