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一頭擁有著人類感情的島嶼鯨魚。”最終蒙軒還是沒能如願的將搖椅搶走，但是卻黑桃海賊團的人並不會阻止他將老頭從搖椅上揪下來，被還想抱怨的老頭見到眾人充滿殺意的目光後，哼哼唧唧的抱怨了兩句後就重新躺迴到搖椅上，卻在蒙軒準備再揪起他的時候開口了。“老夫記得那是在五十年前，我像平常一樣地守在燈塔中，從西海來了一群很豪爽的海賊，而那時候年幼的拉布就是跟在他們後麵來的。那群海賊一直帶著拉布一起旅行，不過據說他們在西海的時候就要拉布留在西海的，但是它卻暗中跟著過來了。要知道島嶼鯨魚是一種群居動物，可拉布已經把那群海賊當做了同伴。當然在那群海賊的眼中，拉布同樣是一個很重要的夥伴，但是偉大航道太危險了，所以他們的船長就拜托我來照顧拉布，並且在離去的時候個拉布約定三年後環遊世界一圈後在迴來帶它一起旅行。”
或許是觸動了心中沉寂許久的悲傷，老頭擦擦了眼角才繼續說道，“可是這一去就是五十年了。直到現在他們還是沒有迴來。想必已經……我開始勸說拉布那群人可能已經被海浪或者其餘強勢的海賊覆滅了。試圖勸說它不要這麽傷心。但是拉布不想聽，也不想信！為了重新見到倫巴海賊團的夥伴，拉布在幾十年前開始拚命的撞擊紅土大陸，希望可以撞倒它後迴到西海去尋找那群人，但是紅土大陸怎麽可能被它撞倒？幾十年來，紅土大陸已然屹立在原地，而拉布卻已經傷痕累累的了……”
“幾十年前？”艾斯打斷了，“我聽它說貌似是從十幾年前才開始撞山的……”
“它是鯨魚，不是人，就算有人類感情，但是這智商怎麽可能比得上人？咦？”老頭忽然愣住了，“你可以聽懂它說話？”
“恩，是啊，很難嗎？”艾斯無所謂的聳聳肩。
“小子報上你的名字！”老頭忽然變得很嚴肅。
“喂！老頭，在問別人名字前應該先報上自己的名字吧？”蒙軒懶洋洋的說道。
“波特卡斯.d.艾斯。”但是這邊的艾斯卻已經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嗬嗬……有沒有人說你很像一個人？但想來也不太可能，畢竟政府已經確定過了。”老頭大笑道，“不過確實是老夫疏忽了，庫洛克斯，此乃老夫的名字，老夫乃是一個醫生。二十多年前有一群人來到這裏，請求我到他們船上，為了尋找倫巴海賊團，我就答應上船，但是待到遊曆了一圈世界後，卻還是沒有發現他們的蹤跡，想來是全團覆滅了……”說道這裏，老頭的聲音頓時又低了下去。
“老頭貌似是和一群了不得的人一起了呢。”
“看來老爺子上了的船可是一艘了不起的船呢。”
“哼！”一見是蒙軒與自己同時說出了類似的話，夢玉冷哼一聲就扭過頭去不再開口。蒙軒撓撓頭卻不知道怎麽迴事。畢竟前世他隻是個賣狗皮膏藥的，在那個一切向錢看的社會中，更何況前世的他都淪落到要去偷吃神殿裏的供奉來填飽肚子，能有幾個女孩兒會看上他？所以就算是兩世為人，蒙軒在感情上也隻是個菜鳥而已。對於夢玉的動作，蒙軒不懂自然也就不會有什麽行動。
“嗬嗬……你們兩個小娃娃倒是機靈。”庫洛克斯大笑道，“我上的那艘船確實很厲害，隻不過就算你們兩個猜出來了也切記不要四處張揚，畢竟老夫還是不喜歡喧鬧的日子。”
“好說，好說！”蒙軒賊賊的笑道，“你那張搖椅我挺喜歡的，若是送給我或許我會患上間歇性失憶症也說不定。”
