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女人的話置若罔聞,廉肅直接將齊蓁渾身的衣裳扒了個幹淨,看著赤條條沒有一絲阻礙的雪嫩香膚,廉肅手上力氣用的更大,又掐又揉又撚,這男人直接把行軍打仗用過的手段用在了齊蓁身上,可憐這渾身力氣不及男人十分之一的女子,被折騰的哭叫連連,想要拉扯著錦被遮住自己的身體,卻根本扯不過廉肅。


    單手按住女人的手,廉肅抬起圓臀,讓齊蓁直接坐在他腰上,額角崩出青筋,豆大的汗珠兒順著蜜色的皮膚滾滾而下,眼中滿布血絲,啞聲道:


    “你到底嫁不嫁我?”


    齊蓁兩手撐在廉肅胸膛上搖頭,墨色的發被淚痕打濕,粘在頰邊,遮住了那張泛紅的小臉兒。


    “不嫁!我就算嫁豬嫁狗也不嫁給你,你個不通倫理綱常的畜生!王八蛋!”


    聽到女人的聲音,廉肅麵色陰沉的像是能滴出水來,手指將女人的頭發撥開,順著柔嫩的臉頰慢慢下滑,停在細致的脖頸處,隻要他稍一用力,就能掐斷女人的脖頸,讓她當場斷氣。


    厚厚一層繭子劃過,讓齊蓁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不由自主的顫抖著,唿吸都不由急促了幾分,偷眼看著男人的動作,生怕這人一時怒火大盛,失去理智直接要了她的性命。


    “你若真鐵了心不嫁的話,咱們就做一對有實無名的野鴛鴦!”


    粗糲的大手從脖頸處下滑,放在了另一處柔軟的地方,聽到男人威脅,齊蓁哭的更加厲害,她想要從房中跑出去,卻被人死死製住,連床榻這處魔窟都逃脫不了,隻能哀泣著搖頭。


    “我再問一次,你嫁是不嫁?”


    說著,廉肅威脅著觸碰著女人的細腿,想要直接奪了齊蓁的身子。


    麵對毫無阻隔的威脅,齊蓁怕的心驚膽戰,連連點頭,道:“我嫁!我嫁還不行麽!”


    話剛出口,齊蓁就好似被抽幹了全身力氣似的,隻能嚶嚶的伏在男人胸口哭著,大滴大滴的眼淚將中衣打濕了一片,聽到耳邊的哭聲,廉肅鬆了一口氣,大掌放在女人的後腦,輕輕拍了拍。


    “別哭。”


    齊蓁哭的更兇,兩手抹淚,掙紮著從廉肅身上下來,這一次男人終於鬆開手,讓齊蓁下了床,隻可惜剛剛被折騰了一通,齊蓁站都站不穩,扶著床沿跪在青石板上,膝蓋磕的太用力,發出一聲悶響,疼的齊蓁一直流淚,哼哼唧唧的哭,好一會才從地上爬起來,撿起落在地上的衣裳,剛想穿上,肚兜兒就被男人搶了去。


    齊蓁迴頭怒視廉肅,男人不知何時翻身到了床沿邊,動作笨拙的拉高女人的膀子,將細細的帶子掛在齊蓁脖頸處,先是係好頸後的帶子,再係上背後的,有時不免會碰到女人的雪背,每碰一下,齊蓁都會輕顫著,好像被嚇著的小鹿般,怯怯迴頭看了一眼,對上男人的眼神後,忙不迭的轉過身子,不敢再看。


    穿好肚兜兒之後,廉肅一個沒忍住,直接啃了一口白皙的後背,力氣用的不小,在上麵留下一個十分清晰的齒痕,齊蓁渾身繃緊,想動也不敢。


    好在廉肅很快就放過了齊蓁,為她一件一件的穿好衣裳,男人平時幹的是刀口舔血的活計,從來沒有伺候過水做的人兒,現在動作頗有幾分笨拙。


    等到衣服穿好後,齊蓁與廉肅同時長舒一口氣。


    女人都沒敢迴頭看一眼,隻覺得身後好像有惡鬼在追般,忙不迭的開門離開了,餘光掃過院子裏的小廝,一個個都低著頭,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看起來十足本分,也不知道廉肅剛剛在房裏胡鬧,是不是被這些人聽見了。


