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自然是知道的。”司徒清看了我一眼,隨後便迴答道。


    “趙秦小姐是葉家派來詳談這個項目的代表,更是這個項目之中最主要的負責人,所以我當然知道趙秦小姐會參與。”


    “既然你知道得很清楚,那你就沒有想過這個尼爾讓你幫助他的真正目的是什麽嗎?”我繼續開口道。  “我想聰明的司徒大少應該不會認為,這個尼爾就是專門去搞破壞的吧?雖然我並不知道這個項目到底重要到什麽地方,不過我能夠看得出來,同時牽扯到葉家主脈以及亞洲超人李家成甚至還有香港的影子司徒家,這個項目的重要程度可想而知。而尼爾卻膽子大到在這種項目之中搗亂,目的如果僅僅是為了搗亂的話,那實在是太說不過去了對吧?這個尼爾我其實見過,他確實很像是一個商人,而商人


    最看重的就是利益,沒有利益的事情他又怎麽可能會去做呢?去搗亂這樣的一個項目,對他來說會有什麽樣的利益?”


    “這……我不太清楚。”司徒清搖頭道。


    “張少,老實說我並不了解這個項目到底是什麽樣的一個項目,我隻知道它很重要,所以我才打著它的主意。”


    “你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我緩緩開口道。


    “我不是要問你這個項目具體是什麽,我也對這個項目不感興趣,我隻對我的女人感興趣。現在我的女人已經被人綁架,那麽那個尼爾極有可能就是為了趙秦而去的不是嗎?”


    “有……有可能。”司徒清點頭迴答道。


    “有可能?”我眯著眼打量著麵前的司徒清。  “我跑這麽遠趕過來,可不僅僅隻是為了在司徒大少麵前聽到這句‘有可能’的,看上去司徒大少仿佛之前根本就沒有想到過尼爾會對趙秦下手,以司徒大少剛才迴答的這句‘有可能’確實表明了這樣的一點


    ,我說得對嗎?”


    司徒清不由得吞了吞,抬起頭看了看我,碰到我此時的目光,司徒清也趕緊轉過了自己的腦袋,生怕被我看出什麽來。


    司徒清思考了一會兒,正要開口說話,而這個時候我又對著司徒清說道:“司徒大少,你得想好了再迴答,撒謊可是會降低司徒大少在我心裏的好感度的。”


    司徒清還真被我的這句話給嚇著了,剛才沒有降低我心裏所謂的好感度,我對司徒清下手都沒有要任何留情的意思,我要是在心裏將這好感度一降,那自己豈不是會更慘?


    “我……張少,我沒有要刻意瞞你的意思,我之前確實有想過尼爾是衝著趙秦小姐去的。”司徒清已經完全無法在我麵前裝下去了,隻能完全將實話抖露了出來。


    “看來我的猜想並沒有錯嘛。”我繼續一臉笑眯眯的樣子看著麵前的司徒清。


    聽到我這句話之後的司徒清不由得在內心裏暗自慶幸,還好自己沒有在我麵前撒謊,看來我的內心之中早已經有了一個結論啊,現在就等司徒清的態度了。


    “張少,你相信我,我並沒有任何想要針對趙秦小姐的意思,我隻是……我隻是覺得這樣的局麵可能對大家都好。”司徒清再次吞了一口唾沫,隨後便趕緊對著我解釋道。


    “哦?這樣的局麵對大家都好?我怎麽沒有看出來呢?”我繼續瞥了司徒清一眼。


    “很抱歉,我確實沒有看出來這樣的局麵對我有多好,我的女人被人給綁架了,這讓我異常的憤怒,而你卻揚言說這個局麵對我很好?司徒清,你難道就真的不怕激怒於我?”  司徒清差點被我給嚇了個半死,再次惶恐的對著我開口道:“張少,我……我沒有這樣的意思,我隻是……我隻是覺得這樣做的後果可能是張少願意看到的,因為……因為這樣做有可能會引出張少最感興


    趣的人。”


    “哦?”我瞥了司徒清一眼。


    “你所說的我所感興趣的人,不會是夏黃河吧?”


    “是他就是他!”司徒清趕緊迴答道。  “張少,我也不瞞你,這個時候我也瞞不住你了。張少可能不太清楚,這個尼爾與夏黃河之間倒是頗有淵源,我覺得這個尼爾可能想要在趙秦身上得到什麽,如果得不到的話,尼爾肯定會將趙秦交到夏


    黃河的手上!”


    “嗯?這是什麽依據?”我繼續看了看麵前的司徒清。


    “張少,這件事情……根本就沒有你所想象的那麽簡單。”司徒清深唿吸了一口氣,這才緩緩的對著我開口道。  “張少真以為找到了夏黃河就能夠將夏黃河給帶走嗎?不!夏黃河不會離開香港,或者說夏黃河根本不會願意迴到大陸,甚至夏黃河還非常擔心有人會找到他!而張少這次竟然帶著如此明顯的目的來到了香港,想必已經是將這個夏黃河給驚動了,現在對於夏黃河來說,想要對付身後甚至還站著司徒家的張少你是不現實的,所以夏黃河會覺得香港可能待不下去了,對於夏黃河來說隻能換地方,而張少顯


    然是不可能那麽容易讓夏黃河溜走,所以夏黃河恐怕需要這樣的一個契機,而尼爾想必是已經將這樣的一個契機放在了眼裏。”


    “我怎麽有些聽不明白你所說的話?”我的眉頭不由得皺了皺。


    “你剛才說什麽?夏黃河看到我以後會想著逃?他逃什麽?我又不是過來要他命,這對夏黃河來說反而還是一件好事,他沒有必要逃跑吧?”


    “要不然張少你覺得這個夏黃河為什麽要隱姓埋名二十多年的時間?”司徒清對著我反問道。  “張少可能覺得是我們司徒家在香港一直為難著這個夏黃河,所以夏黃河才沒有這個機會迴到大陸,但是事實上司徒家根本就沒有任何刁難夏黃河的意思,隻是……有些時候可能與夏黃河有過衝突,然而這並不代表著司徒家族會攔著夏黃河不讓他迴到大陸,而且司徒家就算是想要攔,也不可能攔得住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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