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步聽到竇彤轉述的黃老爺子這些話，頓時一陣無語，竇彤恐怕是不明白黃老爺子所謂的“好作品”有多麽變態吧？
好吧，黃老爺子有態度，有風骨，作為一個老藝術家，能說出這種話，也讓人信服。
可尼瑪現在是什麽時候啊，現在是比賽好不好，多一份作品就多一個分數好不好，如果大家都不許拿出作品，那還比毛賽，直接每個人打扮一下，去給別人當啦啦隊好了。竇彤這時候則捂著自己的額頭，很氣惱的說道：“你看看，這我還怎麽玩，你們就算每個人都拿最低分，到團隊賽的時候，每個人的分數加起來，看著像那麽迴事，我也就認了。可是現在這些有名字在的人
加起來，你算算有幾分？”
展步此時對竇彤有些同情，的確，這些分數加起來，展步大略算了一下，可能五六十分吧，因為陳墨有三幅作品，小燕有兩幅，自己有一幅……
於是展步低聲說道：“那個啥……總算不是零分。”竇彤聽到展步這句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此時竇彤大聲喊道：“反正我不管，至少，你給我讓他們錄入成績，哦，別人至少一個人三個成績加起來，我們這邊大部分人都不錄入，倒數第一不可怕，可怕的是
倒數第一的分數，乘五乘十還比不上倒數第二，這是在搞笑麽？”
展步則很無奈的說道：“那這事我也沒辦法啊，黃老爺子為什麽忽然攙和這麽一腳啊，我記得以前咱們也有人錄入成績的，他那時候不管的啊。”
竇彤則惱火的說道：“我怎麽知道為什麽老爺子忽然插了一腳，反正就那麽樣了，你給我想辦法。”
展步則兩手一攤，然後很無奈的說道：“我能有什麽辦法，黃老爺子治你，你不能反過來治我啊，咱們要講道理好不好。”
然而竇彤卻瞪大眼：“你是我弟弟，我不治你治誰？黃老爺子年紀那麽大了，我能去氣他？萬一老爺子一生氣，氣出病來，你負責嗎？”
展步此時一陣頭大，這還真的是無解，黃老爺子或許有些不講道理，可是別人卻挑不出什麽毛病來。人家黃星河是什麽人，書畫界的泰山北鬥，徐悲鴻唯一的大弟子，那做事肯定有自己那一套標準。人家既然承認這些孩子是他的學生，那麽這些學生就要遵守這種標準，寧可零分，也不出品差勁的東西，
這是一種大師最基本的態度。
人家就是用這種態度育人，有問題嗎？不說老爺子能不能教給學生多少真本事，單單這種對待藝術的態度，如果所有學生都能學會，那就能受用終生。
所以雖然黃老爺子忽然摻了這麽一腳讓所有人都蛋疼，可卻真沒有人能說出什麽來。
展步於是歎了口氣，對竇彤說道：“那這事我要找陳墨商量商量，看怎麽辦。”
然而一聽展步提起陳墨，竇彤就直接對展步說道：“你不用去煩陳墨，她最近的壓力比我都大。”
“啊？她也很忙麽？”展步問道。此時竇彤說道：“我觀察過，陳墨現在每天加班加點，去給幾個參賽學生輔導，希望他們能拿出合格的作品，連她自己的賽程都有些耽誤了，現在其他學生都在最後階段保持狀態，想要衝擊高分，可是她卻
累死累活，這事情，對陳墨最不公平。”
好吧，展步總算明白為什麽最近陳墨早出晚歸了，感情也是為了這事。而竇彤見到展步沉默了一下，於是她對展步說道：“你看，陳墨都那麽努力了，你忍心讓她那樣還那麽丟人麽？團隊賽她是隊長，到時候明明個人成績不錯，明明有那種拿第一的能力，卻隻能看別人拿獎，
你忍心麽。”
展步於是歎道：“好吧，看來沒救了……”