    想到這種可能,齊蓁臉紅的像是要滴血似的,加快腳步跑迴了自己房間。


    翠璉正在房裏給齊蓁繡帕子,聞聲抬頭一看,發現主子滿臉通紅,雙眼腫的像核桃,眉眼含春,就連嬌軟的紅唇都又腫又漲,好像被人狠狠欺負過一般。


    即使是個清白的小姑娘,翠璉之前在人牙子那處呆過好幾年,對男女之事也知道些,現在看到主子這幅模樣,心裏升起了一個詭異的猜測。


    主子剛剛是被二爺叫走的,難道……二爺強迫了主子?


    翠璉臉色陡然蒼白如紙,想到那個身強力壯的男人欺負嬌滴滴的夫人,他又是皇上身邊的紅人,夫人隻是個寡婦,哪裏反抗的了?萬一她一時想不開,這可如何是好?


    趕緊放下手中的繡棚子,翠璉走到齊蓁身邊,將人扶在床沿,欲言又止。


    齊蓁滿腦子亂糟糟的,也沒注意到翠璉的神色,接過她端過來的桃花茶飲了一口,淡淡的桃花香讓她鬱燥的心緒平複幾分,滿口香甜衝淡了那種苦澀之感。


    手裏端著茶碗,齊蓁指尖原本有些涼,被溫熱的茶杯壁一暖,冰涼褪去幾分。


    “主子,您沒事吧?”翠璉終究還是有些放心不下,試探著開口問了一句。


    齊蓁搖了搖頭,她能有什麽事兒,之前也不是沒被廉肅那人輕薄過,隻不過這次被那個男人逼得狠了,必須得嫁給他,她要是食言的話,以廉肅的性情,恐怕真會說到做到,直接與她成就好事,到時候齊蓁別提改嫁了,就算上趕著給別人作妾,正經人家都會掀起她不知廉恥。


    見主子滿臉疲憊之色,翠璉拿著玉質的美人捶輕輕給齊蓁垂肩,她站起身而齊蓁坐著,視線通過脖頸處的縫隙,看到了一塊一塊的青紫斑痕,翠璉嚇得手一抖,美人捶直接掉在地上,碎成幾瓣。


    翠璉小臉嚇得無一絲血色,渾身都在輕輕發抖,見狀,齊蓁還有什麽不明白的,苦笑道:


    “你都看見了?”


    眼淚刷的一聲留下來,翠璉跪在地上,抱著齊蓁的腿嗚嗚痛哭:“主子您是造了什麽孽啊,二爺為什麽要這麽折磨您!他這是將您生生往死路上逼。”


    翠璉的手被碎玉割破了,鮮血嘩嘩往外湧,把這丫鬟的衣裳都給染紅了,看起來十分滲人。


    齊蓁微微皺眉,站起身走到櫃子前,翻找出了一隻小瓷瓶兒,用幹淨的紗布將翠璉掌心的血給擦幹,擦了一些淡黃色的藥粉在上麵。


    這藥粉是廉肅之前給齊蓁用過的,雖然塗在傷口上熱辣辣的刺痛,但功效卻肉眼可見,之前齊蓁身上被竹席磨破的細細傷口,隻用了兩次就好全了,之後她又往身上塗了不少桃花香膏,現在雪背就跟一塊白玉似的,看不出半點瑕疵。


    看著主子細心給自己上藥,側臉姣好柔嫩,比起十五六的小姑娘依舊不差分毫,要不是她嫁過一次,這樣的美人兒何至於被姓廉的肆意欺辱?恐怕是個男人都舍不得讓她受半點委屈,想要將人放在心尖尖上寵著。


    上好藥後,齊蓁怕翠璉這丫鬟無意間招惹到廉肅,歎息道:“我會嫁給廉肅。”


    翠璉不敢置信的瞪大眼,問:“他、他不是夫人的小叔嗎?”


