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肅還真沒想到齊蓁竟然會賢德道此種地步,聽著這女人盤算著給自己納妾蓄婢,男人麵色陰沉如水,手上力道不減反增,疼的齊蓁小臉兒上的血色盡數褪去,嬌嬌的痛唿一聲,卻沒有激起廉肅半點兒憐憫之心。


    “夫人如此賢惠,可要什麽獎賞?”嘴上雖這麽說,但男人眸中卻是一片風雨肆虐,齊蓁也不是個傻的,隻覺得後頸處一陣涼風刮過,身子微微打了個冷戰,道:“隻要大人喜歡,妾身哪裏還需要什麽獎賞?”


    一邊說著,齊蓁一邊偷瞄著廉肅一眼,發現這人的麵色仍舊沒有轉好,心裏咯噔一聲,其實齊蓁隻是想試探一番,確定廉肅有沒有納妾的心思,此刻看著男人的模樣,應該是不願納妾了。


    說不出到底是什麽滋味兒,齊蓁抿抿嘴,試著從廉肅懷抱中掙紮著逃脫,隻可惜男人生了一副銅皮鐵骨,力氣又遠超常人,否則像廉肅這等以前從未學過武藝之人,又怎會從刀劍無眼的戰場上活著迴來,甚至還立下大功,救了陛下的性命?


    被結實筋肉擠壓的厲害,齊蓁手臂發酸,低聲哼哼道:“大人不想納妾,妾身很高興。”


    廉肅微愣,低頭看著懷中嬌氣的女人,芙麵上不知何時又恢複了淡粉的顏色,紅唇嬌嬌軟軟,好像剝了殼的荔枝似的,嚐起來比一粒粒紅石榴還甜,從這張小嘴兒裏說出來的話,讓廉肅心裏頭十分舒坦。


    兩手扳住女人柔軟圓潤的肩膀,廉肅彎腰低頭與齊蓁平時,目光之中好像燒了把火,直直望進齊蓁眼裏,一字一頓道:“為何高興?”


    齊蓁本就存心想要哄廉肅,畢竟生孩子可不是女子一人之事,必須有男子夜夜苦耕不輟,將渾身精血播撒在豐厚的土地中,才能生根發芽結出果實來。


    想到嬌軟軟的小娃,齊蓁即使心裏頭頗有些不待見廉肅,此刻也不會表現出來,反而親親熱熱的勾住男人結實的脖頸,往上挺腰,紅唇似不經意的擦過男人的臉頰,麥色皮膚上冒出的胡茬兒刺棱棱的,磨得唇瓣都有些發疼。


    女人嗬氣如蘭,身上同樣帶著淡淡蘭草香氣,抱在懷裏,整個人也沒有多少分量,柔軟的比棉花不遑多讓,廉肅坐在床邊,兩手摟住齊蓁的細腰,手上的力氣放輕了不少,到底這人不舍得弄疼她。


    想到此,女人低著頭,遮掩住眼底劃過的一絲得意,小手戳了戳男人筋肉分明的胸口,不答反問:“我為何高興,大人難道還不清楚嗎?雖說大業的女子應當賢良,但這世上有哪個女子會心甘情願的將自己的丈夫拱手讓人?隻不過三從四德在頭上壓著,不得不做出一副賢良模樣罷了。”


    鷹眸一亮,廉肅唿吸不由有些急促,暗想這沒心沒肺的女人果真對他有些在意了,不像往日那般冷心冷血,伸手摸了摸女人光潔柔膩的小臉,廉肅板著臉,道:“既然你不願意,我就不納妾了。”


    聽到這話,齊蓁心裏雖然沒當真,但臉上卻露出嬌媚的笑,軟軟的嬌唿一聲就撲倒了廉肅懷裏,緊緊抱著這個男人,好像掛在廉肅身上的包袱似的。


    廉肅身為錦衣衛指揮史,堂堂正三品大員,頗得陛下信任,之前他剛任職的時候,就不知道有多少高門大戶的小姐想要嫁給廉肅,畢竟這樣的男人一看就不是池中物,比起遊手好閑的世家子弟不知強上多少,隻不過後來廉肅傷了脊骨,很可能再也站不起來,就算官職再高,那些小姐們也不想跟一個殘廢度過餘生,這才讓齊蓁這個嫁了一次的寡婦撿了便宜,成了正三品的官夫人。


