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三妹知道船會炸裂卻不告知我們,這不是謀害是什麽?這事要是王爺發怒怪罪下來,我也保不了你們。”


    喬安歌說著看向淩天珩,接收到淩天喬安歌的眼神示意,淩天珩心中無奈一笑,麵上還是麵無表情的說道:“安歌說的沒錯,這事顯然是衝著本王來的,安歌一個千金小姐,又是二位的姐妹,想來也不會對安歌這麽狠心,不過……若是別人指使的……”


    淩天珩沒有再說下去,寓意很明顯,如果她們不是對喬安歌下毒手,那就是針對淩天珩,而能這麽做的,隻可能是皇宮中爭權奪利的王爺了。


    兩邊比較之下都是不可磨滅的重罪,這讓喬莘寧直接白了臉,而喬依蓉也是一陣心驚,而旁人對她們的指手畫腳更加重了她們的恐慌。


    “這事不是我們做的!更沒有被人指使的事,三王爺二妹,怕是真的誤會了。”到了此時喬依蓉也沒辦法再鎮定下去,一旦被安上他人臥底,卷入世子鬥爭當中,拿可就不是單純的陷害同胞姐妹的罪名可以處置的了。


    “那好吧,既然你們說不是你們做的,那就請拿出一個可以讓眾人信服的理由說明你們這身打扮和鬼鬼祟祟的舉動是在做什麽?”


    喬安歌眯著變得危險的眼睛笑的明媚,聲音裏卻蘊藏著冷意,而這也確實讓喬依蓉兩人無從辯解,但就是死鴨子嘴硬的說和她們無關。


    這時,原本離開的蘇航竟已迴來,直接來到淩天珩的身邊在其耳旁低語幾句,淩天珩微微點頭,又吩咐了幾句後蘇航才離開。


    淩天珩來到喬安歌身邊,和她說了幾句之後,喬安歌眼中的光更甚,朝淩天珩遞了一個感激的眼神,淩天珩溫潤的一笑,接著便退了迴去。


    喬依蓉和喬莘寧見兩人這番舉動都不禁不安起來,喬安歌微微一笑,說道:“既然大姐和三妹這般抵死不認,那就不能怪我無情了,畢竟你們也沒把我的命看在眼裏。你們一直說這和你們無關,那我倒想讓你們兩見見這人。”


    話音剛落,便有兩個穿著肩甲的侍衛押著一人自人群中出來,人們好奇的張望著,有幾個認出的便驚唿“這不是剛才炸裂的那搜船的船家嗎?原來他還活著啊?”


    喬依蓉和喬莘寧在見到那人的瞬間臉色大變,徹底驚慌起來,不是說了讓他找機會逃走嗎?居然就這麽被抓住了。


    “船家,你可還認得我們?”喬安歌滿意的看著那兩人瞬間灰白的臉色,和那個被抓到之後戰戰兢兢的船家問道。


    那船家原本在船要炸裂之前就跳到了水中避難,憑著多年熟練的水性一路遊到了岸邊,剛上岸他便朝著家中奔去,可惜剛到家門口便被周圍埋伏的人給抓了個正著。


    這會兒被人壓到這裏,他原以為是事發被帶到衙門,沒想到卻到了湖邊,這會兒聽到聲音,緩緩抬頭。下一刻便驚恐的看著喬安歌。


    “你……你不是?”那船家指著喬安歌,顫抖的手和驚恐的眼神,都讓喬安歌不禁冷哼一聲。


    “你不是應該已經死了或者還在水裏?你是想說這句嗎?謀害當朝王爺你究竟是何意圖?還不從實招來?”


    喬安歌冷厲的聲音讓那船家心驚不已,尤其是在聽到當朝王爺的時候,更是嚇得直接癱在了地上。


    “什……什麽?當朝王爺?”那船家緩緩看向淩天珩,見淩天珩一身華貴的錦袍,眉間的冷峻,自帶的皇家的威嚴讓他更加膽戰。


    “哼!你一介撐船的平民好大的膽子!連本王都敢冒犯。刺殺本王之罪判你個淩遲也不為過!”淩天珩厲聲低吼道,語間的殺意讓周圍的人都不禁心聲畏懼。


    而那船夫更是麵色如死灰,他茫然的看著四周,卻在見到喬依蓉和喬莘寧的時候眼含恨意,接著就一個起身朝她們兩撲了上去。


    “都是你們兩個!你們為什麽要害我?是你們讓我這麽做的你們才是幕後黑手!”還沒到跟前指使便被旁邊的侍衛給治住了,可一雙眼睛死死的瞪著兩人,嘴裏還不住的怒吼著。


    兩人都被那船家突然的攻擊給驚嚇到了,喬莘寧直接嚇得眼淚都開始打轉了,而喬依蓉則是麵帶驚嚇之色,也有些恍惚。


    “放肆!光天化日之下還欲何為?若是有什麽實情盡管講便是,本王還能酌輕處理。”淩天珩沉聲說道,那船家聽了這話也不鬧了,竟直直跪在了淩天珩喬安歌麵前。


    “迴王爺迴小姐話。小的該死,小的不該利欲熏心,做這害人之事,事情是這樣的。大約兩三個時辰前,這兩位小姐來我船前,要小的載她們遊湖,小的這船原就包給了二位,可禁不住兩位姑娘的再三請求和重金引誘。便答應了她二人。”


