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睜眼,蘇阮煙竟處在自己的房間內,雲憂哭著看向她……


    “煙兒,你可算醒了,差點嚇死娘了。”


    蘇阮煙抬手擦了擦雲憂眼角的淚水,多日不見,身形似乎消瘦了許多,眼眶也有些凹陷。


    “鎮兒走了,他爹也走了,你可不能再出什麽事了。”


    說到羅鎮的時候蘇阮煙似乎有了些反應,猛的坐了起來,隨即鼻尖紅了紅,抱著雲憂說道:“娘,夫君他沒死,他還活著!”


    雲憂又哭了起來,還不時的輕拍著蘇阮煙的背:“娘也希望鎮兒沒有死,可這已經成了事實了。”


    “我不信……我一定要找到他,即使夫君真的走了,我也不能讓他的屍骨就這麽留在外麵!”


    蘇阮煙從雲憂的懷裏出來,拿過邊上的衣服準備下床,小腹處猛的傳來一陣疼痛。


    “快點!把張大夫叫過來!”雲憂一看蘇阮煙這個樣子立刻就急了,吩咐邊上的丫鬟速度把府裏的張大夫叫過來,轉而有些苦口婆心的對蘇阮煙說道:“煙兒,如今你不是一個人了,莫要再任性了。”


    不是一個人?


    蘇阮煙此刻的肚子疼的有些厲害,根本就來不及思考什麽。


    那張大夫來了以後,搖著頭對雲憂說了番:“這孩子怕是要保不住了……”


    蘇阮煙的心頓時抽了一下,孩子……她跟羅鎮的孩子……


    “大夫求你了,不管用什麽辦法,一定要保住這孩子……”


    蘇阮煙的額頭上滲出了鬥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大夫……求……求求你……”


    這是她與羅鎮的孩子,不管怎麽說,都是一定要保住的,絕對不能有什麽意外!


    “誒,老夫隻能試試了。”


    大夫歎了口氣,從藥箱子裏拿了瓶藥出來,倒出一顆給蘇阮煙喂了下去,隨即拿著藥箱走了出去。


    吃了那顆藥後,蘇阮煙的臉色稍稍好了些,此刻也不敢亂動什麽,畢竟這孩子,還有些脆弱。


    不久,丫鬟端了碗藥進來,蘇阮煙喝過後身子稍稍好了些,過了一會兒,張大夫提著藥箱子又走了進來,給蘇阮煙把了把脈後說道:“孩子是保住了,不過仍然是有些危險的,切記不可再劇烈運動!特別是騎馬,對於一個孕婦來說,是極其危險的!”


    雲憂點頭應著送了大夫出去,蘇阮煙坐在床上默默地看向小腹,手輕輕的撫了上去,目光看向窗外喃喃道:“呆子……你可知道我們有孩子了……”


    一間屋子裏,白衣公子趴在桌上睡了會兒,醒來的時候見床上的人仍然昏睡著,正準備出去買點吃的,隻見床上的人嘴突然張開了,喃喃的說些什麽,湊近了聽才知道,他說:“娘子……為夫約莫開春就能迴去了……”


    白衣公子查看了一番他的傷勢,將藥換了一遍,又在他身上幾處大穴那兒紮了針才走出了房間。


    待到迴去的時候,床上的人眼睛已經睜開了,隻是想動卻動不了,隻能睜大眼睛望著屋子。


    “你可算是醒了?”


    白衣公子走到他的麵前,將穴上的針拔了出來:“你若再不醒,我想我隻能埋了你了。”


    “孟兄……”


    自從孟闊將針拔了之後,原本不能動彈的羅鎮竟緩緩地坐了起來。


    隻是有些扯到了傷口,不由得悶哼了一聲。


    “你還是別亂動的好,再不然這條小命隻能交還給閻王了。”


    “孟兄醫術高超,這點小傷對你來說算什麽。”


    羅鎮扯了扯嘴角對孟闊扯了個笑容出來,不過身上確實被纏了許多紗布,任誰看來都不能算是小傷。


    “你還真別不信,你這傷啊,起碼得修養個幾年看看,不然遲早還是要還給閻王的!”


    孟闊也不接受他那份誇獎,將剛從外麵帶迴來的一份包子遞了過去。


    “孟兄可知,現下局勢如何了?”


    羅鎮雖然不知道在這兒躺了多久,不過外麵的局勢仍是很重要,而且當初他跟羅烈一塊中了曲水嶺的埋伏,這會兒竟也沒看到他。


    - - - 題外話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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