“你最好不要拿走這個搖椅，否則有人會患上焦慮失眠症。”庫洛克斯沉聲說道。
“沒事兒，我是個製藥師，迷藥是我的強項。所以我不會焦慮，更不會失眠。”蒙軒知道某人要說什麽噎人的話，所以搶先一步說出更噎人的話。
“混賬小子！老夫會患上焦慮失眠症！”庫洛克斯大怒道。
“哦，萬分抱歉！”蒙軒一把將庫洛克斯拎起來丟在地上，然後在眾人驚異的目光中，神色淡然的將搖椅扛到莫茶璐號上！“關我屁事兒？”待到將搖椅放置好後，蒙軒說出了哽咽人的話。
“混賬小子，老夫……老夫……”本還想說幾句撐場麵的話，但是最尊重老人的修蘇寧立刻在庫洛克斯耳邊將蒙軒的德行告知，老頭氣的胡須直打顫，卻還是沒有放出狠話。
“不過我這個人不喜歡欠別人東西。”蒙軒重新跳迴到岸上，然後指著還是暈乎乎的巨鯨拉布說道，“你應該很關心這頭蠢貨吧？我幫你解決困擾你多年的難題，而那個搖椅就送我了如何？船上的幾個家夥都不讓我花錢買搖椅，認為那是玩物喪誌的東西，不過這次是不花錢弄到的，所以你們誰若是再敢反對，我就揍他！”一通搶白直接讓其餘人將準備好的台詞迅速咽迴到肚子裏去。
“你有什麽辦法？老夫為醫數十年都沒有辦法，你一個毛頭小子能有什麽辦法？”庫洛克斯滿臉不屑的說道。
“不如打個賭如何？”蒙軒輕笑道，“若是我可以讓那蠢貨永遠不再撞山，那你就要將你對偉大航道的了解全部告訴我們，這個交易如何？”
“成交！”略一思慮，庫洛克斯就應了下來。
“喂，小魚，張開嘴！”蒙軒走到拉布正對的岸邊，盯著拉布說道。
“嗚……”拉布卻沒有理會蒙軒，而是自顧繼續悲鳴著。
“靠！不聽話的小家夥可是會挨打的！”蒙軒嘴角露出了壞笑，同時蹲下要將身上的負重取下。
“那個是……”剛上船的波洛托從未見過蒙軒的負重，自然很是驚訝。
“那是負重，一個老頭給的，現在那家夥身上的負重應該有八百公斤了吧。畢竟兩年前已經六百公斤了。”很是驚訝蒙軒竟然還帶著負重，艾斯隨意的迴答過波洛托，就上前想去看看蒙軒的負重。結果一入手艾斯發現自己錯了！這副負重最少九百公斤！也就是說前一段時間的對打自己能夠占據些許的優勢，卻是因為蒙軒還沒有使出全力！
“可惡！那家夥究竟有多強？”艾斯看了眼海邊的蒙軒，眼裏盡是求戰的火焰！
這倒是艾斯錯怪蒙軒了，蒙軒的負重有個機關，這個機關除了蒙軒任何人都不知道它的存在。而當與艾斯對打的時候，蒙軒早就將負重取下了！隻是這事兒以蒙軒的秉性，會告訴艾斯嗎？
“嗚……”
“嗚你妹啊！愛心鐵拳！”蒙軒是尊老愛幼，但僅限於他熟識的。對於拉布，縱然很是欽佩它的事跡，但在之後的重要道具搖椅與它之間抉擇，蒙軒心中的天平沒有絲毫猶豫的倒向了搖椅！
“嗚……”吃痛之下，拉布頓時張開大嘴，卻是惱怒之下準備將蒙軒一口吞下！
“流星雨！”蒙軒卻是不慌不忙的將手伸進藥袋，艾斯立刻不忍的閉上了眼睛。
數不清的藥丸飛入到了拉布大張的嘴巴裏，不過畢竟島嶼鯨魚的身體泰國龐大，就算蒙軒的手藝再怎麽厲害，要讓藥效立刻在拉布體內生效卻還是不大可能。於是乎某人陰險的引誘拉布做熱身運動，不過一會兒，拉布的麵部表情就變得很是精彩，就像是腹瀉的人找不到廁所一般。
“你給拉布吃了什麽？”庫洛克斯揪著蒙軒的衣領大吼道。
“阿勒勒，安心西路！”蒙軒輕鬆的就從那一雙幹枯樹皮般的手中脫身，“隻是一些瀉藥而已，隻要它拉肚子拉到隻剩下嚎叫的力氣，你覺得它還能去撞山嗎？”蒙軒很是牛叉的說道。
