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兩日就是小年兒,地上的積雪正厚實著呢,在路上走著,一不留神積雪就會滲入鞋裏頭,積雪一遇上帶著溫度的皮肉,就會逐漸融化,不止將腳板凍得起了凍瘡,甚至連鞋底子都能泡爛了。


    齊蓁雖說愛財,但手卻不緊,也不算摳門,對於自家人吃的用的都會在力所能及內選擇好一些的東西,不讓家裏人受苦。


    光她腳上現在穿的這雙靴子,就是用豬皮製成的,雖說聽著不中聽,看起來也比不上小羊皮做出的軟靴細致好看,但在豬皮裏頭填上棉花,冬日裏最是隔涼不過。


    這樣的豬皮靴子齊蓁一共做了五雙,除廉肅得了兩雙外,齊蓁與廉伯元廉仲琪兄弟倆都是一人一雙,畢竟他們一直呆在大灣村裏頭,出門子的機會並不多,比不上廉肅費鞋。


    女子的身子骨兒本就比不得五大三粗的男人,若是受了寒氣,日後每到小日子的時候,都會腹痛如刀絞,將來在子嗣上也有些艱難。


    前世裏齊蓁沒福分,臨死之前都沒有與真正的男人交.合過,自然不會有自己的孩子,至於這輩子,她現在雖然還沒改嫁,卻也不意味著日後不會,所以早點兒將身子骨兒給調養好,自然沒有錯處。


    腳踩在積雪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腳印,逐漸往豆腐鋪的方向綿延而去。


    到了冬天,因為大灣村地處北方,新鮮的菜蔬根本沒有幾種,吃豆腐的人也不在少數。


    鄭家的水豆腐做的十分細膩,老豆腐有極有嚼勁兒,不說別的,就說那剛出鍋的豆腐腦兒,鮮香可口,大冬天的,冷的人渾身都凍木了,一個大男人捧著豆腐腦兒咕咚咕咚的喝上兩三碗,身子也就緩過來了。


    不過今個兒齊蓁來的時候有些晚了,鄭家的豆腐都賣的差不多了,門口自然沒有客人。


    春夏秋的時候鄭三娘會坐在外頭收錢,但冬日裏天氣冷得很,鄭家的男人自然不舍得如同嬌花一般柔嫩的妹妹在外受著凜冽寒風吹,勒令鄭三娘不許出門子,隻能待在房中,省的凍著了。


    此刻守在門外的是高大憨實的鄭二郎,他一看到齊蓁,便笑了笑,問:


    “弟妹是來買豆腐的?”


    齊蓁搖了搖頭,伸脖子往裏探了探,打著冷戰問:


    “三娘可在家中?”


    鄭二郎點頭,說:


    “三娘在她自己房中,你走進去,左手邊第一間兒就是她的房間。”


    聽到這話,齊蓁乖乖道了謝,順著隻開了半扇的木門走了進去,一入到院子裏,就聞到了一股子淡淡的豆香味兒,並不濃的刺鼻,想來鄭家人的院子收拾的還挺幹淨的,所以才沒積出來一股怪味兒。


    院子裏的積雪早就掃幹淨了,因為裏頭搭了一個棚子,上麵蓋上了幾層厚厚的雨布,夏天防雨冬天擋雪,地上最多隻有被風吹進來的雪花,本就薄薄一層,自然好收拾的很。


    鍋上正滾著白花花的豆漿,乳白的豆漿沸騰開,咕咚咕咚的冒著泡兒。


    豆漿與羊奶一樣,最是養女子皮膚。


    以齊蓁現在手裏的銀錢,自然是舍不得買奶羊的,否則若是放在院子裏,恐怕不出三日就被偷兒給摸走了,可真真應了‘順手牽羊’四個字。


    不過豆漿賣的可要便宜多了,大不了她每日多走幾步路,來鄭三娘家中打上一盆豆漿,正好夠一家人喝的,既能補補身子,這花費也是齊蓁能承受的起的。


    拐了個彎兒,走到左手第一間房外,齊蓁伸手將木門推開了一道小縫兒,還尚未完全打開時,便被裏頭香豔的景兒給鎮住了,一時間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隻見生的一副好容貌的鄭三娘身上隻穿了薄薄一件肚兜兒,這肚兜兒是水紅色的,配上女人一身白皙到反光的皮肉以及下身兒嫩蔥色的綢褲,形成了極為明顯的對比。


    鄭三娘並不幹瘦,身段兒豐腴,生了一身好肉,當真能稱得上‘柔若無骨’四個字,尤其是胸口的兩團,長的比齊蓁的還要大出幾分,此刻其中一隻正被粗黑的大掌給握住了,因為又大又軟,男人的手掌竟還有些包不住,溢出了一些來。


