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捨不得離開你!」


    溫君昊看著自己的小媳婦渾身慵懶躺在自己的懷裏,褻衣半露不露,白嫩的香肩展露無遺,那秋香色的被子搭在若隱若現之處,更是讓人眼前一亮;最惑人的就是那一雙漂亮的桃花眼,眉梢隻要微微帶著笑意,盡是令人移不開目光的風情。


    他修長的大手,很體貼的揉著她的柳腰,低聲囑咐:「我離開後,要是溫堂鴻還敢來找你麻煩,你隻管讓觴鋅他們動手就是!」


    「好,我現在倒不是擔心他,」青梅看著他問:「就怕三皇子到了後,要是和溫堂鴻他一起過來,我怕是不好阻擋啊?」


    溫君昊看著她笑了笑:「所以這次你不用說我臥病在床,對外直接說我身子不適,去外麵求醫了。」


    「這可真是太好了!」


    溫君昊俊眉一挑,揉腰的手一用力,戲謔的低語:「媳婦,你男人身子不適,你竟然敢說太好了,是不是太無情了點?」


    青梅才不怕他,反而忍不住的好笑:「誰讓你自己詛咒自己的?好了,時候不早了,我要睡覺了!」


    「你睡你的!」溫君昊抱著她不撒手,低頭又在她眉眼上吻了吻,隨後落在她的唇上流連忘返;骨節分明的大手,輕輕的撫揉著她暖暖的嬌軀,輕笑道:「隻恨春宵苦短,媳婦,我恨不能時時刻刻把你帶在身邊才好。」


