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以這麽說。”寧歌點頭。


    唐禦豐的薄唇勾起一絲淺笑,“繼續。”


    寧歌:……丫的得意個什麽勁兒。


    “反正就是我跟你成事了。讓小優很不滿,她想法設法的控製了身體,然後跑去了美國。至於她在美國幹了什麽,我並不知道。等我醒來的時候,正好麵臨被分解身體……最後被梟龍救下。說,梟龍是不是你!”寧歌覺得自己說自己的秘密,那麽他也要吐點兒他的。


    唐禦豐握著她的手,迴道:“有時候是我,有時候不是我,全看需要。”


    “那救我的梟龍是不是你?”


    “嗯。”


    “……哼!早就知道是你,死鴨嘴嘴硬,就是不承認。”寧歌抬起和他交扣的手,咬了下他的手背,“大壞蛋!”


    “嗬嗬。”唐禦豐對寧歌咬他的手,不僅不怒,甚至還低笑了兩聲,“也就是說,美國那時候的那寧,其實是小優……拿孩子要挾老杜逼婚的,也是小優?”


    “逼婚?”寧歌眨眨眼。


    “嗯。小優拿著孕檢報告,去找老杜,想要老杜和她結婚。林淼一直拿你當眼中釘肉中刺,求黑虎幫忙除掉你。黑虎便動了美國的勢力殺你。但是他的手下,覺得你就那麽白白死了浪費,就想著肢解了你,還能販賣器官。”


    “原來是這樣。”寧歌恍然,“我是不知道小優記憶的。隻知道紀寧歌主人格的。其實主人格的記憶可能也隻是片麵,並非看到的全部。”


    “那是別人的記憶,你不用什麽都知道。你隻要清楚你自己的,來,告訴我,你以前都是怎麽生活的?”紀寧歌他沒興趣知道,他想要了解的隻是現在的寧歌。


    夜晚的月亮島除了大海的海浪聲,還有建設研究所的建築工人施工的聲音。


    寧歌向唐禦豐道出了自己的身世。母親跟人跑了,父親是一個賭鬼,她四處輾轉求生,最後跟了一對科學家夫妻,並被注射了hiv病毒,從小就跟一個小白鼠一樣吃各種藥,其實到最後,她都已經不清楚她是吃自己研發的gh治好的hiv,還是自己已經因為各種病毒,達成了一個百毒不侵的身體。不,不能說百毒不侵,她是身具百毒,相互製衡才對。


    唐禦豐聽著寧歌的話,沉默許久。


    寧歌說著說著,想起來一件事,“那個古傳送陣圖,我確實是見過。”


    “在哪兒?詳細說說。”唐禦豐神色頓時無比嚴肅。


    “詳細?哦……”寧歌迴憶了一下從前的記憶,慢聲道:“我大學一個同學,很聰明,起碼比我聰明。他是考古係的,平時也沒什麽朋友,所以喜歡找我這個因為身居hiv,而不愛和人交往的人,說一些他在考古方麵的發現和困惑。開始我差不多也都當古老故事聽聽,因為他講的也大多都是一些古老傳說。後來,他忽然失蹤了五年。五年後,他又突然出現,整個人都是瘋癲的狀態,人也瘦得……除了皮骨根本就沒有肉一樣。他給了我一個快要腐爛的古董箱子,他讓我幫他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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