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的聲音,讓王航沛覺得自己渾身似火,渾身叫囂著自己不要忍耐,看著她嬌嫩的唇,下意識的想要品嚐……


    青梅卻在這個時候睜開桃花眼,看著自己麵前的大頭,愣了愣,眨了眨眼睛,疑惑的呢喃:「王航沛,你怎麽會在這兒?」


    王航沛偷香不成,很是鬱悶,翻了個白眼:「被人算計了啊,你怎麽這麽蠢,身邊的人都收不攏?」


    「我渾身無力,你先把我放下來好嗎?」青梅隻覺得自己暈乎乎的,很想閉上眼睛睡一覺,可是抱著自己的人不對,隻能道:「門在那邊,好走不送啊!」


    「青梅,我帶你離開這裏好不好?」


    王航沛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她扣人心弦的桃花眼,聲音帶著自己都沒察覺的期待:「青梅,隻要你和我在一起,我可以發誓,此生不二色!」


    青梅看著他深邃而清澈的眼神透著緊張,認真的神色帶著渴求的看著自己,心裏一虛,隻覺得自己的拒絕都說不出口。


    可是自己更不想讓溫君昊傷心,青梅看著他歉意的道:「對不起,不是你不好,而是我和你到底是相遇太晚!」


    王航沛到底是一個驕傲的男人,心裏再難受,也不會再多說什麽。


    他第一次遇見一個喜歡的女孩,可是卻是相逢太晚;比起青梅不喜歡自己,他寧願相信是因為溫君昊先遇見她。


    「那你自己小心,我先走了……」


    他斂去自己的情緒,渾身卻還是散發出落寂,隨即卻是苦笑:「已經走不了了……」


    他已經聽到外麵的腳步聲,這是來捉姦了吧?看著她衣裳淩亂,到底還是控製自己滿腔的欲望,快速的拉起她的大紅衣裳。


    先前的時候,辛一他們分散的守在悠然居,可是卻發現一封信,信上潦草的寫著「四爺,酉時末(七點),外書房一唔,事關你大哥的安危!」


    辛一見時辰快到了,不敢耽擱,這才把自家主子請出去。


    溫君昊看到信的時候,下意識的覺的是大哥在外麵被人盯上了。


    「辛四,你們守著悠然居,辛一,我們去外書房!」


    溫君昊不敢耽擱,悄悄的來到外書房,這一想,覺得這件事不對勁,這信出現的地方是悠然居的外麵,那麽丫鬟婆子裏有內奸。


    「不好,調虎離山,我們迴去!」


    溫君昊先前是對自己身邊的人太有信心,又擔心大哥的安危,關心則亂;可是現在一想,處處有疑點,趕緊帶人迴去。


    迴到院子前,辛四他們還在悠然居外麵守著。


    溫君昊遠遠的就問:「裏麵有動靜嗎?」


    「沒有……」


    辛四的話音剛落,紅萍就慌慌張張的過來:「爺,主子,夫人身子不舒服……」


    溫君昊隻覺的自己的腦袋一懵,再也顧不得自己是在裝病,身形一晃而過,就往正房而去。


    客廳在西麵大廳,正房卻在東邊六間。


    溫君昊帶著人趕到的時候,發現自家的人,還有嶽父家的人,都急急忙忙的往這邊走,可是卻沒有王航沛的身影,


    不知怎麽的,他心裏莫名的一慌,快速的進了房間。


    「王航沛,枉我以為你是個君子,放手!」


    溫君昊很想上前一刀就宰了他,辛一卻眼明手快的明著扶住了他,暗著卻是用力抓住他,低聲道:「爺,您別激動,小心身子要緊!」


    而辛五他們卻快速的一躍上前,想要對他動手……


    「你們站住,都給我退後,你們要是過來的話,青梅的衣裳可就會掉下來了!」


    辛五他們果然不敢動手,退後幾步,警惕的看著他。


    王航沛對溫君昊挑釁的笑了笑:「溫四爺,看來你府上吃裏爬外的比較多啊?為了青梅的小命著想,我覺得我還是帶她離開這裏比較好。」


    「把他給我放下!」


    溫君昊看著青梅淩亂的衣裳,怒火中燒,卻被辛一不露痕跡地拉住,提醒自己隻是一個渾身無力的病秧子,隻能憤怒的看著他,如果眼神能殺人,他已經把他千刀萬剮!


