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許家大房已經出族,可是誰又知道他們還會打著青梅的旗號在外麵招搖。


    而且青梅也不能逢人就說許家大房不好,現在才被他們有機可乘,自己總要找個機會說清楚才好。


    溫君昊交代清楚,就和青梅離開牡丹樓。


    青梅坐在馬車裏,還是很鬱悶:「我沒想到他們可以這麽無恥,要不是牡丹說起,我還被蒙在鼓裏,真是太過分了!」


    溫君昊卻很慶幸:「還好我沒明著動手,要不然可真是把你牽連進去了!」


    看著她神色鬱悶,溫聲道:「好了,這下牡丹去了,也就一勞永逸了!」


    青梅想到牡丹的絕色姿容,很是惋惜的道:「可惜一朵鮮花被色狼糟蹋了!」


    「傻瓜,隻要牡丹不樂意,那不過隻是美夢一場罷了!」


    溫君昊說完看著她,搖頭嘆氣:「我今兒可帶你來過了,下次你就不許讓我再帶你去這種地方了!」


    「好,我就是有點好奇而已!」青梅對他笑了笑,下次自己也不會想來了。


    溫君昊看著她的某處,很是心疼:「我來幫你把繃帶解了吧?這樣綁著多難受?你不心疼我還心疼呢!」


    「走開,我不要,你這色狼……」


    第二天的時候,青梅難得早起,等著辛五給自己送消息過來。


    辛五很快進來,低聲道:「夫人,事情已經成了!昨兒牡丹樓的牡丹姑娘,因為許延成長的像牡丹的未婚夫,對他青眼有加,願意從良為妾……昨晚上許大人就把她接迴去了!」


    青梅很是驚訝的看著他:「怎麽可能?他就不會懷疑牡丹有什麽不對?」


    「夫人,秦樓楚館裏的很多姑娘從良,都會選擇這裏富豪或者衙門的官員,特別是牡丹姑娘很少接客,又向來有美名!而且本身也有點積蓄,帶她迴去不用花銀子,反而還能人財兩得……」


    青梅聽了後,很是感嘆的嘆了口氣:「難怪說美人鄉,英雄塚,何況他隻是個貪財好色之人而已。」


    辛五離開後,青梅就起身去溫老夫人那裏。


    隨著婚禮日子的接近,馮寶娟已經在溫老夫人那,說著各種安排:「……到時候直接包下酒樓,等著大公子的婚禮後,願意留下的就住下!」


    溫老夫人臉上有點沉重,看見青梅進來請安,就開口道:「澤生先不成親了,你們大嫂身子不適,澤生又是個孝順的,現今隻能耽擱澤生的婚事了!」


    馮寶娟一愣,趕緊道:「那我和弟妹等下去看看大嫂!」


    「不用了,她得了重風寒,要是傳染就不好了!」溫老夫人閉了閉眼睛,嘆了口氣:「青梅,你跟著你二嫂打下手,幫著點!」


    馮寶娟心裏琢磨了一下,溫聲道:「是呢,三弟妹還沒迴來,現在就靠四弟妹幫我了!」


    「你們去忙吧!」


    馮寶娟和青梅離開頤和居,就低聲道:「我就覺得大嫂肯定做了什麽事,或者是大房出了什麽事,才讓娘這麽生氣!你有沒有聽四弟說什麽?」


    「我也不知道啊,迴去我問問去!」青梅一臉好奇:「真不知道大嫂現在會不會氣吐血!」馮寶娟笑了笑:「肯定是要氣的倒下了!你來幫我看看,府裏還有哪些院子是空著的,到時候可以……」


