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蓁後悔了,她就不該一時心軟答應幫廉肅擦身,現在那話兒不知廉恥的立在她麵前,氣勢衝天,齊蓁又不是個瞎子,怎能無動於衷?


    餘光覷了男人一眼,齊蓁心中稍定,轉身就想從房裏跑出去,豈料廉肅早就猜到了齊蓁的想法,手臂如同鐵鉗般,死死環住女人不盈一握的細腰,隔著一層衣服他也能清晰的感受到皮膚柔滑的觸感。


    “蓁蓁,不是說好替我擦身嗎,你這是要去哪裏?”


    從男人話裏聽出了一絲危險,齊蓁心砰砰直跳,顫著道:“我隻是想去換盆水,這盆水髒了。”


    說著,齊蓁好像生怕男人不信似的,掙紮著將銅盆端起來送到男人麵前,看著裏頭略有些渾濁的水,女人怯怯的道:“我沒騙你。”


    廉肅環在齊蓁腰上的手仍沒有鬆開,說:“你擦吧,我不嫌棄。”


    齊蓁暗自咬牙,心一橫,將銅盆放在原處,撿了掉在床上的巾子,按在男人的窄瘦的勁腰上,閉著眼慢慢滑動。


    眼前一片黑暗,人的感官好像更清晰了,齊蓁隻覺得男人的唿吸聲一點點加重,她手下的皮膚光滑有彈性,摸起來十分硬實,即使隔著薄薄一層巾子,她依舊能感受到男人的肌肉多麽有力。


    憑著之前掃過的一眼,齊蓁避過那物兒,順著兩腿仔細往下擦,中褲橫在男人大腿上,十分礙事,齊蓁拉也拉不動,隻能換了個姿勢,跪在床沿上,用力往下扯著。


    女人因閉著眼,微微低頭,根本看不到自己正對著什麽位置,看著齊蓁嬌豔好似花瓣般紅嫩的唇正好對著話兒,那東西竟然更激動了,漲大幾分,隨著女人的動作微微搖晃著。


    一邊脫著中褲,齊蓁一邊往下擦,擦了一會後,她的心情就平複下來了,動作十分仔細,畢竟廉肅根本不能動彈,又不願被外人碰了身子,要是她不盡心伺候的話,這男人恐怕更加不好過了。


    幹活幹的十分賣力,齊蓁額頭上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兒,匯成一股,順著頰邊往下流。


    看著這滴汗,廉肅恨不得伸舌舔去,隻覺得口幹舌燥。


    原本他讓這女人給他擦身是想要享受一番,但現在看來,這種動作對他而言,無異於最大的折磨,即使他身體有了反應,卻依舊沒有發泄的去處,隻能趁著女人緊緊閉眼的時機,用手握住了自己的東西,上下動了動。


    感受到男人的唿吸一聲比一聲重,齊蓁還有些鬧不明白,正好她已經擦到男人小腿處了,睜眼一看,正好發現了廉肅下流的動作。


    齊蓁吃了一驚,渾身發軟,整張臉漲紅的好像能滴出血來似的,一時間成了木樁子,愣愣的盯著那一處,連話都不會說了。


    女人突然睜眼,廉肅嚇了一跳,手上的動作更快,不多時一陣白濁湧出,把齊蓁剛剛擦幹淨的地方又給弄髒了。


    廉肅沒想到自己這迴竟然弄得這麽快,一時間有些抹不開臉,眉頭緊縮,絲毫沒有發泄後的爽快。


    好在齊蓁還沒有當過真正的女人,也沒有看出廉肅的懊惱,她恨恨的瞪了男人一眼,用巾子重新將腿上粘膩之物擦幹淨,而後從櫃子裏翻出一條幹淨的中褲,給廉肅套上,這才端著銅盆離開屋裏。


    聽到房門被關緊的聲音,廉肅得意的笑出聲音,將係的鬆鬆垮垮的中褲重新係好,聞到空氣裏那股腥膻味兒,廉肅心裏燒起了一把火,其勢燎原,火光高漲,恨不得能快點將齊蓁給娶過門,光明正大的要了那個女人,將一直吊在嘴邊的美食一口一口的吞吃入腹,再也不給齊蓁逃脫的機會。