放佛是在印證蒙軒的話，本還是清澈無比的海水瞬間變得濁黃！其中還摻雜著陣陣的惡臭！卻是瀉藥已經開始發揮作用，拉布——拉肚了！
“若是你覺得這蠢鯨魚嚎的煩，這一袋藥是止聲的，按照它的體型，應該可以做到一年發不出聲音。瀉藥的話估計就撐不到那麽久了，大概隻能撐到三個月。不過我給你個建議，你且附耳過來！”蒙軒將藥丟給了庫洛克斯後說道。
“混賬！它怎麽可能那麽聽話？”蒙軒剛說完，庫洛克斯就大叫道。
“信不信由你，我就套用你一句話，拉布雖然擁有人的情感，但卻並不具備人的智商。”蒙軒的話讓庫洛克斯心裏一震，似乎是想到了是什麽，雖然嘴裏還是絮絮叨叨的，但卻還是緩緩的迴到燈塔中。這是蒙軒給的建議。
蒙軒不是個膽大的人，所以並沒有像原著中的草帽一夥那般，啥都不知道都敢虎著臉往裏衝，在燈塔呆了將近半個月，期間艾斯除了訓練就是和拉布聊天。隻不過拉布很少到岸邊來。
“多謝老前輩對妾身傾囊相授，妾身感激不盡！”若說在燈塔這裏有收獲的，隻有蒙軒和夢玉，蒙軒得到了一把搖椅，而夢玉則得到了庫洛克斯豐富的航海閱曆，這對於一個航海士來說無疑是一筆無可估量的巨大財富！所以對於庫洛克斯，夢玉還是是打心底裏感激。
“嗬嗬……”庫洛克斯大笑道，“小姑娘是不是很喜歡那個貪財的小鬼啊？”
“誰……啊？不……不是！”本還想問一下，卻見庫洛克斯的目光終點赧然就是蒙軒，夢玉的俏臉頓時紅的不行不行的。“妾身才不喜歡那個笨蛋呢！一個蘿莉控的家夥笨蛋才會喜歡呢！”
“有些東西必須要努力才可以抓住，而有些人必須坦誠了才可以得到。”庫洛克斯語重心長的說道，“那小子看起來很精明，但很明顯對於感情的事情卻是一個超級白癡。你若是不言明，說不得以後他真的會被一個所謂的蘿莉女勾走了魂兒也說不定哦……”
“前輩休要笑話妾身！”夢玉臉上更紅了，但是眼中卻閃過了一絲的決意。
時間悄然間已經過去了二十天，期間夢玉對待蒙軒的態度忽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本來每天是橫眉冷對，而現在則是慈眉善目，當然這個詞用在這裏不是太合適，大家意會到什麽意思就可以。
而蒙軒是個愛占便宜的主兒，有姑娘願意給自己洗衣服等，他自然是來者不拒！隻不過做飯就算了，夢玉的地獄料理還是很具有殺傷力的。
“拉布，今天我就要走了。”艾斯看著拉布，眼裏滿是不舍。
“嗚……”
“嗚你妹夫！”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從艾斯的背後傳出，拉布的眼中瞬間閃現了許多神色——有恐懼，有憤恨，更多的則是哀求。
“別害怕，小家夥，哥哥不是什麽好人。”蒙軒的話音剛落，拉布直接鑽進水裏，任憑艾斯怎麽唿喚，死活也不出來！
“拉布，我和你約定，隻要你以後不再傷害自己，我就會在偉大航道上尋找倫巴海賊團的消息。”艾斯直接元素化到半空中，直到到了看不到蒙軒身影的時候，拉布才怯怯的從水中鑽出來。
“嗚咦嗚咦……”聽到艾斯的話，拉布眼中的負麵情緒立刻消失了。
“這是男子漢之間的約定！我不敢保證三年之內一定迴來，但是最多五年，我一定會迴來看你的！”艾斯拍了拍胸口說道，“就算沒有時間，我最少也會派一個船員來看你！”
“嗚咦嗚咦……”這下拉布的大眼睛立刻露出了喜悅的神色。
“那麽記住不要再去撞山了！否則那可是違背了我們的約定了哦！”