    青梅水汪汪的桃花眼看著他,嗔道:「那你忙完了就快點迴來,轉眼就是冬天了,我可等著你給我暖床呢?」


    溫君昊瞬間眉開眼笑:「是,我樂意替你暖床,我願意做你的墊被,也願意做你的蓋被;媳婦,你就是我的心肝寶貝。」


    「咦,好肉麻,滾遠點!」


    「你莫非忘了,你自己還喊我乖乖呢?」


    青梅自然不會承認:「我可沒有,肯定是你做夢呢?」


    「是嗎?」他鳳眼璀璨的看著她,低笑:「那明兒晚上我們一起喝點小酒,你就能記起來是不是?」


    青梅見他又提起自己喝醉的事,閉上眼睛裝睡。


    可惜某人的節操早已碎了一地,輕笑:「剛才喜歡嗎?」


    「喜歡什麽?」青梅下意識的問了聲,見他一臉的壞笑,瞬間紅了臉:「你好不要臉!」


    青梅也覺得他最近越發的百無忌諱,什麽都敢說。


    他看著害羞的小媳婦,心裏很是得意:「這有什麽不能說的?要是哪裏不夠好,我自然會改。」


    青梅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他:「我現在隻想好好的睡一覺!」


    「別啊,時候還早呢!春宵一刻值千金……」


    第二天早上,天色才蒙蒙亮。


    溫君昊醒來後,看著青梅睡的正香,長長的睫毛形成淡淡的陰影,如同是那海棠春睡美人圖。


    他低頭想吻她光潔的額頭,卻又唯恐驚醒了她,自己悄悄的起身梳洗。


    溫君昊從練武場迴來後,聽到偏房裏傳來兒子的聲音,趕緊走進去,看見點滴和花花在那睡大覺。


    劉嬤嬤已經替暉哥兒穿好了衣裳,暉哥兒現在想走還要藉助別人扶著,可是小孩子不會走的時候,卻特別的想走。


    溫君昊進去看見兒子自己扶著床邊上圍欄,自己在那搖搖晃晃的走,劉嬤嬤她們守在一邊。


    溫君昊示意她們退遠點,自己坐在床沿上,看著兒子神色很是溫和:「則暉,喊爹!」


    暉哥兒聽到他的聲音,那雙烏溜溜的大眼睛,仰頭看著自家爹爹,自己鬆手,一屁股坐在被子上,快速的爬向他,咧著小嘴喊:「娘,娘……」


    溫君昊抱住兒子,低聲哄:「乖,要喊爹!」


    暉哥兒覺得自家爹好笨啊,自己是要見娘的意思他也不懂,很是憤怒的看著他:「娘,娘!」


    溫君昊看著白淨可愛的兒子,心裏很為兒子的智商捉急,看著他道:「暉哥兒,我是你爹啊!」


    暉哥兒被自家爹氣死,放棄抵抗的坐在他的懷裏,伸手揉揉眼睛,用力的掙脫他的懷抱。


    溫君昊看著兒子爬來爬去的鬧騰一會,身子一歪,頭就枕在爹的大腿上,右手拇指被他含進了嘴裏,吸的津津有味。


    「暉哥兒,不能含手指。」


    溫君昊無奈的拉出兒子的小手,抱著他低語:「爹帶你去給祖母請安好不好?」


    他覺得現在時間還早,兒子留在這會吵醒媳婦,還不如帶他去走走。


    暉哥兒似乎聽懂了他的話,仰頭看著他,對他露出美麗的笑臉:「爹!」


    「……」兒子會喊爹,所以自己是被兒子耍了?兒子先前隻是逗著自己玩?


    溫老夫人那裏,溫君和正和自家娘說話,看見弟弟來了,開口道:「四弟,你什麽時候離開?」


    溫君昊和娘見了禮,把兒子遞給王嬤嬤,坐在自家大哥的對麵,開口道:「明兒早上就走,我前兒讓人去喊澤雨,這次帶他一起去,對外就說他陪我去尋醫問藥。」


    溫君和點頭,溫聲道:「澤雨這孩子還算穩重,你多帶他出去走走也好,也好讓他歷練一下。」


    說到這,在座的都很心酸,溫府的下一代,大房的溫澤生和三房的溫澤權都早逝,現在就是二房的澤雨能擔點事,再有就是溫澤華還在白鹿書院念書,另外的都還是奶娃娃。


    溫君昊點頭:「大哥說的是,我也是這麽想的。」


    溫老夫人聽著他們兄弟的話,也囑咐:「小四,你們出去都要小心點,不能粗心大意。」


    「娘您放心就是,小心駛得萬年船,我自然不會大意的。」


    溫君昊看著他們沉聲道:「等到三皇子來了,最好是少出門,我們這個時候隻能示弱,免得被三皇子盯上;大哥你們出去,也要侍衛不離身,免得有什麽意外。」


    溫君和摸了摸自己的兩撇小鬍子,神色凝重起來:「好,三皇子畢竟是皇子,我們不宜正麵起衝突。」


    門口,於珍箏帶著三個孩子進來請安,一下子就是小孩子的笑鬧聲……


    溫老夫人笑了笑:「你們兄弟去書房說話吧,免得被孩子吵著了。」


    溫君和起身笑了笑:「我先去衙門了,等下午迴來再去書房說話。」


    「娘,等下我和青梅來陪您一起用午飯!」溫君昊見自家兒子玩的樂不思蜀,和娘行了個禮,自己就迴去看看媳婦起床了沒有。


    青梅已經在書房,看見他進來,很是殷勤的起身:「夫君來了,我正好有事想問您呢?紅玉,趕緊去倒茶啊!」


    溫君昊鳳眼一閃,摸了摸鼻子揶揄的開口:「看你這樣殷勤,我怎麽覺得心裏發毛?你還是直接和我說事吧?隻要不是你想謀殺親夫,都好說。」


    紅玉端上茶,就很懂事的離開書房;自家爺和夫人獨處的時候,那都是恨不得邊上沒有丫鬟在礙眼。


    青梅見他坐在書桌後自己坐的太師椅上,來到他的身後,替他揉肩敲背,甜甜的道:「夫君,我弟弟年紀也不小了,我想有合適的小姐,也可以訂婚了。」


    溫君昊還以為她想迴去,伸手拉著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環住她的腰,清雋的臉上都是笑意:「你說的對,到時候要是我們有空,我陪你一起迴去好不好?」