    不過在娶齊蓁之前,他必須把趙恆那個無恥之徒給解決了,趙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麽東西,克死過妻子不算,甚至還跟廖玉兒有一腿,這種男人,空有大內侍衛之名,背地裏卻十分惡心。


    隻要一想到齊蓁曾經有嫁給趙恆的打算,廉肅就恨不得活活剝了那人的皮,才能解心頭之恨。


    之前廉肅本想揭露趙恆與廖氏的奸情,如此一來,齊蓁肯定會斷了嫁給趙恆的心思,不過後來鬧出齊樂那檔子事,讓廉肅發現這女人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燈,若她嫁給趙恆,男人與廖氏的奸情肯定包不住,到時候一旦鬧出來,樂子就大了。


    廉肅是個睚眥必報的男人,心眼兒小的比針尖兒也大不了多少,趙恆讓他一時不痛快,他就讓趙恆一輩子不痛快。


    二月二,龍抬頭,大倉滿,小倉流。


    冬雪笑容,春風暖暖,河岸的楊柳催出新芽,嫩綠嫩綠的顏色新鮮又嬌嫩。


    廉肅現在的身體還沒恢複,隻能整天躺在床上,齊蓁看在眼裏,又是心疼又是無礙,好說歹說才讓府上小廝做了一隻輪椅,廉肅隻要坐在輪椅上,就能推著他在院子裏逛逛。


    二月二這日不能動針線,否則恐傷了龍目,一大早齊蓁就吩咐府裏的丫鬟將所有的針線都給收進了箱子底下,廚房開始炒起糖豆,廉伯元跟廉仲琪兩個被接到了廉府中,圍著齊蓁打轉。


    天氣漸暖之後,齊蓁就迫不及待的脫了厚重的棉襖,換上了輕薄的春衫,她今日穿了一件兒妃色的褙子,陪著大紅色的裙衫,每走一步,裙擺處的紋繡的花瓣都會輕輕晃動一下,好像被風吹動似的。


    看著女人仿佛一手能掐斷的細腰,廉肅眸色轉深,伸手捏了一顆黃豆扔進廉仲琪嘴裏,這孩子性格乖巧,有了吃的就老老實實的坐在原地,一動也不動彈。


    廉伯元兩手搭在輪椅上,低聲問:“叔叔,娘還沒答應嫁給你?”


    男人眉頭一挑,指節在椅背上輕敲幾下,道:“不急。”


    此刻齊蓁站在池塘前,雙手撐在木質的欄杆上,陽光正好,直直的照在女人臉上,膚白如雪,頰邊透著微紅,發絲被微風拂過,好像玉雕成的人兒似的,齊蓁本來五官長得就好,以前因常年幹活變得有些粗糙,看不出這麽出挑,現在養出了一身好皮肉,美貌便全部凸顯出來。


    廉肅雖然整日呆在輪椅上,但一雙利眼看的十分清楚,知道府中的小廝一個個膽子都不小,那雙招子都盯著齊蓁看呢,要不是有自己看著,恐怕這些奴才們的眼神會更加放肆。


    齊蓁倒是不清楚這些彎彎繞,她低頭看著池中一尾尾拇指長的小魚,在陽光下金光閃閃,就跟一枚枚金元寶似的,就恨不得把這些魚都給撈出來,捧在手心裏慢慢稀罕著。


    玉顏坊每月能賺不少銀子,除去原料錢、工錢,以及給鄭三娘的一成利之外,齊蓁每月能看見的銀子不在少數,即便如此,她貪財的性子依舊改不了,恨不得能住在金山上,有花不完的錢。


    老管家走到廉肅身邊,低頭說了幾句。


    男人眼神一冷,兩手握緊,頓了一會才道:“去將這個消息告訴齊樂,別做的太刻意。”


