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主子,您的傷……”


    離天擔憂的看向赧魈時,卻發現赧魈給了他一記淩厲的眼神,離天心中無端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畏懼之感,所以隻能上前扶著赧魈走下馬車。


    赧魈下馬車後,便見舞洛和舞璿正在拾樹枝準備搭火堆,反之趕馬的車夫竟然已經在大樹的一端沉沉的睡了過去,離天眼中泛起了懷疑,赧魈卻出聲道:


    “離天,你去幫二位姑娘拾幹柴。”


    “主子……”


    “還不快去。”赧魈抽迴由離天扶著的手臂,離天無法,隻能聽命在離赧魈不遠的地方一邊撿幹柴,一邊留意赧魈的狀況。


    有了離天的幫忙,大樹前方很快便堆起了一個人般高的幹柴,然後四人默契的在這一一堆柴山旁邊坐下,離天自覺的將幹柴搭成了一個小堆,搭完後赧魈又道:


    “離天,你去打些野味迴來。”


    “……是。”離天雖不明白赧魈為何如此,但是既然是主子既然這麽做了,總有他的目的。


    離天走遠後,舞洛和舞璿便毫不忌諱,一臉探究的盯著赧魈看,赧魈也看著她們,最後把目光鎖定在舞洛身上,忽而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


    “這位姑娘,我們是否相識?”


    舞洛和舞璿的眸光均閃了閃,難不成這南嶽太子還認出他們了不成?


    “今日之前,我並不曾見過公子。”


    舞洛眼底雲淡風輕,似赧魈的話並未對她造成什麽影響般,赧魈臉上的邪笑不變,他的笑意愈濃,甚至眼角微微上揚:


    “可是我卻覺得姑娘甚是眼熟,不知姑娘芳名?”


    “公子可真風趣,我姐姐僅剩一雙眼睛可見,公子亦能覺得與她似曾相識,莫非,公子是在夢中見過家姐不成?”


    舞璿看似調侃,實則是在告訴赧魈,她們不會將名字告訴他,本以為赧魈怎麽也該消停了,不想他竟然不看舞璿,依然盯著舞洛道:


    “我的確在夢中見過這位姑娘,姑娘可是姓舞名洛,乃巫沅國長公主。”


    舞洛目光一沉,看向赧魈的眼神暗藏危險:“看來太子殿下是早便認出我姐妹二人了。”


    赧魈眼底的邪笑漸漸褪去,他似極其認真的與舞洛對視整整一刻鍾後,才收起臉上的笑意:


    “方才還隻是猜測,此時才確定了妳二人的身份。”


    赧魈移開了視線,目光落到斜前方的不遠處,眼底閃過一絲疑惑讓舞璿甚是不解,這位南嶽太子怎麽有些不對勁?


    他方才看洛洛的眼神,分明就是認識,難道他也如她們般早就讓人調查了各位皇室的畫像?


    可畫像與本人總有一些區別,況且不是特別熟悉之人,怎麽可能僅憑一雙眼睛便認出對方?


    “二位公主無需多慮,妳們對本太子有救命之恩,本太子不會做出對妳們姐妹不利的打算。”


    舞璿還沒想明白,赧魈就率先打斷了她的思緒,這時離天手裏也提著兩隻兔子和三隻野雞疾步趕了迴來,迴來後發現自家主子與那二位姑娘之間的氣氛似乎有些不對勁……


    奈何他們三人誰也不開口說話,所以離天隻有默默的開始打理自己打迴來的兔子和野雞,準備把東西烤熟後再分給這三位享用→_→


    離天將食物打理好後,天色已經暗了下來,燃燒的火堆將四周的空氣熏得灼熱,火紅的光影暖暖的映在四人的臉上,仿佛是被這一絲暖意所影響,舞璿撐了撐膝蓋站起來朝著馬車方向走去,迴來時手上便多了幾瓶調料,赧魈與離天嘴角抽了抽,心想這兩位在一路上還是比較享受的……


    *****


    享受了一次野炊後,涼風習習便使人有了一絲困意,此時赧魈主動道:


    “二位姑娘便迴馬車睡吧,我們二人在此處安歇便可。”


    “主子,你的傷……”離天冒著被赧魈眼神淩遲處死的風險再次提醒,畢竟在他心中沒有人比赧魈更重要,可赧魈心意已決,根本不理會他。


    這時,舞璿忽然笑出了聲:“公子倒是憐香惜玉,既然如此……”


    舞璿話音一落,便順手扔了一個白色荷包給赧魈,赧魈伸手一接,打開一看就見裏麵有兩盒膏藥,他不解的看向舞璿,舞璿對他揚了揚下巴道:


    “這藥膏今夜塗上,明日身上的傷便全部可以結疤,連續用上三日,便可完全消除痕跡。”說完後,舞璿便拉著舞洛的手,頭也不迴的走向馬車,關上車門後,不一會兒車內便亮起了燈……


    赧魈將荷包中的藥膏拿出來遞到離天手中,離天毫不懷疑舞璿的醫術,更不會懷疑她所給的藥膏,迅速的為赧魈拆開繃帶,小心翼翼的為赧魈的傷口處塗上藥膏。


    吐完後,赧魈看了他身上的幾處傷一眼後:“你也在傷口處塗上些,少一些傷痛總是有益無害。”


    “是!”