    「好啊,」青梅眼裏帶著笑意,雙手勾著他的脖子,別有用意的低語:「娘說讓我留意少年郎,說是秋穎也該尋摸著訂婚了;我就怕我看走了眼,到時候……」


    溫君昊還真的沒往別處想,笑著道:「別怕,你覺得好的就說,到時候娘自己肯定會掌眼的,拿主意的是娘,三哥和秋穎自己。」


    青梅的一隻手揪著他的衣領,桃花眼帶著糾結,小心翼翼的開口問:「夫君,要是我把景然的名字報給娘,你說娘會不會生氣啊?」


    「你說什麽?」溫君昊驚訝的看著她:「這是誰的意思?」


    「去年景然來的時候,和三小姐看對了眼,當時三嫂也知道,可是她覺得我們許家太過普通,不願意答應,這才讓她那邊的侄子過來……」


    青梅說完後,看著他惑人的鳳眼,低聲問:「你覺得能成嗎?」、


    溫君昊沉吟了一會,才看著她溫聲道:「雖然兩人差著輩分,可是皇上的賢妃還是皇後的侄女呢?而且溫家四房早已分家,這倒不是問題;不過這件事情要是真的成了,就如同換親,到時候小兩口鬧別扭,我是怕你到時候裏外為難。」


    青梅把自己的腦袋靠在他的胸前,低低的嘆了口氣:「我倒是不擔心這個,方正兩地相隔的遠,就怕娘和三哥不願意。」


    溫君昊見自己的小媳婦,如此依賴的靠著自己,心裏瞬間軟成一團,低頭在她的耳邊出注意:「這也不難,你到時候就讓秋穎自己和娘說,要是娘不願意,那也不用勉強了;要是娘願意了,三哥估摸著也不會棒打鴛鴦。」


    青梅咬唇看著他:「君昊,你不反對嗎?」


    「我為什麽要反對?」他的鳳眼裏是滿滿的寵溺:「隻要我媳婦喜歡的,我都喜歡。」


    她的心裏一甜:「謝謝你,君昊,你真好!」


    他勾唇一笑,鳳眼帶著某種光芒:「媳婦,我不喜歡你嘴裏道謝,我希望你能身體力行才好!」


    「大白天的,你胡思亂想什麽呢?我不想理你,你給我鬆手!」青梅嗔了他一眼,桃花眼目光留轉,如臨去秋波自有一股風流之意。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你說我想什麽呢?媳婦,我好歡喜你是我的!」他撫摸她臉頰的手,順勢勾住她的下巴,火熱的唇含住她的小嘴……