    聽到這話,老管家先是愣了一瞬,隨即明白了主子的用意,他身為廉肅的心腹,知道他對夫人的心思,所以對主子借齊樂這枚棋子除掉趙恆的做法,一點也不會感覺意外。


    正好齊蓁看完魚,轉身迴到了亭子前,老管家識趣的退了下去。


    齊樂在院子裏悶悶不樂,今天過節,之前齊蓁跟她說過,讓她迴到水牛村裏與齊家人一起過節,齊樂也不是個傻子,自然不會迴去,否則她這一身好東西肯定會被齊母給生生剝下去,連件肚兜兒都不會留下。


    齊家人都是視財如命的性子,想到到手的銀子被齊母生生克扣了去,齊樂隻覺得渾身難受。


    遠處隱隱約約傳來兩個丫鬟的聲音。


    “聽說那位趙大人十分俊美,今年不過三十出頭,就已經是大內侍衛了。”


    “可不是嘛!這麽好的男人,偏偏看上了夫人,想要娶夫人當繼室,這是多好的福分,偏偏夫人還看不上趙大人,根本不想見他,留著客人在正堂裏枯坐著,真是狠心。”


    齊樂眼神閃了閃,兩手無意識的攪動錦帕,繼續坐在石凳上聽著,兩個丫鬟是老管家安排的,幾句話的功夫就將趙恆正在正堂坐著的消息透露出來,齊樂心頭一動,隻覺得這是老天爺賞給她的好機會,萬萬不能浪費了。


    今日齊樂打扮的很是嬌嫩,穿了一身水紅色的衣裳,頭發用銀釵梳理整齊,用了一個多月玉顏坊的脂粉,雖然皮膚瞧著仍有些黑,但塗了紫茉莉粉後,看起來也算白皙細膩,再用青黛描眉塗上胭脂,整個人與齊蓁足足有七分相似。


    杏眼水汪汪的,齊樂將房門窗戶仔細關上,偷偷摸摸好似做賊般從妝匣最下麵一層找出了一包粉末,灑了一點在身上。


    這東西是之前齊母交給她的,說是十分好用,隻要沾上一點,就能讓男人.獸.性大發。


    齊樂原本也想把這東西用在廉肅身上,後來想著廉肅是個殘廢,那話兒說不準早就廢了,這藥恐怕直接喂進他嘴裏都沒用。


    伸出舌尖舔了舔唇,塗了胭脂的嘴唇水淋淋的,柔軟嬌豔,齊樂收拾好後,伸手扯了扯領口,露出一大片皮膚來,隻可惜她實在是太瘦了,胸口連二兩肉都沒有,即使領口低了,依舊沒什麽春光露出。


    早在老管家的特地吩咐下,院子裏一個人影都沒有,齊樂很快就走到了正堂。


    趙恆此刻正坐在正堂中,滿腦袋都是齊蓁巴掌大的小臉兒,他已經足足一個月沒見到女人了,母親又催的急,逼著他今年必須娶妻生子,如果再不將齊蓁娶迴家,就要向別人家求親。


    但凡男人沒有不好色的,趙恆現在滿心滿眼都隻有齊蓁一個人,就算廖玉兒那樣的美人兒在他身下嬌.喘.呻.吟,趙恆也忘不了那張臉。


    所以當齊樂背著光走進正堂時,一打眼,趙恆還真以為是齊蓁來了。


    “齊姑……娘。”


    察覺到男人的聲音頓了一下,齊樂抿著嘴笑了笑,走到趙恆身邊,衝著他福了福身子。


    “趙大人有禮。”


    麵前的女人身上透出一股香氣,勾人的很,一低頭就露出柔嫩的頸子,雖然皮膚並不很白,但卻骨肉勻停,趙恆看在眼裏,口中一片幹燥,隻覺得一股熱流從下腹處緩緩湧動。


    趙恆在男女之事上有過不知多少經驗,對自己的身體變化十分熟悉,他強壓住異樣,啞聲問:


    “齊姑娘在哪兒?”


    齊樂眨著嫵媚的眼睛,感受到男人的唿吸聲加重不少,暗道那藥粉果然好使,早知道就應該用在廉肅身上,說不定也能有效。


    “我就是齊姑娘啊?趙大人不是來找我的嗎?”齊樂故作無辜,好像聽不懂趙恆的話似的,走到桌邊,伸手戳了一下桌上的紙包,笑道:


    “這裏麵是什麽?”