然而展步的話剛剛說出口，竇彤就噌的一聲站了起來，然後竇彤指著展步的鼻子喊道：“你個小王八蛋剛剛說什麽？沒救了？”問完展步之後，竇彤就咬牙切齒的說道：“嗬嗬，沒救了？沒救我找你做什麽？反正我不管，你要麽去搞定黃老爺子，讓他把標準放低一點，讓團隊賽至少不那麽慘。要麽，你就去搞定學生，讓這些學生拿
出合格的作品，你隻有這兩個選擇。嗬嗬，沒救？你是來幹嘛的你不知道嗎？”這時候的竇彤有些歇斯底裏，見到展步不說話，她自己用力的一摔手中的書籍，然後她大聲喊道：“我不要麵子的啊？到時候我要去給獲獎學生團隊頒獎，哦，別人就算最差的，一個學生平均七分，最低也
兩百多分。”
“我們這邊呢？除了幾個拿得出手的分數，結果尼瑪的加起來不到六十分，我有什麽臉麵去給別人頒獎？鬧笑話嗎？上去看人嘲笑我嗎？”
“我不管，輸可以，拿倒數第一也可以，但是不能那麽難看，我告訴你，我已經定了最低標準了，該怎麽做，你看著辦！”竇彤如機關槍一樣嘟嘟嘟說了許多，等竇彤說完之後，展步這才好像鬆了一口氣似的說道：“哎哎你嚇死我了，原來你不是想要第一，隻是想要輸的不那麽難看而已。你早那麽說不就完了麽，為什麽非要弄
這麽大的陣仗，搞的好像不拿第一就世界末日一樣，我說……”
不等展步婆婆媽媽的說完，竇彤就大吼一聲：“你丫的給我閉嘴！”
展步於是急忙閉嘴，不再說話。
而竇彤見到展步不說話，頓時吼道：“我讓你撿有用的說，別給我婆婆媽媽的說廢話。”
展步這時候急忙說道：“是是是，我撿有用的說，既然問題是出在黃老爺子這裏，那麽我們就從他這裏當突破口。”
竇彤此時一挑眼皮，然後對展步問道：“你去說服他，讓他放棄這種固執的態度？”展步急忙搖搖頭：“不不不，哪裏能正麵去勸他啊，我可沒那麽大的臉，咱們先旁敲側擊一下，怎麽樣？”
好吧，黃老爺子有態度，有風骨，作為一個老藝術家，能說出這種話，也讓人信服。
可尼瑪現在是什麽時候啊，現在是比賽好不好，多一份作品就多一個分數好不好，如果大家都不許拿出作品，那還比毛賽，直接每個人打扮一下，去給別人當啦啦隊好了。竇彤這時候則捂著自己的額頭，很氣惱的說道：“你看看，這我還怎麽玩，你們就算每個人都拿最低分，到團隊賽的時候，每個人的分數加起來，看著像那麽迴事，我也就認了。可是現在這些有名字在的人
加起來，你算算有幾分？”
展步此時對竇彤有些同情，的確，這些分數加起來，展步大略算了一下，可能五六十分吧，因為陳墨有三幅作品，小燕有兩幅，自己有一幅……
於是展步低聲說道：“那個啥……總算不是零分。”竇彤聽到展步這句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此時竇彤大聲喊道：“反正我不管，至少，你給我讓他們錄入成績，哦，別人至少一個人三個成績加起來，我們這邊大部分人都不錄入，倒數第一不可怕，可怕的是
倒數第一的分數，乘五乘十還比不上倒數第二，這是在搞笑麽？”
展步則很無奈的說道：“那這事我也沒辦法啊，黃老爺子為什麽忽然攙和這麽一腳啊，我記得以前咱們也有人錄入成績的，他那時候不管的啊。”
竇彤則惱火的說道：“我怎麽知道為什麽老爺子忽然插了一腳，反正就那麽樣了，你給我想辦法。”
展步則兩手一攤，然後很無奈的說道：“我能有什麽辦法，黃老爺子治你，你不能反過來治我啊，咱們要講道理好不好。”
然而竇彤卻瞪大眼：“你是我弟弟，我不治你治誰？黃老爺子年紀那麽大了，我能去氣他？萬一老爺子一生氣，氣出病來，你負責嗎？”
