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不懟“扶弟魔”,但是備不住有那“護花使”。


    “周醫生,這麽巧?”


    不是“巧”,而是自將軍嶺相遇,周醫生便被人盯上了。


    蘇丹。劉建應承過他,隻要他靠過來,便幫他升官發財。


    蘇丹不蠢,行賄受賄什麽的,他不打算沾,但是不受賄,不等於他就沒有辦法發財了。


    比如周家,開著私立醫院,家中隻有女兒。這不就是財嗎?


    當然,他還有其他幾家選擇,但是在將軍嶺見了周醫生的模樣後,他就定下了--人財兩得。


    “你好。”


    周醫生對他卻很冷,點了點頭。


    “你好。”


    蘇丹見她這麽冷淡,也沒有死纏爛打,畢竟劉總已經為他運作,調他去周家醫院做行政管理的辦公室主任。


    作為一名公務員想升官並不容易,上麵的位子,一個蘿卜一個坑,哪怕是劉建也沒可能平白給他個位子。


    但是周家醫院就不一樣了。一方麵這是他扶持的醫院,隻要他一個電話,就可以讓醫院主動申請接受組織的領導,順理成章,蘇丹就可以運作過去。


    而且由於是自家醫院,升一下蘇丹的行政級別也很容易。以後一旦有了缺,再調迴係統,他也就是個官了。


    類似的手法,還有學校。先當訓導主任,然後副校長,教育局……


    畢竟,除非這人實在是爛泥扶不上,否則最差是平調,沒可能隨便降人行政級別的。


    所以,隻要他調過去,便是人生坦途了。女人與財富皆得。


    而之所以沒有死纏爛打,隻不過是他沒有對周醫生一見鍾情罷了。


    女人也好,官位也罷,對他來說,僅僅是工具罷了。


    是他父親幾十年如一日的人生教會了他這些。


    許多子女的人生其實都是在彌補父母的遺憾,不管父母有沒有逼他們,但凡是孝順的孩子,便不由自主的去做了。


    比如小時候聽話,是為了父母的誇獎。大了,學習好,是漲了父母的麵……


    等等。都是自覺不自覺的做了起來。


    蘇丹也差不多,所以他不愛這些,但是他也一樣要先得到。就像魯迅說的,“拿來主義”。


    至於王錯這便宜丈夫。嗬--惹了二哥,他還有個好?


    王錯帶著唐糖出了店門,並沒有再上周醫生的車。


    “那個,唐糖需要迴學校。這些天我很忙,就不迴家了。”


    王錯說著借口。


    這些天他是很忙,唐糖也是要迴學校,但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還是地下國庫。


    雖說有福地幻境守著,不可能被人找到,但問題是王錯需要錢。


    新住處已經找到,就等著首付了。


    巧的是王錯已經學會了水遁之術,所以哪怕有武警封山,他也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出。


    很明顯,這事不適合周醫生參與。


    “如果你想,你可以到醫院上班。”周醫生想了一下說。


    周醫生不知道王錯要去搬國庫,但是她知道許強的事。


    許強也是學醫的,過去就在他們醫院實習。也是因為他在他們醫院實習,所以周院長與院長夫人才相中的他。


    然而正當他以為他會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巔峰的時候。周院長與院長夫人卻在他們領了證之後,便開除了他。


    開除的理由是他們醫院隻收名校畢業的。許強既不是985,也不是221,所以……


    但是實際上,不是二老的手段,逼他們生孩子。隻要孩子能早出生,培養起來,正好接收醫院。


    也就是說,除了他們的孫子,他們是不願意任何外人沾手他們醫院的。


    而這也是原許強的痛苦之源。


    現在,周醫生想解決這個問題。


    王錯不是許強,他一點兒也不知情,所以他隻能含混應下。


    應下歸應下,他卻沒有上車。而是與唐糖一起上了公車。


    這與許強的性格不符,但他不是許強,露出馬腳是正常的。


    不過不管他露出什麽樣的馬腳,周醫生也不可能腦洞大開,自己丈夫的靈魂被更換了。現在不是她的丈夫,而是她的初戀。


    雖然她沒有開腦洞,但是女性是敏感的,她隱隱約約覺得丈夫變了,變得更吸引他了,有了初戀的味道。


    就好像她一直希望丈夫是自己的初戀的願望,某一天,突然成了真。


    ……


    “有人在跟蹤咱們。”


    上了公交,王錯與唐糖便肯定有人跟蹤了。


    “不要管他們,看他們想幹什麽。”王錯說。


    雖然早早發現了跟蹤者,但是王錯隻當沒發現。他既不知道是誰在跟蹤,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麽跟蹤。他並不想打草驚蛇。


    王錯與唐糖先迴了唐糖的家,此刻王錯正斜躺在沙發上思索下一步的行動。福地已經落下,將軍嶺是必然要拿下的土地。所以下一步就是出手國庫的金銀。


    不管他用什麽方式把將軍嶺拿下,錢都是必須的。


    唐糖洗了一個熱水澡後,如今也換了一套幹淨的衣裳,小臉紅撲撲的,如同一可愛的瓷娃娃,她正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表情十分誇張。


    “隻不過五行之術,水遁之術需腎水發動,而我現在的身體……”


    這是王錯頭疼的,好好的遁術竟然與腎聯係在了一起,雖然這很合情合理,五髒歸五行,但是使用它,便意味著會腎虧。


    隻要想一想國庫的箱子,王錯的腎便疼。


    太多了!


    是的,當這事需要腎做功時,他已經不再嫌箱子被人打開,少了許多,而是發愁怎麽移出來。


    而且重要的是,絕對不能用腎做代價。他,絕不允許自己是個腎虧男。


    王錯想著,想到這裏,他便拉起小唐糖,道:“走,唐糖,我們去吃的,買人參,買燕窩。”


    總之,王錯決定先補腎再說。


    小唐糖顯然很不想走,沙發太舒服了。三天來,總算迴了家啊。


    不過她想了一下,知道王錯現在身上沒錢,所以她還是跟著出去了。


    王錯這軟飯王,看來還是需要吃上一段時間了,至少要到他把金銀換成錢。


    而王錯帶上唐糖也不僅僅因為他沒錢,還因為有人跟蹤他們,唐糖單獨一人家,他不放心。


    更何況他是軟飯王嗎?


    他有錢。換一下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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