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這是隻熊嗎?可我怎麽看它的長相很像老鼠呢?”一點都沒有熊憨厚的樣子啊,喬安歌拿在手裏反複看著,該不會是什麽稀有的熊吧,話說,熊也確實有好幾個種類呢。


    “是熊啊,不過是從偏遠的地方的,我也隻在商旅中見過一次,之後就把它的模樣給雕出來了。”那攤販說著自個的經曆,期間又說了幾句遇到這隻熊的時的情況。


    “喜歡的話就買下來吧。”淩天珩見喬安歌愛不釋手的模樣,出聲說道,不過手裏早已經把錢拿出來丟給了那攤販。


    喬安歌確實挺感興趣的,見淩天珩付了錢,和他道了謝就拿在了手裏,繼續去看其他攤子了,不過這熊雕的確實好看,雖然是石雕,但就這熊上的毛發都雕的很是清楚。


    不過,這熊雕的雖然有兩個手掌大,但到底是石頭做的,喬安歌拿了一會兒就覺得有些笨重,但又不好麻煩那三人,隻好暗自使勁抱在懷裏了。


    淩天珩見喬安歌那單薄的身子抱著那隻笨重的熊晃的不行,但看她麵上仍是無謂的樣子,心裏不禁暗自笑道,這女人還真是愛逞強,明明抱不動了也不願開口求人。


    正要開口讓她將石雕給他,卻被身邊的一道聲音打斷,“安歌,給我看看這熊吧,長得還真是奇特。”淩天遙柔聲說道,語氣裏全是對這熊的好奇。


    淩天珩收迴要到嘴邊的話,意味不明的看向淩天遙,隻見淩天遙正含笑的詢問喬安歌,視線也放在那隻石雕上,淩天珩心裏閃過困惑,但隨即也沒在多想的看向別處。


    喬安歌見淩天遙確實很感興趣,正好她的手都軟了,索性直接將石雕給了淩天遙,剛給他就被淩天翎拉著到了別的攤子前。


    淩天遙接過石雕後隻打量了一眼,便對身邊的淩天珩說道:“三哥,我怎麽覺得這隻很像熊的東西和你別苑裏養的那小獸有幾分相似啊?”


    淩天珩瞟了一眼那石雕,心裏暗襯,那是有幾分相似,根本就是一模一樣。不過嘴上還是淡然說道:“是有幾分相似,也不知那小販在哪兒見的這東西。”


    淩天遙聽了不禁朗聲笑道:“說到這個,方才到別苑的時候,我應當去看看三哥養的那小獸,不知這兩年長得多大了,當時見著的時候,我和小九還很是好奇的觀賞了好幾天。”


    說到這個,淩天珩也想起他剛得那小獸的時候不知怎的讓他們兩給知道了,三天兩頭的往他府上跑,就為了看那新鮮玩意兒。


    但那小獸到底是野性難馴,除了對他親近以外,對其他人都是一副謹慎防備的樣子,尤其是當時這兩人老是拿它戲耍,導致它見著他們兩就瑟瑟發抖,見著其他人也是齜牙咧嘴。


    無奈之下,淩天珩隻得將它放到了這石魯城的別苑,除了有專門派人喂養以外,他每月也會去看望兩天。


    “迴去之後你自個去看吧,那小東西也不知還記不記得當初怕的不行的人,指不定它現在大了不少,野性更甚。”淩天珩輕勾嘴角打趣道。


    淩天遙聽了不禁皺起了眉頭,一臉苦大仇深的說道:“那會兒不是圖個新鮮嘛,誰知道那小東西那麽不禁逗,迴迴見了我倆跟見了閻羅似得。”


    “什麽見了閻羅啊?”已經買了不少東西迴來的淩天翎和喬安歌不明所以的問道,方才就叫他們聊的忘乎所以,連他們叫他們都沒注意到。


    “我們在說三哥別苑裏那隻小獸呢,好不容易來一趟,想著一會兒去看看。”見他們過來了,淩天遙一改臉上的愁悶,笑的明媚的很。


    “是不是兩年前那隻小獸啊?我記得三哥後來是把它送到這個別苑來著,我方才都美想起來。”淩天翎一聽是說那小獸的事,興致就上來了。


    “小獸?是不是翠竹院裏圈養的那隻?”喬安歌想起方才和雅和她說的那隻野獸,看樣子淩天遙和淩天翎也是知道的?


