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雖然恨不得吞了身下之人,到底滿腔的憐惜與心疼占了上風,隻是將嘴裏的柔韌皮肉抵在齒尖做出啃咬的動作,梁澄一派柔順地躺在他身下,後頸則被梁澄規律地撫摸著,一念心底的焦躁漸漸平息,擔心梁澄的後背抵在堅硬的池沿上不舒服,於是摟著梁澄的腰一轉,將人靠在自己懷裏。本站地址更改為:,手機閱讀更改為


    一念渾身赤.裸,梁澄身上卻還披著件裏衣,被水浸濕後貼在身上有些不便,梁澄於是退出一念的雙臂,打算將粘在身上的濕衣褪下。


    他不知道此刻自己在一念眼中是怎樣的風情,衣衫盡濕,欲露還掩,純白的絲衣濕噠噠地貼在梁澄背上,幾乎完全透明,一念可以清楚地看出絲衣下白蜜似的膚色,兩扇精致的蝴蝶骨隨著梁澄的動作一開一合,視線往下,腰窩處一方誘.人的凹陷,衣擺包裹住下方挺翹的圓潤,緊貼著腿.根,水珠順著腿側,蜿蜒而下,仿佛雨珠從白玉上滑落。


    梁澄剛解開衣帶正要往下脫去,隻是背上的視線實在太過露.骨,梁澄的動作不由頓了頓,隻是這時候再穿起來反而顯得他扭捏,於是問道:“師兄,百世圖錄原來一直由你的師門護著嗎?”


    “嗯,”一念心不在焉地開口答道:“百世圖錄所載,並非大齊國運,實乃一部慧覺大德贈與太.祖的治國疏要,全錄共計72偈詩,用詞隱晦,玄而又玄,太.祖不解其意,便束之高閣,太.祖大行之前,迴顧一生,竟與書中首篇偈語暗合,便以為此書乃佛家讖言,不敢泄露於世,毀之又恐對佛不敬,便將圖錄交由我門保管。”


    梁澄聞言心中驚異,裏衣脫到一半便停了動作轉過身來,任由被水浸得透明的絲衣掛在臂上,袒.露出整塊白皙的胸膛和兩處粉色,其中一點還綴著滴水珠,欲墜不墜,當真活色生香,一念的目光不由膠在那處,專注得仿佛發出一陣幽幽的熒光來。


    可惜梁澄心神全被百世圖錄牽走,他抬起手來,抵住下頜,露出沉思的神色來,隨著他的動作,綴在胸前一點的水珠終於落了下來,順著胸膛的肌理,流過平坦的腹部,沒入水中。


    梁澄正要繼續問,“嘩啦”一聲劇烈的水聲響起,隻見一念忽地起身,向他罩了過來,下一刻胸口一點便被人含進嘴裏。


    梁澄腰一軟,差點滑進水裏,他抵住一念的肩膀,無措地看著一念鬆開嘴,拉出一道透明的絲線。


    “師弟……”一念用拇指將下唇的津.液抹去,然後按住梁澄胸口那處泛著濕意的緋色,一輕一重地碾壓著,緩緩俯首湊近梁澄耳邊,低聲道:“你這是打定身體有恙,師兄不敢動你,這才如此肆無忌憚地引.誘我麽,嗯?”


    “胡說什麽?”梁澄的耳尖以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雖然臉上還維持著鎮定,身子卻一動不敢動,一念的另一隻手已經在水下按向他兩.股之間,若有似無地撩過他的腿根以及那處,梁澄緊張得像是猛獸掌下的獵物,渾身僵硬卻又可憐兮兮地打著顫。


    終於,他伸手捉住一念愈加放肆的手來,咬牙瞪目道:“師兄!”


    梁澄身體依舊很虛,一念自然不敢真的做什麽,隻好鬆開手,退而求其次地移到梁澄腰間,道:“師弟若是有興趣,明日我便將圖錄取來。”


    “師兄可曾閱過全書?”梁澄轉而問道:“之後的佛偈可曾言中過?”