    許家,許延成白得了個如花似玉的通房,真是說不出的神清氣爽,這一晚上,都分不清自己是在做夢還是在真的。


    隻恨春宵苦短日高起,恨不能什麽事都不管,就在溫柔鄉裏才好。


    不過,他也怕牡丹被自己兒子偷窺,幹脆讓自己的長隨的媳婦來服侍牡丹,這才心下稍安,依依不捨的去了衙門。


    宋娜娜自然不滿,不過到底不想違背他的意思,心裏就琢磨著讓女兒替自己說幾句。


    現在許俏蓮在許家的分量可不輕,就算是許延成,對她的話也要掂量一二。


    可是許俏蓮聽到自家娘的話,還是低聲勸解:「娘,那種地方出來的不過是個玩意,爹現在心裏正歡喜,您何必在這個時候讓他不高興呢?而且,那種地方出來的,也不會有身孕,等以後再慢慢的磨搓她就是了!」


    「你說的也對!」宋娜娜對女兒,也沒有什麽說不出口的,低聲道:「我就怕你哥,看著那妖艷的賤貨,又起了什麽不好的心思!」


    許俏蓮笑了笑:「娘,您真是糊塗了,要是我哥和她有什麽不清不楚,那就說她勾引了我哥,順勢把人打死不就是了!」


    「也是啊!」


    外麵的丫鬟進來,歡喜的道:「夫人,小姐,大公子來了!」


    「他怎麽來了?」許俏蓮掩飾不住心裏的歡喜,起身扶著自己的肚子,就去了前麵見他。


    溫澤生隻覺得自己做了一場噩夢,可是醒來發現什麽都沒過去,雖然他心裏對許家,對許俏蓮充滿了怨恨,可是一想到爹的吩咐,還是過來了!


    許俏蓮很快就出來,看見他心裏歡喜,笑的格外嬌艷:「大公子,您今兒怎麽有空過來?」


    看著他陰沉的臉,很是擔憂:「您這是怎麽了,看著精神不大好?」


    他看著她這笑顏如花的樣子,很想掐住她的脖子問問,為什麽要把秋雨肚子裏的孩子說成自己的,難怪自己根本沒有什麽印象。


    他忍住滿腔的怒火,低低的道:「我來是告訴你,我娘身子不好,我們的婚事要延後幾天,日子等我娘好了再定!」


    「啊!怎麽會這樣?我們的婚禮可以從簡啊!」


    許俏蓮自然不願意延後婚期,焦急的看著他:「我進門了,也能服侍大夫人啊!還有,我可以沖喜啊!對不對?大公子,您看青梅沖喜,都能把四爺沖好,那我也能進門沖喜,說不準到時候也能讓夫人康復呢?」


    溫澤生看著她急切的表情,似乎有點為難:「可是那樣的話,不是太委屈你了!」


    「不會,不會,隻要夫人能好起來就好……」


    許俏蓮心裏很不安,生怕大夫人到時候給他找了什麽小姐,那自己不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嗎?再說隻要能變成他的媳婦,能變成溫家大少奶奶,隻要能光明正大的陪在他的身邊,自己就心滿意足了。


    就是因為她做過妾,才知道妾是連溫老夫人也不能見的,是看著他隻能喊大少爺的。


    溫澤生嘆了口氣,心裏不願再看見她,要是不知道這些事,自己或許還會感激她。


    可是現在,卻覺得自己好傻,才會被她們主僕玩弄在股掌之間。


    「那好,我先迴去了!」他不願意再待下去,轉身就要離開。


    許俏蓮趕緊上前抓住他的袖子,溫柔的看著他,殷勤的叮嚀:「那大公子要好好的保重您自己,要是大爺和大夫人願意的話,我什麽時候都能進門沖喜!大公子,您一定要盡快給我送消息,我心裏真的好擔心大夫人啊!」