    離天知道主子是在關心他,心底一片明媚。


    赧魈看著車窗上映出來的兩個人影,先是目光深邃,後來不知想到了些什麽後,他的眉頭愈皺愈緊,甚至連雙唇也繃成了一條直線,知道車內燈光熄滅,車窗上的兩抹人影消失後,他才掃了一眼鋪滿落葉的地麵,緩緩躺下後睜眼仰望星空……


    在鬼門關闖了一迴後,他醒來時便覺得這個世界都有些不對勁,但他又說不上來哪裏不對勁……


    直到看到舞洛,即便是她隻露出了雙眼,他從心底也肯定他必然是認識她……


    可是腦海中對於‘舞洛’這兩個字,就僅有巫沅國的長公主,舞洛……


    他與巫沅國長公主從未見過,但他就是那樣肯定,那個女子就是舞洛……


    還有,昏迷期間他分明是做了一個很長的夢,但是醒來後所能記住的卻寥寥無幾,他總覺得那個夢於他而言,十分重要!


    赧魈努力想要去迴想,卻依舊是徒勞,最終他隻能闔上雙眼,讓自己一半清醒的留意著四周的動靜,一半開始休息。


    罷了,總有一日他會將一切都弄明白的。


    *****


    東盛國,臨王府。


    黑風在處理好臨王府的所有細作後,又得到了來自秘地對太子府大總管的研究結果,他匆匆過目後,眼底滿是狂喜,根本抑製不住自己狂熱的心情直奔輜焰的書房:


    “王爺!”


    輜焰正在批閱奏折,見黑風一臉興奮,他淡淡的問了句:“何時讓你如此失態?”


    黑風嘴角止不住的咧開,將研究結果恭恭敬敬的放到輜焰的書桌上道:


    “王爺,您看看便明白了!”


    輜焰眉峰一挑,放下手中的奏折,拿起黑風放在他桌上的信封:


    “倒是給本王賣起關子來了。”


    拆開信封後,輜焰展開信紙仔細一看,看完後,他並未如黑風一般欣喜若狂,反倒是眼中漆黑一片,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麽……


    *****還差了八百字,明天補吧。


    “這……主子,您的傷……”


    離天擔憂的看向赧魈時,卻發現赧魈給了他一記淩厲的眼神,離天心中無端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畏懼之感,所以隻能上前扶著赧魈走下馬車。


    赧魈下馬車後,便見舞洛和舞璿正在拾樹枝準備搭火堆,反之趕馬的車夫竟然已經在大樹的一端沉沉的睡了過去,離天眼中泛起了懷疑,赧魈卻出聲道:


    “離天,你去幫二位姑娘拾幹柴。”


    “主子……”


    “還不快去。”赧魈抽迴由離天扶著的手臂,離天無法,隻能聽命在離赧魈不遠的地方一邊撿幹柴,一邊留意赧魈的狀況。


    有了離天的幫忙,大樹前方很快便堆起了一個人般高的幹柴,然後四人默契的在這一一堆柴山旁邊坐下,離天自覺的將幹柴搭成了一個小堆,搭完後赧魈又道:


    “離天,你去打些野味迴來。”


    “……是。”離天雖不明白赧魈為何如此,但是既然是主子既然這麽做了,總有他的目的。


    離天走遠後,舞洛和舞璿便毫不忌諱,一臉探究的盯著赧魈看,赧魈也看著她們,最後把目光鎖定在舞洛身上,忽而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


    “主子,你的傷……”離天冒著被赧魈眼神淩遲處死的風險再次提醒,畢竟在他心中沒有人比赧魈更重要,可赧魈心意已決,根本不理會他。


    這時,舞璿忽然笑出了聲:“公子倒是憐香惜玉,既然如此……”


    舞璿話音一落,便順手扔了一個白色荷包給赧魈,赧魈伸手一接,打開一看就見裏麵有兩盒膏藥,他不解的看向舞璿,舞璿對他揚了揚下巴道:


    “這藥膏今夜塗上,明日身上的傷便全部可以結疤,連續用上三日,便可完全消除痕跡。”說完後,舞璿便拉著舞洛的手,頭也不迴的走向馬車,關上車門後,不一會兒車內便亮起了燈……


    赧魈將荷包中的藥膏拿出來遞到離天手中,離天毫不懷疑舞璿的醫術,更不會懷疑她所給的藥膏,迅速的為赧魈拆開繃帶,小心翼翼的為赧魈的傷口處塗上藥膏。


    吐完後,赧魈看了他身上的幾處傷一眼後:“你也在傷口處塗上些,少一些傷痛總是有益無害。”


    “是!”


    離天知道主子是在關心他,心底一片明媚。


    赧魈看著車窗上映出來的兩個人影,先是目光深邃,後來不知想到了些什麽後,他的眉頭愈皺愈緊,甚至連雙唇也繃成了一條直線,知道車內燈光熄滅,車窗上的兩抹人影消失後,他才掃了一眼鋪滿落葉的地麵,緩緩躺下後睜眼仰望星空……


    在鬼門關闖了一迴後,他醒來時便覺得這個世界都有些不對勁,但他又說不上來哪裏不對勁……


    直到看到舞洛,即便是她隻露出了雙眼,他從心底也肯定他必然是認識她……


    可是腦海中對於‘舞洛’這兩個字,就僅有巫沅國的長公主,舞洛……


    他與巫沅國長公主從未見過,但他就是那樣肯定,那個女子就是舞洛……


    還有,昏迷期間他分明是做了一個很長的夢,但是醒來後所能記住的卻寥寥無幾,他總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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