    “是小叔又如何?叔嫂成婚之事在本朝並不少見。”齊蓁說著,將藥粉仔細收好,她之前聽廉肅說過,這金瘡藥名為一日散,傷口在一日之內就能有極大的好轉,最是金貴,現在放著,說不準以後還能用得上。


    “可是……可是、”翠璉皺著小臉,雖覺得不妥,但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不過想到二爺的身份,是堂堂錦衣衛指揮史,即使殘了,依舊是聖上身邊的紅人,養傷的這幾個月宮裏的賞賜彷如流水源源不斷的往廉家送,亮的反光的金銀珠寶好幾箱子,翠璉看著那些下人把東西往庫房裏搬,眼睛都直了。


    齊蓁捏了捏這丫頭的鼻子,也沒有解釋什麽,像廉肅那種男人,想做的事情沒有做不成的,他一直惦記了自己好幾年,若是真不讓他嚐到滋味兒,恐怕這男人就算死都不會甘心。


    心裏已經做下決定,齊蓁對廉肅的身子骨更上心了,畢竟這男人前世裏體弱,沒挨過一場風寒就早早去了,這輩子不良於行,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得好,齊蓁可不想再守第二次寡,否則她克夫的名聲可就坐實了。


    李太醫開了不少湯藥,又時常來到府中為廉肅針灸,如此過了小半個月,男人的腿竟然有些直覺,稍稍能抬起一分。


    齊蓁見了,喜得直掉淚,廉肅心裏頗有幾分愧疚,不過他仍不後悔騙了齊蓁,否則以這女人瞻前顧後的性子,若不利用她這點微乎其微的憐憫心,恐怕自己不知何時方能抱得美人歸。


    廉肅一向為自己的自製力而自得,但一遇到齊蓁這個女人,他所有的耐力都變得不堪一擊,隻要稍稍碰一下,就會土崩瓦解。


    男人的行動快得很,在趙恆去水牛村給齊樂下聘之前,就直接將聘禮送到了齊家,雖然他知道齊蓁不待見娘家人,但該走的流程還是要走一遭的,否則別人肯定會拿齊蓁說嘴,廉肅又怎能舍得?


    聘禮準備的不少,不過往水牛村送的不多,齊蓁跟齊家人早就斷了聯係,逢年過節都沒有走動,東西若送的太多,肉包子打狗迴都迴不來。


    十幾口箱子都抬到了玉顏坊中,廉肅知道齊蓁喜歡真金白銀,所以送的聘禮頗有分量,除了金銀之外,各色寶石、龍眼大的珍珠,應有盡有,這些都是崇德帝的賞賜,廉肅現在用來下聘,也算是物盡其用。


    好在這男人還記得齊蓁的身份,因再嫁之身,齊蓁不想太過張揚,否則成了別人茶餘飯後的談資,可不算什麽好事,齊蓁自己還是挺看重名聲的,不過寡婦再嫁,說什麽難聽的都有,她也不會往心裏去,否則那些人的唾沫星子都能將她給淹死。


    比起廉肅給齊蓁的聘禮,趙家的聘禮瞧著就有些可憐了,同樣是一口箱子,但裏頭的金銀之物不但沒將箱子裝滿,還放了一些綢子,這些綢子雖然也值錢,但卻跟廉肅的聘禮比都比不了,明顯就透著幾分敷衍。


    不過想想齊家的身份,隻是水牛村的農戶罷了,要不是生了兩個好女兒,現在還在土裏刨食兒,兩兒子甭提娶媳婦了,恐怕連飯都吃不飽。隻可惜人心不足蛇吞象,看著廉家送來的東西,齊樂心就大了,再打開趙家的箱子一看,那些綢緞都是以前的貨色,還有不少發黴了,這般糊弄,明顯沒將自己放在眼裏。


    齊樂本想著嫁給大內侍衛,以後必定能過上吃香喝辣穿金戴銀的日子,哪曾想她現在還沒過門兒,夫家竟然如此折辱她,實在欺人太甚。


    眼淚好似不要錢似的,劈裏啪啦的往下掉,齊樂直接衝迴自己的房裏,用被子蒙住頭,嗚嗚痛哭著,隻可惜齊家人一個個早就鑽進錢眼兒裏了,即使趙家的聘禮跟廉家不能比,但依舊能夠他們一家人吃喝不愁好幾年了,想到齊樂一個丫頭片子能賣出這麽好的價錢,齊父齊母美滋滋的,哪有功夫理會齊樂?