    他伸手一拉她腰間的雲帶,那淺紫色的長裙頓時鬆散了。


    青梅一把握住已經鬆開的領口,嗔道:「別鬧了,門外有人呢?」


    他俊臉上的冷靜消散開去,一抹情慾,在眉間處瀰漫開來,連說話也帶上了幾分溫柔寵溺:「那晚上你要依了我,我們一起喝點小酒好不好?」


    麵對著總想把自己灌醉的男人,青梅心裏有點好笑:「喝酒喝,等我喝了酒,就能變成武鬆來打虎!」


    「夫人,那晚上我擬目以待!」


    他見她波光瀲灩的看著自己,忍不住心蕩神怡,低下頭去輕輕地含住那嬌嫩的唇:「我們以吻蓋章!」


    九月初四,青梅對於溫君昊的離開,雖然也有不舍,可是好在有暉哥兒在身邊,倒是沒有特別的牽掛。


    而且,靈芝在九月初六要挪到三房的正院,自己也該準備點禮物,還要去吃頓飯。


    還有要是出門的應酬,一般都是青梅和於珍箏去的,再加上處理家事,管著自家鋪子什麽的,青梅還真的沒空傷春悲秋。


    九月初六的早上,靈芝睜開眼睛,看著邊上的男人還睡得正香,自己想悄悄的起床……


    「還早呢,再休息半個時辰再起來。」


    溫君則不知何時睜開眼睛,伸手把她摟在自己的懷裏,低聲道:「等你挪過去,缺什麽隻管和我說就是,千萬不用拘禮,明白嗎?」


    靈芝心裏是止不住的歡喜,把臉埋在他的懷裏,低低的應了一聲:「好,多謝爺。」


    他的眼神此刻格外的明亮:「你我之間何必言謝,此生我們會廝守到老!可惜我大你這麽多,怕是不能……」


    「我不許你胡說!」靈芝倒不怕他年紀比自己大十幾歲,就怕他以後有了新人忘記自己。


    畢竟自己姿色普通,不比先前的三夫人容貌豐美,還有他那曾經的通房香玲,也是嬌艷動人。


    「好,我不說,時候還早,我們再眯一會,今兒你要受累呢!」溫君則是真的收心了,自己現在這樣也挺好的。


    溫秋穎一早就起來梳妝打扮好,又讓管事的婆子進來迴話,聽到蔬菜瓜果什麽的都齊備,這才揮手讓她們退下,自己又去收拾出來的偏房瞧瞧,生怕有什麽遺漏,讓大家覺得自己管事不當。


    靈芝住進來,她並不打算把管家的事情交給她,隻是免得自家爹大半的時間都不在三房。


    偏院裏收拾的很是整齊,靈芝心情複雜的轉了一圈,才離開。


    溫老夫人自然不會過來,不過也讓王嬤嬤送來了一套玉首飾,還有幾匹上好的布。


    青梅抱著暉哥兒過來的時候,被丫鬟迎到了偏院裏,她見院子裏張燈結彩,花木扶疏;四麵抄手遊廊,院中是整齊的青石板甬路相銜,石橋遊廊都不缺,看著很是不錯。


    溫秋穎和靈芝一起迎出來見禮。


    青梅一手扶著一個,笑著道:「本就是我們在一起坐坐,說說話,不必如此拘禮。」


    麽麽把兩個木盒子遞給了靈芝身邊的丫鬟,劉嬤嬤抱著暉哥兒去了彤哥兒那邊。


    等到於珍箏帶著三個孩子過來,那就更是熱鬧,歡聲笑語不斷。


    青梅她們本來是不用來的,可是現在她們房裏沒有妾,而靈芝的孩子卻又記在三夫人名下,這才過來吃頓飯。


    溫秋穎看著一身玫紅色長裙的靈芝,鴨蛋臉上淡掃脂粉,眉眼顯得格外的好看,肌膚白皙,笑意不斷,看著就是個秀氣溫婉的小美人。


    她的心裏很不是滋味,覺得自己娘的位置被人搶了。


    青梅見溫秋穎笑的牽強,來到了她的身邊,低聲道:「穎兒,你把這裏打點的很好。」


    「四嬸,」溫秋穎迴過神,看著她笑了笑:「我年輕不懂事,要是有什麽不對的地方,四嬸盡管指出來就是。」


    青梅示意她和自己來到院子裏,這才看著她笑了笑:「我要給我家裏寫信,你要是真的沒有什麽意見,我就問問我爹娘的意思,再去和你祖母說,你覺得可好?」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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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也是一個重度顏控,一不小心就招惹上了一個看似無害的某妖孽的故事,當妖孽蛻變,某人想要拍拍身上的塵土瀟灑離去?


    嗬嗬,怎麽可能!


    【攝影棚內】


    出了名的深度潔癖大總裁牧寧,在眾目睽睽之下拍了拍自己修長的雙腿看著剛剛拍完打戲的李檬道:「小檬,來,坐這裏。」


    眾人聞言臉色遽變,簡直懷疑自己的耳朵。


    她抬眸,笑了笑:「你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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