展步此時一陣頭大，這還真的是無解，黃老爺子或許有些不講道理，可是別人卻挑不出什麽毛病來。人家黃星河是什麽人，書畫界的泰山北鬥，徐悲鴻唯一的大弟子，那做事肯定有自己那一套標準。人家既然承認這些孩子是他的學生，那麽這些學生就要遵守這種標準，寧可零分，也不出品差勁的東西，
這是一種大師最基本的態度。
人家就是用這種態度育人，有問題嗎？不說老爺子能不能教給學生多少真本事，單單這種對待藝術的態度，如果所有學生都能學會，那就能受用終生。
所以雖然黃老爺子忽然摻了這麽一腳讓所有人都蛋疼，可卻真沒有人能說出什麽來。
展步於是歎了口氣，對竇彤說道：“那這事我要找陳墨商量商量，看怎麽辦。”
然而一聽展步提起陳墨，竇彤就直接對展步說道：“你不用去煩陳墨，她最近的壓力比我都大。”
“啊？她也很忙麽？”展步問道。此時竇彤說道：“我觀察過，陳墨現在每天加班加點，去給幾個參賽學生輔導，希望他們能拿出合格的作品，連她自己的賽程都有些耽誤了，現在其他學生都在最後階段保持狀態，想要衝擊高分，可是她卻
累死累活，這事情，對陳墨最不公平。”
好吧，展步總算明白為什麽最近陳墨早出晚歸了，感情也是為了這事。而竇彤見到展步沉默了一下，於是她對展步說道：“你看，陳墨都那麽努力了，你忍心讓她那樣還那麽丟人麽？團隊賽她是隊長，到時候明明個人成績不錯，明明有那種拿第一的能力，卻隻能看別人拿獎，
你忍心麽。”
展步於是歎道：“好吧，看來沒救了……”
然而展步的話剛剛說出口，竇彤就噌的一聲站了起來，然後竇彤指著展步的鼻子喊道：“你個小王八蛋剛剛說什麽？沒救了？”問完展步之後，竇彤就咬牙切齒的說道：“嗬嗬，沒救了？沒救我找你做什麽？反正我不管，你要麽去搞定黃老爺子，讓他把標準放低一點，讓團隊賽至少不那麽慘。要麽，你就去搞定學生，讓這些學生拿
出合格的作品，你隻有這兩個選擇。嗬嗬，沒救？你是來幹嘛的你不知道嗎？”這時候的竇彤有些歇斯底裏，見到展步不說話，她自己用力的一摔手中的書籍，然後她大聲喊道：“我不要麵子的啊？到時候我要去給獲獎學生團隊頒獎，哦，別人就算最差的，一個學生平均七分，最低也
兩百多分。”
“我們這邊呢？除了幾個拿得出手的分數，結果尼瑪的加起來不到六十分，我有什麽臉麵去給別人頒獎？鬧笑話嗎？上去看人嘲笑我嗎？”
“我不管，輸可以，拿倒數第一也可以，但是不能那麽難看，我告訴你，我已經定了最低標準了，該怎麽做，你看著辦！”竇彤如機關槍一樣嘟嘟嘟說了許多，等竇彤說完之後，展步這才好像鬆了一口氣似的說道：“哎哎你嚇死我了，原來你不是想要第一，隻是想要輸的不那麽難看而已。你早那麽說不就完了麽，為什麽非要弄
這麽大的陣仗，搞的好像不拿第一就世界末日一樣，我說……”
不等展步婆婆媽媽的說完，竇彤就大吼一聲：“你丫的給我閉嘴！”
展步於是急忙閉嘴，不再說話。
而竇彤見到展步不說話，頓時吼道：“我讓你撿有用的說，別給我婆婆媽媽的說廢話。”
展步這時候急忙說道：“是是是，我撿有用的說，既然問題是出在黃老爺子這裏，那麽我們就從他這裏當突破口。”
竇彤此時一挑眼皮，然後對展步問道：“你去說服他，讓他放棄這種固執的態度？”展步急忙搖搖頭：“不不不，哪裏能正麵去勸他啊，我可沒那麽大的臉，咱們先旁敲側擊一下，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