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婉婉急了:“不準!”


    傅子弦忍不住笑了,道:“和你開玩笑呢,我這幾天可能會很忙,有空會打電話給你的。”


    “那我能打給你嗎?”


    聽著她語氣中淡淡的期待,傅子弦很想點頭,但事實不允許他這麽做,他有些愧疚的說:“不行。”


    夏婉婉收起自己的失落,用和之前並無區別的語氣說:“那你記得經常打電話給我。”


    二人又磨嘰了一陣,夏婉婉才戀戀不舍的掛了電話。


    臨上班前她站在傅子弦的車庫裏挑了半天才找到一輛相對便宜的車子。


    傅子弦不可能天天有空接送她,司機接送又太過高調,還是自己開車比較自在。


    經過上次的迷路事件,傅子弦每輛車子都裝了導航,夏婉婉在導航的指示下開到了公司停車場。


    拎著包走到公司門口的時候她看見了傅徽然。


    夏婉婉有些疑惑,他來這裏幹嘛?


    傅徽然自從上次看見夏婉婉之後就一直念念不忘,好幾次把莫曉韻叫成了夏婉婉還不自知。


    他之前是厭惡她的,因為她蠻不講理還霸道專橫。


    無論他想做什麽都隻能換來‘不行’兩個字,處處和他作對還總是以他身體不好為由限製他的一切活動,甚至當他身體好轉之後還對他又諸多禁錮。


    所以當他看見夏婉婉發現自己和莫曉韻滾床單時的表情,內心充滿了報複成功後的快感。


    當夏婉婉哭著鬧著訴說他狼心狗肺時,他內心的快感隻多不少。


    有時候他還惡毒的想,他們離婚後夏婉婉肯定會在娘家以淚洗麵受盡諸多白眼,或者困苦的流落街邊,隻能當女工或菜販之類的。


    更甚者以二婚的身份嫁給家暴男,每天受盡折磨,而他隻需要摟著莫曉韻,帶著成功的微笑賞給她幾百塊錢,而她還得感恩戴德。


    但他從來沒想過夏婉婉會變的這麽漂亮,一次又一次在他心中留下不可磨滅的痕跡。


    在加油站那天,他徹底失控了,他把莫曉韻幻想成夏婉婉,每天心裏想的都是同一個人。


    當他發現那天開走的車子是祁白的時候一步都不停的就跑到了‘星光’樓下。


    夏婉婉心中雖然疑惑,但更多的是坦然。


    管他找誰,別找我就行。


    夏婉婉視若無睹,饒過傅子弦徑直走進公司,自動門剛剛打開她就被一股大力扯了迴去。


    “你幹嘛?”她眉頭緊擰,甩了甩手卻發現根本掙脫不了。


    “你是不是被姓祁的包養了!”傅徽然低聲怒喝。


    “你有毛病,快放開我,我要遲到了!”


    傅徽然不依不撓,他在她耳邊低語:“我還真是小看你了啊!離婚不到三個月就找到金主,你是怎麽勾引他的?當著他的麵張開腿還是乖乖在他胯下求饒?”


    夏婉婉淩厲的視線射向傅徽然,怒火直直衝向腦門。


    下一秒,她又平複了情緒,巧笑著看他:“我和誰在一起關傅先生什麽事?難道你吃醋了?”


    傅徽然臉色一僵,隨即放開她的手,咬牙切齒道:“誰會吃你的醋!”


    夏婉婉趁他不注意用力一甩手,掙開了桎梏冷笑道:“既然沒吃醋就別在大門口拉拉扯扯,我可不像傅先生這麽沒臉沒皮。”


    傅徽然根本沒注意聽她在說什麽,他腦子裏一直在迴想摸到夏婉婉手臂的觸感,雪白的肌膚比想象中的還要細膩柔滑。


    夏婉婉擰著眉頭看了他一會兒,發現他還是雲裏霧裏的樣子轉身上樓了。


    傅徽然眼神炙熱的看著夏婉婉的背影,那腰細的仿佛輕輕一擰就會斷掉,黑色的襯衫與雪白的脖頸形成鮮明的對比,讓他心底暴虐的欲望更加強烈。


    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將她的衣服撕個粉碎,在兇狠的在她身上留下一個有一個紅痕。


    傅徽然心有怒意,卻也清晰地知道夏婉婉幾乎不可能原諒他再和他複婚。


    目光沉沉的看著她走進電梯,傅徽然轉身便走。


    夏婉婉本來帶著勝利的喜悅走進電梯,卻在大門即將關上的一瞬間看到了傅徽然的眼神。


    偏執,暴虐,極端。


    心不受控製的劇烈跳動,不祥的預感像海水似的將她淹沒,直到坐在辦公桌前身上還涔涔的冒著冷汗。


    她思慮再三還是放下了手機,傅子弦說過他很忙,沒事不要打電話給他。


    夏婉婉突然想到昨晚的事,傅子弦莫名其妙就得知了她的蹤跡,她站到窗邊仔細的看了看,周圍並沒有發現可疑人物。


    一整個上午夏婉婉都在疑神疑鬼,總覺得身邊被傅子弦安插了人手。


    時間一長連她自己都覺得快要瘋魔了。


    當傅子弦的電話打進來時她開口第一句就是:“你有沒有派人跟蹤我?”


