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的某一天,在我睡覺的時候,來了一群人,把她帶走了,帶到懸崖上,等我趕到的時候,她已經被推落懸崖了,因為她不會委曲求全,我隻能那樣看著她,低落下去……等瘋狂的跑近的時候,什麽都沒有了。我殺了那群人,用最殘忍的死法,然而換不來她的生命,一切都沒有意義。也是從那時候開始,我失去了意義,就像失去了自己的生命。”白象說。


    “也許那個時候我也渴望一死吧,但自己下不了手,所以讓人給捉了。”


    白象喘息了一口氣。


    “到現在也不能釋然麽?”龍醫問。在愛情的路上,龍醫覺得自己就是一張白紙,或是白癡。


    “有些東西也許永遠都不能了。如果你真的受過傷。那傷就是一輩子的,追隨你一生,無論你何時想起來都會痛苦,即便有時候是笑著的。”白象說。


    龍醫的內心震撼了良久。嬉笑怒罵的白象,竟然也藏有這樣的一段往事,藏的還很深。


    “她叫什麽?”龍醫問。


    “姽嫿。”白象說。


    “真好聽的名字。”龍醫說,“既然沒有找到屍體,也許她還活著,你不抱有這樣的希望麽?”


    “不會了,她是尋常人,沒有靈力,沒有內丹,沒有那麽高的壽命,過著尋常人的日子,沒有家人,沒有朋友,隻有一個茅屋和采摘果子的籃子,那是她的全部了,她家從來沒有人來過,除了那群壞人。”白象說。


    “真希望你能好過些。”龍醫過來抱抱白象,“你是真男人,那麽隱忍。”


    “謝謝你的讚美,我好過多了。幸好遇到了紫年,他在某種意義上開啟了我的新的人生,讓我學會了思考,原本真的打算混吃等死的,最殘忍的死法我也不怕。”白象說。


    “失去了最真貴的東西,人都會心灰意冷的。重要的是能熬過來,開啟新的人生,而你做到了,你很不錯,白象。沒有在悲哀中死去的人,都將獲得重生和幸福,這是我聽一位先知說的,應該不會錯。”龍醫說。


    “這可真是一個可以和擁抱相比的大安慰了,讓我充滿了希望。謝謝你。”白象說。


    “也謝謝你友善的提醒,和對我說出真心話。”龍醫說。


    “但我也知道這些都是無用的,你對他的迷戀日益加深。”白象聳聳肩膀。


    “其實我也不想這樣,隻是停不下來。”龍醫說,“就像飛蛾總會撲向燈火,即便知道燈火就是它生命的終點,那光芒吸引著它。”


    十天後的一個晚上,告訴紫年,她疏通了落月的身體,隻不過是水晶暫時騰出一條空隙,也就是說,今晚是紫年的機會,也許明日,那水晶已經摸清楚龍精的底細,將縫隙閉合了,那樣同樣沒有機會了……


    “謝謝你告訴我。我要去完成我的人生大使命了。”紫年說。


    “希望你一切順利。”龍醫也很緊張,因為紫年隻有百分之五十的機會。那水晶的力量無處不在十分不確定,龍精進去也隻能是擾亂,並不是治本的方法。如今,隻能祈禱紫年一切順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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