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對付那個姓顏的女人對你來說隻是為你自己的未來做的一個準備?”李在寅再次皺著眉頭望著此時的劉輕舟。  “當然。”劉輕舟理所應當的點了點頭迴答道。“這個女人很可怕,你敢相信這個女人真正從商算上來的時間其實不過兩年嗎?而且她一上位就直接接手了藍圖集團總裁這一職位。一開始其實有很多人對這個女人並不看好,畢竟她實在是太過年輕,而且她並沒有能夠從基層做起,許多人都覺得她可能對藍圖集團一竅不通,這是一個愚蠢的決定。當然,當時基本上所有這樣認為的人最真實的原因其實是因為顏麝上位會影響他們的利益,而顏麝這個女人倒是很喜歡打這些人的臉,她不聲不吭的做出了一些成績,甚至還在一年前直接執行了一次連以前藍圖集團許多領頭人想做都不敢做的大清洗,我也實話告訴你,在那次的清算活動中,損失最大的便是劉家,而且我能夠想象得到,這個女人對劉家的所作所為絕對不會止步,如果劉家什麽都不做的話,以後的劉家很有可能會死在這個女人的手裏,我這樣的想法可一點都沒有要跟誰開玩笑的


    意思。”


    李在寅當然很同意劉輕舟所說的這個觀點,因為李在寅看得出來劉輕舟表情非常的認真。


    “所以……我還是想不明白既然那個女人對你來說如此的可怖,你為什麽還敢對她打理的項目下手?”李在寅繼續開口道。  “害怕並不是我應該什麽都不做的理由。”劉輕舟迴答道。“相反,我越是對這個女人害怕,這個女人就越是有能力將我徹底的斬殺,我難道要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未來葬送在這個女人的手裏?所以我必須要對這個女人出手,而且在這個女人想象不到的地方向她出手,這是一場戰爭,也是一場賭博,如果我們能夠賭贏,那麽我們將擁有的資源將讓所有人都感覺到驚訝,而顏麝這個女人必定是元氣大傷,至少顏家肯定不會敢將這個女人再拋出來了,等待顏麝的結果隻有一個,那便是永無出頭之日!甚至顏


    家還有可能會將這個女人推出去承擔一切責任,這畢竟是到時候顏家能夠解決危機的唯一方法了。”


    此時的劉輕舟再次笑了起來,目光之中卻布滿了瘋狂,令人觀之變色。


    瘋子!


    這是李在寅對劉輕舟內心最真實的評價,甚至李在寅很肯定這個家夥絕對是瘋了!


    “然而這並不能夠讓你擁有足夠的自信。”李在寅想了想,隨後便如此開口道。


    李在寅覺得這個時候對他敲打一番還是非常有必要的,要是劉輕舟一直盲目的自信,天知道這個家夥到時候會做出什麽瘋狂的事情出來。


    而且李在寅實在是不想讓自己的盟友就這樣出事,李在寅還想依靠這個家夥謀求自己的利益呢。  “當然。”劉輕舟迴答道。“所以我才會找了張成,我們並沒有將真正的目的告訴給這個家夥,不然他肯定會拒絕,我隻是折了個中告訴他我們對這個項目有想法,現在


    的張成說不定也需要崛起的資源,而我們是他最好的選擇不是嗎?”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這個家夥會將這件事情告訴給顏麝呢?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麽我們的下場可能會很慘,非常慘。”李在寅一臉嚴肅的開口道。  “是嗎?”劉輕舟冷笑了一聲。“如果沒有一點把握的話,我又怎麽可能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這個家夥現在已經開始跟顏唐二家分道揚鑣了,這都是我看在眼裏的。而且這個家夥已經好多年沒有跟這兩家的人見過麵了,他們以前的關係也並不怎麽樣,甚至在張成成年之前,都不知道自己擁有著這樣的一層關係。而且前些天我可是親眼


    看到唐家的那位大小姐與張成吵架,顯然張成對這個唐家大小姐非常的不耐煩,甚至唐家大小姐對張成也極度失望,這可是我非常願意看到的局麵。”


    “萬一這些都是演戲演給我們看的呢?”李在寅皺了皺眉頭,再次提出了這樣的一個疑問。


    雖然李在寅覺得自己這樣的行為可能太過拖遝了,但是麵對這樣的一種利益擺在自己的麵前,李在寅覺得自己應該時時刻刻都注意各方各麵的因素。


    “演戲?”


    此時的劉輕舟不由得眯起了雙眼,隨後便是沉默了下來,不知道劉輕舟在想些什麽。


    不知過了多久,劉輕舟這才冷笑了一聲繼續開口道:“我覺得這種可能性並不大,再說了,如果他真的要演戲給我們看,那我想我們更有機會將顏麝這個女人扳倒!”


    此時劉輕舟的表情之中充滿了自信,顯然劉輕舟對自己的判斷很得意。


    “劉先生這是什麽意思?”李在寅有些不解。  劉輕舟隻是冷笑了一聲,卻並沒有解釋什麽,而是衝著李在寅開口道:“李公子,如果你真的相信劉某人的話,那麽就請李公子放心,這件事情事成之後絕對不會少了李公子那份。而且李公子如果真的能夠拿到這份資源,到時候李公子可以直接打所有對你不看好的人的臉,再也不會有人懷疑李公子你的能力,到時候劉家與南韓李家可


    得多多往來。”


    劉輕舟此時的笑容很是怪異,而且李在寅也能夠聽得出來劉輕舟所說的話代表著的意思,這個家夥是在鼓勵自己也擁有著像是他一樣的野心嗎?


    這讓此時的李在寅心裏有些莫名的恐懼,甚至李在寅自己都不知道他在恐懼些什麽。


    不過劉輕舟既然都已經將話說到這種地步了,自己也的確沒有什麽需要擔心的。  這個時候包廂的門再次被人推開,是劉輕舟剛才派出去送我離開的心腹迴來了,李在寅也沒有再跟劉輕舟多說什麽,直接起身告辭,並沒有作任何的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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