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齊蓁連著拒絕兩次,趙恆說不遺憾是假的,不過看著麵前杏眼桃腮臉蛋酡紅的女人,冰肌玉骨,皮肉嬌軟,身段兒也是一等一的好,胸前鼓鼓囊囊的那兩團讓趙恆覺得自己再多耗費一些功夫也是值得的,畢竟這樣嬌滴滴的美人兒到頭來還是他的,等到手之後再好好疼愛,也不必急於一時。


    “既然如此,趙某就不打擾齊姑娘了,還請齊姑娘路上小心。”


    說完,趙恆轉過身從竹林的另一條小路離開了,看著男人挺拔的背影,齊蓁眼裏異彩連連,隻覺得這麽守規矩的男人可比廉肅強了不知道多少倍,要是能嫁給這位趙大人,成了官夫人可就威風了。


    這麽一想,齊蓁不住的咧嘴直笑,絲毫沒有注意到路上的香客已經越來越少了,她竟然是走了岔路!


    竹葉發出沙沙的聲音,透著一股淡淡的竹香,齊蓁現在滿心都是得意,又哪裏顧得上注意周圍的情景?


    看著前方不遠處的美人兒,一直鬼鬼祟祟跟在齊蓁身後的男人不由啐了一聲,暗罵婊.子就是婊.子,平時裝出一副清高如雪的貞潔模樣,暗地裏竟然與一個陌生男人私會,這麽不要臉的事情,也隻有齊蓁這種騷寡婦能做的出來了,真是個賤人!


    齊蓁一步一步往前走著,嘴裏還輕輕哼著小曲兒,每走一步,纖細的小腰連帶著飽滿的嬌臀就會輕輕晃一下,藏在錦緞之下的曲線玲瓏,任何一個男人看了,都能勾起心裏頭的一股邪火。


    跟在她身後的男人也被女人的動作勾起火來,惡由膽邊生,眼神更加灼熱了。


    眼見著四下無人,男人終於忍不住了,幾步衝上前,伸手一把捂住齊蓁的小嘴,防止她叫出聲來,直接拖著人往竹林深處拽。


    齊蓁被拖著在地上滑動,她瞪大眼,拚命掙紮著,但女人的力氣卻比不過又怎麽能比得過壯年男子?無論齊蓁怎麽掙紮,依舊掙不開男人的鉗製。


    男人一邊拖著她,嘴裏一邊罵罵咧咧的:


    “臭婊.子,讓你當我的妾氏,你死活不從,還把老子送你的東西都給扔了,今天看老子怎麽操.你!”


    聽著男人的聲音,齊蓁嚇得渾身發抖,劉老板、八寶樓的劉老板怎麽會在護國寺裏頭?今天她來護國寺上香也是臨時起意,要不是周清荷突然來到玉顏坊,像齊蓁這麽懶散的人肯定會趁著日光暖融的時候在鋪子裏歇著。


    到底是誰將她的行蹤告訴劉老板的?


    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張人臉。


    齊蓁氣的俏臉發白,又驚又怕,豆大的淚珠兒像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劈裏啪啦往下掉,隻可惜把她一把推倒在草地裏的男人可不是什麽憐香惜玉的主兒,仗著自己生了一身肥膘,憨實健壯的很,竟然直接坐在了女人的跨上,伸手急急的解了腰帶綁住齊蓁的手,湊到齊蓁麵前去親她。


    劉老板年紀大了,常常大酒大肉的,即使富貴,嘴裏頭也帶著一股味兒,熏得齊蓁差不點吐出來,心中湧起無盡的絕望,隻覺得今日她是免不了被這條死狗啃上兩口了。


    感受到女人掙紮的動作小了幾分,劉老板嘿嘿一笑,臉上的橫肉顫了顫,一雙眼色眯眯的盯著齊蓁,伸手就要抓住左邊那高高聳起的一團。


    但他手還沒碰到那日思夜想的柔軟之物,就感到一陣火辣辣的疼,劉老板死死咬牙,看著自己被砍斷的四根手指,目眥盡裂,大滴大滴的冷汗滾滾而下,打在齊蓁臉上,那股粘膩帶著腥鹹的味道將齊蓁惡心壞了,偏偏她兩隻手被人給綁住,身上又壓著一個將近二百斤的男人,沒昏過去就是好的,又哪有力氣再掙紮了?


