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遠東在邊上的桌子上開方子,聽到她說「六種膏藥裏有不同的香味」,覺得自己要被她氣死了。


    可是打不的罵不得,隻能嘆氣:「媛媛啊,你讓我說什麽好?膏藥裏還添加花香,你那就是畫蛇添足,暴殄天物,你明明可以成為神醫,卻不求上進,你這樣怎麽對的起你爹,怎麽……」


    高媛媛把藥箱裏的一瓶膏藥給了景軒,讓他給景然上藥。


    「師兄,我錯了!」她趕緊認錯,她真的受不了他的嘮叨,雖然是為自己好,可是自己就是對這有興趣啊。


    郭遠東看著她嚴肅的道:「媛媛,過幾天我帶你去外邊坐館,或者去別的地方走走,累積一下經驗。」


    高媛媛求救的看著青梅,美麗的眼裏帶著可憐兮兮的祈求:「夫人,我要給大公子準備傷藥呢?」


    青梅知道郭遠東是覺得她對醫術有天賦,懂的又多,想讓她繼承她爹的衣缽;可是她怕郭遠東逼得太緊,反而把她嚇跑,看著郭遠東求情:「郭大夫,要不再等等?」


    「好吧!」郭遠東無奈的搖頭:「那就過了年再和我一起整理醫書吧?」


    高媛媛自小就被醫書,看見書就想吐,心裏覺得還不如出去躲躲好,她看著床上的許景然嘴角的笑意,心裏一動,開口道:「我也覺得師兄的話說的對,我是該出去走走,救死扶傷。」


    郭遠東沒想到她明白了過來,趕緊點頭:「是這個理,可是你也不必勉強,看到入眼的人就幫一把。」


    他可不想她看到人就想救,而是想讓她專攻疑難雜症,這樣才能精益求精。


    青梅聽了不由好笑,心裏覺的依著高媛媛的惰性,估摸著一路來迴,也沒幾個人能讓她看入眼。


    不過,青梅還是笑著點頭:「那行,既然你要離開,到時候我讓侍衛保護你,你想去哪兒呢?」


    郭遠東聽她願意出去,愉悅的道:「你等下到我那拿點防身的東西。」


    高媛媛美眸一轉,笑著道:「那我就和許家公子一起走一遭,然後走到哪算哪兒,不過侍衛就不用了。」


    青梅一聽她要和弟弟一起走,趕緊點頭:「好,那就麻煩你照顧我的兩個弟弟了,我們那有個許大夫,為人也很不錯,到時你有什麽需要的,盡管去找他。」


    床上的景然有點擔憂和她同行,覺得她的性子太隨意,生怕招惹上什麽麻煩;可是也知道她和自己一起走,姐姐才不會擔心自己!


    高媛媛看著郭遠東出去了,這才伸手拉著青梅,笑嘻嘻的道:「夫人,我會好好保護您的兩個弟弟的,您是不是要賄賂一下我呢?」


    青梅伸手輕輕的擰了一把她圓潤的臉頰,隻覺得觸手柔軟香滑,嗔了她一眼:「說吧,你想要什麽?」


    「疼,我疼!」她拉著青梅的手搖了搖,顯得很是乖巧:「嘿嘿,我就想您給我兩罈子梅子酒,荔枝酒,百果酒,好不好?」


    青梅無奈的搖頭:「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我,那酒要到我娘家才能喝,要不我怕你醉酒誤事。」