    趙恆體內的熱浪越發洶湧,眼底蒙上一層血絲,恨不得直接將眼前的女人直接壓倒在桌上,撕爛她的衣服,分開兩條細腿,狠狠入了進去。


    隻可惜趙恆還有一絲理智,知道這裏是廉府,不是趙家,容不得他肆意妄為。


    “趙某今日身體不適,暫且告退。”


    說著,趙恆雙手抱拳,衝著齊樂行了一禮,轉身就要往外走。


    齊樂怎會眼睜睜的放他走?誠如那兩個丫鬟所說,趙恆當真是個難得的俊美兒郎,即使年過三十,因沒有蓄須的緣故,看起來就跟二十四五一般,鼻直口方,劍眉星目,眸如點漆,讓齊樂隻看了一眼,就春潮泛濫,恨不得即刻就成了趙恆的人。


    小跑著向前幾步,齊樂拉了趙恆一把,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的舉動有些過了,滿臉通紅的放下手,低頭道:


    “趙大人,小女子名為齊樂,今日你是來找姐姐的,姐姐現在在荷塘邊上賞魚,要是趙大人不嫌棄的話,小女子可以帶你去找姐姐。”


    齊樂根本不會讓趙恆見齊蓁,她說這話隻不過是為了留住趙恆罷了。


    因為藥粉的緣故,趙恆的神智已經有些不清了,滿眼猩紅,喘息加重,彷如被拉動的風箱般唿唿作響。


    跟在齊樂身後,兩人一起往假山的方向走去,每走一步路,趙恆都覺得自己受到了極大的折磨,那話兒硬的好像鐵杵似的,頂端已經有了點點濕意,恨不得馬上就入到桃花源之中,肆意侵占著。


    假山處並無一人,齊樂嘴角含笑,刻意放慢腳步。


    趙恆現在滿腦子裏都是齊蓁,想象著女人赤著身子的模樣,胸口兩團比棉花還軟,一手難以掌握,玉雪山峰帶著淡淡香,頂端尖尖嬌豔粉嫩,引人采擷。


    齊樂轉身,突然抱住了男人勁瘦的腰,如乳燕投懷一般,死死箍著趙恆不放。


    男人愣了一瞬,本就殘存不多的理智頓時宣告瓦解,手上一用力,直接將齊樂推在假山上,山壁陡峭粗糙,女人細致的脊背磕在上麵,留下一塊塊青紫交加的斑痕。


    齊樂吃痛,想要叫出聲來,卻不防被人突然吃住了嘴,男人大口大口咬著她,好像要將她整個人都給當酒菜吃下肚般,嘴皮子都被咬破了,口腔中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兒。


    男人狂放的動作嚇得齊樂渾身發軟,她從來沒被人這麽對待過,不就是嚇了一點藥粉嗎?怎麽趙恆竟然像換了個人似的?


    還沒等齊樂反應過來,空氣中傳來一陣裂帛聲,她下身的衣裳被撕的粉碎,露出了兩條纖細瘦長的腿,其中一條被扛起,之後就是一陣劇痛。


    齊樂眼前一黑,想要又叫不出聲,隻能被動承受著狂風驟雨。


    “蓁蓁……蓁蓁!”


    趙恆一邊要著齊樂,嘴裏叫的卻是齊蓁的名字,齊樂氣的眼睛都紅了,她那個好姐姐還真是不知廉恥,明明是個寡婦,竟然四處勾引男人,這些男人一個個也是賤的,被那種蹄子迷得神魂顛倒,都瞎了眼嗎?