“嗚咦嗚咦……”
而在莫茶璐號上，蒙軒正在給眾人講解拉布為何一次也沒餘撞山的原因——鯨魚不是魚，所以每隔一段時間就需要露出水麵唿吸，而經過改良後的加強版瀉藥付下去後，拉布的排泄物已經將這一大片海域都弄得髒兮兮的，水中的含氧量也均下降到了一個最低值。而且服用瀉藥後，拉布的力量已經不足以支撐它將龐大的身軀帶到顛倒山下，所以……
或許是觸動了心中沉寂許久的悲傷，老頭擦擦了眼角才繼續說道，“可是這一去就是五十年了。直到現在他們還是沒有迴來。想必已經……我開始勸說拉布那群人可能已經被海浪或者其餘強勢的海賊覆滅了。試圖勸說它不要這麽傷心。但是拉布不想聽，也不想信！為了重新見到倫巴海賊團的夥伴，拉布在幾十年前開始拚命的撞擊紅土大陸，希望可以撞倒它後迴到西海去尋找那群人，但是紅土大陸怎麽可能被它撞倒？幾十年來，紅土大陸已然屹立在原地，而拉布卻已經傷痕累累的了……”
“幾十年前？”艾斯打斷了，“我聽它說貌似是從十幾年前才開始撞山的……”
“它是鯨魚，不是人，就算有人類感情，但是這智商怎麽可能比得上人？咦？”老頭忽然愣住了，“你可以聽懂它說話？”
“恩，是啊，很難嗎？”艾斯無所謂的聳聳肩。
“小子報上你的名字！”老頭忽然變得很嚴肅。
“喂！老頭，在問別人名字前應該先報上自己的名字吧？”蒙軒懶洋洋的說道。
“波特卡斯.d.艾斯。”但是這邊的艾斯卻已經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嗬嗬……有沒有人說你很像一個人？但想來也不太可能，畢竟政府已經確定過了。”老頭大笑道，“不過確實是老夫疏忽了，庫洛克斯，此乃老夫的名字，老夫乃是一個醫生。二十多年前有一群人來到這裏，請求我到他們船上，為了尋找倫巴海賊團，我就答應上船，但是待到遊曆了一圈世界後，卻還是沒有發現他們的蹤跡，想來是全團覆滅了……”說道這裏，老頭的聲音頓時又低了下去。
“老頭貌似是和一群了不得的人一起了呢。”
“看來老爺子上了的船可是一艘了不起的船呢。”
“哼！”一見是蒙軒與自己同時說出了類似的話，夢玉冷哼一聲就扭過頭去不再開口。蒙軒撓撓頭卻不知道怎麽迴事。畢竟前世他隻是個賣狗皮膏藥的，在那個一切向錢看的社會中，更何況前世的他都淪落到要去偷吃神殿裏的供奉來填飽肚子，能有幾個女孩兒會看上他？所以就算是兩世為人，蒙軒在感情上也隻是個菜鳥而已。對於夢玉的動作，蒙軒不懂自然也就不會有什麽行動。
“嗬嗬……你們兩個小娃娃倒是機靈。”庫洛克斯大笑道，“我上的那艘船確實很厲害，隻不過就算你們兩個猜出來了也切記不要四處張揚，畢竟老夫還是不喜歡喧鬧的日子。”
“好說，好說！”蒙軒賊賊的笑道，“你那張搖椅我挺喜歡的，若是送給我或許我會患上間歇性失憶症也說不定。”
“你最好不要拿走這個搖椅，否則有人會患上焦慮失眠症。”庫洛克斯沉聲說道。
“沒事兒，我是個製藥師，迷藥是我的強項。所以我不會焦慮，更不會失眠。”蒙軒知道某人要說什麽噎人的話，所以搶先一步說出更噎人的話。
“混賬小子！老夫會患上焦慮失眠症！”庫洛克斯大怒道。
“哦，萬分抱歉！”蒙軒一把將庫洛克斯拎起來丟在地上，然後在眾人驚異的目光中，神色淡然的將搖椅扛到莫茶璐號上！“關我屁事兒？”待到將搖椅放置好後，蒙軒說出了哽咽人的話。