    她臉上的笑容一滯,想了想還是咬牙切齒的應下:「好,那我先去收拾東西,明兒早上就離開。」


    景然看著她風一般的離開,下意識的嘆了口氣,低聲道:「姐姐,我怕高小姐性子活潑,到時候出門了惹了什麽麻煩怎麽辦?我有傷在身,怕是不能照顧好她。」


    青梅見弟弟不想她一起走,來到他的床邊坐下,低聲道:「你盡管放心,媛媛在外行走的經驗比你還足;她現在隻是在府裏,這才隨心所欲,在外麵她很是小心謹慎!」


    「而且,她是神醫後人,醫術高超,她要是迴家,讓她給祖母,爹娘調理一下身子,我也好放心。」


    「姐姐想的周到,沒想到高小姐這麽厲害。」許景然聽到姐姐這樣說,這才點頭應下,他也覺得自家祖母現在身體沒有以前好。


    許景軒也在邊上興奮的開口:「這下好了,有高小姐同去,就不用擔心哥哥的傷口惡化了。」


    青梅現在有空收拾他了,起身伸手利索的扭住他的耳朵,冷笑:「許景軒,你好大的膽子啊,你想嚇死我嗎?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今兒你看我怎麽收拾你!」


    「嘶,好疼,我的耳朵掉了,姐姐,我錯了!」


    許景軒其實能躲過去的,可是知道自己錯了,也知道自己要是躲了,估摸著姐姐就更生氣了。


    青梅拎著他的耳朵不鬆手,嚴厲的看著他:「你說,你錯在哪兒了?」


    景軒的聲音有點落寞:「我不該一個人去騎馬,也不該挑選沒有騎過的馬,都怪我學藝不精,害的哥哥受傷!」


    「知道就好,再有下次,別怪我用雞毛撣子!」


    青梅鬆手,見他的耳朵被自己捏的紅紅的,手就順勢搭在他的肩膀上,語重心長的道:「姐姐不反對你學騎馬,可是前提是要有人在你的身邊看著,你們先前騎的馬都很溫順,這次的事情就當是個教訓,做什麽事情之前,都要量力而行!」


    「是!」許景軒沉重的點了點頭,他也沒想到這駿馬的性子這麽烈。


    青梅嗔了他一眼:「等你明兒迴去的時候,就把那匹馬帶走,慢慢的和馬熟悉了,才能騎馬,明白了嗎?」


    「啊,我不能要!」許景軒趕緊搖頭:「那駿馬看著就不凡,我不能奪人所愛!」


    青梅見弟弟這麽懂事,心裏歡喜,溫聲道:「你和景然先前都是騎最溫順的母馬,以後你們就讓護衛看著,可以慢慢的學騎駿馬了!」


    她可不想因噎廢食,因為這一次的受傷,反而讓他們留下陰影。


    景軒的桃花眼裏亮晶晶的看著青梅,很是期待,又覺得太貴重,下意識的去看自家大哥的臉色。


    景然也有點猶豫:「姐姐,那駿馬價值不菲,我們……」


    「沒事的,就當是姐姐給你們的禮物!」青梅打斷他的話,眼神溫柔的看著他們:「不過,你們要和馬先熟悉起來,騎馬的時候也要有人看著,知道嗎?」


    景軒抱著她的腰興奮的笑:「知道知道,姐姐你真是太好了……」


    溫君昊得到消息後,大步進來,看著他抱著自己的媳婦,心裏很不樂意,可是又不好明說,隻能上前握住景軒的肩膀,順勢就把他們分開:「你這小子,可把我嚇一跳,等下姐夫帶你去跑兩圈,免得你被嚇住了,以後不敢騎馬。」


    他這個年紀,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時候,見姐夫不怪自己,瞬間樂了:「謝謝姐夫!」


    溫君昊這才來到床邊,關心的問:「景然,現在怎麽樣了?腿上的傷上藥了嗎?要不我讓人給嶽父送信,你們晚點迴去?」


    景然笑了笑:「我沒大事,明兒可以走,而且高小姐也和我們同去,姐夫放心就是。」


    「哦,那就好,青梅你讓人多準備點藥材。」溫君昊本來想看看小舅子的傷勢怎麽樣,可是看見自己的媳婦在,又不想讓她看別的男人的身體,哪怕景然是她的親弟弟。


    「好,還是夫君你想的周到!」青梅先拍馬屁,才脈脈含情的看著他,溫聲軟語的開口:「景然他們先前的馬太溫順了,不如……」


    她的話還沒說完,溫君昊就明白她的意思,趕緊接口:「你說的對,府裏有十幾匹駿馬,我陪著景軒去挑兩匹,你們好好熟悉以後再騎馬!」


    青梅見他比自己大方,一開口就是兩匹駿馬,就放心的離去準備藥材了。


    景然趕緊拒絕:「姐夫,一匹就足夠了,我和弟弟輪著騎就行!」


    溫君昊見她離開了,這才小心的掀開被子,看了看他的傷口,見確實不嚴重,這才放心,神色溫和的道:「你不必推辭,我期待你們能駿馬馳騁,也能金榜題名,做個文武雙全的好兒郎。」


