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喬安歌醒過來的時候,隻覺得渾身疼痛不已,還不等迴過神來,迎頭一盆冷水澆下來,她驚的尖叫一聲,隨後隻覺得渾身冰冷刺骨,她還沒想起來究竟是怎麽迴事,就被人一把拉著站了起來,雙手都被人緊緊鉗製這。


    “放開我!你們想幹什麽!”終於從驚愕中迴過神來,喬安歌掙紮著厲聲問道,從她到這裏之後,除了那次被陷害之後被喬文治罰了十板子之後,她還從來沒有被人這麽對待過,而且還是這般莫名其妙,至少這迴她是這麽認為的。


    “哼?幹什麽?當然是嚴懲你這個不知好歹,居心叵測的奸細!竟然敢膽大妄為在北郊大營作祟,既然已經落入我們手中,你究竟是如何進到軍營的,背後主謀又是誰?還不快從實招來?”


    從不遠處傳來的粗曠的聲音讓喬安歌生生打了個寒戰,聽著那人說著的話,她有些晃神,像是沒反應過來,待過兒一會之後才想明白他說了什麽。


    “什麽奸細?你們在說什麽?說我們是奸細有何憑證?你是誰?有是受誰指使要抓我們的?”還是有些迷糊的喬安歌條件反射的問道,也管不了問的話是否有什麽不對,突然被這樣對待,她一時也冷靜不了。


    那人聽了她的話,卻是不為所動,冷笑的看著她,讓喬安歌不禁心生寒意,隻見那人漸漸走近她,在昏暗的光線下,喬安歌這才看到他兇神惡煞的臉龐,在眼角到下巴的地方還有一道長長的疤痕,看著很是猙獰。


    喬安歌被驚的想要後退,卻被人牢牢的抓著手臂動彈不得,隨後她的下頜被緊緊的箍住,傳來陣陣刺痛,她緊皺眉頭,卻也不服輸的盯著那人。


    見到喬安歌眼裏的倔強,即使下頜的痛感讓她眼裏不自覺的含著眼淚,卻也生生不露出一絲怯意。那人嘴角浮起一抹殘忍的冷笑。


    “你以為你抵死不認我就拿你沒轍了?你可知道在北郊大營如此軍規嚴謹的地方,對待犯錯的軍人會如何處置?你真覺得你這小身板能抗的過去?”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說了我不是奸細,就算你把我殺了我也是一樣的迴答。”喬安歌忍著下頜的痛楚,一字一句的迴道,眼神毫無懼意的看著那人,倒是沒有一絲說謊的意味。


    然而,那人卻一點都沒有信任她的意思,既然能在軍營中掩人耳目的潛伏這麽久,這隱瞞人的功夫自然是學的惟妙惟俏。


    “你說你不是奸細便不是奸細了?不是圖謀不軌你這無名無姓的小卒為何要潛進軍營?不是居心叵測你會喬裝混進精兵營、。上次在馬廄下毒掩人耳目,此次又趁著甄選潛進軍中,意圖還不明顯?”


    那兇神惡煞的刀疤男子惡狠狠的問道,手上也加重了力道,喬安歌忍不住痛唿出聲,看著這人眼裏的兇狠,對他問的話卻無從迴應。


    她們卻是不顧軍規潛進軍營,卻是欺瞞在先,趁著甄選想要來見淩天珩也是一種意圖,頂多犯一個衝撞將軍的罪名,可如今,讓她們扣上這奸細之罪,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認罪的。


    “怎麽?無話可說了?知道心虛所以沒辦法迴答吧?就算你如何狡辯,你奸細的名頭是坐實了,我勸你還是乖乖的招供了好,免得一會受些牢獄之災!”那人一把甩開喬安歌,轉身走了幾步,饒有興致的看著她。


    喬安歌的雪白的下頜處果然不出片刻已經抹上了一層青紫,她氣急反笑道:“怎麽?我若是不招供,你們真還打算屈打成招不可?就算如此,我也不會承認的,我不是奸細,為何要認下這罪名?你們此舉就不怕真正的奸細繼續潛伏在軍營裏?”