“混賬小子，老夫……老夫……”本還想說幾句撐場麵的話，但是最尊重老人的修蘇寧立刻在庫洛克斯耳邊將蒙軒的德行告知，老頭氣的胡須直打顫，卻還是沒有放出狠話。
“不過我這個人不喜歡欠別人東西。”蒙軒重新跳迴到岸上，然後指著還是暈乎乎的巨鯨拉布說道，“你應該很關心這頭蠢貨吧？我幫你解決困擾你多年的難題，而那個搖椅就送我了如何？船上的幾個家夥都不讓我花錢買搖椅，認為那是玩物喪誌的東西，不過這次是不花錢弄到的，所以你們誰若是再敢反對，我就揍他！”一通搶白直接讓其餘人將準備好的台詞迅速咽迴到肚子裏去。
“你有什麽辦法？老夫為醫數十年都沒有辦法，你一個毛頭小子能有什麽辦法？”庫洛克斯滿臉不屑的說道。
“不如打個賭如何？”蒙軒輕笑道，“若是我可以讓那蠢貨永遠不再撞山，那你就要將你對偉大航道的了解全部告訴我們，這個交易如何？”
“成交！”略一思慮，庫洛克斯就應了下來。
“喂，小魚，張開嘴！”蒙軒走到拉布正對的岸邊，盯著拉布說道。
“嗚……”拉布卻沒有理會蒙軒，而是自顧繼續悲鳴著。
“靠！不聽話的小家夥可是會挨打的！”蒙軒嘴角露出了壞笑，同時蹲下要將身上的負重取下。
“那個是……”剛上船的波洛托從未見過蒙軒的負重，自然很是驚訝。
“那是負重，一個老頭給的，現在那家夥身上的負重應該有八百公斤了吧。畢竟兩年前已經六百公斤了。”很是驚訝蒙軒竟然還帶著負重，艾斯隨意的迴答過波洛托，就上前想去看看蒙軒的負重。結果一入手艾斯發現自己錯了！這副負重最少九百公斤！也就是說前一段時間的對打自己能夠占據些許的優勢，卻是因為蒙軒還沒有使出全力！
“可惡！那家夥究竟有多強？”艾斯看了眼海邊的蒙軒，眼裏盡是求戰的火焰！
這倒是艾斯錯怪蒙軒了，蒙軒的負重有個機關，這個機關除了蒙軒任何人都不知道它的存在。而當與艾斯對打的時候，蒙軒早就將負重取下了！隻是這事兒以蒙軒的秉性，會告訴艾斯嗎？
“嗚……”
“嗚你妹啊！愛心鐵拳！”蒙軒是尊老愛幼，但僅限於他熟識的。對於拉布，縱然很是欽佩它的事跡，但在之後的重要道具搖椅與它之間抉擇，蒙軒心中的天平沒有絲毫猶豫的倒向了搖椅！
“嗚……”吃痛之下，拉布頓時張開大嘴，卻是惱怒之下準備將蒙軒一口吞下！
“流星雨！”蒙軒卻是不慌不忙的將手伸進藥袋，艾斯立刻不忍的閉上了眼睛。
數不清的藥丸飛入到了拉布大張的嘴巴裏，不過畢竟島嶼鯨魚的身體泰國龐大，就算蒙軒的手藝再怎麽厲害，要讓藥效立刻在拉布體內生效卻還是不大可能。於是乎某人陰險的引誘拉布做熱身運動，不過一會兒，拉布的麵部表情就變得很是精彩，就像是腹瀉的人找不到廁所一般。
“你給拉布吃了什麽？”庫洛克斯揪著蒙軒的衣領大吼道。
“阿勒勒，安心西路！”蒙軒輕鬆的就從那一雙幹枯樹皮般的手中脫身，“隻是一些瀉藥而已，隻要它拉肚子拉到隻剩下嚎叫的力氣，你覺得它還能去撞山嗎？”蒙軒很是牛叉的說道。
放佛是在印證蒙軒的話，本還是清澈無比的海水瞬間變得濁黃！其中還摻雜著陣陣的惡臭！卻是瀉藥已經開始發揮作用，拉布——拉肚了！
“若是你覺得這蠢鯨魚嚎的煩，這一袋藥是止聲的，按照它的體型，應該可以做到一年發不出聲音。瀉藥的話估計就撐不到那麽久了，大概隻能撐到三個月。不過我給你個建議，你且附耳過來！”蒙軒將藥丟給了庫洛克斯後說道。
“混賬！它怎麽可能那麽聽話？”蒙軒剛說完，庫洛克斯就大叫道。