    滾燙的鮮血猛地從男人指根處噴了出去,鮮血濺起老高,灑在齊蓁臉上,那股難以言喻的熱燙感讓她整個人都嚇懵了。


    到底是嬌滴滴的姑娘家,沒有那個女人看見斷指跟鮮血會不怕的,一想到劉老板剛才就用這隻手捂著她的嘴,齊蓁肚子裏就一陣翻江倒海,恨不得將今早上用來墊肚子的糕點一股腦兒的全都給吐出去。


    男人從齊蓁身上倒了下來,在草地上發出殺豬般的嚎叫,一直打著滾兒。


    齊蓁狼狽的從地上爬了好半天,因為被嚇得腿軟,一時之間也沒有爬起來,隻看見一雙皂黑的官靴由遠及近,最後定定的站在她麵前。


    吞了一口唾沫,齊蓁就跟受驚的小鹿似的,大眼兒中含著水霧,盈盈抬起頭,不防對上了廉肅那張陰沉如水的俊臉。


    男人的麵色自如,不帶一絲怒意,甚至薄薄的嘴唇還翹了一下,但齊蓁卻十分清楚,這人的眼睛裏好像有一把火在燒似的,剛剛隻看了一眼,就將她三魂七魄都給嚇沒了,渾身力氣都卸了大半,隻能沒用的趴在地上直打哆嗦。


    廉肅蹲下身子,捏住女人的纖細的下顎,手上的力氣用的不小,強迫齊蓁仰起頭來看他。


    齊蓁疼的眼圈發紅,隻可惜看到她與男人私會的廉肅,心裏不會再有一絲半點憐香惜玉的意思,咧著嘴露出獰笑:


    “你本事當真不小,我還真當你安分了,沒想到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在大灣村勾.引徐長貴,到了京城又跟趙恆眉來眼去。”


    齊蓁含淚搖頭,打定主意死不承認,男人的語氣發冷,好像要剝了她的皮似的,齊蓁實在是沒有膽子再看廉肅,隻能緊緊閉著眼,因為嚇得狠了,眼睫都微微顫著,好像振翅欲飛的蝴蝶,配上那張慘白沒有一絲血色的小臉,當真有幾分難言的楚楚可憐。


    隻可惜廉肅深諳此女究竟有多會騙人,他對劉老板的哀嚎聲充耳不聞,伸手拉扯著女人的腕子,一個用力,竟然直接將人扛到了背上。


    小腹正好被男人結實的肩膀頂著,齊蓁剛才肚子就不舒服有點犯惡心,現在一陣天旋地轉就更想吐了。


    “你要帶我去哪兒?”女人聲音發顫兒,顯然是怕極了。


    廉肅冷笑不已,以往還能沁著點笑意的眸子,現在深不見底,透著一股瘋狂之色。


    用力捶打著男人結實的後背,齊蓁叫喊著:


    “你快放開我!廉肅你別忘了,我是是嫂嫂!我是你嫂嫂!”


    因倒掛在男人身上,齊蓁渾身的血一個勁的往腦袋處湧,漲的她頭昏眼花。


    偏偏廉肅好像存心折磨她一般,粗糙的大掌竟然放在女人柔軟的好像蜜桃似的臀上,時輕時重的揉.捏著。


    “閉嘴吧,這個理由用了多少次,你不嫌害臊,我還聽膩歪了。”


    說完,無論齊蓁哀求還是怒罵,廉肅都沒有再開口,也沒有將人帶迴玉顏坊,反倒是去了陌生的小院兒裏。


    這小院兒不大,裏頭空蕩蕩的什麽都沒有,別提家具擺設了,就連臥房的炕上都隻鋪了一層草席子。


    被男人一把撂在草席上,齊蓁伸手一摸,隻覺得細嫩的掌心被紮的厲害,刺棱棱的難受。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被男人帶到什麽鬼地方,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想到隨後會發生的事情,齊蓁哭的渾身發麻,卻不敢再待在原地,拚了命的就要衝去房門,隻要她快點兒跑迴玉顏坊,找到廉伯元跟廉仲琪,廉肅這畜生也就不敢亂動了!


