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二哥最近很忙嗎?”範曉晨似笑非笑地問道,說著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

    洪繼海表情瞬間變得哀傷:“爸爸剛死,這後事做兒子的總得操心啊!你知道的,他老人家風光一世,走的時候我也想他走得風光一點!”

    “這算是贖罪嗎?”範曉晨冷哼道,以前她對於這個洪二哥的印象還行,但是現在知道這家夥居然為了權位連自己親爹都不放過,以前的溫柔和善都是偽裝的,這讓範曉晨對他的印象大壞,對其的厭惡甚至已經超過了老大洪永江。

    洪繼海聽到這話心裏一驚,不過臉色隻是稍稍一變化便又恢複了過來,他裝作疑惑地問道:“曉晨這是什麽意思?也對,爸爸生前我是偶爾跟他拌過嘴,這也算得上是贖罪吧!嗬嗬!”

    “隻是如此嗎?”範曉晨反問了一句,懶得再說。

    “你這是什麽意思?”洪繼海心裏咚咚直跳,從昨天開始他也聽到幫中有人傳播消息稱範曉晨已經查出是誰害死爸爸的,而且據說已經找到了證據,怎麽迴事?難道她真的已經知道這事是自己幹的?

    莫雲澤見範曉晨不想迴答,便接過話題嘴角一勾微笑道:“當兒子的居然能狠心向親生父親下殺手,這事真是駭人聽聞啊!至於到底是怎麽迴事,二公子自然能聽明白,還有我們已經找到了有力的證據,找你來就是想告訴你一聲,證據將會在三天後的洪門高層會議上公布於眾!好了,二公子嚐嚐這裏的茶,獅峰龍井相當不錯,我們夫婦還有事要做,先走了!”

    莫雲澤說完拉起範曉晨的手,兩人起身往外走去。

    “你們到底什麽意思?”洪繼海無法再保持鎮靜了,要是自己謀害父親的事情被洪門中的其他人知道了,那自己這條小命可就危險了,因為洪門門規中明確規定欺師滅祖者是要受極刑的,死在萬刀之下啊!

    莫雲澤走了幾步,迴頭衝洪繼海笑道:“二公子心裏明明知道,又何必再追問呢?沒意思!對了,茶錢我們已經付過了,您自便!”

    離開泰華酒樓後,上了車,範曉晨驚詫地發現莫雲澤居然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小小的錄音機來,按了播放鍵以後,剛才三人的談話便響了起來。

    “你錄音做什麽?”範曉晨納悶道。

    就連駕駛座上的阿菊都豎起了耳朵傾聽。

    “找證據啊!”莫雲澤得意地笑道。

    “這算什麽證據?這些錄音裏他有哪一句話承認自己殺人了?

    ”範曉晨撇了撇嘴,實在弄不懂丈夫到底在搞什麽:“還有,我們為什麽要找他出來見麵啊?就是為了錄音?”

    “答對了!最主要的原因是為了錄音,當然還有一個原因,是為了刺激洪繼海,讓他加緊時間派人過來偷東西或者殺人!如果你老公我所料不差,今晚或者明晚就會有人來找我們了!”

    “切,還賣關子!”範曉晨翻了個白眼。

    事情的發展,果然跟莫雲澤預料的差不多,第二天晚上,就有人偷偷地溜進了範曉晨的家,不過被早有埋伏的莫雲澤和範曉晨當場捉拿。

    來的殺手也是洪門中人,開始範曉晨問他問題的時候一概不答,等到後來,莫雲澤不耐煩了,直接把人提到地下室裏,隻過了半個小時出來後,範曉晨問什麽對方就乖乖答什麽,這直讓範曉晨納悶呢,自己男人到底用了什麽慘無人道的刑訊手段。

    最神奇的是這個殺手居然全身上下一點小傷都沒有!