    青梅在他的懷裏看著溫君昊,給了他一個眼色,渾身無力的道:「王大哥救了我,你們別動手……」


    王航沛看著他憤怒的表情,聽到青梅為自己說話,對他得意的笑了笑,儀態優雅矜貴的抱著青梅走向婚床。


    門口傳來慌亂的驚唿:「天啦,弟妹,你怎麽和他在一起?你的衣服怎麽……」


    「閉嘴!」王航沛轉身,眼神銳利的掃過她,眼神帶著威嚴,渾身散發出強大的氣場,冷笑:「我還想知道,四夫人為什麽會在自己房裏遇害?」


    「對啊,今兒院子裏的都是自己人,弟妹這是怎麽了?」於氏趕緊換了一臉擔憂的神色:「趕緊請大夫!」


    她心裏最奇怪的就是,王航沛竟然沒有趁機做點什麽?畢竟自己原來打算的就是捉姦在床,可是現在這情況和自己預想的差多了。


    這就是於氏看低了王航沛,畢竟不是所有的男人麵對喜歡的女人,就想不擇手段的動手。


    或許是因為怕青梅怨恨的眼神,怕她桃花眼流眼淚,他寧願自己在她的心裏,永遠都是那個錯過的男人,而不是色慾薰心的男人。


    他要的是心甘情願,要的是她的心,而不隻是身體。


    柳氏他們都進來,趕緊上前:「青梅怎麽了?麽麽,快把小姐抱到床上……」


    「是!」麽麽趕緊上前從王航沛手裏接過青梅,見她眼神清明,很是鬆了口氣,抱著她就放到床上,疑惑的問;「這怎麽像中了軟筋散?」


    溫君昊神色透著煞氣看著王航沛,聲音低沉的問:「這究竟是怎麽迴事?」


    我也很想知道,這究竟是怎麽迴事?」


    王航沛用手指撚了撚自己的手心,隻覺得柔軟的觸感還在,淡淡的香味還縈繞在自己的鼻尖,可是想要抱住的姑娘,卻已經不在自己的懷裏。


    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憤怒的溫君昊:「看來,溫家的內宅比我想的還要亂啊?青梅能在溫府好好的活下去嗎?」


    溫君昊緊緊的握住自己的手,才忍住自己的衝動沒有揍他,看著床前已經被許家的人圍滿,心裏的憋屈和憤怒,又無處發泄,隻能問:「郭大夫呢?」


    辛一低聲道:「小七已經去請了!」


    王航沛看著他的神色,冷哼一聲:「千防萬防,家賊難防,你該慶幸青梅這次沒被毒死,要不我非要弄死你!」


    「你怎麽會在這裏!」溫君昊眸色一暗,看著他恨恨的道:「枉你讀聖賢書,君子不欺暗室,你不懂嗎?」


    「我不懂怎麽了?」王航沛漫不經心的看了他一眼,冷笑:「我要不是君子,青梅現在就是我的夫人了!現在我倒是想知道,到底是誰想成全我!」


    郭大夫很快就過來,把脈的後的臉色難看之極,這四夫人中的軟筋散,卻是自己先前給四爺下的那種。


    不過,那時候四爺是為了在王航沛麵前做做樣子,自己後來並沒有把這藥給別人,為什麽四夫人會中了這軟筋散?


    柳氏看著郭大夫沉吟不說話,焦急的問:「大夫,我女兒怎麽樣了?」


    「太太放心,夫人並無大礙,在下這就開方子!」


    郭大夫知道這件事不能當著這麽多人說,隻好先去開方子。


    溫君昊看著溫老夫人,神色凝重的道:「娘,你們先迴去歇著吧?這件事我會自己處理好的!」


    「好,」溫老夫人從兒子的話裏,聽出了風雨欲來的感覺,心裏一寒,到底開口:「這件事情查清楚,看看是誰作祟,不要牽連太多!」


    「好!」


    於氏趕緊扶住溫老夫人往外走,帶著點害怕的開口:「娘,這件事情還是嚴查的好,要殺一儆百,決不能輕饒,免得底下的人心思太多……」


    溫君和站在邊上問:「四弟,身邊服侍的都要問仔細,怎麽會這麽湊巧,誰都不在呢?」


    紅萍臉色蒼白的跪下,聲音帶著害怕:「四爺,晚上是奴婢和紅秀陪著四夫人的!先前一切都好好的,奴婢帶著小廚房裏的人送上晚飯後,四夫人讓奴婢們都退下;奴婢想著四爺要喝藥,就讓紅秀在客廳裏候著,奴婢去小廚房!」


