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弦噗嗤一笑:“昨晚你還信誓旦旦的說沒到七年之癢,今天又想和我分房睡?”


    夏婉婉囁嚅道:“這不一樣……”


    “咱們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還有什麽不一樣的。”


    夏婉婉麵紅耳赤。


    傅子弦繼續調笑道:“昨晚明明是你提出的一起睡,今天怎麽就反悔了。”


    夏婉婉小聲反駁:“我沒反悔。”


    “那就和我一起睡。”傅子弦有些強勢的拉著她坐到床邊,“你晚上睡覺有沒有什麽奇怪的習慣?”


    夏婉婉想了一會,才迴道:“我可能會滾下床。”


    “從今天開始就不會了。”傅子弦似乎話裏有話。


    夏婉婉不敢深想,麵紅耳赤的開始收拾行李。


    傅子弦用腳把她勾到自己身邊,在她耳邊輕輕吹氣:“你要習慣和我親密的姿態,明天有一場宴會需要我們出席,傅徽然也會來。”


    夏婉婉眸色微微閃爍,既緊張又期待。


    “你做好準備了沒?”


    “讓我想想。”夏婉婉淡淡說道。


    她看開了傅徽然出軌的事,不代表她原諒了那對狗男女。


    既然莫曉韻一心想著靠傅徽然進入上流社會,那她就要斷了她的念想!


    傅子弦戳了戳她軟軟的臉頰:“先吃飯,晚上有很多時間給你想。”


    夏婉婉迴神,跟著他下樓吃飯。


    夜裏,明亮的月光透過窗簾散發出朦朧的美感,夏婉婉躺在床上安靜的想事情。


    浴室裏的水聲已經停了,傅子弦帶著滿身水汽出來,他拿著片毛巾擦幹身上的水滴。


    夏婉婉隻看了一眼就開始臉紅心跳,同時內心覺得自己賺到了。


    傅子弦戳了縮在被子裏的她:“起來幫我吹頭發。”


    “你先把衣服穿起來。”夏婉婉弱弱的聲音從被子裏傳出來。


    傅子弦不容有他,直接掀開被子把她拽出來,吹風機遞到她麵前。


    夏婉婉撇嘴,她怎麽之前沒發現傅子弦是這麽霸道的人?


    本來傅子弦隻是想和夏婉婉拉近距離,當她把手指插進他頭發的那一瞬間,雞皮疙瘩就被激出來了。


    夏婉婉明顯不太習慣給別人吹頭發,有些笨拙的動著自己的手指。


    傅子弦隻覺得甜蜜又折磨,身後有一具火熱的軀體靠著他,手指又不緊不慢的在他頭上臉上劃過,鼻間是甜膩膩的蜂蜜味,夏婉婉一向喜歡這個味道的沐浴露。


    頭發吹幹後傅子弦迫不及待的抱著夏婉婉入睡。


    夏婉婉扭了扭身體:“你放鬆些。”


    “你會滾下床,肯定要我緊緊抱著才安全。”


    夏婉婉害羞,繼續扭動。


    傅子弦本就有些起意,被她這麽一折騰自然是忍不住了。


    一個翻身把夏婉婉壓在身下,夏婉婉先是詫異,隨後臉紅,微微扭過頭。


    下巴被一股大力扭過,正對上傅子弦烏黑的瞳仁。


    現在她終於能看懂傅子弦眼中的情緒了,一般稱之為欲望。


    滾燙的唇,吻上她的……


    他的指尖像是帶著一竄火焰,順著她的皮膚滑到了她的骨頭裏,身體裏的血液都開始沸騰起來。


    她嚶嚀一聲,“恩……”


    甜糯的聲音像是貓爪,撓的他心頭一癢,眼眸的顏色變得深沉,手上的動作幅度更大了。


    ……


    第二日,夏婉婉帶著滿身酸痛起身。


    清晨的陽光依舊刺眼,她眯著眼睛直到眼睛適應了光線才睜開,看到傅子弦站在鏡子前係扣子,正好擋住了胸前美好的肉體。


    男人身姿提拔,個高腿長,那雙手骨節分明,一定相當有力。


    夏天的清晨還有些涼意,夏婉婉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傅子弦的手頓了一下:“宴會今晚七點開始,下班後不要著急走,我會去接你。”


    “什麽宴會?”夏婉婉有些迷茫的問了一句。


    “陳家的金婚宴,傅徽然也會去。”


    夏婉婉仿然未聽見一般,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眼底是剛睡醒的迷茫。


    傅子弦走到她麵前,俯身問道:“今天還上班嗎?”


    他離的很近,鼻息輕輕的掃在她臉上,癢癢的卻很舒服。


    夏婉婉沒迴答,不經意的抬眼看了眼窗外,又轉腦袋看傅子弦,眼底依舊迷茫。


    傅子弦歎了口氣,看起來還沒睡清醒,雖然很想讓她好好休息,但想到夏婉婉對工作的期待還是把她推醒了。


    夏婉婉翻了個身,終是慢悠悠的轉醒。


    她看著依舊白襯衫牛仔褲的傅子弦問道:“你今天要幹嘛?”


