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不是真的,不是,一位苦守神斧潭為平民著想的人怎麽會挑起戰爭,你在騙人、是嗎?”楚靈兒淒楚的凝望龍頭上那道人影,他勸人解恨,深居簡出怎麽會挑起戰爭?


    “他沒有騙人,蟄伏十年展鋒芒,剝皮,刺花,殺人無數,他有什麽事做不出來?”蕭龍爆吼聲討,雙手攥出空間裂紋,他該死,臨死前的瘋狂掙紮挑起戰爭極有可能,他在泄恨?


    “哈哈,哈哈哈,瞧瞧,各位瞧瞧這老東西算什麽東西?武宗、我呸,神斧幫不嫌丟臉,蕭氏不嫌丟人,廖氏被踩在腳底下,覬覦龍氏聖玉,指使白發浪子盜取玉璽,你活得多滋潤……”王玵連珠炮反駁,跟本大師鬥嘴還嫩點。


    “閉嘴,你血口噴人,胡說八道,蕭氏怎麽會……”蕭龍遍體一顫,壞了,中計了,該死的混蛋,這種話怎麽能暢言?可恨一幫武宗在場不能殺他,氣死本座了。


    “你閉嘴,本大師受盡廖氏欺辱,可惜沒有能力踩踏廖氏,蕭氏踩踏廖氏無數年,很爽吧?”王玵以身試法,度人入甕反將一軍,老東西跟本大師鬥嘴,哈哈,有得玩了。


    廖氏子弟聽聞此言氣瘋了,幾乎人人雙目噴火,新仇舊恨被瞬間點燃,暴躁的弟子悍然發起突襲,一舉襲殺兩名蕭氏子弟,血鬥再次爆發。


    蕭龍感知明銳,暗道一聲完了,氣得臉麵鐵青,褶子紋路律動,點指王玵爆吼:“你,你挑撥離間,蕭氏與廖氏唇齒相依,怎麽會踩踏廖氏?”


    一幫武宗聽得一愣一愣,不經意間停止爭鬥,好奇的盯著王玵怎麽可能氣倒一位武宗?真是新鮮,蕭氏不會真有問題吧?做賊心虛?


    程妍眼珠一轉,繼而雙目放光,他真是賊精賊精的妙人,看準沒有危險,撩撥蕭龍發火而借機擴大戰果,自己是瞎擔心了?算他狠,完事後勒索一壺靈茶做補償!


    蕭琪與蕭巧二女相視一笑,彼此朝夕相處十年怎麽會不知道小寶的為人,剛才是心急亂了心智,他怎麽會吃虧?話中有話,計套連環,看好戲吧!


    最可憐的還是楚靈兒,她已經迷茫了思維,實在看不懂誰是誰非,眨動一雙晶目來迴巡視,看得頭昏腦漲也鬧不明白,他不是壞人,絕對不是壞人……


    “你急什麽?武宗就這點氣量,你也不嫌丟人?話說你說話做事把蕭氏排在前麵是什麽意思?難道是本大師多心了?”王玵抓著腦殼沉思,一臉糾結,狀若苦思冥想不出原因而著急。


    一幫武宗不是傻子,這小子存心整人,說得這麽白幹什麽?那廖氏子弟被他的話語刺激得不行,個個跟打了雞血一樣亡命拚殺,神斧幫要沒落了?


    蕭龍唿唿喘息,極力壓製溢滿骨髓的怒火,盡量緩和語氣聲討:“你剛才承認自己挑起一切血案,當著在場所有人吐真言,此等邪惡之徒不配做……”


    “停,本大師吐你一臉,那句話僅僅隻說了一半,不行啊,你吃飯一口吃一桶,一步龍氏王妃、抬腳摟抱宏煬王後……”王玵嗤之以鼻,劍指老東西質問,挽劍花收劍環視武宗大佬,贏得一片驚訝默認神態,誰能反駁?


    俗話說得好,做人先學說,禍從口出、病從口入不是瞎話,不會說話可以當啞巴,這是一門藝術,說半頭話可以、吊胃口玩心機,沒有幾把刷子還真不敢瞎說。


    武宗很厲害吧?在冠龍星橫著走無人敢惹,可他也不能一口吃一桶飯,抬腳跨越兩國那是癡心妄想,以此比喻一口不能說全無人反駁。


    “好,很好,本座看你怎麽解釋,說?”蕭龍感覺要被他氣爆,難怪泰小子每次與他對話氣三天,果然是牙尖嘴利,現如今騎虎難下,就此打住蕭氏一族顏麵喪盡,他也不會善罷甘休。


    這曲戲真是難得一見,奇聞,武宗憋屈於一名武士,想必下文一定更加精彩?


    “你確定要本大師說實話?”王玵拿捏話柄,本大師先給他扣一頂帽子,免得他逃之夭夭就不好玩了。


    “你實話實說,蕭氏一族不做虧心事就不怕鬼敲門。”蕭龍豁出去了,伸縮頭都是一刀,本座難道還怕一個小雜種?


    “嚄,蕭護法果然是正人君子,言出必踐,當為正義楷模,你不後悔?”王玵奉承吹噓,話鋒一轉敲定坐實此事,老東西入甕就別想跑。


    一幫圍觀者聽得一愣一愣的,有問題,這小子再三穩定絕不簡單,即落實到位又在推卸責任,演變到最後無論事態好壞責任不在他,他是被逼才說出真相,厲害!


    這小子就是一條變色龍,剛才兇悍聲討,這會兒玩奉承,一張臉變得比翻書還要快,心思靈透,牙尖嘴利,罕見。


    小寶要反擊了,老東西自譽甚高,平日裏指手畫腳,別人在他眼裏都是奴才,哼,這迴讓小寶整死他,遺臭萬年。


    一劑藥不能醫病,沒想到話語也是同理,自己以前怎麽沒有想到呢?他一定不是壞人,自己的直覺一向很好。


    那老東西怎麽不被氣死?廢物,受人侮辱不敢動手,盡拿本族出氣,那小雜種也該死,最好是魚死網破,都去死吧!


    “本座有什麽可後悔?你當著世人的麵盡管說實話,真金不怕火煉,講?”蕭龍不再生氣,氣過了頭,再氣一張臉跌姥姥家,本座就不信他能說出花來。


    “好,說得好,聖玉上山蕭氏不聞不問、表麵排斥龍氏,背地裏協助龍氏鷹犬掠殺本大師,此事可真?”王玵凝視蕭龍,數落其罪,即便不成功挑撥也會落到實處,本大師玩死你們。


    “一派胡言,蕭氏自始至終都在暗護聖玉,何況此事與你挑撥血案無關,你……”蕭龍強辯,陰沉著一張臉,咬牙切齒,這小崽子真是一個禍根。


    “打住,萬事皆有根源,樹無根係則死,人無空氣難存,你憑什麽篤定此事與血案無關?”王玵舉例反駁,盤坐龍頭環視眾人皆點頭認可,他一張嘴掩蓋不了事實。


    “任你狡辯也難以栽贓蕭氏,哼,蕭氏暗護聖玉有目共睹,何來覬覦之心?”蕭龍大義凜然,言辭鑿鑿厲聲反駁。


    “是嗎?聖玉君王除卻本大師可以雕刻、天下間誰有這個能力?”王玵自吹自擂,打壓他人提升自己,此乃保身之道,本大師讓蕭氏恨之入骨又隻能幹瞪眼。


    “噝噝……”小看他了?雕刻聖玉君王之人身價尊貴,他不亞於武宗身份,這場戲有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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