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桶,吃那麽多白長個,老鷹抓小雞你都不知道?”蕭巧隨手揉捏一團雪球,揚手、唿…甩了出去。


    “蓬”鐵塔憨笑著抓腦殼,根本不在意雪團在胸口上爆炸,依舊保持著疑惑的眼神瞅著,麵色微紅有些尷尬。


    上千人一臉古怪,內心憎恨羞怒,該死的小雜種,這是演戲羞辱人,真特麽的找死。


    該死的雜種,引發戾氣害人示威彰顯他的地位,此刻又故意醜詆,這種人該死一萬次。


    特麽的竟敢詆毀幫主,真是不知死活,好在幫主已經發話,逮住機會整死他,這次看他怎麽死?


    “蓬”蕭巧氣得直跺腳,濺得雪花飛灑,抬手點指鐵塔嬌吼:“大笨蛋,一隻手掐住脖子拖過來就是老鷹抓小雞,如有反抗用另一隻手掐斷,懂嗎?”


    “噝噝……”


    好狠心的娘們,這特麽的是老鷹抓小雞嗎?貌似更像虐待奴隸,栓繩牽狗……呸呸呸,特麽的這是羞辱,奇恥大辱。


    臭娘們,總有一天老子把你壓在身下嘶鳴,懲治你這蛇蠍心腸的毒婦,以解心頭之恨。


    “哦,知道了,你直接說拖死狗不就行了嗎?”鐵塔嘟囔著轉身走向人群,引得眾人憤怒地敵視他,他也渾不在意。


    尼瑪個傻貨,一竅不通閉上你的烏鴉嘴,掠殺數人,老子一定把你碎屍萬段。


    一丘之貉,神斧幫真是流年不利,怎麽會出現這種醜事,一旦傳揚出去名聲掃地,他們都該死,不得好死。


    蕭巧對他是哭笑不得,氣得轉身無視他,恰逢蕭琪說出一句解氣之語:“憨傻。”


    一語中的,鐵塔的憨傻令人無語,也透著純真可愛之處,不恥下問還真沒有幾人堅持到他這個年齡,奇葩人並不傻,隻是直爽不會偽裝。


    “咯吱,咯吱……”、“沙沙”……


    眼瞅著偌大的塊頭走過來,蕭賜驚若寒蟬,打不過,逃不脫,這要是被他老鷹抓小雞一輩子甭想抬起頭,真該死。


    “我自己會走,他毒害三千多人還這麽蠻橫,神斧幫豈能容他為所欲為?”


    “你小子別找死,俺鐵塔走過來就是抓小雞的,你早幹嘛去了,老實點,趴下!”鐵塔扯開嗓門喝斥,橫眉怒目,雙拳攥得筋脈律動。


    是啊,你特麽的早幹什麽去了?上千人都不看好他,明明知道這小雜種鐵了心的整人,你以為說幾句場麵話就可以激起眾怒為你平反?


    幫主在上麵氣得臉麵鐵青都沒有發作,你算個什麽東西?第一個報信是怎麽迴事?搞不好還真有問題,不會是栽贓陷害吧?


    神斧幫的弟子不得外出,進入山門就是潛心習武,私會平凡族人必須經過批準,貌似七日前他迴過家,有古怪?


    俗話說群中的眼睛是雪亮的,王玵此舉看似是在羞辱人,實則利用感知力觀察上千人的臉色變化,針對性排除疑惑與氣憤之人,著重留意不屑與漠視譏諷之人。


    雙目是心靈之窗,在計謀得逞,毫無破綻,又置身事外看熱鬧的情況下最容易暴露心靈眼色。


    蕭賜在掙紮中被鐵塔捏著脖子拖了三十多米,一張臉氣得紫青交集,恨不得自殺,這種羞辱令他忍無可忍,被摔在雪地上仰起頭無比仇視地瞪著王玵。


    王玵不以為意,微笑相待,漫不經心地說道:“發揚雷鋒精神值得稱道,呃,你不知道雷鋒是誰,這就悲劇了,你是說實話還是接受袖珍板斧測試,想清楚再說話,你隻有一次機會!”


    “噝噝……”


    特麽的這是要用活人做實驗?直接用戾氣化水讓人喝下去,幫主難道不阻止?


    不好,這小雜種太陰毒、太狡猾,眼看著栽贓不成反為其害,怎麽辦?喊冤不起作用,那蕭氏幫主不會理會。


    該死,怎麽忽略了這一招,原本設想毒害蕭氏一族三千多人引發大腦袋盛怒而掠殺這小雜種,還是失敗了。


    好在處事機密,這小雜種即使逃脫罪責也查不出結果,可惜了一次滅殺他的機會。


    蕭賜冷哼一聲,站起身來抬手指著王玵怒斥:“你不是人,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自從收到家人捎信,得知鄰家慘死成堆,老子跟你誓不兩立。”


    “你很不錯,也夠膽肥。”王玵邊說邊揮手示意,見鐵塔再次把他按倒在地,環視全場說道:“失察訛詐,詆毀本大師就得付出代價,瘋狗盡管撲上來咬一口。”


    撂下一句話不再搭理數千人的臭臉,直接以袖珍板斧在蕭賜的右腳上賜予一朵地皮花,留下一縷微不可查的戾氣。


    “啊……”蕭賜疼痛得遍體顫抖,右腿驟然間變色,向潰爛轉變,最終變為灰黑色,與漆黑色的死屍截然不同,飄散出的氣味差別更大。


    “都滾吧,栽贓本大師不成立,蕭廖兩族狗咬狗別牽扯到本大師,下次再犯掠殺千人以儆效尤!”王玵錚錚而言,微笑不改,令人發怵。


    尼瑪,這白毛殺神絕對不會開玩笑,七日前掠殺一千三百多人,真是一個十足的劊子手。


    正當數千人預備撤離之時,蕭泰冷哼一聲喝斥:“本座讓你查清原委,你竟敢敷衍了事,真以為本座治不了你?”


    “喲喂,快看,天上有隻鳥人,哇塞,好大的腦袋,裏麵裝著氣體騰飛,嘭,炸了!”王玵驚叫連連,詞不達意,語不連句,往死裏鄙視,你來咬我呀?


    “噝噝……”


    蕭氏子弟氣得噝噝吸氣,恨意逐漸滋長,恨不得一巴掌扇死他,竟然如此大逆不道醜詆幫主,他該死。


    廖氏子弟樂看熱鬧者居多,少數人內心狂跳,特麽的這事被大腦袋揪住不放,投毒之事不會暴露吧?


    蕭泰很生氣,氣得隻想掐死她,可惜做不到,為免繼續跌份厲聲喝斥:“本座命你一查到底,真相大白允許你裁決定罪,另外可以提出一個合理的要求。”


    “ok、早說嘛,本大師演戲很累的,偌大的腦袋被驢踢過吧?小心哦,別傻了!”王玵甩手打了一個響指,微笑著關心。


    蕭泰氣得著實不輕,身體在空中蕩出波紋,嗡嗡作響,像飛機集群飛行,恨到了骨髓。


    “小寶,你理會他們幹什麽?一幫無能之輩,狗咬狗一嘴毛……”蕭巧擔憂查無實證反為其害。


    “白癡!”蕭琪直接鄙視神斧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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