    許俏蓮說完,覺得自己有點太急切了,溫聲軟語的道:「大公子,您不知道,自從我離開了溫府,我們的孩子就在我的肚子裏鬧騰,他肯定想早點迴去看看他的祖母呢?」


    溫澤生眼神複雜的看了眼她的肚子,諷刺的笑了笑:「是啊,你的肚子大了很多,我和爹娘商量一下,到時候你進門沖喜吧!」


    「好,隻要夫人的身子能好起來,我願意沖喜。」


    溫澤生神色複雜的看了看她的肚子,還是轉身快速的離開。


    其實不會有沖喜,這不過是迷惑她罷了,也免得她不見有人上門商議婚事,而知道事情出了亂子。


    許俏蓮,我們之間就是個錯誤,我終於明白了,有些東西是不能將就的,有些東西不是可以勉強的。


    這次的事情,她有錯,自己也有錯,可憐的卻是那個還沒出生的孩子。


    雖然他的神色不好,可是許俏蓮也覺得他太擔憂大夫人了,自己惴惴不安的等消息。


    到了下午的時候,才有小廝來送口信:「大公子讓小姐不要擔心,好好的養身子,夫人答應大小姐進門沖喜,日子的話,還要等大夫人合過你們的八字才知道。」


    許俏蓮終於鬆了口氣:「好,你迴去告訴大公子,我等他給我的日子!」


    當然,隻要沒進溫家的大門,她的心就放不下來。


    宋氏自然是覺得女兒委屈了,可是除了憤憤不平,別的也不能怎麽樣,畢竟是自己女兒求著沖喜的,隻能把火撒到牡丹身上:「都是那個賤人,她進門就沒好事,真是晦氣。」


    許俏蓮神色不善的冷哼一聲:「娘說的是,說不準她和我八字相剋!」


    許延成從衙門迴來,本來就覺得有點累,聽到她的話,心裏更是不滿:「這不關牡丹的事,昨兒我就聽溫大人說過,他的夫人生了重病,這才去牡丹樓喝酒散心!」


    「大爺,你不關心女兒,就為她狡辯,你……」


    許梓健怎麽捨得牡丹被趕走,他堅信自己一定能把她得手,開口道:「娘,您別急,兒子明兒去溫府看看,也好知道現在是什麽情況!再說隻要妹妹能進去,就算是沖喜的又怎麽樣?青梅不照樣過的很好嗎?」