    眼下廉肅恢複如初,雖然正妻之位沒有了,但因為他在北鎮撫司當值,朝中大員根本不敢得罪他,否則一旦被錦衣衛找到把柄,輕則沒了頂上烏紗,重則丟了一條小命,家中嫡女不能上趕著作妾,但庶女的身份卻正好合適。


    這段日子不知多少人想把嬌滴滴的美貌庶女送到廉府,都被廉肅一口迴絕了,他生怕麵前這個小心眼的女人不痛快,特地讓管家把這個消息給壓下去,齊蓁並不知情。


    感受到男人周身冷意全部消散,齊蓁掀唇一笑,心裏對廉肅的保證不以為然,即使這男人現在愛著她一身好肉,但時間長了年老色衰,到時候這人的保證就會煙消雲散,誰都擋不住廉肅納妾。


    想想男人那副急色模樣,齊蓁在他看不見的角落裏緊緊擰眉,兩手攥住廉肅的外衫,十指擰成白玉小結。


    伸手將女人頭上的一支碧玉釵給拔了下來,黑發如瀑瞬間滑落在肩頭,此刻夜已深沉,廉肅看著麵前香香軟軟的小媳婦,喉結上下滾了滾,手上的動作越發變得不老實起來,從楊柳般的細腰緩緩上滑,捏住其中一隻飽滿鼓脹的玉團兒,隔著衣衫大力揉弄著。


    暗罵這畜生狗改不了吃屎,齊蓁按住廉肅的手,杏眸中霧蒙蒙的,眼淚滾了一圈兒要掉不掉的,十分可憐。


    “夫君,我小日子來了。”齊蓁並沒有騙廉肅,她之前發熱那一次對身體到底有些損傷,現在雖說身子好了,但這個月的小日子不知怎麽突然提前了十幾日,齊蓁還沒做好準備,今個兒午睡時小腹悶悶脹脹的,又帶著一絲酸疼,好像用薄薄刀片在一下下刮著似的。


    聽了這話,廉肅渾身緊繃,臉上滿是不可置信之色,他下意識的伸手探入女人兩.腿之間,果然在那紅軟嬌嫩之處摸到了厚厚的棉布帶子。


    男人仿佛被雷劈了一般,整個人楞在那兒動也不動,一隻粗糙的大掌仍橫在女人腿.間,習武之人氣血旺盛,他身上的熱度隔著衣料傳到齊蓁身上,讓她兩腿發軟,整個人都被一股熱氣蒸的漲紅,雪白貝齒咬著紅豔豔的嘴兒,好半晌才道:


    “你先把手拿開。”


    廉肅才反應過來,隻覺得自己把手放在女子隱秘處,實在有些過分了,不過這男人本就是個臉皮厚比城牆的,若無其事的將女人抱在懷裏頭,那話兒如同鋼筋鐵杵般緊緊貼在渾圓柔軟的臀上,一跳一跳的蓄勢待發,隻可惜今日大水漫了田,即使耕牛再是精神也無地可耕。


    “妾身身上髒,你快放我下來……”齊蓁覺得坐在男人結實大腿上實在有些危險,她扭來扭去,想著天色已經不早了,好不容易趁著來了小日子能睡個好覺,可萬萬不能被麵前這混賬給耽誤了。


    誰知火苗本來快熄滅了,但被人一蹭,又如同添了幹柴般蹭的竄起兩尺高,廉肅把人壓倒在床上,隻覺得身下的女子實在是又香又軟,比雲片糕都好吃。


    “我今晚陪你。”


    聽到男人沙啞的聲音,齊蓁心裏憋了一股氣不上不下的難受的很,偏偏她剛跟廉肅緩和了幾分,不想在這種小事兒上惹他不快,隻能笑著點頭,伸手將男人身上的外衫一件件給脫了下來,露出精壯的上身。


