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這筆生意讓我們賺了不少,一會去大吃一頓慰勞慰勞自己。”數過後把銀票放如懷裏,突然她感覺有股殺意在向他們靠近。臉色一變,對麵前的男子說道。

    “你怎麽不小心,讓人跟蹤了。”

    男子和胖男人一聽,立刻全身戒備,拿起刀劍來到門外。看到來人有些驚訝。

    “怎麽是你?交易不是結束了嗎,還來做什麽?”刀疤女戒備的盯著他,那股殺意是他發出來的。

    “還沒!”

    “人已經死了,怎麽會還沒?”

    “人還沒死!”

    刀疤女困惑的看著他,她不相信。

    “不可能,是我親自把她扔下懸崖的。”

    帶麵具的人做了個了然的眼神,附近隻有一個山崖——無底崖。深不見底,不死也殘廢,那個丫頭必死無疑。

    “你們還沒死,事情就不算結束。”

    “你想殺人滅口?”

    “正是。”

    “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說完三人就向麵具人攻擊。頓時一片混戰,刀光劍影,飛沙落葉,火花四濺。沒一活功夫戰爭就平息了。

    看著躺在地上的三個人他滿意的離去了。

    在他走後不久,原本死去的刀疤女突然睜開眼睛,坐了起來,看著那人離去的方向露出一個詭異的笑……

    聞家莊這邊上上下下亂成一團。

    一個家丁打扮的人匆忙的跑進大廳。

    “莊主,‘四方門’門主到了。”

    坐在大廳的夫婦二人互相對視了一眼。

    “快快有請!”

    “是。”

    家丁跑下去,很過領著一群人進來了。

    司徒流雲扮的上官弘帶著十幾名屬下進來。從他剛踏進山莊範圍時就發現不對勁,大家進進出出的,實在不象是為婚禮在忙活。

    “出什麽事了嗎?”

    聞廣看著他,歎了口氣。

    “老夫實在是慚愧,不知道從何說起啊!”

    上官弘皺著眉頭,他敢肯定是出事了。

    “出什麽事了?”

    “舒兒不見了。”

    “不見了?”

    “是,莊裏的人都找了一個上午都沒找到人。”

    “找不到人,會不會是去城裏了?”那丫頭不是最喜歡往外跑的嗎?

    “可是她的床鋪一直維持著昨日的樣子,一點睡過的痕跡都沒有。”聞夫人說道。

    起初她也是這樣認為的,但是越想越不對勁,那孩子雖然愛玩,但一向很懂事。不會不告而別。聽聞司徒流雲到來的消息,聞司賦立即趕了過來。

    “你來的正好,趕快召集人手,我們得把範圍擴大,方圓五百裏,統統給我找。”

    司徒流雲驚諤的看著麵前的聞司賦,從為見過如此焦慮的他。看來事情並不像他想象中的那麽簡單。

    “賦兒,你怎麽能這麽和舒兒的師傅講話呢!”聞光責備的看著他。轉而帶有歉意的對上官弘說道:“上官門主,請見諒,小兒是一時情急才會對門主如此無理。”

    “哦,沒事!”

    上官弘對麵身後的手下下命令。

    “你們分散開,方圓五百裏尋人。”

    “是!”

    整齊的應聲後,眾人立即行動。

    “你們別太著急,她也會點功夫,不會有事的。”上官弘拍了拍聞司賦的肩膀。

    聞司賦緊張的想著各種可能。

    “可是她不會輕功,如果是很多人,她一定應付不來的。”

    “後山,後山還沒找過。”聞司賦突然想起了這個可能,當初司仲就是從後山帶迴受傷的她。

    “阿才,阿旺,帶些人和我去後山找。”

    “大少爺,我也去。”小秀說道。

    “嗯!”

    一大群人進入後山,四處的找尋紀曉舒的身影。

    “舒兒——舒兒——如果你在這的話就應一聲啊!”

    “小姐——小姐——”

    “紀姑娘——紀姑娘——”

    找了半天仍然沒有任何消息,聞司賦被心中的恐懼壓的快喘不過氣來了。茫然的望向四周。

    “舒兒,你到底在哪?不要這麽嚇我好不好!”

    “大少爺,前麵有間茅屋。”在離他不遠處的阿旺對他喊道。

    聞司賦朝他指的方向望去。

    “去看看!”

    大夥來到房屋外,聞司賦推開門走了進去。裏麵十分簡陋,一張桌子,兩跳板凳,一條麻繩,一灘血跡,一堆雜草。

    等等……

    血跡!?

    聞司賦瞪著地上的血跡,身軀止不住的顫抖了下。

    上官弘上前,蹲下觀察了一會。

    “血跡還全未幹,應該是不久前有的。”

    頓時周圍一片安靜。

    站在門口的阿才有些難過的低下頭,突然看見腳邊好象有什麽東西。於是撿起來它,是快白色的絲帕,右下腳還有個奇怪的圖案。

    “大少爺,這還有塊絲帕,掉在門後麵,上麵有個很奇怪的圖案不知道是什麽?”