    隻可惜齊蓁想得好,但她一個女人連劉老板都躲不開,又哪裏能躲得開在戰場上拚殺過的廉肅?


    男人伸出鐵鉗一般的長臂,死死箍住她的腰,齊蓁無論怎麽掙紮,都逃不出來。


    這一通折騰下來,她頭上的珠釵發簪都掉在地上,發髻散亂,領口也大敞四開的,露出白嫩嫩水盈盈的皮肉來。


    大概是氣的狠了,齊蓁滿臉通紅,喘息聲也粗重不少,聲音那叫一個嬌,都酥到骨子裏了。


    廉肅虎目微微眯起,眼神變得越發危險。


    齊蓁打了個哆嗦,兩手按在男人結實健壯的胸膛上,哭唧唧的哀求著:


    “阿肅,你放了我好不好,求求你了,阿肅……”


    聽到女人一聲疊一聲的叫著他的名字,廉肅渾身緊繃,喉結上下滾了滾,突然低下頭,泄憤似的撕咬著女人嬌嫩的紅唇,疼的齊蓁倒抽冷氣,眼淚掉的更兇,小手握拳一個勁的捶打他的胸口,男人也沒有鬆口。


    一股腥甜的味道在唇齒間蔓延開來,即使齊蓁看不到,也知道自己的嘴唇被這畜生給咬破了,她想不明白廉肅為什麽非要這麽折騰她,明明京裏頭嬌花一樣的美人兒並不在少數,偏偏這惡狼竟瞄準了她。


    都成了錦衣衛了,想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為什麽非要逼她啊,對,她是寡婦,早就沒了名節,但卻並不代表可以任由這個男人像對待妓女一樣肆意玩弄。


    這麽想著,齊蓁心裏頭更委屈了,哭的雙眼腫的像核桃似的,睜開都有些費勁。


    廉肅親著親著,就親到了一臉的淚,他心裏剛升起一絲憐惜,就想起這個女人竟然敢背著他私會別的男人,要是自己今日沒有心血來潮跟上來,她是不是就被人給推倒在草地裏占了身子?


    大掌死死抓住柔軟的乳兒,廉肅麵龐扭曲,惡狠狠道:


    “既然你自己都已經不要清白了,追男人追到了護國寺裏,那還不如讓肅幫嫂嫂消火。”


    說完,隻聽撕拉一聲,女人身上水紅色的褙子一下就成了碎布片,打著轉兒落在地上。


    齊蓁胸口疼的厲害,還沒有迴過神來,一陣冷風就打在她身上。


    男人的眼神好像火一般,燒的她渾身發燙,但卻因為一絲不掛,齊蓁根本無路可逃,隻能被高大的人一步一步的逼到草席子上。


    被壓.倒在草席子上,席子十分粗糙,刺啦啦的磨得齊蓁生疼,小嘴裏也不由溢出痛唿:


    “疼!”


    廉肅挑眉,將好像白斬雞一樣的女人翻了個身,掃見女人雪背上星星點點的紅痕,明顯就是被粗糙的草席子給劃傷的。


    齊蓁趴在草席子上,死死護著臉,生怕她這張費心費力保養了多年的臉也被草席子給毀了。


    身後的男人許久都沒有動作,齊蓁剛剛鬆了一口氣,就見到一片陰影猛地糊了下來,原來是廉肅將漆黑的外袍給脫了下來,鋪在了草席子上。


    齊蓁瞪大眼,知道廉肅還沒死心,她氣的渾身打顫兒,蹬腿去踢廉肅,沒有踢疼這個男人,反倒將人給激怒了,死死壓在她身上。


    對上廉肅的眼神,齊蓁咬著唇,不斷的掉淚,希望這男人能憐惜她一番。


    “阿肅,別在這兒,求求你了。”


    一邊說著,齊蓁主動拉住男人帶著粗繭的大掌,狠狠心,直接將男人的手放在了一處雪團兒上,低低的哄著:


    “迴家裏,好不好,我不想在這兒……”


