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場的氣氛凝重到了極點。


    城守大人眼看華家的人都有殺人的衝動,冷哼一聲,高聲道:“隻剩下最後一場比試了,這場比試將決定五座礦山最大的那座礦山的開采權。”


    “什麽?”席正義麵色不善,高聲道:“按照以往的慣例,不是第一場比試決定最大的一座礦山的開采權的歸屬嗎?”


    “席家主,你是城守,還是我是城守?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城守大人聲色俱厲的朝席正義吼著。


    “自然是大人您說了算。”席正義頓時焉了,他可不敢得意城守大人,心想:“傳聞這個城守和華副元帥是一夥的,今日一事來看果然如此。連定下的規則都能改,簡直不把席家放在眼裏,何曾席家淪落到了這個地步了?我真是給老祖宗蒙羞啊。”


    “第五場比試,華家的唐供奉,席家的席努賢侄請登演武台比試。”城守大人冰冷的目光掃了華家的那個唐供奉一眼,警告的意味非常的明顯。


    席努滿臉擔憂之色的登上了演武台。


    唐供奉帶著嘲弄的笑容登上了演武台。


    “我認.....”席努一登台,竟然就要認輸。


    不等席努說出第三個字,唐供奉瞬間爆發,一拳血氣如海轟向了席努。


    轟!


    席努被拳勁擊中,全身的血肉一下崩碎,血和肉迸濺向了四方。


    啪啪啪啪!


    席努再被血氣轟擊,全身的骨頭如爆炒的豆子一般響個不停。


    砰!


    席努拚盡了全力,身體朝演武台外落去,砸在了地上,慶幸的低語道:“撿迴了一條小命。”


    “這就是嗑丹藥嗑到宗師境的人物,簡直就是不堪一擊的垃圾!我呸!我寧願成為武王一輩子,也不做嗑藥嗑到宗師境的人物。”


    “席家的廢物。席家的二當家多麽的鐵骨錚錚,為了家族的利益不惜殘廢,他怎麽就有了席努這樣的廢物侄兒。”


    演武場的人對席努輕蔑到了極點。


    席努掙紮著起身,聽到四周人們的議論,反擊道:“我早就習慣這樣的言語了,我就是廢物,怎麽著你們了?我就嗑藥嗑到宗師境,你們有本事也嗑藥嗑到宗師境?”


    演武場的一些武王,宗師強忍著打死席努的衝動。


    蘇道醒看著現場的武王,宗師一幅要打死席努的表情,心想自己這個大舅能活到現在真是不容易,這麽愛作死的人竟然還沒有死去,真是一個奇跡。


    “第五場比試,華家的唐供奉獲勝,華家獲得第五座礦山的開采權。對了,城守府今年分了一座礦山的開采權,也就是第六座礦山的開采權,城守府把這個開采權有償的出讓給華家。”城守大人隨手一揮,“明日,自有相關人員找你們交接礦山的開采權。華,席兩家的人都散了吧。”


    城守大人都下逐客令了,華,席兩家的人自然識趣的離開了城守府。


    席正義和李供奉抬著席正軍,席努一瘸一拐的迴到了華家。


    蘇道醒直接迴到了畫館。


    畫館二樓,月天舞正在一幅畫上題詞,舉手抬足間有一種讓人怦然心動的美。


    月天舞的美從裏到外,她也是蘇道醒目前見過的最美麗的少女,連孔妃萱,孔月,方雪琴在容顏上都比月天舞稍遜一籌。


    “美人如畫生活如酒。”蘇道醒隻是想起了這句話,望著月天舞美麗的側顏一時間竟然有點癡迷。


    月天舞轉身,臉上沒有蒙上輕紗,她那種窒息的美讓蘇道醒隻覺得口幹舌燥,心猿意馬。


    蘇道醒立即閉上了雙目,再睜開眼,望向月天舞的目光如平時的目光一般,朝月天舞說道:“天舞題的詞意境很美,我剛才一時間沉浸其中,無法自拔。”


    月天舞露出一副信你才怪的神情,輕語道:“是嘛。”


    席夢從隔間走出,掃了兩個孩子一眼,說道:“年輕真好,我和清尚當年如你們這般,那段靜謐的時光靜好,讓人懷念啊。”


    “娘親,你這是和我爹隔空秀恩愛啊。”蘇道醒嗬嗬一笑,來到了母親身邊。


    席夢收起了舊情懷,朝蘇道醒問道:“比試如何?”


    蘇道醒把城守府比試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


    “什麽!二叔竟然修煉成了毒體,還毒死了華家的一個供奉。為了贏取一座礦山的開采權,值得嗎?”席夢眼前仿佛浮現了二叔席正軍那倔強的麵容,歎息一聲,道:“希望二叔吉人自有天相。”


    “娘親,席家主答應我把我贏取的那座礦山開采的紅利的一成分給畫館。為了弟弟,妹妹有資源成為宗師,你可不能推辭啊。特別是大舅席努,他可不是一盞省油的燈,娘親你千萬不能被大舅忽悠了。金山銀山,到手的才是好山。”蘇道醒還真怕被家族洗腦數十年的娘親一時心軟,不要那一成紅利就麻煩了。


    “娘親自有分寸。放心吧,席家不會虧待你蘇家的人的。”席努白了蘇道醒一眼,“你翅膀硬了,連娘親都教訓起來了。看來,等你見到你爹,你都能教訓起你爹了。”


    “娘親,你想多了。”蘇道醒苦笑一聲,“爹就算成為宗師,也不是我的對手。孩兒這樣的百脈宗師是不屑於欺負新晉的宗師的。”


    席夢為之氣結。


    月天舞為了緩解母子兩人間的尷尬,插話道:“天舞最近打聽到,伯父正在鎮淵地界的一座巨城當城守。”


    聞言,席夢說道:“清尚以前隻是十八枷武王,最近也沒有他的消息,他可能要晉升為宗師了。皇朝連升他幾級,以前他隻是雲騎尉,現在是忠武將軍,掌管一城也在情理之中。隻是鎮淵地界是極其危險的地方,皇朝進駐鎮淵地界的軍士每年都要犧牲上萬。鎮淵簡直就是軍士的絞殺場,讓北疆的人聞之色變。”


    “既然爹在鎮淵地界,孩兒得去一趟了。爹一直在前線,每日都處在死亡的邊緣。我很多個夜晚做夢夢到爹都夢不到好事,見他一麵,我日後還能做個好夢。”蘇道醒望向席夢,態度非常的堅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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