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難道還不夠嚴重?”  我繼續衝著蔣晴晴開口道。“你不會不了解這群歐洲人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德性吧?他們在華國可是不受歡迎那一類的。幾年前的公孫藍蘭就已經在拚命擺脫跟他們之間


    的一切聯係了,而你現在卻要往這些人身上靠,你這不是在自找麻煩?”


    “不是所有的事情都隻看表麵。”蔣晴晴如此迴答道,並沒有過多的說些什麽。


    我再次皺了皺眉頭,蔣晴晴跟我說這樣的一句話是什麽意思?難道蔣晴晴是想要跟我解釋這件事情其實並沒有看上去那麽簡單?


    難道說蔣晴晴就算是見到那個執法官也不是想要跟他進行合作不成?可就算是這樣的話,那麽蔣晴晴來這裏幹什麽?那群歐洲人又是怎麽找上蔣晴晴的?


    “那除開表麵之外的內在又是什麽呢?”我當然想不明白這個問題的答案,隻能衝著蔣晴晴如此詢問道。


    “你待會兒就知道了。”蔣晴晴並沒有迴答,而是衝著我開口道。


    我心裏有些不悅,因為今天蔣晴晴出現在我的麵前所做過的任何事情都有些超出我以前對蔣晴晴的理解範疇。


    在我看來蔣晴晴不應該會做這樣的事情才對,然而蔣晴晴今天所表現出來的每一件事情都讓我感覺到陌生。  光是針對劉香蘭想要置劉香蘭於死地這件事情就讓我感覺到蔣晴晴真的不像是我以前所認識所了解的那個蔣晴晴了,現在蔣晴晴甚至很有可能與那群向來圖謀不軌的


    歐洲人有所合作,我更是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在哪裏。


    現在的蔣家如日中天,不僅僅擁有著在京城之中的地位,甚至長三角也有著一半的市場由蔣家說了算,這樣的蔣晴晴又何必依靠其他人的幫助呢?


    然而蔣晴晴現在很有可能真的與這群歐洲人有著某些聯係,這讓我實在是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難道真的如同蔣晴晴剛才所指的那樣,蔣晴晴其實還有著其他的想法?這件事情並不是那麽單純的?


    仔細想想如果蔣晴晴真的有著想要與歐洲人進行合作的想法,蔣晴晴今天也沒有必要將我給帶過來吧?蔣晴晴將我帶到這裏來肯定是有目的的。


    不管怎麽樣,現在的我還是很願意相信這一點,我覺得蔣晴晴真的不會愚蠢到這種地步,她總不能一點都不知道以前的公孫藍蘭都經曆了些什麽吧?


    沒過多久,剛才那名歐洲男人迴來了,身後還跟著一位身材高大擁有著一頭金色長發的帥氣歐洲男人。


    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我心裏就認定了我剛才的猜想果然是正確的,果然就是我之前在歐洲所見過的那個叫做執法官的家夥!  我的眉頭皺了皺,看了身邊的蔣晴晴一眼沒有說話,而此時的蔣晴晴則是恢複了剛才的那副冷酷樣子,擺出一副不是很好說話的模樣,也不知道蔣晴晴這樣做是想要


    幹什麽。


    執法官在看到我的時候也是小小的詫異了一番,隨後臉上的笑容便愈發濃烈了起來。  “我剛才還在奇怪蔣晴晴小姐會帶來一位怎樣的朋友,沒有想到也是我的熟人。”執法官上前倒是很不客氣的坐在了我們的對麵位置,執法官看上去就沒有那麽多講究


    了,就跟自來熟一般。“張先生,好久不見,別來無恙?”  執法官說完話還衝著我伸出了手,我自然也沒有讓這個家夥感覺到難堪,伸出手與他握了握迴應道:“執法官先生,沒有想到這麽久沒見執法官先生的中文倒是越來越


    流利了。”  執法官就像是聽到了什麽不得了的誇獎一般,大笑了一聲麵帶紅光的開口道:“不知道以前我有沒有跟張先生說過,我這個人對華國文化非常的感興趣,能夠學會這樣


    的一門語言的確是我非常高興的事情,不過今天能夠得到張先生的讚美,這對我來說無疑是一種激勵。”


    “執法官先生有些客氣,我想我並不是第一個如此讚美執法官先生的人。”我繼續衝著執法官如此開口道。“不知道執法官先生千裏之遠來到華國京城是所為何事?”


    執法官詫異的看了我身邊的蔣晴晴一眼,隨後便衝著我迴答道:“張先生不知道我們今天在這裏碰麵的意義嗎?我還以為蔣小姐已經在來的路上跟你說過了。”  “噢!執法官先生可能不知道的是,這位蔣小姐可是一直沒有跟我說光此行的目的,我甚至在進入這間會議室之前都不知道我們要見的人竟然是執法官先生您。”我聳


    了聳肩如此開口道,並且偷偷的看了身邊的蔣晴晴一眼。


    “那可能是張先生惹得蔣小姐生氣了吧,要不然蔣小姐不應該連這樣的一個目的都不告訴給張先生。”執法官笑嗬嗬的開口道。


    我有些臉色古怪的看了執法官一眼,心想著這個家夥在虛頭八腦的說些什麽呢?


    “張先生,雖然我之前並不知道你會跟蔣小姐一起來到這裏與我見麵,不過我想我與蔣小姐今天談論的話題張先生應該會感興趣的。”執法官繼續衝著我開口道。


    “我一直覺得我隻是一個陪襯罷了。”我衝著執法官擺了擺手開口道。“畢竟今天的見麵是你與蔣小姐的相談,我可以很自然的將自己看作是一個外人。”  “既然蔣小姐將張先生帶到了這裏,我想蔣小姐肯定不會將張先生當成外人。至於我……那就更不用說了,我與張先生本來就是朋友不是嗎?”執法官再次笑嗬嗬的衝著


    我開口道,看上去這個家夥似乎想要拉近與我之間的關係?


    朋友?  我心裏不由得冷笑,這個歐洲佬天知道他心裏在想些什麽,當初在歐洲的時候這個家夥可是給我與公孫藍蘭設下過不小的麻煩,要不是我運氣足夠逆天的話,說不定我與公孫藍蘭還真有可能交代在他那裏了,這件事情我可是記得很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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