    “啊!”

    小秀一看,倒抽了一口氣,驚恐的看著阿才有裏的絲帕。

    “怎麽了,小秀?”阿才疑惑的看著她。

    “小姐的絲帕!”

    聞司賦驀然一震。死盯著那條染有血跡的絲帕。猛的抓住小秀的雙肩,難以置信的瞪著她。

    “你——你說什麽?”

    “那——那是小姐的絲帕。昨天,小姐繡好它說要把它當作信物送給大少爺的。她說鴛鴦牡丹太難繡,就自己畫了個圖案,還說那個圖案叫‘皮卡丘’!”小秀淚眼朦朧的看著絲帕上可愛的‘皮卡丘’難過的哭了出來。

    “小姐——小姐出事了!”

    “舒兒——”聞司賦的聲音泛著微微的顫抖。他放開了小秀,轉身用顫抖的手哆嗦的伸出去接過絲帕。紅潤了眼眶。那個夢是真的,是真的,她在向他求救,他卻救不了她。

    一口腥味瞬間擁了上來。

    “司賦!”

    “大少爺——”

    “大少爺——”

    大家慌忙接住倒下來的聞司賦。

    “舒兒——舒兒——不——不要——”

    “賦兒,賦兒,醒醒!”

    “舒兒——”

    “賦兒,快醒醒!”

    聞司賦猛的睜開眼睛。

    “舒兒!”

    聞夫人看著他的樣子,紅了眼眶。

    “賦兒,你別這樣!”

    他看著麵前的母親,安靜了下來。突然掀開被子往門外跑去。

    “舒兒——我要去找她!”

    和剛進來的上官弘撞了個正著。

    “司賦!”

    聞司賦抓住他的衣襟,惶恐的看著他。

    “找到她了嗎?她沒事對不對?”

    上官弘深吸一口氣。

    “沒有找到她,不過——”

    聞司賦忍住朝他咆哮道:

    “不過什麽,你快說呀。”

    “我們在崖邊撿到了這隻玉簪。”

    “不——不——”

    聞司賦不可置信的搖搖頭,眼睛卻一直瞪著上官弘手裏的玉簪,那是當初他買給她的,也是她唯一帶過的頭飾,頓時大腦一片空白。

    他不相信,昨天他們還在一起說說笑笑,今天卻……

    上官弘看到他這個樣子實在有些擔心。

    “還有在往下山的茶棚處發現兩具男屍,身上多處劍傷。出手的人武功極其高強。”

    聞司賦仿佛沒聽到一般,毫無生機的楞在原處。

    “我已經讓手下全力追查這件事了,你不要這個樣子,沒找到她屍體就不能說她已經死了。”

    聞司賦猛的抬起頭,像個無助的孩子一般望著他低聲呢喃。

    “沒死?那麽高的懸崖,她會沒事嗎?”

    “是,那個懸崖誰也沒有下去過,沒有人知道它有多高,說不定她命大被救了也不一定。”畢竟這個世界什麽希奇古怪的事都有可能發生不是嗎。

    “她沒事!?”

    “是的,她沒事!”

    隻要能讓他振作起來,騙騙他又何妨。

    冷月宮,起立與一座不知名的山中,但四周山清水秀,景色迷人,是個難得的世外桃源。宮裏清一色全是女子,而且全部身著月牙白顏色的衣服。

    冷茹月坐在院子裏的秋千上,眉頭微微攏起,帶有淡淡的憂愁,若有所思的看著前方。

    “月兒!”

    聽到熟悉的唿喚聲讓她欣喜,又有些擔憂。

    “娘,你迴來了,怎麽樣?”

    冷心梅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

    “你放心,我做的神不知,鬼不覺,不會有人懷疑到我們的。”再說他們可是‘死人’。

    她總覺得她們這麽做是不對的,她有些害怕起來了。

    “你把她怎樣了?其實她就要嫁人了不是嗎?這樣他也會死心的對不對?”

    “你啊,就是太心軟了,她現在估計已經粉身碎骨了。”

    “什麽!?粉身碎骨!?”冷茹月嚇的連連後退,不敢相信的瞪著母親。

    “鉤魂使者把她的屍體扔下了萬丈懸崖。不過,鉤魂使者現在也已是斷魂使者了。”

    “娘!?”她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她並沒有真的想要紀曉舒死啊。是自己害了她,悔恨的眼淚流了出來。

    冷心梅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她。

    “月兒,你怎麽哭了?”

    “娘,我錯了,是我——是我害了她,是我!”

    冷茹月帶著微微的哽咽聲,熱霧迅速逸滿眼眶。

    冷心梅心疼的擦拭她的眼淚。

    “傻孩子,別這樣,她已經死了,這是不可改變的事實,要成就大事就要有犧牲。”

    更多的淚珠爭先恐後的往下掉落,輕顫的手哆嗦的環抱住自己,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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