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沒有想到,江燕竟然認識那個臉上帶著刀疤的中年男人,而且這人還是江燕父親的好友,如果這樣的話,那展步和魏少就不好多說什麽了。


    這時候幾個人都沒有說話,而是仔細看著鏡子中的情形,想看看這刀疤臉究竟是如何把陳副院長給殺死的,又是如何殺人之後,還把門給反鎖的。


    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在陳副院長開門的一瞬間,陳副院長自己也一愣,似乎沒有料到這個人會來,不過很快,陳副院長就把那人給請了進來,還給那人倒了一杯水。緊接著兩個人都坐了下來,開始對話,因為畫麵不是太清楚,所以幾個人也無法通過兩人的口型判斷他們究竟說了什麽,不過看上去兩個人談話的氣氛並不好,那個刀疤臉一直在拍桌子瞪眼睛,流裏流氣


    ,看上去就不像什麽好人。


    而陳副院長則看起來非常平和,臉上一直帶著笑容,但是那笑容卻很冷,有一種居高臨下的味道。


    兩個人交談了大概十幾分鍾,似乎說僵了,那個刀疤臉竟然從懷中掏出了一把水果刀,然後隔著桌子,用水果刀威脅陳副院長。


    而陳副院長則依舊悠哉悠哉的坐在那裏喝茶,看上去對這個人的威脅好像混不在意一樣,此時江燕一陣緊張,覺得馬上就能看到兇殺的經過了。


    果然,那刀疤臉似乎忍不住了,直接大步走到了陳副院長的麵前,一刀刺向了陳副院長。


    然而讓所有人想不到的是,陳副院長的身子稍稍一躲,那把刀沒有刺中陳副院長,緊接著,陳副院長的手以一種刁鑽的角度繞過了刀疤臉的刀子,直接抓住了那刀疤臉的手腕。


    下一刻,陳副院長直接一用力,刀疤臉手中的刀子竟然迴刺,刺向了刀疤臉自己的脖子,緊接著,刀子停在了刀疤臉自己的脖子上,可怪異的是,抓刀子的依舊是那個刀疤臉。看到這一幕的三個人都嚇了一跳,雖然陳副院長的動作看上去行雲流水,但是對刀疤臉來說,這個過程絕對痛苦非常,因為這一刻他的胳膊早就呈現出了一種不正常的變形扭曲,隻怕是胳膊斷了好幾截,


    胳膊才能像一條蛇一樣扭曲著指著自己的脖子,誰都沒有想到,陳副院長這麽厲害,這不僅僅是技巧的問題,更重要的是,陳副院長的力量有些恐怖。


    魏少這時候不由低聲說道:“這姓陳的……哦不,陳伯伯的身手不錯啊,憑這刀疤臉,可殺不了陳伯伯。”


    江燕這時候也嗯了一聲,江燕畢竟不是小花苗,她雖然不怎麽精通武技,但眼力還是有點的。


    而這時候那刀疤臉似乎認慫了,臉色痛苦的也不知道和陳副院長說了什麽,陳副院長鬆開了那個刀疤臉,然後輕輕一送,刀疤臉一屁股摔倒在了地上。


    此時那把水果刀掉在刀疤臉旁邊的地上,刀疤臉的右胳膊垂了下來,不用想知道,刀疤臉的右手暫時不能活動了。此時那刀疤臉掙紮著爬了起來,看向陳副院長的表情非常氣憤,而陳副院長則不知道說了一句什麽,此時那刀疤臉急忙彎下腰,用左手將地上的水果刀撿了起來,然後收了起來,又坐在了陳副院長的對麵


    。


    然後,兩個人竟然又開始談判,那刀疤臉雖然被打斷了胳膊,可是看上去卻依舊氣憤無比,不斷的用左手拍桌子。陳副院長還是一副笑麵虎的樣子,一直保持著笑容,許久之後,兩人也不知道達成了什麽協議,陳副院長竟然拉開了自己的抽屜,從裏麵拿出來好幾萬塊錢,這些錢都是一摞摞碼好的,顯然陳副院長是早


    有準備。然後,陳副院長又拿出一個黑色的袋子,將這幾萬塊錢撞入了袋子裏麵,然後把黑色的袋子朝著刀疤臉一推,刀疤臉似乎還不太滿意,不過很快,他就一咬牙,把袋子拿在了手中,然後站了起來,摔門而


    去。


    幾個人看的一陣莫名其妙,怎麽陳副院長明明打得過這個刀疤臉,還給那刀疤臉錢?難道說,這刀疤臉抓住了陳副院長的什麽把柄?


    這時候辦公室又恢複了正常,陳副院長仿佛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一邊看報,一邊喝茶,因為這鏡子畢竟不是播放機,不能快進,所以此時鏡子中的景象挺無聊的。


    江燕看到整個過程挺平淡,於是她說道:“看來,陳伯伯不是被這個刀疤臉害死的。”


    而魏少此時則說道:“那可不一定,沒準那個家夥被陳伯伯打傷了,又糾結了其他人來找陳伯伯的麻煩呢,燕子你放心,既然我知道了他長什麽樣子,那我三天內就把這個家夥給你揪出來。”


    展步見到魏少這麽武斷,頓時哼道:“白癡,陳副院長的死和這個刀疤臉無關,這刀疤臉沒準自己已經死了,還用你抓?”


    魏少見到展步這麽說,頓時瞪了展步一眼,然後一臉危險的對展步說道:“小子,我警告你,別再喊我白癡!否則我真的會把你變成白癡的。”


    江燕見到兩個人又鬧,於是江燕急忙說道:“哎呀你們兩個不要爭吵。”


    緊接著,江燕的目光看向了展步,然後不解的對展步問道:“展步,你在說什麽呢?你說這個刀疤臉可能已經死了?”展步此時點點頭,然後對江燕說道:“沒錯,我現在施展的法術叫鏡溯法,在這個法術中,死去的人都是血紅色的,如果是活人,則會有自己的色彩,隻有死人才是血色的,你看那個刀疤臉也是血紅色,所


    以刀疤臉已經死了。”江燕對展步的話深信不疑,然而魏少這時候則不以為然的說道:“切,故弄玄虛,我就不信你這東西還能判斷別人的生死。既然所有的情景都是紅色的,那任何出現在這裏麵的東西,都是紅的,還紅的就是死了,你也就篤定沒人驗證,在這裏胡說八道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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