    傅子弦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驚訝:“為什麽會這麽想?”


    “我前幾天和好久沒遇見的學長吃了個飯,除了祁白誰都不知道,你卻知道了。”夏婉婉語速有些快,“祁白沒有告訴你,我也沒有告訴你,你是怎麽知道的?”


    傅子弦聽罷,輕笑一聲,淡淡道:“是我手下的人調查某件事情的時候偶然看見了你,他那個八卦嘴就告訴我了。”


    夏婉婉還沒迴話就聽見電話那麵有人誇張的大叫:“你罵誰是八卦婆!下次就算我看見大嫂和別人親親都不告訴你了!”


    傅子弦幽幽的歎了一口氣,無奈道:“你看,我說了吧。”


    夏婉婉噗嗤一笑,那人小孩子似的語氣,讓她想起了會易容術的妮可。


    “是妮可的大兵哥?”


    傅子弦‘嗯’了一聲,語帶笑意:“你還挺聰明。”


    夏婉婉微笑,手無意識的把玩著自己的頭發。


    二人又膩歪了一陣,夏婉婉掛電話前傅子弦突然用非常認真的語氣道:“婉婉,我永遠都不會派人跟蹤你。”


    夏婉婉愣了一下,心中滑過一股暖流,她堅定道:“我相信你。”


    滿心愉悅的掛了電話,夏婉婉覺得鬥誌昂揚,傅子弦的笑聲隨著她內心的喜悅瞬間彌漫在整個房間。


    手機鈴聲打破了她四周的粉紅泡泡,夏婉婉皺著眉頭看了眼來電人,是從來沒見過的號碼。


    “喂?”


    尖銳的聲音仿佛能刺破人的耳膜,對麵的女人厲聲喝道:“夏婉婉你還要不要臉!”


    夏婉婉眉頭緊皺,語氣不耐的說了句:“莫曉韻你發什麽瘋?”


    莫曉韻的語氣聽起來很氣憤,她咬牙切齒道:“你是不是勾引了然哥哥!”


    夏婉婉嗤笑一聲:“你被害妄想症呢?隻有你才會把那種貨色當成寶貝。”


    “你不要臉!賤人!”


    夏婉婉一手撐著下巴,懶洋洋道:“你最好少罵兩句,不然我現在就去找傅徽然複婚,讓他一腳踹了你,然後在業內封殺你,你也體會一下人財兩失的感覺。”


    “你……!”


    不等她開口夏婉婉繼續慢悠悠的說:“我說到做到。”


    對麵氣勢洶洶的掛了電話,夏婉婉她把手伸出窗外,熱烈的陽光照在手上顯得肌膚更加雪白。


    她輕笑一聲,這種感覺真好。


    她正在辦公室裏靜靜享受勝利的韻味,門就被人大力推開:“大……姐,吃飯去啊!”


    夏婉婉一臉黑線的看著麵前的祁白,沉聲道:“你下次叫我夏婉婉就行了。”


    祁白有些尷尬的摸摸鼻子,一下子改不了口也不能怪他嘛。


    辦公室向來是流言傳播最快的地方。


    夏婉婉隻是中午和祁白一起喊了頓外賣,下午他們兩個在辦公室來了一場‘愛的嘿咻’的傳言就傳遍了每個角落。


    如此新鮮的八卦猛料給無聊的辦公生活增加了不少樂趣。


    夏婉婉迴去時明顯能感覺到有不少人在討好她。


    下午,采訪部的記者和林露露約好了時間,夏婉婉僅僅隻是提了一句‘我有點想去看’,采訪部部長大筆一揮允許她作為特邀記者前去圍觀。


    莫曉韻早上本想打電話給夏婉婉示威,沒想到反被她罵的說不出話。


    經過上次的事莫曉韻已經認清楚了自己的地位。


    傅徽然可以因為她放棄夏婉婉,也可以因為其他更年輕貌美的女生放棄她,所以她根本不敢去質問傅徽然。


    為了緩解心中的怒氣她便提前翹班,約了正在休假的閨蜜去百貨商場購物。


    而采訪部和林露露約好的地方就在百貨商場中的某家咖啡館。


    “真羨慕你,竟然能釣到傅家二少爺,什麽時候能帶出來給我瞧瞧?”莫曉韻的閨蜜眼巴巴的看著她手中的名牌包,語氣中是掩蓋不住的羨慕。


    莫曉韻心中的虛榮得到了大大的滿足,她滿臉的自豪:“隨時可以,你根本想象不到他對我有多好。”


    閨蜜好奇,她還以為富二代都很難伺候呢。


    “你和我說說他對你有多好?”


    莫曉韻瞬間打開話匣子,各種真真假假的話往外拋:“他為了我和他的原配妻子離了婚,還給了我附屬卡,而且……”


    莫曉韻扭捏了一下,臉色微紅:“他在床上也非常體貼。”


    “他那方麵強不強?”她朝莫曉韻擠眉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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