    溫君昊眼神陰沉的看著她,聲音冰冷的問:「我的藥都是你煎的?」


    「是奴婢煎的!」


    辛一扶著溫君昊坐下,溫君昊看著邊上問:「紅秀呢?」


    辛四趕緊出去:「屬下這就去找!」


    郭大夫開好藥方子過來,伏在溫君昊的耳邊低低的說了幾句,溫君昊看著紅萍的神色更是冰冷:「紅萍,你繼續說下去,你為什麽會出現在悠然居的門口!」


    紅萍不敢隱瞞,一五一十的道:「奴婢端著爺的藥過來,卻看見紅秀神色驚慌的從裏麵出來,看見奴婢就說夫人身子不適,她要去請大夫,讓奴婢趕緊去找爺!」


    辛九一愣:「屬下沒看見紅萍出了悠然居!」


    「再去找!」溫君昊眉一皺,這個丫鬟是被人滅口了,還是……


    許老娘坐在床邊的凳子上,用帕子抹了抹眼淚,看誰都不像好人,開口道:「讓瑤姬和瑤華過來,趕緊去熬藥啊!」


    「是,奴婢這就去!」麽麽趕緊去找人。


    「祖母,爹,娘你們不要急!」


    青梅覺得那陣不舒坦過去,自己好了很多,開口道:「你們先迴去歇著吧?弟弟們呢?」


    麽麽看著她,不好意思的道:「兩位公子坐了一會兒,就讓奴婢陪著去隔壁琳琅閣抓蛐蛐玩,現在是瑤姬她們陪著兩位公子!」


    郭大夫又在自己的藥箱裏找了找,拿出一個小瓷瓶,讓青梅服下。


    青梅看著邊上神色擔憂的祖母,還有爹娘,低聲道:「祖母,爹,娘,你們先迴去歇著吧?我真的沒事了,有事我們明兒再說吧?」


    這深宅內院,原來真的要處處小心,時時留意,自己又怎麽能想到,有人會在今晚對自己出手?要不是王航沛算是君子,自己這個時候,應該被人捉姦在床了吧?


    要是真的那樣,自己爹娘肯定很難堪,還有溫君昊肯定會傷心,失望……自己肯定沒臉麵對大家,那麽自己的結局要麽是隨王航沛遠走他鄉,要麽是隨爹娘迴去……


    不,要是這個時代的姑娘,遇到這種事,怕是會在羞憤之下輕生吧?


    青梅的心裏,不知怎麽的浮現了許俏蓮低眉順眼的樣子,總覺得這件事情,逃不開許俏蓮算計。


    可是她是真的連麵都沒有露,自己沒有任何證據……


    許延東看著房間裏的王航沛和溫君昊,都神色凝重,自己也不好說什麽;雖然自己心疼女兒,可是女兒已經是溫家的人,自己要是咄咄逼人,於事無補,反而給女兒添麻煩,低聲道:「妙妙,女兒沒事就好,你先扶著娘迴去歇著吧?」


    這個時候,辛四抱著昏迷的紅秀進來,低聲道:「爺,紅秀被人打暈,屬下是在草叢裏發現她的!」


    郭大夫上前把脈,隨後按住她的人中用力一掐,又在她的幾處穴道一按。


    紅秀悠悠醒來,看著他們趕緊道:「郭大夫,夫人怎麽樣了?奴婢明明去找您的,可是和紅萍分開後,就沒了知覺……」


    她看著王航沛坐在那裏,而不是和青梅在床上打滾,心裏就暗叫糟糕;原來的打算就是自己離開後,等到王航沛過來,引著他進去……


    到時候孤男寡女,夫人又是他心裏的人,在地上衣裳半解,任憑他為所欲為,自然是幹柴烈火,一點就著!


    可是現在看王航沛衣裳整潔的坐在那,就知道事情沒成,就是不知道當時發展在哪一步了?


    溫君昊眼神銳利的看著她,丹鳳眼如同兩汪寒潭,低聲問:「你離開的時候,房間裏還有誰?你離開的時候遇到誰了?」


    「奴婢在客廳裏,聽到夫人喊胸口悶,就趕緊進去,見夫人渾身發燙,就趕緊去外麵找人!」


    紅秀看著端坐在凳子上,嘴角帶著冷笑的王航沛,怯生生的道:「在遊廊那遇到王二爺,奴婢急著去請大夫,也沒注意,後來遇到紅萍端著藥過來,奴婢就讓她去請爺,自己去請郭大夫,可是後來卻失去了知覺……」


    溫君昊的心裏,懷疑的是紅萍,她給自己熬藥,那麽完全就有機會留下了上次的軟筋散,可是她為什麽對青梅出手呢?這麽做對他可完全沒有好處啊?


    「辛一,把她們帶去仔細審問!」


    紅萍嚇的渾神發抖,緊緊的咬住自己的唇,不敢多說什麽。


    「四爺,」紅秀卻忍不住抬頭看著溫君昊,眼淚滾落了下來,很是可憐的樣子:「四爺,奴婢真的是……」


    「紅秀,你隨我走一趟吧?」辛一快速的上前,神色如常的打斷她的話:「隻是讓你去說清楚點而已。」


    王航沛起身往裏麵走幾步,見辛五攔著自己,也就停住腳步,遠遠地看著青梅道:「我先迴去了,你要是有事盡管來找我!」


    「多謝王大哥!」


    青梅覺得最難還的就是人情債,可是不能否認,自己又欠了他一迴。


    王航沛對她微微一笑,明亮有神的眼裏帶著笑意:「你既然喊我一聲大哥,我自然就把你當成我妹妹,說謝就見外了,我先迴去了!」


    王航沛轉身看著臉色難看的溫君昊,露齒一笑,就大步離去。


    許延東也起身走向溫君昊:「君昊,今兒的事情,難道是那兩個丫鬟做的?這罪民可不輕,她們這麽做圖什麽呢?」


    他當然不是為她們求情,而是覺得幕後主子應該是另有其人;他覺得主謀不出現,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誰也不知道,下次會在什麽地方跳出來害人。


    ------題外話------


    小可愛們,國慶節快樂,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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