    軟玉溫香在懷,廉肅要是會錯過這天大的好機會,他就是個傻子,更何況,齊蓁這女人到底有多狡猾,廉肅早就領教過了,即使她現在哭唧唧的哀求自己,等到迴家以後,一定會馬上翻臉不認人。


    廉肅可不想到嘴邊鴨子飛了,他低著頭,碰了碰女人香滑的臉蛋兒,在齊蓁期待的眼神中,緩緩開口道:


    “蓁蓁別急,等肅先做了一迴,咱們迴家還能繼續。”


    說著,廉肅直接將玉白的腿扛在肩頭,勁腰一挺就要入道。


    卻不曾想,那處突然湧出血來,雖然隻有幾滴站在了外袍上,但廉肅的嗅覺靈敏,一下子就聞到了這股味兒。


    小腹處傳來悶悶的脹痛,以往讓齊蓁厭煩急了的小日子,現在就仿佛及時雨一般,她滿臉都是遮掩不住的狂喜。


    “快放開我!我小日子來了。”


    男人臉色陰沉沉的,都快滴出水來了,他死死握著女人纖細柔軟的腰肢,在那處細白的軟肉上留下一道青紫的引子。


    磨了磨牙,廉肅惡狠狠的在女人肚皮上咬了一下,聽到那聲嬌滴滴的痛唿,廉肅心裏的怒氣稍微消散了些,隻可惜小廉肅依舊神采奕奕,精神的很。


    深吸一口氣,廉肅也顧不上自己身體的窘狀,他先給齊蓁穿上衣服,之前的褙子被他撕爛了,但裏衫還在,雖然顏色素淨不好看,但到底能將那一身如雪一樣的皮肉給遮掩住,也能降一降他身上的火。


    齊蓁閉著眼,看都不敢看廉肅一眼,等到兩人的衣裳都穿戴整齊之後,男人一聲不吭的走了出去,也不知道到底去了哪裏。


    被一個人留在這處小院兒中,齊蓁有些慌了,偏偏廉肅臨走時將房門從外麵給鎖上,齊蓁即使想逃也逃不出去。


    過了不知多久,廉肅黑著臉迴來,手中提著一個布包,也不知裏麵裝的到底是什麽東西。


    “過來。”


    聽到這話,齊蓁下意識的往後退,看清了女人眼底的驚懼,廉肅氣的牙根兒癢癢,恨不得好好收拾一番這個磨人的小東西,才能消火。


    因為來了月事,齊蓁兩腿夾的緊緊的,生怕鮮血嘩嘩的往下淌。


    看著女人蒼白的臉色,廉肅不想跟齊蓁鬧,直接把布包扔在床上,說:


    “裏頭有月事帶,你自己先換上,我再帶你迴去。”


    “月事帶?你去哪裏弄得?”


    齊蓁萬萬想不到,廉肅這麽一個粗枝大葉的男人,竟然會去給她弄月事帶,這東西可沒地方賣,他不是去別人家偷得吧?萬一偷到了別人用過的,想想齊蓁都覺得膈應。


    女人的臉色忽青忽白,廉肅又怎麽會猜不到她的想法?兩手死死握拳,捏的骨節兒發出劈裏啪啦的響聲,駭了齊蓁一跳。


    “這是我去同僚家要來的,他媳婦做好一直沒用的,是全新的。”


    齊蓁這才放下了心,手裏緊緊抓著布包,看著男人,悶悶道:


    “你先出去,我這身子不幹淨。”


    女人的月事對於男人,特別是上過戰場的男人而言,是不潔的穢物,齊蓁雖然覺得這些話都是胡謅,但想想廉肅之前是個儒生,滿腦子裏指不定都是夫為妻綱那些東西,肯定也是嫌棄她的小日子的。


    這麽一想,齊蓁的餘光不由往男人身上瞟了瞟,她記得剛剛有幾滴血沾在了男人的外袍上,廉肅竟然還穿了?


    廉肅也不想留在房中看齊蓁換衣服,他剛剛出去溜了一圈,身體的火雖然消下去了,但心裏的火氣卻更盛,要是留在房裏頭,指不定會出什麽事兒呢。


    轉身走出房間,臨走之前還把門給仔細帶上了,齊蓁看著不留縫隙的木門,這才放了心,飛快的將衣裳脫了,把月事帶綁在身上。


    等到收拾齊整之後,齊蓁伸頭往外看了看,發現天已經黑了。


    遭了!