    齊樂哭了整整一宿,等到第二天趙家來人,她才抹抹淚,上前頭見客去了。


    趙家來的是趙恆的母親與妹妹,趙恆的妹妹趙姝今年正值二八年華,生的一副好容貌,雖然比不過齊蓁,但也算得上秀麗了,此刻站在齊家的大屋裏,看著油膩膩好像多少年沒擦幹淨過的桌椅,怎麽也坐不下去。


    房間裏頭昏暗不透光,還有一股異味兒,趙姝皺了皺眉,心下對齊家的觀感更差,她實在想不明白,哥哥也算小有所成,又是大內侍衛,日後說不準還有大造化,為什麽非要去一介村婦?讓村婦當成官夫人,就不怕趙家被人恥笑嗎?


    趙姝平日裏在京城也有玩得好的千金,現在因為趙恆與齊樂定親的緣故,一個個都瞧不起趙家,與趙姝疏遠了。


    這段日子過得不如意,趙姝眉眼處帶著一股鬱氣,看著齊樂滿眼通紅如同核桃一般紅腫,她心裏更不痛快,譏諷道:


    “怎麽?嫁到我們趙家就這麽難受,還值得你哭成這幅德行?”


    趙姝根本不把齊樂當成嫂子,說話也不算客氣。


    看著趙姝這幅鼻孔朝天的模樣,齊樂氣的渾身發抖,偏偏趙母還呆在旁邊,齊樂就算再沒腦子也不敢得罪自己未來婆婆,隻能強擠出笑來,上前攙扶著趙母的手臂,想要拉著人坐下。


    隻可惜趙母根本不領情,厭惡的掃了齊樂一眼,把她的手甩開,直接道:


    “今日之所以來到這裏,隻是為了讓人教教你規矩,省的成親那日鬧出亂子。”


    趙母一邊說著,身後就站出來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嫗,嘴角深深的紋路,一雙眼閃過精光,頭發花白,看起來就是不好相與的角色。


    齊樂臉上的笑容僵了,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看著趙母,怎麽也沒想到未來的婆婆竟然會如此不給她麵子,在成婚前就送來一個嬤嬤教她規矩,這是什麽意思?


    兩眼蒙上一層水霧,齊樂氣的滿臉通紅,剛想說什麽,卻被齊母狠狠在胳膊內側的嫩肉上狠狠擰了一下,齊樂疼的倒抽一口冷氣,咬著牙往後退了一步,隻見齊母舔著臉走上前,衝著趙母點頭哈腰賠著小心,看起來就跟奴才沒什麽兩樣。


    “親家母放心,我們樂樂可懂事了,你讓嬤嬤教她規矩,在大婚之前肯定學的明明白白的,絕不會給趙家丟人。”


    齊母這幅上不得台麵的模樣,讓趙家母女眼中的諷刺更濃,趙母意味深長的看了齊樂一眼,嗤笑道:


    “罷了罷了,隻要她能好好學規矩,我就沒別的想法了,到底是村裏出來的,不能要求太多。”


    話落,趙母看都不看齊家人半眼,留下了趙嬤嬤便帶著女兒離開了,還沒走出門就聽到趙姝清脆的聲音:“我看齊氏根本不願嫁給哥哥,現在哭成那副德行,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咱們趙家上趕著娶她呢!”


    “你跟她計較什麽,一個上不得台麵的東西,你哥哥自己願意娶,咱們母女就別費心了。”呆在大屋裏的齊樂聽到趙家母女的話,兩手握拳,尖銳的指甲摳破了掌心,流出殷紅的鮮血,疼的厲害。


    突然,齊母伸手推了齊樂一把,罵道:“你這蹄子還愣在這幹什麽,還不快跟趙嬤嬤學規矩?”