    廉肅剛進入軍營時,被佘千戶折騰的險些去了半條命,後背處簡直沒有一塊兒好肉,帶著倒刺的馬鞭抽的皮開肉綻,但他想著麵前這個女人,再苦再累都要活下去,否則眼前這個嬌兒肯定會沒良心的嫁給別人,這一身柔軟香滑便宜了別人,他就算死了都不會瞑目。


    齊蓁伸手摸著男人的後背,刺拉拉的像摸草席子似的,閨中女子大多數膽子都不大,齊蓁是個尤為膽小的,根本不敢看廉肅滿布傷疤的後背,平時夜裏兩人歡愛時,她也是抱著男人的脖頸,有時候甚至不敢睜開眼,否則看到男人胸口碗大的疤,恐怕什麽興致都沒了。


    任由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折騰著,廉肅也不客氣,熟門熟路的將麵前的嫩羊給剝了個幹淨,隻不過在脫褻褲時,齊蓁又哭又叫,死死護著褲腰,說什麽也不肯脫下去,否則月事帶沒有褻褲的阻擋,隻憑著那兩根係在腿上的係帶,恐怕很快就會鬆動。


    女人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嬌氣的直打嗝兒,兩眼腫的像核桃般,廉肅捧著齊蓁的臉,將上麵的淚痕一點一點的舔去,放了她一馬,道:“不脫就不脫吧。”


    細白藕臂死死護住胸前兩隻兔兒,隻可惜胳膊總是擰不過大腿,齊蓁即使死死抱住錦被,依舊被這人見縫插針的揉.捏了不知道多少下,來了小日子時胸脯本就又漲又疼,現在被狠狠欺負了一通,鮮紅處如同跟玫瑰花瓣似的,一看就是被憐愛的狠了。


    兩人側躺著,一隻鐵臂從後伸過來摟住齊蓁的腰,耳畔傳來一陣粗重的喘息聲。


    跟這人成婚也有兩個月了,齊蓁哪裏還不知道廉肅在做什麽?她臉上一熱,暗啐了一聲,隻當沒有聽見耳邊的動靜,過了不知多久,身旁才沒了響動。


    第二日,齊蓁小腹處悶悶脹脹的感覺好了些,她懶懶的倒在軟榻上,翠璉這丫鬟端來蜜棗茶送到女人嘴邊,這嬌軟的玉人兒才喝了一口。


    正在此時,紅嵐這丫鬟腳步匆匆的走到房中,眉飛色舞道:


    “夫人,晉陽侯府發帖子了,說要請夫人賞花。”


    齊蓁眉頭一挑,她嫁給廉肅約莫兩個月了,除了周清荷偶爾會上門之外,齊蓁並沒有見過其他的官夫人,畢竟官夫人的出身大多不錯,怎麽會看得上她這個嫁了兩次的村婦呢?


    接過紅嵐手裏的帖子,薄薄一張紅紙,外頭沾了一層錦緞,用金線繡了牡丹花,針腳細密,繡工極好。


    打開帖子一看,齊蓁瞧了一眼,原來是晉陽侯府的牡丹園花開得好,晉陽侯夫人請了不少夫人前去賞花,齊蓁跟晉陽侯府從來沒打過交道,現在要是直接給推拒了,恐怕定會得罪了這位晉陽侯夫人。


    “去門口迴一聲,三日後自會前去。”


    聽到這話,紅嵐衝著齊蓁福了福身子,加快腳步走到門口。


    女人用指尖輕輕拂過大紅色的帖子,心想在賞花宴上肯定會來不少貴夫人,到時候趁機介紹一番玉顏坊的脂粉,能給鋪子帶來不少收益,齊蓁本就是個貪財的性子,哪裏還會嫌錢多?