    後來範曉晨讓人將殺手關押了起來,並且已經和對方談好,兩天之後,對方要在洪門大會上指出洪繼海是派他來偷東西並且殺人的幕後指使者。

    等到殺手被手下帶走之後,範曉晨和莫雲澤這才迴到床上。

    此時已經午夜兩點,兩小孩已經在他們兩的小房間裏睡覺了。

    範曉晨脫光光了衣服,靠在莫雲澤懷裏,好奇地眨巴著眼睛問道:“老公,你到底使用什麽方法讓那個殺手招供的啊?我看了看,他好像也沒受什麽酷刑啊?手腳齊全,身上衣服都完好無損,這跟電視和小說裏所說的刑訊逼供描述得好像不太一樣啊!”

    莫雲澤壞笑道:“親個嘴我就告訴你!”

    範曉晨氣哼哼地低下頭,張嘴在莫雲澤的嘴唇上狠狠咬了一口,幾乎咬出血來。

    莫雲澤擦了擦嘴,感歎道:“老婆,我發現你心理極度不健康,有虐待傾向,這也幸虧是我娶了你,要是別的男人估計早離婚了!”

    “怎麽?受不了我了?你當初可是說會愛我一輩子的!”範曉晨揉著眼睛癟著嘴又裝起了可憐。

    莫雲澤趕緊作勢舉手投降:“姑奶奶,我哪敢啊?偷偷告訴你,其實我是一個被虐待狂,所以在你家老公身上盡情地科-你不為人知不敢讓人知的地方吧!哈哈!”

    “快說!你是怎麽讓那個家夥招供的?他看起來也不是軟骨頭的人啊!”範曉晨說完又威脅道:“要是你不說,我就把你命根子一口咬

    掉!”

    莫雲澤惡寒,趕緊道:“這是你讓我說的啊,你確定你要聽嗎?”

    “要!別賣關子了!快點!”範曉晨有些不耐煩道。

    “其實用什麽皮鞭辣椒水插竹簽老虎凳都是下下策,這種方法不光弄死對方,自己也要受累,一個不好還把自己弄成心理變態的虐待狂!我用的方法很簡單,從一個男人的尊嚴出發!你想想,一個男人最不能容忍的是什麽?”莫雲澤侃侃而談,儼然一個成就斐然頗有心得的刑訊專家。

    範曉晨聽到問題後,略略思索了一下,突然眼睛一亮興奮道:“這個我知道!我從書上看到的,說一個男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一個被女人當著他的麵說他不行!”

    “我了!老婆,你想哪去了?”莫雲澤哭笑不得。

    “不對嗎?可是書上明明是這樣寫的啊!”範曉晨委屈道,突然她眼珠一轉,衝莫雲澤道:“老公,你那個不行啊!銀樣槍頭中看不中用哦!”

    範曉晨說完還用鄙視加嘲諷的眼神看著莫雲澤。

    “我擦,你說什麽?誰不行了?你說我不行?你敢說我不行!”莫雲澤仿佛受了天大的刺激般,一下子騰地一下從床上坐起來,羞怒地大喊大叫。

    “咯咯,老公,逗你呢!看看,你剛剛反應那麽激烈,還不是證明了我剛才所說的書上的觀點是對的!”範曉晨惡作劇得逞一樣地笑道,表情像隻狡猾的小狐狸。

    莫雲澤老臉一紅,重新躺倒在床上,苦笑道:“好吧,你說得完全正確,男人是受不了這個!不過相比較這個,男人還有一樣東西是絕對受不了的,當然某種特殊癖好的男人除外!”

    “是什麽?”範曉晨心裏一盤算,等挖掘出這個秘密後,說不定以後老公不聽話就能拿這整治他,這是不是某種程度上的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啊!

    範曉晨一向認為:不會疼老婆的男人不是好男人,不會治老公的女人也不是一個好女人。所以某些手段,她一直在默默培養。

    莫雲澤突然表情變得奇怪,似乎欲言又止,接著自己先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範曉晨嚇了一跳:“噓,小點聲,你想吵醒隔壁的寶貝啊!”

    莫雲澤趕緊憋住笑,問道:“你真的想知道嗎?”

    “真的真的!”