    “你怎麽知道翠竹院有隻小獸?你去看過了?”淩天珩微微皺眉的問道,那小獸很是兇悍,她獨自一人去看也不知出什麽事沒。


    可惜,這一幕看在喬安歌眼裏,還以為她是不喜她問那小獸的事,心裏不知怎的頓時有些沉悶。


    “方才你派來那丫頭和我說的,我也隻是好奇罷了。”喬安歌漠然說完便轉身離開,淩天翎見她走了,雖然有些訝異,但還是趕忙跟了上去。


    倒是淩天珩和淩天遙不解看著喬安歌漠然離去的背影,尤其是淩天珩,他倒不知他哪句話得罪了那女人,竟然一下就變了臉色。


    淩天遙在一旁心虛的看著淩天珩立刻黑了的臉色,他倒是猜到喬安歌為什麽突然翻臉了,不過看他三哥那不諳情事的性子怕是說了他也不會在意。


    喬安歌心裏煩躁的走在前頭,這會兒方才還熱鬧無比的集市看在她眼裏隻覺得吵的不行,身邊跟著的淩天翎見她臉色不佳也不再多言,安靜的跟在她身邊。


    這淩天珩,未免也太過分了吧?之前在京城的時候麵上還對她溫柔維護,這會兒一到自己領域了,就這麽不待見她,之前讓她住到五王爺府裏也是,擺明了就是不願意她接觸他的世界。


    那他現在時時刻刻的出現在她周圍又是怎麽迴事?這麽不想讓她接觸,那還提什麽親啊?早點把婚約取消不就行了?


    喬安歌一路在心裏憤憤不平道,絲毫沒注意淩天珩已經在後頭打了兩個噴嚏,驚的淩天遙還以為他著了涼呢。


    一路走下來,喬安歌也失了起先的興致,不知不覺出來閑逛也有一兩個時辰了,喬安歌腳酸的不行,肚子也有些餓了。終於停下了腳步,嚇得淩天翎差點沒停住腳。


    “怎麽了,安歌。”淩天翎喃喃的問道,雖然不知道喬安歌怎麽突然變了臉色方才還在心裏暗自感歎著女人心海底針的,這會兒又小心的問道,他可不敢去觸她的眉頭。


    喬安歌看著淩天翎有些小心翼翼的臉色,小鹿一樣的眼睛閃著可憐兮兮的目光,她頓時火氣就消了,這才注意到她居然在大街上莫名的生氣還把這三個人甩在後麵。


    這下她的心裏湧起幾分愧疚,臉色也好了很多,看了眼後麵跟著的淩天珩和淩天遙,實在覺得她這火發的莫名其妙,她和淩天珩的婚約本來就是莫名定下的,她在這裏不滿什麽。


    當天緩和了臉色,低聲說道:“沒什麽,我餓了,我們去吃點東西吧。”話音剛落淩天翎就歡唿著這附近有不少好吃的,拉著喬安歌就要帶她去附近的酒樓。


    淩天珩看著淩天翎拉著喬安歌的手,心裏莫名劃過不滿,竟讓他有些發怒,但隨即平複下心情,還是由著他們去了。


    喬安歌無奈的被淩天翎拉著一路來到了附近最大的一間酒樓,也是石魯城最大的酒樓,天香樓。裏麵的桃花釀可是讓不少來石魯城的認都問香而來。


    喬安歌看著這頗為大氣的兩層酒樓,樓麵的雕刻和布置都甚是奇特,就連牆上和柱子上的花紋都雕的很是好看。


    一行人剛進去,一個長相清秀的小丫頭便笑臉迎了上來,“幾位客官,是要在大堂內還是二樓雅間?”


    喬安歌看著這丫頭一臉喜慶,心情也愉悅不少,身邊的淩天遙朗聲說道:“二樓雅間吧,最好是能看見後麵的湖畔的。”


    “好的,幾位請隨我來。”那丫頭笑著將他們帶到二樓的雅間,二樓的裝潢和一樓確實不太一樣,更加雅致了,而且二樓開了好幾個小窗,窗外便是一根桂花樹。


    這會兒的桂花已經在開始開花了,濃烈的香氣伴著秋風從敞開的窗戶裏飄散進來,喬安歌被那香氣衝的鼻間一窒,但隨後又被另一種淡淡的香味混合著,桂花的香味反倒沒那麽衝鼻。


    “和桂花香相融合的香味是什麽香啊?”喬安歌嗅著鼻子問道,那丫頭聽了,笑著迴道“是冷杉木,我們天香樓二樓的部分木材都是用這種木頭築的,因樓外那顆桂花樹一到秋天便香味濃烈,為了讓飯菜的香氣不被影響,就用了這種木材。”


    喬安歌聽了不禁感歎一家酒樓都設置的那麽精細,而淩天遙和淩天翎兩人也是不禁咋舌,這天香樓的主人有這般心思,看來也是個心細之人。


    反觀淩天珩倒是很不在意的徑直進了雅間,仿佛對那丫頭說的絲毫不感興趣,喬安歌暗自撇嘴,真是沒有風趣。


    一進到雅間,點了幾個菜之後,淩天遙的酒蟲就犯了,他縱橫江湖,結交了不少江湖好友,自然也染了嗜酒的小毛病,之前因為喬安歌在,不想破壞形象。


    這會兒到了這京城聞名的天香酒樓,自然是要嚐嚐這桃花釀的,叫那丫頭將酒拿上來,說是慶賀喬安歌大病初愈。


    喬安歌本就對那天香樓的名酒桃花釀有幾分興趣,自然高興的答應了,淩天珩和淩天翎倒是無所謂,不過到底是男人,對美酒也是頗為喜愛的。


    那丫頭應聲退出了雅間,喬安歌這才注意到雅間的窗戶外,竟然能看到幽綠的湖麵,岸邊還有不少行人在那遊玩,湖麵上也有幾搜船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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