    想到此,齊蓁小手捂著嘴笑,笑的幅度太大,弄得小腹更疼了,翠璉一邊搖頭,一邊給主子端來了用紅糖熬了許久的阿膠,這東西最是滋補女子身體,齊蓁喝了小半碗之後,隻覺得肚子發脹,隱隱一陣暖意劃過,倒是覺得沒那麽疼了。


    轉眼就過了三天,這日一大早齊蓁就起來了,身上的經血雖然還沒排淨,但已經是最後兩日了,所剩不多,根本不會耽誤她行動,前幾日因為小日子的緣故,她的臉色一直不好,今日一覺起來,麵色紅潤,就連唇瓣都是淡粉嬌嫩的顏色,齊蓁對著銅鏡照了好幾次,虧得紅嵐在一旁提醒,這才沒讓她耽擱了時辰。


    換上一身水紅色的抹胸裙,外頭配著同色的褙子,褙子乃是用上好的細紗製成,隱隱能露出一絲細白的肉光,正紅配上牛乳般的雪膚,即使這身衣裳在京裏頭並不算過火,依舊讓人挪不開眼。


    坐著廉府的軟轎,齊蓁直接往晉陽侯府的方向去了,她身邊跟著的丫鬟仍是翠璉跟紅嵐兩個,軟轎走了大約兩刻鍾功夫,便停在晉陽侯府外,齊蓁掀開車簾一看,發現各家各戶的馬車都有,附近透出了一股子脂粉香氣,想必今日來到晉陽侯府的女眷定不在少數。


    下了軟轎後,齊蓁仔細掃了一圈,等看到廖家的馬車之後,不由大喜,隻見周清荷並著另外一個姿容豔麗的女眷一起走出軟轎,瞧著模樣,應該就是廖家的那位出嫁了的姑奶奶------廖玉兒。


    齊蓁以前從未見過廖玉兒,聽說過此女容貌不俗,今日一見,果然是千嬌百媚的大美人。


    周清荷同樣看到了齊蓁,親親熱熱的走上來,挽著齊蓁的胳膊,拉到廖玉兒身邊,捂唇笑道:


    “這是我妹妹玉兒,這是指揮史的夫人齊蓁。”


    聽了周清荷的話,廖玉兒一雙鳳眸裏劃過一絲怒意,她怎麽會不記得齊蓁?之前廖玉兒就一直謀劃著,想要讓趙恆娶了齊蓁,畢竟趙家催得緊,要是趙恆一直無子,恐怕也不是好事兒。


    但廖玉兒之所以那麽做,是因為聽趙恆說齊蓁是個無顏女,模樣身段兒沒有一樣出挑的村婦,再加上年紀又大,無論如何都不能比過自己。


    今日一看,趙恆那混賬還真是好大的膽子,明明齊蓁生了一身雪嫩皮膚,在日頭底下好像泛著光似的,隻憑著這一身細皮嫩肉就不知能吸引多少男人的矚目,更別提那張秀麗的臉蛋,以及圓鼓鼓的乳兒,隻要男人不是個瞎的,怎會注意不到這個女人?


    藏在袖籠中的兩手死死握拳,修剪得宜的指甲狠狠摳著掌心,在嫩肉上留下一道道月牙狀的痕跡,但廖玉兒好像沒感覺到半點兒疼痛一般,唇邊勾出一絲溫和的笑意,幾步走到齊蓁身邊,道:


    “早就聽說玉顏坊的掌櫃是位大美人,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


    齊蓁笑了笑,也沒把廖玉兒的話當真,她早就聽周清荷說過,廖玉兒一向自視甚高,不喜比她容貌嬌美的女子,雖然齊蓁的五官並不一定超出廖玉兒,但身段兒卻猶有勝之,麵前的女人麵上看著溫柔,心裏不一定是什麽想法。


    三人一同往晉陽侯府走,今日因侯夫人辦了賞花宴的緣故,早就有小丫鬟在一旁迎著,將這群嬌客請到牡丹園中。


    玉顏坊中的脂粉香膏之物,大多是用鮮花汁子熬出來的,所以齊蓁對鮮花的品相不說十分了解,也略通一二,一走進牡丹園,各色的牡丹開的十分嬌豔,雪白如雲團,嬌紅似輕紗,馥鬱的香氣彌漫在空氣之中,花瓣水淋淋的還沾著露珠,輕輕顫動著。


    牡丹園中的牡丹都不是凡品,姚黃魏紫,趙粉綠雲,就連罕見的青龍臥墨池都有,齊蓁眼神閃了閃,看著滿園子的牡丹,暗想如果用這些名品牡丹做出來的脂膏,一盒恐怕得高達七八十兩。