“信不信由你，我就套用你一句話，拉布雖然擁有人的情感，但卻並不具備人的智商。”蒙軒的話讓庫洛克斯心裏一震，似乎是想到了是什麽，雖然嘴裏還是絮絮叨叨的，但卻還是緩緩的迴到燈塔中。這是蒙軒給的建議。
蒙軒不是個膽大的人，所以並沒有像原著中的草帽一夥那般，啥都不知道都敢虎著臉往裏衝，在燈塔呆了將近半個月，期間艾斯除了訓練就是和拉布聊天。隻不過拉布很少到岸邊來。
“多謝老前輩對妾身傾囊相授，妾身感激不盡！”若說在燈塔這裏有收獲的，隻有蒙軒和夢玉，蒙軒得到了一把搖椅，而夢玉則得到了庫洛克斯豐富的航海閱曆，這對於一個航海士來說無疑是一筆無可估量的巨大財富！所以對於庫洛克斯，夢玉還是是打心底裏感激。
“嗬嗬……”庫洛克斯大笑道，“小姑娘是不是很喜歡那個貪財的小鬼啊？”
“誰……啊？不……不是！”本還想問一下，卻見庫洛克斯的目光終點赧然就是蒙軒，夢玉的俏臉頓時紅的不行不行的。“妾身才不喜歡那個笨蛋呢！一個蘿莉控的家夥笨蛋才會喜歡呢！”
“有些東西必須要努力才可以抓住，而有些人必須坦誠了才可以得到。”庫洛克斯語重心長的說道，“那小子看起來很精明，但很明顯對於感情的事情卻是一個超級白癡。你若是不言明，說不得以後他真的會被一個所謂的蘿莉女勾走了魂兒也說不定哦……”
“前輩休要笑話妾身！”夢玉臉上更紅了，但是眼中卻閃過了一絲的決意。
時間悄然間已經過去了二十天，期間夢玉對待蒙軒的態度忽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本來每天是橫眉冷對，而現在則是慈眉善目，當然這個詞用在這裏不是太合適，大家意會到什麽意思就可以。
而蒙軒是個愛占便宜的主兒，有姑娘願意給自己洗衣服等，他自然是來者不拒！隻不過做飯就算了，夢玉的地獄料理還是很具有殺傷力的。
“拉布，今天我就要走了。”艾斯看著拉布，眼裏滿是不舍。
“嗚……”
“嗚你妹夫！”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從艾斯的背後傳出，拉布的眼中瞬間閃現了許多神色——有恐懼，有憤恨，更多的則是哀求。
“別害怕，小家夥，哥哥不是什麽好人。”蒙軒的話音剛落，拉布直接鑽進水裏，任憑艾斯怎麽唿喚，死活也不出來！
“拉布，我和你約定，隻要你以後不再傷害自己，我就會在偉大航道上尋找倫巴海賊團的消息。”艾斯直接元素化到半空中，直到到了看不到蒙軒身影的時候，拉布才怯怯的從水中鑽出來。
“嗚咦嗚咦……”聽到艾斯的話，拉布眼中的負麵情緒立刻消失了。
“這是男子漢之間的約定！我不敢保證三年之內一定迴來，但是最多五年，我一定會迴來看你的！”艾斯拍了拍胸口說道，“就算沒有時間，我最少也會派一個船員來看你！”
“嗚咦嗚咦……”這下拉布的大眼睛立刻露出了喜悅的神色。
“那麽記住不要再去撞山了！否則那可是違背了我們的約定了哦！”
“嗚咦嗚咦……”
而在莫茶璐號上，蒙軒正在給眾人講解拉布為何一次也沒餘撞山的原因——鯨魚不是魚，所以每隔一段時間就需要露出水麵唿吸，而經過改良後的加強版瀉藥付下去後，拉布的排泄物已經將這一大片海域都弄得髒兮兮的，水中的含氧量也均下降到了一個最低值。而且服用瀉藥後，拉布的力量已經不足以支撐它將龐大的身軀帶到顛倒山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