    溫秋穎現在管著三房的事情,消息也很靈通,得到許景然受傷的消息,隻覺得渾身一顫,擔憂的問:「景然哥……許大公子現在怎麽樣了?」


    素環看了她一眼,才低聲道:「郭大夫和高小姐都過去了,現在奴婢也不知道情況,不過肯定傷勢不輕,要不不會被人抱迴去。」


    溫秋穎起身往前走了幾步,想了想,又迴到了座位上,低嘆一聲:「你去打聽一下消息,看看現在怎麽樣了!」


    素環她看著小姐明明擔憂的很,卻不敢去見他,低聲勸:「小姐,您要是想去瞧瞧的話,帶點藥材過去看看也沒關係啊!」


    溫秋穎心裏也想去看看他現在怎麽樣了,可是想到自己先前的拒絕,美麗的臉上浮現了憂傷,落寞的低語:「不用了,我沒臉再見他,你去吧!」


    素環心裏暗嘆一聲:「是!」


    溫秋穎看著她離開了,眼淚才落了下來,她捂著帕子低低的哭泣,想到祖母說的三戶好人家,心裏多麽希望,景然哥哥也是其中的一家。


    現在自己和他是真的結束了,明明是自己拒絕的,可是心為什麽這麽疼?


    十二月二十的早上,青梅目送著兩輛馬車離開,心裏雖然不舍,卻還是笑了笑:「希望這幾天天氣好,讓他們路上也不用耽擱。」


    溫君昊怕她不舍,低頭鳳眼帶著寵溺的看著她:「等明年我們去看看嶽父嶽母,多住些日子。」


    青梅抬頭看著他燦爛一笑:「好,那我可記住了,你明年要是沒空,就讓人送我和暉哥兒迴去住幾天。」


    一個低頭,一個抬頭,纏綿旖旎的感覺就瀰漫在兩個人的眼底,幸福洋溢。


    青梅和他往府裏走,迴到自己的院子裏,就和他商量:「君昊,景然受傷了,我心裏還是擔心他們,能不能讓人悄悄的護著他們到家?」


    「我們去書房說話!」溫君昊示意她隨自己來到書房,才看著她淡淡一笑:「他們一行五個人,卻有兩匹好馬和兩輛馬車,就是傳說中的肥羊!要是遇到心懷不軌的人,肯定有麻煩。」