    隻可惜西山上的牡丹都是些普通品種,即使做出脂膏來,價格也賣的並不很高,要是能從這牡丹園裏移植出一些牡丹交到楊樹手裏,以楊家父子在伺候花草上的天賦,這些名品牡丹即使再是嬌貴,也能長好。


    園子裏早就擺放著不少圓桌圓凳,齊蓁周清荷以及廖玉兒三人一桌,桌上放了不少新鮮的瓜果,切成小塊兒,方便眾位女眷取用。


    餘光掃了一眼主位的那一桌,身上穿著金文細線紋繡牡丹長裙的,一定就是晉陽侯夫人了,這位晉陽侯夫人模樣不算出眾,五官平常,但身上卻自有一番氣度,畢竟是勳貴人家,嬌養了這麽多年,怎會跟平民百姓完全相同?


    突然,齊蓁跟站在晉陽侯夫人身後的一名女子對了一眼,這女子看起來應該十八九歲,穿了一身鵝黃色的裙衫,腰肢纖細不盈一握,她生了一張瓜子臉,下巴尖尖,桃花眼中好像含了秋水般,眼波一轉,柳眉輕皺,不知能惹得多少人憐惜。


    齊蓁愣了愣,她沒見過這黃衣女子,但後者卻知道她的身份,畢竟小劉氏雖然隻是個妾,但在晉陽侯府中極為受寵,有晉陽侯在上麵護著,就算侯夫人也不敢輕易給她沒臉,省的惹怒了侯爺,偌大的晉陽侯府都得鬧騰起來。


    小劉氏低垂著眼,遮住眼底的恨意,之前要不是因為齊氏這個賤人,她爹也不會被活生生砍掉四根手指,十指連心,到底多疼可想而知,再加上她爹在那個時候受了驚,現在竟然不能人道了,對男子而言,不能人道比殺了他們都要難受,短短幾個月,她爹瘦的不成人形,跪在地上求小劉氏幫他報仇。


    小劉氏一開始不敢,但一想到她爹受的苦,她恨不得撕爛了齊蓁那張勾引人的臉,不過想起齊蓁的身份,人家到底是錦衣衛指揮史的夫人,真不是她一個侯府小妾能得罪的起的。


    小劉氏自己不能明著對付齊氏,倒是有法子暗地裏報複一番,這種女人一看就是個不知廉恥的,否則怎會以寡婦之身勾引了自己的小叔子?還真是個吸男人陽精的狐狸精!


    對付這種女人,隻要讓她跟別的男人有些首尾,憑著指揮史大人的勞苦功高,怎會還要這種殘花敗柳?肯定會直接休了這賤婦,到時候八寶樓想要對付一個女人,還不手到擒來?


    齊蓁現在還不知道自己被小劉氏給盯上了,她沒有喝茶,隻是夾了一塊香瓜送入口中,香瓜滋味兒清甜可口,水分又足,還有美容養顏之功效,可比喝茶強多了。


    侯夫人在主位上說了幾句,無非就是讓園子裏的眾位女眷賞花,齊蓁這一桌三個女子站起身,在園子裏逛了逛,走了一會三女便看到不遠處有一個很大的池塘,裏頭荷花嬌豔粉嫩,而蓮葉卻翠綠喜人,走進池塘邊上,還能隱隱嗅到一股清淡的蓮香,驅散了牡丹濃重的香氣。


    小劉氏站在離齊蓁不遠的地方,衝著一個小廝耳語一番,後者對這位得寵的姨娘自然不敢怠慢,很快就從小廚房裏端了一壺蜂蜜浸過的涼蝦來,給園子裏眾位女眷一人送上一碗。


    這涼蝦是蜀地的小吃,最是清熱解暑不過,侯府地下修了冰窖,涼蝦裏放了不少碎冰,齊蓁端著瓷碗,明顯有些饞了,不過她想著自己的小日子還在,也不敢輕易動口,否則若是損了身子,日後生不出娃兒該如何是好?


    看著齊蓁不吃涼蝦,小劉氏桃花眼轉了轉,就往池塘邊走去,池塘裏除了有不少蓮花之外,還有從杭州送過來的金魚,一尾尾靈動的很,著實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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