    一念哂笑,“所謂推算預言,所言泛泛,斷句不同,意思也會跟著變化,端看你信不信了。”


    梁澄最愛一念這樣智識過人的模樣,聞言笑道:“看來師兄是不信了。”


    一念:“慧覺大德佛法高深,眼明心淨,洞察世事,識人斷事的本領自然不下,我想他是看出太.祖為人剛烈,這才贈言以戒,而曆朝曆代,天下之事說來不過日月循環,周而複始,無論哪朝哪代,把書上的佛偈往上一套,都解釋得通,百世圖錄之謎,不過世人以訛傳訛罷了。”


    “好吧好吧,”梁澄揶揄道:“我看師兄分明跳脫三界之外,天下之勢無有不知了。”


    “不敢不敢,”一念捏著梁澄下巴,故作輕佻道:“師弟尚在此間,師兄哪舍得這紅塵萬丈,何況……許多事師弟還不曾陪我做過……”


    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多心,梁澄總覺得一念笑得頗為意味深長,話裏有話,他不敢深想,一邊往一念身上擦拭,一邊道:“明日還要早朝,別磨蹭了。”


    說到早朝,一念不由想起宮變之後第二日韓斟意質問他的情景。


    “主上難道沒有任何解釋嗎?為什麽李度秋會出現?!”


    一念當時直接用說服修漱心的那一套說辭來迴答韓斟意,韓斟意似是有些無法接受,臉色壓抑到微微扭曲,“主上不願複位,可是因為梁澄?!”


    一念皺眉,冷聲道:“陛下的名諱你怎敢直唿?”


    韓斟意似是被一念的氣勢震懾到,低下頭來,道:“屬下知錯,隻是屬下心中不解!”


    一念冷笑:“一個膽敢質疑揣測主上決定的屬下,本尊可不敢要。罷了,陛下登基大典後,便會恢複韓家門楣,本尊承諾之事,之後你與不世閣再無瓜葛。”


    韓斟意渾身一震,猛地抬起頭來,難以置信道:“主上?!”


    見一念眉間一片冷凝,韓斟意指尖抵住掌心,複又垂下頭顱,道:“謝國師……成全。”


    師兄?”梁澄見一念忽地不說話,出聲問道》


    一念迴神,道:“當年韓尚書被冤入獄,舉家被夷,唯留韓小公子一人,後來效忠於我,我當日曾許諾於他,事成之後為韓家雪冤。”


    “韓尚書?可是阜陽候韓持章?”梁澄微驚,韓尚書雖然出身勳貴,卻是僖帝文德年間的狀元,文采斐然,一手琴音,冠絕東都,聲名煊赫,門下學生如林,可惜因為替滕王說話,被明元帝所疑,最後一家滅門。


    一念點頭,“那人你見過,就是酌思公子。”


    “是他,”梁澄想到對方亦是已琴聞名,不由感歎:“阜陽後一生清明,所幸韓家留有一脈。師兄,你放心,我明日便著刑部翻案,恢複阜陽候爵位。”


    “說到這點,展家一案業已了結,百裏截黃則愷皆已被斬,展家姑娘再留在你那處私宅,怕是不妥。”


    聽完一念的話,梁澄不由有些頭痛,“我原意是要把她送迴汝州展家本族,隻是……”


    “她不願意?”


    梁澄點點頭又搖搖頭,歎道:“她沒見過展家本族,雖然沒有迴拒,但是看得出她並不願意,主要是,濟兒讓我把她留下來。”


    一念挑眉,笑道:“這是看上展家姑娘了?”


    梁澄卻有些憂鬱道:“母後是不會讓濟兒迎娶展小姑娘的,而且,濟兒還小,我看展驍姑娘對濟兒並無其他意思,若讓濟兒繼續下去,隻會誤了展小姑娘。”


    “你既有打算,那便做罷。”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太子與妖僧[重生]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手倦拋書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手倦拋書並收藏太子與妖僧[重生]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