    房中的兩人並不知門外多了一個看客,男人的大掌還好似不過癮一般,在柔軟處用力揉了揉。


    鄭三娘眼神渙散,張著紅唇,唇瓣柔軟嫩紅,一看就塗了齊蓁做出來的胭脂水。


    此刻她口中溢出低低的吟哦聲,這聲音聽在站她身後的高大男人耳中,便成了最好的助興藥,仿佛熱油潑入烈火中一般,登時動作變得更加放肆起來。


    男人已經不滿足隔著衣料觸碰,即使肚兜兒薄如蟬翼,依舊比不上女人身上柔膩的軟玉溫香。


    帶著一層繭子的大掌直接探了進去,也不知摸到何處,竟然鄭三娘芙蓉似的麵頰漲的通紅,身子不斷的發著抖,貝齒輕咬紅唇,因為用的氣力不小,在唇上留下一個個青白的印子,連額角都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兒。


    齊蓁實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輕咳一聲,便背過身子站在門外,隻覺得尷尬非常,不由有些麵熱。


    裏頭傳出咣當的響聲,好像是銅盆摔在地上了,還有女人低低的叱罵聲,一時之間顯得十分混亂。


    過了不一會兒,一個高大的男人從房間中走出來了,胸膛不斷起伏著,黑著張臉,看著齊蓁的目光透出幾分不滿。


    不過他到底也不會跟一個女人計較些什麽,便直接邁開大步,往前院兒去了。


    即便齊蓁來到鄭家的次數不算很多,也能認出來那個占盡了鄭三娘便宜的男人,正是鄭三娘的哥哥------鄭大郎。


    鄭三娘走到門檻處,微微抬起下巴,露出姣好的麵容,一雙杏核眼中透著難言的嫵媚,麵頰泛紅,顯然剛剛引起的刺激還未平複。


    “不進去嗎?”女人的聲音透著幾分沙啞,聽在齊蓁耳中,讓她不由有些不自在之感。


    不過齊蓁好歹也是活了兩輩子的人了,上輩子死的不體麵,是被沒了根兒的老太監用玉勢活活在床上折磨死的,對於男女之間這檔子事兒早就明白了個大概,隻是還有一層窗戶紙沒捅破,囫圇著罷了。


    坐在房中的圓凳上,因鄭家的家底頗厚,齊蓁環視一周,發現即便是在大灣村裏,鄭三娘的用度也是十分體麵,莫說這一整套家具都是紅木做的,就看最盡頭的床榻上掛著的帷帳,就是價值不菲的錦緞。


    齊蓁看著鄭三娘,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麽,又覺得自己與鄭三娘的關係並不很近,若是說多了,恐會遭人厭煩。


    但她實在是怕鄭三娘是被人強迫的,終是有些忍不住,開口問了一句:


    “你……可是願意的?”


    兄妹之間做出這種醃臢事兒,就是亂.倫啊!尋常人哪裏能受得了?若是傳出風聲,恐怕這鄭家人就會在瞬間成為過街老鼠,變得人人喊打。


    鄭三娘勾唇輕笑一聲,給齊蓁倒了一碗茶,往她麵前推了推茶碗,說:


    “你可別想太多,鄭大郎隻不過是我爹的義子罷了,並不是我親哥,我的同胞兄弟隻有二郎一人。”


    聽到這話,齊蓁懸著的一顆心才算是放了下去,伸手拍了拍柔軟的胸脯,似嗔似怒的瞪了鄭三娘一眼。


    鄭三娘並非不知好歹的人,也清楚齊蓁是擔心她,眯了眯眼,站起身子,在齊蓁胸口處抓了一把。


    齊蓁被鄭三娘的動作嚇了一跳,忙用兩手護在胸前,瞪大眼,臊的滿臉通紅,道:


    “你這是在幹什麽?”


    “你剛剛在門口看了我那麽久,我的身子豈是能白看的?自然是要摸上一把,也算討迴了幾分利。”


    說著,鄭三娘咂咂嘴,眼中流露出一絲嫌棄,說:


    “這麽一看,還是我吃虧,妹妹的乳兒生的小巧,我這對兒倒是被你白白看去那麽多。”


    平心而論,齊蓁胸口的兩團並不算小了,但也不大,她骨架比尋常女子小巧些,腰肢纖細不盈一握,如此一來,即使乳兒生的不大,身段兒依舊顯得十分玲瓏。


    “妹妹可想知道我養著這一對兒的法子?”


    齊蓁伸出舌尖舔了舔唇,一時之間不免有些意動。


    世人都說男人愛美色,卻不知女子好色起來,遠遠勝過男子。


    剛才齊蓁看著鄭三娘那一對兒豐乳,著實是有些眼饞的,若是她能養出這樣的兩團,哪有不高興的道理?


    看著齊蓁眼中異彩連連的模樣,鄭三娘心中暗笑,伸手挑起麵前女子細滑柔白的下顎,仔細端量著,目光灼灼,直將齊蓁打量的有些不自在,才不急不緩的開口:


    “妹妹今個兒來我這兒,恐怕不止是來看姐姐我的吧?到底有什麽事兒?”


    齊蓁點頭,她知道鄭三娘是生意人,門路比普通的村民多出不知多少,鄭大郎與鄭二郎又都不是好惹的,若是有她出麵,自己想要包下一座山頭之事,也就能有六成把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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