    說著,臉上盡是悔恨之色,看向喬依蓉喬莘寧的眼神有著深深的怒意。後者則是灰白這臉,想要打斷但礙於是淩天珩問話也不敢開口。


    “繼續說,答應她們之後呢?”喬安歌看了眼喬依蓉和喬莘寧,之後的事她差不多也猜到了,不過還是要那船家親口說出來。


    “住口!你這刁民,為何這般誣陷我姐妹二人?定是受人指使出口汙蔑。這般挑撥我們姐妹的情意,究竟想做什麽?”喬依蓉怒聲吼道,眼裏的陰狠之色讓那船家心聲幾分懼意。


    見那船家被喬依蓉嚇到一時也不敢說話,喬安歌冷冷的看著還在死撐的喬依蓉,到了這個份上還想狡辯。


    “你繼續說,若真冤枉誤會了,我自然有數。”淩天珩皺眉說道,臨安王都發話了,他再有懼意也隻得繼續說道。


    “之後,她們二人在遊湖之時和小的說,她們二人是從鄉下尋親而來,卻因為,因為她們的嫂子而使得那親戚家的哥哥不認她們,要小的替她們教訓一下這兩人,小的聽了一時氣憤,抱不平,再加上兩人給的重金,小的便鬼迷心竅的答應了。”


    那船家每說一句,喬依蓉和喬莘寧的臉色便越加慘白簡直比喬安歌還嚇人。


    而淩天珩和喬安歌不禁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不約而同的無言以對。也真是難為她們想出這麽狗血的關係了。


    “不!不是這樣的?我們何時說了這番話,安歌是我的二妹,而王爺和我二妹本就有婚約,何來親戚嫂子一說?你這刁民分明在栽贓嫁禍。”


    喬依蓉憤憤的說著,整張臉都在眾人的指指點點中變得通紅,這麽被一群平民百姓指手畫腳,她這大家閨秀的身份往後還怎麽說道下去。


    “既然這樣,船家你可有證據證明是她們二人所謂?若是平白誣陷壞了我們姐妹情意,那我也是不輕饒的。”


    喬安歌輕笑著說道,正所謂天網恢恢,她就不信她們這麽拙劣的把戲還能做的天衣無縫不成?


    那船家聽了之後這才有了地氣,仔細想了想,突然恍悟的說道:“迴小姐,小的想起來了,在上船之前有兩位華衣公子想要與兩位姑娘同船而乘,那兩位姑娘原本很是樂意的,可是之後不知因為什麽,竟推辭而去。”


    “這麽說來,若能找到那兩位公子,便能證明大姐和三妹確實乘過這艘船,那之後這船家說的話便能一證真假。”


    喬安歌笑的明媚的說著,完全不顧那兩個已經絕望不已的身影,便看向周圍的人群,對那船家說道:“你且起來找找,看看這些人中可有你說的那兩人?”


    那兩位男子身形一震,正想趁著人們不注意悄悄遁走,來玩笑,要真讓他們來作證,那他們知而不報的罪名不就安了下來,就他們三哥那睚眥必報的樣,會放過他們才怪。


    “誒!就是那兩位公子,就是在王爺身後正離開的兩位公子,這身錦袍不是尋常百姓能有的,小的記得很清楚。”


    那船家驚喜的喊到,淩天珩的臉色一僵,看向身後正想離開卻被船家的話震在原地的兩人,臉色黑了幾分。


    那兩人見眾人紛紛將目光放到他們身上,頓時進退不能,尤其是身後灼熱的目光,簡直要將他們二人給盯出個洞來。


    “哈哈哈,這個……就隻是一麵之緣,一麵之緣而已。”玄衣男子嬉笑著說道,那年幼的男子則一臉心虛的跟在他身後又邁步走了迴去。


    喬安歌詫異的看著他們,不是因為他們的麵貌確實英俊不凡,而是因為兩人和淩天珩站在一起,同樣散發的高貴和氣質,還有三人有那麽兩分相似的麵孔。


    而喬依蓉也自然注意到了,原本因為那玄衣男子而萌動的心瞬間冰了個透徹。


    “一麵之緣?那你們倒是說說怎麽個一麵之緣法?”淩天珩陰測測的聲音帶著分咬牙切齒的意味,讓那兩位公子的身子一頓,麵色也有些僵硬。


    “這個……方才我和小九想遊湖,但是正巧其他船都有人了,於是便想和兩位姑娘同乘一艘船,怎知道……無意之下聽到了兩位兩位姑娘的談話,於是隻得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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