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迴到原來的小公寓,雖然傅子弦已經不住這了,但他安排了人定時打掃,所以看起來也不至於太髒。


    夏婉婉打開窗戶讓新鮮空氣進來。


    她問傅子弦:“你想吃什麽?”


    傅子弦出神的看著站在窗邊的夏婉婉。


    塵埃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出點點金光,將她籠罩其中,聖潔的好像天使。


    夏婉婉轉過頭,對他勾唇一笑,清淺的笑容掛在臉上美的令人眩目。


    “子弦?”夏婉婉前進兩步,有些疑惑的看著站在原地發愣的傅子弦。


    傅子弦微微垂下眸子,看著夏婉婉被太陽照得有些微紅的臉:“我想……吃你。”


    最後兩個字他說的緩慢,尾音上挑,配合磁性優雅的嗓音,生出些許曖昧。


    夏婉婉臉色微紅,輕輕推了他一把:“吃過晚飯再說。”


    傅子弦的大手摟住夏婉婉的細腰,帶著她向廚房走:“冰箱裏好像還有些食材。”


    廚房很幹淨,冰箱裏放了時蔬和肉,夏婉婉看了一眼,撇嘴:“這些都不新鮮了。”


    傅子弦深邃的眼眸盯著夏婉婉,一向晦暗不明的瞳仁難得如此直白的表達自己的感情。


    “我不介意,隻要是你做的就行。”


    夏婉婉臉色微紅,嘴角是抑製不住的笑容。


    柔軟的唇在傅子弦臉頰上印下一吻,夏婉婉把他推出廚房:“你休息,我一個人來。”


    不一會兒,食材已經被夏婉婉洗幹淨切好,就等下鍋了。


    坐在沙發上看新聞的傅子弦聽著廚房裏不時傳出來的鍋碗瓢盆聲,突然覺得內心很滿足。


    他已經一個人奮鬥太久了,就像在獵場上廝殺的孤狼,是夏婉婉的出現給他帶來了家的感覺,讓他知道了擁有一個‘家’是什麽樣的感覺。


    之前住小公寓時家務大部分都是夏婉婉承包的,當初連水果刀和菜刀都分不清的她現在已經能熟悉的使用廚房裏的每件物品。


    四菜一湯很快就做好了,她將飯菜一樣樣端上桌子。


    傅子弦正從臥室走出,不知什麽時候他已經換掉了西裝,穿了件灰色的家居服。


    一片雪白的牆壁中,穿著再普通不過的灰色家居服的傅子弦,每走一步都如同定格,從骨子裏散發出優雅自信。


    舉手投足間都是長期接受良好家教的公子哥風度,最普通的走廊都能變成t台。


    夏婉婉愣在原地,恨不得眼睛能變成相機把傅子弦此時的樣子永遠留在腦海之中。


    誰說隻有女人才能被稱為美色?


    傅子弦看了眼桌上的飯菜,笑著說:“廚藝進步很多大啊。”


    夏婉婉從冰箱拿出一瓶冰鎮過的啤酒,遞給傅子弦:“一起喝一杯?不過我找不到開瓶器了。”


    傅子弦摸摸餐桌,說了句:“挺結實的。”


    “什麽?”夏婉婉疑惑的看著傅子弦。


    傅子弦手裏拿著啤酒,把瓶口的方向對著餐桌,往下狠狠一砸,瓶蓋應聲而落,瓶口的玻璃卻沒有絲毫損傷。


    “你這和誰學的?”


    傅子弦笑笑:“當初在國外讀書時認識了不少朋友,他們可比祁白還能瘋,吃喝玩樂都有一套。”


    夏婉婉抬眼看她,清澈的目光裏帶著些許意味不明的光。


    “怎麽了?”


    “國外的女人身材都很好吧?”夏婉婉語氣酸酸的問了一句。


    傅子弦噗嗤一笑,往她嘴裏塞了個肉丸子,笑著說:“身材再好都沒有你好看。”


    夏婉婉嬌嗔道:“我才不信呢。”


    傅子弦的手從她的手臂一直劃到腰間,在那一小塊曖昧的揉捏,眼底帶著淡淡的光滑:“晚上我們去床上看看就知道了。”


    夏婉婉臉色一紅,皮膚不受控製的冒出了雞皮疙瘩,她的雙手放在傅子弦胸口,輕輕地推著:“別鬧了。”


    傅子弦的手繼續下滑,滑到大腿處,夏婉婉不由唿吸急促了幾分,生生忍住帶著傅子弦衝進臥房的衝動。


    傅子弦輕笑一聲,縮迴手吃了幾口菜,說:“味道不錯。”


    夏婉婉握筷子的手有些顫抖,她小口扒著麵前的飯,說:“味道不錯就多吃點。”


    “嗯,畢竟晚上出力的是我。”傅子弦笑得促狹而曖昧,“確實該多吃點。”


    夏婉婉眨了眨眼,對上了他似笑非笑的雙眼,臉色有些紅。


    傅子弦雖然之前偶爾也會說些話逗得她臉紅心跳,但這麽明目張膽的挑逗還真是少見。


    下巴被一股力道抓住,她不得不抬起腦袋直視傅子弦如墨般的雙眼。


    “子弦……”


    傅子弦眼底泛著淡淡的幽光。


    飯後,夏婉婉收拾好碗筷後迴到臥房。


    傅子弦就站在裏麵,已經脫得什麽都不剩了,夏婉婉移開視線後又忍不住用餘光偷瞄。


    她臉色微紅,問:“你洗了澡嗎?”