    「對啊,我先前怎麽就沒想到這迴事?」青梅上前拉著他的修長的手,著急的道:「你讓人護著他們好不好?」


    男人的鳳眼裏蘊含了幾分狡黠,伸手就把她攬到懷裏,低頭看著她,聲音格外的誘惑:「夫人有命,我不敢不從,不過,這也算是給他們的一次難得的歷練,夫人要怎麽報答我呢?」


    青梅聽他這話,心裏就知道他不會放任不管,一隻柔若無骨的小手勾著他的下巴,眨動著蝴蝶蟬翼一般的長睫毛,顯得格外的誘惑呢喃:「郎君如此絕色,讓我以身相許好不好?」


    這語氣和手勢,簡直就像是紈絝公子,卻格外的誘惑。


    他滾了滾喉結,終於還是忍不住,薄唇帶著不容拒絕的壓下去,大手掌扣住她的腦袋,恣意的吻住她:「好,我要你這輩子都以身相許!」


    臨近過年,官道上的馬車也比平時多。


    許景然有傷在身,馬車自然不敢加快速度,大家一路吃好喝好,覺得還挺悠閑的。


    十二月二十四這邊,許景然他們在路邊的客棧打尖,小強去定客房,何生抱著許景然來到二樓的客房。


    大家各自安頓好後,高媛媛就來到了邊上兄弟的客房,來到床邊把脈後開口問:「你感覺傷口好點了嗎?」


    許景然點了點頭,溫聲道謝:「多謝你照顧,我已經好多了。」


    景軒四處張望了一下,就皺眉:「晚飯怎麽還沒送上來?媛媛姐姐,你替我照看一下我哥哥,我去催一聲,順便看看曉強在熬藥了沒有。」


    「好,你去吧!」高媛媛見他離開了,這才雙手抱胸看著他:「你把褲子脫了,我看看傷口怎麽樣了?」


    她出門在外,就幹脆穿著男裝,還在臉上塗抹了一番,看著臉色蠟黃,把十分的姿色遮掩去了五分。


    不過此時雙手抱胸,就顯得胸前鼓鼓的,看著絕對不會認為她是個男人。


    景然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眼神躲閃的不敢看她:「要不再等一下?等下讓景軒來幫我?」


    「你害羞了啊?」她看著他臉色紅了起來,很是好笑的看著他:「醫者父母心,你在我眼裏就是個傷患,不是個男人!」


    許景然覺得自己被她打擊的習慣了,聽到這話也不會覺得難堪,隻能無奈的看著她,低聲反駁:「我就算是傷患,我也是男人。」


    「你才幾歲呢,還男人!」


    話雖然這麽說,高媛媛還是坐到一邊,準備等景軒迴來再看他的傷口,懶洋洋的問:「傷口癢不癢?」


    許景然見她不勉強自己,心裏鬆了口氣,很老實的點頭:「有點癢,不過還能忍受。」


    「嗯,要是順利的話,再過兩天你就能好了,不用被人抱來抱去了!」


    高媛媛對他露齒一笑:「我覺得要是你穿了女裝,絕對比男裝好看。」


    這幾天,景然已經很習慣她的毒舌了,麵不改色的道:「我也覺得你穿男裝比女裝好看。」


    高媛媛給了他一個白眼,不懷好意的開口:「膽子肥了啊,敢和姐姐頂嘴?」


    哪怕知道她的年紀比自己大,可是『姐姐』這稱唿,他還是喊不出口,笑了笑:「再過三天就能到家了,到時候我請你去吃好吃的。」


    「這還差不多!」


    兩人說了會話,景軒就端著兩盤子糕點迴來,愁眉苦臉的嘆氣:「今兒客棧的人多,掌櫃的說我們的飯菜還要等一會,媛媛姐姐,哥哥,我們先吃兩塊糕點吧?」


    高媛媛皺了皺眉,嘀咕道:「人多事就多,我得去瞧瞧。」


    景然看著她離開,微微皺眉,低嘆一聲:「希望她不要惹事!」


    ------題外話------


    書名:《重生娛樂圈:盛寵隱婚影後》


    作者:冬季有雨


    簡介:這是一本娛樂圈雙重生文,男女主互撩,抱著萌娃秀盡恩愛、撒盡狗糧的故事。


    ——


    上綜藝的靳影帝。


    導演:「任務失敗的一方要站在指定位置接受懲罰。」


    冷水澆下來之際,溫舒韻被人緊緊護在懷裏,而他渾身濕透。


    在場人和電視機前的觀眾,冷不丁被塞一大碗狗糧。


    靳影帝溫聲緩緩,「我家這位體質弱,怕她感冒。」


    摔!


    看個綜藝都要屠狗是不是?


    ——


    帶萌娃上綜藝的靳影帝。


    「把電話給我。」他板臉伸手。


    「麻麻。」萌娃轉身,給他一個後腦勺。


    「給我!」靳影帝黑臉了。


    「麻麻…」萌娃不理。


    靳影帝直接搶來,萌娃眼含淚水,他卻對著電話睜眼說瞎話,「老婆,寶寶玩去了,沒空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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