    對他來說,隻要自己的妹妹能進府就好,至於是不是八抬大轎,他根本不在意。


    許延成覺得自己兒子這注意好,點頭道:「行,那就這麽著吧?梓健你明兒去摸摸底,最好是能有個確定的日子!」


    起身道:「時候也不早了,大家都去歇著吧!」


    話沒說完,人就三步並成兩步的離開大廳。


    「你,你們看看,他這像什麽樣子!」宋氏氣的胸口疼:「真是妖孽,我早晚弄死她!」


    許梓健笑了笑:「娘,您不是有我和妹妹嗎?再說樓子裏出來的女人,大都不能生孩子,您怕什麽呢?」


    「大哥,」許俏蓮神色詭異的看著他問:「你說樓子裏出來的女人,是什麽東西用多了,才不能懷孕?」


    許梓健看著她笑了笑:「你要是想要『涼藥』我可以給你弄一點,這東西要是喝了,說不準這輩子也就生不出孩子了!」


    許俏蓮舒了口氣,浮現出了冷笑:「好,給我多準備點!」


    宋氏也浮現出笑容,低聲道:「到時候也給我點,為了保險,再給牡丹也吃一點。許梓健笑著點頭:「行,我現在就去給你們弄一點!」


    反正牡丹現在被自家爹霸住,自己還不如去外麵逍遙自在。


    第二天早上,許梓健來到溫府的時候,已經是辰時末(九點),畢竟他昨兒晚上也累了,太早也起不來是不是。


    青梅現在每天倒是起來的不晚,這個時候已經在議事廳了,開始準備來客的名單安排什麽的。


    門口的小廝,小跑著進來抱拳道:「四夫人,許公子想到大房拜見大公子,小的說大公子不在,他就說進來等……」


    「他想進來,那可真是做夢呢!」


    青梅冷笑一聲打斷他的話,自己起身往大門處走:「我早就想收拾他了,他竟然還敢送上門來!」


    門口候著的紅芳她們趕緊跟上,和青梅走向溫府大門口。


    許梓健不能進門,心裏惱火的要死,卻隻能勉強的忍耐自己的脾氣,心裏琢磨著自己妹妹進府後,可以好好的收拾這些看門狗。


    聽到一陣輕輕的腳步聲傳來,卻見是兩個丫鬟跟著青梅出來。


    許梓健心裏覺得,自己妹妹要進門,這待遇就是不一樣了,連青梅都隻能來迎接自己。


    他下意識的揚起一抹笑容,一派溫文爾雅風度翩翩的樣子,開口道:「青梅,好久不見了!」


    青梅冷哼一聲,站在台階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又一臉不屑的看著邊上的紅芳。


    紅芳就很機靈的開口,聲音清脆卻大聲:「奴婢道是誰呢,原來是許姨娘家裏的哥哥!四夫人的名字也是你能喊的?再說你懂不懂規矩啊,妾的娘家人來了,應該去角門才對,到這裏來做什麽?」


    許梓健被這丫鬟一搶白,氣的臉紅脖子粗,瞪著她恨恨的道:「好大膽的奴才,你不知道我妹妹是大公子的未婚妻嗎?青梅,你就看著奴婢如此張揚?」


    「我的奴婢說的都挺對的啊,你要是想見人,就去角門那邊,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青梅看著他,嘴角一翹:「再說你們許家大房,因為行為不端,早就被出族了,你下次見到我,就離我遠點,要不我會忍不住讓人收拾你!」


    許梓健氣的伸手指著她,大喊:「你敢!」


    自己的妹妹是溫家大少奶奶,自己的爹是在衙門,大大小小也能算是一個小官,自己憑什麽要被她教訓。


    青梅桃花眼帶著淩厲,冷哼一聲道:「我為什麽不敢?讓他跪下!」


    「是!」侍衛頭領章之鴻心裏暗自留淚,手下卻不敢耽擱,上前親自動手,伸腳一踢,他就大喊一聲跪在堅硬的地上,再抓住他的手一拉一擰……


    「啊啊,我要弄死你們……」許梓健聲音悽厲的大喊,眼淚不受控製的流了出來。


    「放開我家公子!」跟著他的小廝趕緊上前,想要幫忙,卻被另外的兩個侍衛拉住。


    章之鴻看了看青梅的臉色,這才鬆開手,站在一邊。


    他這一鬆開,許梓健就忍不住疼痛的想抱住自己的膝蓋,卻發現手脫臼了,一點也使不上力,一麵疼的忍不住流淚,一麵憤怒的大喊:「許青梅,你給我等著!」


    「我就這等你!」青梅睥睨的看著他,淩厲又帶著煞氣:「你們行為不端,被逐出族裏,下次要是再敢放肆叫我的名字,見一次打一次!」


    許梓健眼神怨毒的看著她們,青梅優雅的轉身進府,淡淡的道:「記住,誰敢讓他從大門進來,就給我離開溫府!」


    ------題外話------


    嫡女謀嫁by長桑公子


    身為寧家嫡長女,她本應該榮華富貴的過一生,但誰讓她嫁錯了人,如玉的少年原來是個渣男,娶她隻是為了外祖家的軍功,而且還跟她的庶妹眉來眼去,暗結珠胎。本想還有個待她如親閨女的婆婆,誰知這也是個兩麵三刀的,稍微不順心就對她辱罵罰跪。


    母親病死之謎,弟弟早慧夭折,父親冷眼相待,姨娘歹毒算計,庶妹的覬覦…她實在不甘心!


    殘念未了,重來一世,她醫術出神入化,一雙慧眼洞悉所有陰謀詭計!


    身負仇恨歸來,她要的不是公平,而是踏著他們的鮮血和碎骨,讓他們在地獄裏贖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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