    “沒有,等你一起。”傅子弦說著走到夏婉婉麵前,雙手解開她衣服的扣子,三下五除二就把夏婉婉扒的差不多了。


    夏婉婉的臉越來越紅,連耳朵都帶著淡淡的粉色,心底卻好像被什麽滋潤著,傅子弦帶著薄繭的手牽起她雪白細膩的小手往浴室走,手指曖昧的捏了捏她軟軟的手心。


    夏婉婉用餘光看了眼鏡子,因為熱氣上麵泛了層淡淡的水霧,隻能看見兩道模糊朦朧的人影。


    很快,她的思緒被腰上的雙手帶離,傅子弦雙手握住她纖細的腰身,將她往自己身前帶。


    “婉婉……”傅子弦的嗓音如大提琴一般優雅,夏婉婉隻覺得身體被羽毛輕拂而過,隻是一個轉身雙腿好像都使不上力氣了。


    下一秒,傅子弦堵住了她的唇。


    夏婉婉的後背抵在冰涼的牆麵上,渾身不受控製的打了個哆嗦。


    傅子弦緊緊圈住了她的身體,她根本無處可逃,隻能雙手緊緊抓住傅子弦的手臂,用力到指尖都發白。


    耳鬢廝磨間,夏婉婉感覺雙腿被他分開,緊接著一雙大手便順勢而上。


    “乖,我要進去了。”傅子弦的聲音此時對夏婉婉來說如同春藥,夏婉婉雙手緊緊摟住他的脖頸,肌膚貼在一起的觸感讓夏婉婉有些不知所措。


    傅子弦低下頭吻她,緩慢而深沉的在她身體裏進進出出。


    隨後夏婉婉和之前每一次一樣,除了跟著傅子弦動作而動作沒有一絲多餘的理智。


    她完全忘了所有,什麽害羞隱忍全都拋在腦後,隻知道自己已經被卷入了欲望的河流之中。


    耳邊似乎滿是傅子弦輕微的喘氣聲與自己不時泄露出來的呻吟。


    最後,結束的時候,夏婉婉雙腿臉站直的力氣都沒有了,隻能無力的靠在傅子弦懷中,臉頰緋紅。


    眼底滿是情動時留下的春光。


    傅子弦匆匆將她洗了擦幹淨,輕柔的放在大床上,俯下身子親了口她的額頭:“我去洗澡了,你先睡一覺吧。”


    夏婉婉看起來是真的累了,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翻了個身就睡著了。


    次日,太陽漸漸上升,雪白的天空漸漸被染成金黃色,清澈的湖麵倒映著太陽的影子,好似一麵幹淨的鏡子。


    傅子弦從床上下來,走到窗戶邊,‘嘩啦’一下拉開窗簾。


    明亮的光線頓時將整個房間照亮,就連傅子弦都有些不適應的用手擋住刺眼的光線。


    夏婉婉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見男人背光的側影,像被陽光籠罩了一層金色的輪廓。


    他有些淩亂的頭發在陽光下根根發明,隱藏在發梢下的雙眼清明而睿智,側臉的線條冷硬又性感。


    夏婉婉癡癡地看著,突然想起前天在去傅家老宅的路上也是這樣,無法將視線從他的側臉轉移。


    她將腦袋埋進被子裏,在心裏告誡自己:傅子弦是你的丈夫,沒必要天天像個花癡似的盯著他。


    但是她有人不住從被子裏探出腦袋,悄悄盯著他好看的側臉。


    傅子弦一直是個敏銳的人,從夏婉婉醒來的那一刻起,他就發現她在偷看了。


    但他毫不在意,反而有些享受夏婉婉的目光,並悄悄站直了身體凹造型。


    直到傅子弦的手機鈴聲響起,劃破了早晨的寂靜。


    火熱的目光立馬消失,夏婉婉閉上眼睛開始裝睡。


    傅子弦黑曜石一般的眼睛玩味的看了眼被子裏的夏婉婉,走到書房接電話。


    “喂?”


    “傅哥,”來電話的人是祁白,“傅家已經確定要參加投標了。”


    傅子弦眼底帶著勢在必得的自信,語氣霸道又帶著些許狠絕:“這份單子是我們的了。”


    “你是要親自出手還是……?”


    傅子弦輕笑一聲,掛了電話。


    另一邊的祁白不爽的瞪著電話:“賣什麽關子嘛!我又不和你搶!”


    傅子弦推開臥室的門,夏婉婉就在他麵前,趴在被子上,一頭長發海藻似的纏繞在纖細雪白如玉藕的手臂上。


    傅子弦笑,笑容有些蕩漾,像是微微蕩漾的湖光,連帶著空氣都跟著顫動:“婉婉,起床了。”


    夏婉婉眼底一片清明,卻裝作剛起床的樣子,含糊不清的問:“你怎麽又這麽早?”


    傅子弦看著她敞開的嶺子口,眼神有些玩味:“快起床,有件事需要你幫我完成。”


    迴去的路上,傅子弦將一疊文件交給夏婉婉:“你看看。”


    夏婉婉靠在車窗上,懶懶的瞧著,眉眼間帶著些許困倦,早晨的還有些涼,說出來的話也帶著淡淡的涼意:“不一定中的了標啊。”


    傅子弦將她拉到自己身邊,讓她靠在自己胸口,笑著說:“我相信你。”


    夏婉婉似是想到了什麽,眸光微閃:“子弦,這個單子拿到後傅氏會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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