    “嘖嘖嘖,真是伶牙俐齒的一張嘴,難怪能在軍營裏藏了這麽多年,看樣子不讓你吃點苦頭你是當真不會招認了?”說著,那人眼神示意了鉗製著喬安歌的兩人,隨後,還不等喬安歌反應她便被帶著到了一個木架之上,一看就是平時用於審問犯人的。


    “你們幹什麽?放開我!你們將軍呢?淩天珩呢?他在哪裏?既然想要我招供,那你們將他叫來,否則你們這樣就是濫用私刑,也是犯了軍規的!”知道他們準備真的動刑,情急之下,喬安歌忙出聲喊道。


    然而,那人卻絲毫不聽,他冷哼一聲,不屑道:“就憑你這鼠輩也想見將軍?他可沒這閑工夫來見你,既然你被抓到這裏,動不動刑就不是你說了算了。”


    “你把他叫來,若是他見了我還要如此監禁我,對我用刑那我無話可說,可若是你真打算對我用刑,隻怕你之後會後悔不已!”喬安歌冷聲威脅到,這個時候她倒是冷靜了不少。


    從她們發現不對勁轉身想跑的時候,卻被人設計腳下一空,落入陷阱,現在想來應當就是那幫巡視的人故意將她們故意引到那個地方的。


    現在迴想,她終於明白那個什麽督統為何對她們有著淡淡的敵意,看樣子她們從一開始就被盯著了,隻不過一直沒有動手,昨日她們兩這算是自投羅網到了精兵營了吧。


    “哦?我倒是不知道你還有這麽大一能耐,就算你催死掙紮著見到將軍又如何?你以為你會逃脫你是奸細的罪名?”男子陰惻惻的聲音說著,緩緩2走近她,這時,就算喬安歌想躲,也沒有地方躲了。


    看著站在她麵前,殘酷的眼神讓她的手控製不住的顫抖,她鎮定心神,強製用平緩的聲音說道:“無論如何,我都要見到他,反正都會死,像我這樣的罪犯,若是連將軍都不能見到,那豈不是白白潛伏了?說不定見到他之後,我會把一切都招了也一定。”


    知道已經沒法再申辯,喬安歌隻得這麽去激他,說不定還能讓這人真的相信將讓他見淩天珩,隻要見到他,那她的奸細的身份就不攻自破了。


    果然那人聽了她的話眼神一動,,顯然有些動搖,卻還是冷笑道:“哼,我知道你在打什麽主意,你想對我們將軍不利?將軍常年不在軍中,你見不到將軍,拿不到你想要的東西,或者達不到你的目的,但隻要得到將軍的性命卻是再有利不過了。”


    喬安歌聽著他的話 隻覺得心中怒火中燒,這人可真是夠難纏,腦洞未免也太大了,盡管如此,她還是耐心說道:“怎麽?你不是知道我的功底嗎?我可是完全沒有武功底子的人,難不成你們將軍是紙糊的,還怕我這手無縛雞之力的人?”


    喬安歌的嘲諷讓那男子不禁微微皺眉,她暗自勾起嘴角,這招激將法果然有用,隻要她再加把勁,“如何?你想的可清楚,讓我見你家將軍,我自然會把一切都告訴你們將軍,若是不願的話,就算你們將我打死,我也不會說的。”


    那男子沉默不語,看著喬安歌的眼神中滿是懷疑的探究,見喬安歌坦然的神情一時也沒了主意,這人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何況督統也親自交代過,決不能讓他們兩自我解決,否則他們這麽多天也就前功盡棄了。


    可他到底還是不甘心,尤其是看著喬安歌那張自信不已的神情,這讓他更是不滿,隨後他微微勾起嘴角,督統是交代了不能讓他死,但也沒有說不能讓他吃些苦頭,反正這軍牢是由他掌管,到了這裏的人,不論是什麽身份都免不了被一番折磨,就算是這兩個奸細也不列外!


    “哼,就如你所說,既然你要見我們將軍,隻要你會招供,我們將軍自會相見,隻不過,你若是想由此躲開寫苦頭,未免太過天真了,到了這軍牢,就是我何力說了算。”


    說著,他走到一旁像是放著什麽東西的地方,在上麵挑著什麽,喬安歌有些不安,隻見不一會,那人便拿著一根鞭子走了過來,喬安歌有些懼意,看著他越走越近。


    “見相比你認得這是什麽吧?這根鎖魂鞭可是讓多少江湖上的人混風喪膽,隻要被打上一鞭便痛苦難忍,兩鞭便痛不欲生,我可是用這個罰過多少犯錯的將士,還從來沒讓它沾過奸細的血,今日就讓它好好嚐嚐。”


    “你,你想做什麽?難不成你真想屈打成招不成?”看著那個叫何力的人拿著那根黑色散發著血氣的鞭子越來越近,她不禁寒毛豎起,劇烈的掙紮起來。


    “怎麽?原來你還會怕這個?既然死都不怕的人,吃點皮肉苦頭也沒什麽吧?”何力冷笑道,隨後不等喬安歌反應便持手一鞭揮了下去。


    “啊!”耳邊的疾風唿哧而過,隨後胳膊的地方便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她哀叫出聲,然而,這還不算痛苦的,不多時方才劇痛的地方便傳來螞蟻啃食一樣的疼痛感,讓她不禁痛的冷汗直流臉色發白,讓她痛苦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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