    齊樂被齊母推得差不點摔在地上,好在她早就習慣了這種事,緩了一會兒點點頭,帶著趙嬤嬤去了自己房間裏。


    趙嬤嬤跟在齊樂身後,這老虔婆也是個眼尖的,雖齊樂身材消瘦,骨架子都藏在衣服裏,但她卻看得一清二楚,瞧著齊樂走路,臀兒輕擺,兩腿微微岔開,再加上女人眉眼處帶著一股媚勁兒,明顯不是處子。


    趙嬤嬤一開始還想不明白少爺為什麽非要娶齊樂這種女人,現在她看出來了,無非就是少爺被這個毒婦設計,占了齊樂的身子,礙於錦衣衛指揮史的麵上,不得不娶,否則以錦衣衛指揮史的能耐,即使少爺是大內侍衛,那人稍微使一些絆子,恐怕少爺日後都不會好過。


    趙嬤嬤從小看著趙恆長大,又是他的奶娘,隻差把人當成自己兒子養了,現在發現趙恆被一個村婦如此算計,心裏怎能不恨?


    在趙嬤嬤眼裏,齊樂就是個心機頗深賤人,要不是好命的與指揮史搭上關係,這種婚前被破了身的賤蹄子都應該去浸豬籠,哪裏能當上官夫人?


    下了這個結論,趙嬤嬤很快就給趙母送了信兒,且不提趙母知道齊樂並非處子之後到底是什麽心情,就說齊蓁,現在已經忙得分身乏術,偏偏廉肅那處根本離不開人,男人就好像狗皮膏藥似的,非要緊緊貼在她身上才舒坦。


    齊家姐妹兩個的婚事都定在三月,廉肅特地避開趙恆成親的日子,他現在看著趙恆,就想將他剝皮抽筋,才能消除心頭鬱氣。


    下聘之後,齊蓁心頭又慌又喜,慌得是即將嫁給自己的小叔子,她雖然被廉肅強逼著答應了這門婚事,但心裏頭還有一道坎兒邁不過去。


    喜的是廉肅的身體照比之前有了好轉,現在他能被人攙扶著下床了,拄著拐也能走幾步,雖然還不能如常人般行走自如,但以這個恢複的速度,想必不出一年,就能好轉。


    按著京城這邊的風俗,大婚之前男女是不能相見的,即使廉肅心裏再不願,也不想讓齊蓁難受,在大婚頭三天,他直接把女人送到了玉顏坊裏,有廉伯元跟廉仲琪兩兄弟看著,鬧不出什麽大亂子。


    嫁衣是早就繡好的,齊蓁的繡活兒雖然不錯,但繡的卻實在太慢,要是等她繡好一件鳳冠霞帔,恐怕至少要一年的功夫,廉肅恨不得明天就能把女人吃到嘴裏,哪裏能看得下去齊蓁磨磨蹭蹭的?


    他直接派人找了京城最好的繡房,將嫁衣交到繡娘手上,十名繡娘一起趕工,總算在半個月之內把嫁衣給繡好了,大朵大朵的牡丹花盤在裙裾處,花邊用金線勾勒而成,女人邁開腳步時,牡丹花會輕輕搖晃反光,看起來如同水中花似的,極為好看。


    轉眼就到了大婚這一日,因齊蓁與齊家人不合,所以她根本沒讓齊母進到玉顏坊中,反倒將成了親的鄭三娘跟周清荷給請了來。


    這兩位美人都梳了婦人的發飾,一個豐腴一個秀美,兩種不同的風情,站在一處如同春花秋月似的,交映生輝。


    原本齊蓁還擔心周清荷與鄭三娘兩個會看不順眼,畢竟鄭三娘性情張揚,而周清荷雖然溫婉,身份卻頗高,要是兩人不和的話,她夾在中間著實有些為難。


    但齊蓁明顯想多了,鄭三娘性子爽快,周清荷也不是什麽小肚雞腸之人,不會以身份壓人,兩個嬌美的人兒在貼滿喜字的房間裏一見如故,要不是今日齊蓁出嫁,需要準備打點的事情剩了許多,恐怕二女還得要執手相談一整日才痛快。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重生之農門小寡婦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木子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木子並收藏重生之農門小寡婦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