    傅子弦微微一笑:“和平時一樣在家混吃等死。”


    明明是調侃的語氣,夏婉婉卻聽到了無盡的傷悲。


    她輕輕抱住傅子弦安慰道:“我知道你不是混吃等死的人。”


    傅子弦反手勾住她的手:“快起床吧,你要遲到了。”


    夏婉婉立馬起床,利索的刷牙洗臉,整理好之後拎著公文包就要衝出去。


    傅子弦一把拽住她,脫掉她的西裝,拿出一件淺藍色的連衣裙:“又不是什麽高層職位,穿的那麽老氣幹嘛。”


    夏婉婉這才反應過來,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立馬換上連衣裙,拎著通勤包出門了。


    司機已經在門口等候多時,她一上車就驅車前往公司。


    夏婉婉怕開豪車去公司太張揚,特意讓司機在街角停,急匆匆的向公司跑。


    站在豪華的大廈樓下,夏婉婉有些緊張,這是傅子弦的公司,而她馬上就要成為裏麵的員工了。


    她能在這麽大的公司裏一步步往上爬嗎?


    一走進去她就停止了胡思亂想,因為這棟樓不是傅子弦的,他和祁白隻是在裏麵租了幾間房作為辦公室,開了家雜誌社,公司甚至都沒上市。


    夏婉婉在內心慶幸幸好早上被傅子弦攔住了,不然大家都穿便服,就她一個西裝革履的多尷尬。


    同時對傅子弦的懷疑開始動搖,或許他隻是認識幾個外國的朋友,並沒有什麽陰謀?


    如果是這樣他又能靠什麽帶自己複仇呢?


    夏婉婉並未想通,也不願深想。不管怎麽說還是先把眼前的事解決了。


    人事部的人告訴她她的職位是財務部經理。


    夏婉婉拿著自己的東西去財務部報道,經理一職說高不高說低不低,是個可以忙裏偷閑還能賺黑錢的職位。


    她暗暗搖頭,就會想這些亂七八糟的。


    “婉婉?”聲音的主人聽起來驚喜異常。


    夏婉婉順著聲音的來源轉身,赫然看見市場部的門口站著一個男人。


    五官清秀,戴著金邊眼鏡,看起來斯文異常。


    “師兄?”夏婉婉和顏悅色道,“你也在這工作?”


    江遠麵色歡喜的走到她麵前:“是啊,我是市場部的經理,你呢?”


    “財務部。”夏婉婉指指隔壁房間。


    “好巧啊。”江遠臉上是抑製不住的喜色,“中午一起吃飯嗎?你剛來這裏工作肯定不知道哪家飯店好吃。”


    夏婉婉笑道:“好啊,下班後我去找你。”


    一番寒暄過後夏婉婉找到了她的辦公室,安置好東西後她開始處理公務。


    她之前在家大業大的傅家當了兩年副總,這裏的公事對她來說是輕而易舉。


    閑的無聊便開始研究雜誌,雜誌是專門麵向職業女性而開設的,裏麵的內容無非是彩妝服飾明星八卦以及各種旅遊計劃,相對來說比較小資。


    夏婉婉找到了下期的計劃書,要采訪的人是一朵新生小花,叫林露露,清純玉女的形象出道。


    她看著照片上熟悉的臉有些恍惚。


    夏婉婉認識林露露是在高二的時候,她那時候剛轉到一中,學習跟不上周圍優秀的學霸,在以成績論是實力的學校一直孤零零的沒有一個朋友。


    後來林露露出現了,她的學習方法非常好,成績從年級五百一路飆升到十五。


    作為夏婉婉的同桌林露露無私的把方法分享給了她。


    清純的長相加上甜甜的酒窩讓她在同學中很吃香,夏婉婉和她的關係也越來越親密。


    迴憶到這裏戛然而止,如果沒有後麵的那些事情她和林露露可能到現在還是很好的朋友吧。


    想到這夏婉婉自嘲的笑笑,當年的事情說不清誰對誰錯,隻能說是年少衝動了。


    中午下班後,夏婉婉去市場部找到了江遠。


    江遠滿麵歡喜,隱約可以看見幾分羞澀:“我帶你去吃好吃的。”


    夏婉婉淡淡的笑著,跟在後麵。


    江遠膽怯的看了她一眼,緩緩伸直蜷曲的小指頭想勾住夏婉婉的手,還沒碰到那片雪白的肌膚夏婉婉就抬手揉了揉鼻子。


    江遠立刻縮迴手指,臉色爆紅。


    夏婉婉抬頭有些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怎麽了?”


    “沒事。”因為害羞,江遠的語氣聽起來小聲無比。


    夏婉婉心中疑惑,卻並未深思,隻當他是嗓子難受發不出聲音。


    江遠把她帶到一家小飯館,老板和他顯然是熟識,熱情的招唿道:“小江又來了啊,和原來一樣嗎?”


    江遠笑著搖頭:“我今天有個朋友,她點菜。”


    他紳士的為她拉開椅子,椅子在光下泛著油膩膩的光。


    夏婉婉毫不在意的坐下,笑著問道:“還是你點吧,我又不知道這裏什麽菜好吃。”


    店老板拍拍胸脯:“姑娘你就放心嘞,我的手藝做什麽都好吃。”


    夏婉婉看向江遠的時候,多了幾分笑意:“沒想到師兄你還是和讀書時一樣,隻吃一家店,一走進店裏老板就能知道你要點什麽。”


    江遠有些羞澀的摸臉:“很多人都說我比較固執。”


    夏婉婉微笑,江遠還是記憶中的模樣,清秀又斯文,清澈的眼底盛著對世間萬物的包容。


    二人雖然在讀書時並不是很要好,但在此見麵卻沒有絲毫隔閡,迴憶過去談談現在,氣氛很是輕鬆愉快。


    “師妹,你不是嫁給傅徽然了嗎?怎麽又會來‘星光’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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