    假山內春意盎然,一對鴛鴦婉轉嬌啼,發出聲聲令人麵紅耳赤的動靜。


    過了大概一個時辰,風雨驟歇,看著地上軟成一灘爛泥的女人,趙恆眼中帶著毫不遮掩的厭惡之色。


    他又不是個傻子,剛才那麽莽撞要了這個女人的身體,其中肯定有詐。


    這種不要臉的女人,竟然會是齊蓁親妹妹,這姐妹兩個還真是不像。


    齊樂本是完璧之身,剛剛十五,身子從未承受過這種過度的需索,被折騰一通之後,兩腿大張,合都合不攏了,渾身滿布青紫的齒痕跟掐痕,觸目驚心。


    不過趙恆可不是什麽憐香惜玉之人,撿起女人的肚兜,擦了擦腿間粘膩,穿好衣裳後,就直接走出了假山,看都不看半死不活的齊樂。


    趙恆心裏明白的很,他要了齊樂的身子,就必須把這個女人給娶迴家,否則跟廉家沒法交代。


    想到水靈靈的齊蓁,再看看這個不知廉恥的齊樂,趙恆恨得一拳打在山壁上,指骨淋淋鮮血,但他卻好像感受不到疼痛似的,一拳接一拳的打著。


    趙恆走出假山,沒有迴頭,他怕自己再看齊樂,會忍不住掐死她,剛走出沒多遠,府裏頭的小丫鬟就三三兩兩的往這邊走,趙恆心知避不過,索性站在原處不動,過了不一會兒,就傳來女人尖利的叫聲。


    “來人啊!”


    齊樂被人發現了。


    她渾身不著寸縷,再加上體表密密麻麻的的痕跡,即使那些小丫鬟一個個還沒有經曆人事兒,也能猜出齊樂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麽,再看站在假山外一動不動的趙恆,怎麽看怎麽可疑。


    因鬧出了這麽大的亂子,老管家很快就趕了過來,看著被人抬出來的齊樂,小臉慘白不帶一絲血色,雙目緊閉,人事不知的模樣透出幾分可憐。


    不過老管家對齊樂所做之事心知肚明,知道這女子是一副什麽德行,自然不會憐憫她,隻轉頭看著趙恆,肅容道:


    “請趙大人跟老奴走一趟吧。”


    男人薄唇緊抿,拳頭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一看就是氣的不清。


    老管家雖然年紀大了,但也是個男人,自然能猜出趙恆的心思,任誰被屎盆子扣在腦袋上,心裏肯定都不會痛快。


    趙恆一直打著是夫人的主意,齊樂雖然是夫人的親妹妹,但容貌身段兒遠遠不及不說,還沒有玉顏坊做陪嫁,行事就如此放蕩,是個男人恐怕都忍受不了,趙恆現在是打落牙齒和血吞,要不是齊樂與廉府有些關係,恐怕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認賬的。


    坐在涼亭裏的齊蓁早就得了消息,看到趙恆被老管家帶到麵前,她臉色蒼白,身子都不由自主的輕顫一下,滿眼都是失望。


    “趙大人,我妹妹才剛剛十五,你怎能、怎能做出如此禽獸不如的事情?”


    趙恆自然不能說自己被下了藥,他來到廉府之後,什麽東西都沒有入口,要是說被下藥的話,證據何在?恐怕還要被人認為是吃抹幹淨之後不認賬的表現。


    無奈之下,趙恆隻能強忍怒意,歉然道:


    “實在對不住,趙某一時之間情難自禁,傷著了齊小姐。”


    能為亡妻守了這麽多年的男人,在齊蓁眼裏,稱之為謙謙君子也不為過,她的妹妹齊蓁自己清楚,又不是國色天香的女人,怎麽會讓趙恆做出這種奸汙良家女子的下作事兒來?


    不過事實擺在眼前,由不得齊蓁不信。


    齊蓁知道其中有不妥的地方,但現在齊樂已經失了清白,女兒家還有什麽比貞操還重要?齊樂現在必須嫁給趙恆,她要是嫁給別人的話,新婚之夜沒有落紅,婚前失貞的帽子扣下來,日子恐怕比前世裏還要難過。


    “趙大人有何打算?”齊蓁麵色漲紅,眼中蒙上一層水霧,顯然氣的狠了。


    “此事全都是趙某的錯,還請齊姑娘放心,趙某會迎娶齊小姐。”


    齊蓁冷笑一聲:“迎娶我妹妹就夠了?趙大人,我妹妹是清清白白的女兒家,現在被你折騰成這樣,你、實在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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