    周姐姐不是還在山上等她吧?


    幾步衝出房門,齊蓁臉色發青,看著站在門外的男人,哀求一聲:


    “阿肅,你快帶我迴去吧,我得趕緊去給周姐姐送個信兒,否則她還呆在護國寺裏頭,萬一出事兒了怎麽辦。”


    聽到女人用嬌軟的聲音叫著他的名字,廉肅心裏十分受用,但麵上卻不顯,扯嘴冷冷一笑:


    “她帶你上山去私會情郎,我難道還要感激她不成?讓她今夜滯留在護國寺中,還算是便宜她了!”


    周清荷的丈夫雖說是個疼媳婦的,但要是妻子一夜不歸,一定會對周姐姐生出芥蒂,齊蓁心裏這麽想著,急得好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一點辦法都沒有。


    看著女人這幅模樣,廉肅抿了抿嘴,沒有告訴齊蓁他剛剛已經派人去廖家送信兒,現在這會兒,估摸著廖家人已經接著他們夫人了。


    齊蓁身上難受,心裏也不舒坦,不過她現在被廉肅給嚇怕了,知道今日要不是小日子來了,恐怕她的身子早就被這個男人給占了。


    齊蓁心裏惱了他,但又有點感謝男人,要不是廉肅來的及時,恐怕她早就被劉老板那個渾人給糟蹋了。


    劉老板可不是廉肅,及時齊蓁一時躲著廉肅,心裏也如同明鏡似的,知道隻要不逼急了這個男人,廉肅是不會傷了她,但劉老板卻全然不同,隻要想到他那副嘴臉,齊蓁就惡心的想吐。


    看著女人忽青忽白的臉色,廉肅也知道她今天折騰壞了,把人抱在懷裏頭,直接走出小院兒,因為齊蓁身體不舒服不能騎馬,廉肅就給她叫了一頂轎子,將人送迴了玉顏坊中。


    聽著噠噠的馬蹄聲一直跟在軟轎邊上,齊蓁又累又困,竟然歪在一旁直接睡著了,被廉肅給抱進了房裏都不自知。


    孫氏聽到動靜,探頭出來看,發現廉肅竟然將老板娘給抱在懷裏頭,這、這不合規矩啊!


    她剛想出來勸幾句,對上了男人的眼神,好像一盆冷水直接澆在頭上似的,嚇得一個哆嗦就趕緊迴去了。


    想到紫茹那丫鬟隻被大人踹了一腳就去了半條命,孫氏哪裏敢觸怒這個煞星,渾身的雞皮疙瘩都立起來了,忙關緊房門,不敢再看。


    走到齊蓁房裏頭,廉肅將女人放在床上,看著齊蓁即使在夢裏依舊慘白著臉,眉頭緊緊擰著,男人也知道她今日嚇壞了。


    想到那個狗膽包天的男人,廉肅虎目中劃過一絲殺意。


    仔仔細細的給女人掖好被子,廉肅看著女人嘴唇上的齒痕,嘴角勾了勾,伸手揉了揉紅唇,這才走出了房中。


    離開房間裏頭,廉肅看見廉伯元與廉仲琪兩兄弟站在小院兒裏,廉仲琪神色之中還帶著幾分懵懂之色,但廉伯元眼中卻流露出不可置信。


    到底伯元的年紀大些,雖然還沒有經曆人事,但這孩子十分聰明,心思細膩,對他的心思想必也能猜出幾分了。


    “叔。”


    廉肅點了點頭,衝著廉伯元道:


    “你跟我來一趟。”


    聽到這話,廉伯元神色複雜的應了一聲,摸了摸弟弟的小臉兒,哄他先迴去,這才去到廉肅暫住的廂房中。


    “你都看到了。”


    這不是疑問,而是在陳述事實。


    看著男人這幅神態自若的模樣,廉伯元死死咬牙,眼底滿布紅絲,怎麽也沒有想到他心裏敬仰的叔叔,竟然會做出這種強奪人.妻的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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