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今天就免了。”我對著司徒清擺了擺手。


    “今天這酒肯定是要喝的,不過一醉方休可不行,我還得保持一顆清醒的頭腦去做其他的事情呢。”


    “不醉怎麽叫喝酒?”司徒清對著我反問道。


    “不醉自然有著不醉的喝法。”我笑了笑。


    “哦?這酒還有不醉的喝法?”司徒清指了指茶幾上的那瓶洋酒對著我如此詢問道。


    “當然。”我點了點頭,隨後便轉過頭看著大喬。


    “不知道……能不能給我拿個杯子?”


    “這自然沒問題,張少請在這裏稍等。”大喬禮貌的對著我笑了笑,隨後便走到櫃子停下,拿出一個幹淨的高腳杯放在了我的麵前。


    “謝謝。”我道了一聲謝,隨後便將酒瓶遞到了司徒清的麵前。


    “張少,你這是……”司徒清依然搞不明白我想要做些什麽,看了酒瓶一眼隨後便再次對著我詢問道。


    “剛才司徒大少喝了我的道歉酒,現在我應該喝司徒大少的道歉酒了吧?”我笑眯眯的迴答道。


    “這……”司徒清再次轉過頭與自己身邊的大喬對視了一眼。


    “張少,我有些想不太明白啊,這所謂的道歉酒……從何說起呢?”


    “看上去司徒大少似乎並不知道這歉從什麽地方道起對嗎?”我繼續看著麵前的司徒清。


    “是啊,我確實有些不知道張少這是什麽意思,難道我做過什麽對不起張少的事情?”司徒清繼續對著我詢問道。  “司徒大少將這酒給我滿上,我自然會讓司徒大少弄個明白的,放心,我這又不是在欺騙司徒大少,我既然說出來這件事情,就代表司徒大少確實應該給我倒上這樣的一杯酒。”我繼續對著司徒清開口


    道。


    “張少,這件事情就有些稀奇了。”司徒清不由得笑了笑。  “張少說要喝我的道歉酒,我確實不知道這道歉酒該從什麽地方喝起,我讓張少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張少又不說出來,所以這道歉酒我又該怎麽倒呢?如果我真的給張少滿上的話,那豈不是我承認了


    我做過什麽對不起張少的事情?事實上我並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這樣一來的話,到時候可能我與張少之間會出現一些無緣無故的誤會,這對我們來說可都不是什麽好事啊。”


    “所以司徒大少想要放棄這樣的一個機會,必須要先聽到我給出來了理由,你才肯給我倒上這樣的一杯酒是吧?”我繼續瞥了麵前的司徒清一眼。


    “我確實不知道到底哪裏做過什麽對不起張少的事情,不知道張少為什麽執意要如此呢?”司徒清繼續開口道,拒絕承認自己做過什麽對不起我的事情。


    “再怎麽樣,張少也應該給我一個這樣的理由才對,有了這樣的一個理由,若是真的我理虧,別說給張少倒酒,讓我做什麽都行。”


    司徒清現在開始確定我似乎已經將這件事情的錯誤推到了司徒清的身上了,司徒清內心感覺到疑惑不已,他實在是有些搞不明白為什麽我要將這件事情的責任推到他的身上。


    當然,在這件事情上麵司徒清肯定不會承認自己有什麽錯誤,如果真的像是我所說的那樣給我倒上了這杯酒的話,那麽豈不是就代表著司徒清自己就承認了這件事情跟自己有關係?


    到時候會有著什麽樣的下場,司徒清還真不敢去想象,畢竟現在的司徒清確實已經畏懼我到了極點。  聽到司徒清的這句話,我不由得咧開嘴笑了起來,隨後便一個勁的點頭道:“看來司徒大少是決定要放棄這樣的一個機會了,司徒大少的意思是……讓我先把理由擺出來,然後司徒大少再看情況要不要


    給我道個歉什麽的對吧?”


    “張少,我並沒有這樣的意思,我隻是覺得什麽事情做之前我們都得應該將它給弄清楚了,這樣才不會犯下什麽誤會與錯誤不是嗎?”司徒清再次對著我開口道。


    “好吧,看來還真是我有些疏忽了,咱們確實應該先將事情給弄清楚。”我繼續笑著開口道,並且拿起了茶幾上的酒瓶子。


    “張少說得沒有錯,我們現在確實需要將事情給弄清楚再下定論,要不然我也感覺到誤會啊。”司徒清再次開口道。


    砰!


    司徒清的話剛說話,我手裏的瓶子便直接落在了司徒清的額頭上,司徒清的額頭再次出現了一條血口。  繼上次被我砸中了額頭以後,司徒清的傷才剛好沒多久呢,我又在司徒清的額頭上開了一條口子,而且兩次都是如此的讓司徒清猝不及防,即使這次司徒清已經預感到了我可能要對他做些什麽,司徒


    清還是沒有料到我會突然來上這麽一手,這樣……如此的考慮給司徒清留任何麵子。  大喬小喬都不由得尖叫了一聲,他們哪裏想到剛剛還一臉溫和笑容與司徒清談笑風生的我此時竟然突然變得如此的暴力?二話不說就直接拿著酒瓶子往人家的腦袋上招唿,這確實將大喬小喬同時給嚇


    著了。


    “不知道現在事情弄清楚了沒有?”我看了麵前的司徒清一眼,隨後便把玩著手裏的酒瓶子對著司徒清詢問道。


    司徒清不由得搖了搖自己被我剛才一酒瓶子幾乎砸暈了的腦袋,抬起頭皺著眉頭看著我,肚子裏有著一肚子的火想要對我發,卻不敢發出來。


    因為司徒清知道,自己若是真的這樣做的話,可能我的酒瓶子還會落在他的腦袋上麵。


    “張少,你這是什麽意思?”司徒清抹了一把自己額頭,隨後便將沾滿了鮮血的手攤到了我的麵前對著我如此詢問道。


    “看來你還是有些不太清楚啊。”我再次對著司徒清一笑。


    砰!


    司徒清的眼前一黑,自己的額頭竟然又中了招?  司徒清都想要跳起來罵娘了,見過不按套路出牌的,就沒有見過如此不按套路出牌的人,難道我還打上癮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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