    “那你聽完後別怪我惡俗啊!”莫雲澤又強調了一句。

    “你丫到底說不說!”範曉晨要被氣死

    了,這家夥是在故意吊人胃口啊

    “好吧我說!”莫雲澤深吸了一口氣,笑道:“其實我隻是告訴對方,如果他再不從實招來的話,我就去市裏的鴨店找兩三個男同性戀爆了他的菊花!”

    範曉晨聞言瞬間呆住了,過了一會兒才咯咯笑了起來,邊笑邊指著莫雲澤道:“老公,你……你太無恥了!”

    “這叫對陣下藥!這一招對於同性戀以外的男人絕對管用,讓他趴著他絕對不敢躺著!”莫雲澤得意地搖頭晃腦。

    可是範曉晨接下來的一句話讓莫雲澤額頭冒出了冷汗。

    範曉晨奸笑著看著莫雲澤,輕聲道:“老公,你要是以後不聽我話,我就這麽對你,當然,我不會找別的男人代勞的,我會自己動手爆了你!”

    “我這是自作孽不可活嗎?”莫雲澤無語望天花板。

    範曉晨隻是捂嘴偷笑,突然她有些疑惑地問道:“老公,為什麽男人最不能容忍被爆菊啊?女人好像有喜歡的有不喜歡的,但是也沒有太多人堅決反對的啊!”

    莫雲澤聞言一怔,想了想道:“根據我的判斷啊,這是因為男人和女人的生理結構不同所造成的差異!男人生來就長了一個主動攻擊的那什麽器官!這東西生來就是做攻體的而非受體,所以被爆菊是違反了男人生理特點的,生理某種程度上會影響心理,所以男人心理上也很排斥這個!而女人不一樣,她們生來就是受體,無論前後都是受體,所以心理感覺上並無多少差別,自然就不會太過排斥這個了!”

    範曉晨聞言點了點頭:“好像是這麽個道理,哇!老公你太厲害了,連這個都知道!”

    莫雲澤無奈地撫了撫額頭,道:“親愛的,我們睡覺吧,這大半夜的不睡覺討論爆菊的問題,是不是有些不合時宜啊?而且,據我估計此次行動某有成功,洪繼海還會派人來的,我們得好好養精蓄銳!”

    接下來的兩天晚上,果然洪繼海又陸續派了殺手來,第一次是一個人,後麵人數依次增加,最後一晚居然一次性來了四個人,而且身手都比第一次的那個人高明了許多,顯然對方是指誌在必得。

    不過不管來了多麽厲害的人,隻要來的不是範曉晨那位美國無情獵神,其他人來多少莫雲澤就能消滅多少,而且現在的範曉晨也有媲美於一般殺手的功夫,所以洪繼海的計劃隻能一次次地宣告破產。

    不過狗急了也有跳牆的時候,直到第五天的白天,範曉晨居然居然收到一個包

    裹,包裹裏包著的居然是一顆定時炸彈,幸虧莫雲澤發現的及時,不然估計家裏要被炸塌了,人也要被炸死了。

    很明顯,洪繼海已經坐不住了,可以說已經不擇手段了。

    時間終於到了洪門大會召開的日子。

    這是一間上百平米裝修豪華的大型會議室,會議室裏一次可以容納上百位人開會。

    今天洪門的各分堂老大以及總堂裏的元老還有內外堂總堂堂主都來了。

    按部就班,大家夥按照各自的排位坐好。

    範曉晨無論如v何還是代掌門,所以坐在最上手中間,莫雲澤則坐在她旁邊,但他椅子靠後一步,並不算列席,身份隻相當於範曉晨的幕僚。

    範曉晨掃視了一眼會議室裏的所有人,目光尤其在洪繼海身上逗留了幾秒鍾。

    “各位洪門的兄弟姐妹,洪老掌門五日前不幸去世,這是我洪門中不可估量無法彌補的重大損失,洪掌門在執掌洪門的這幾十年裏,我洪門的事業蒸蒸日上,他確實是當之無愧的現代大英雄,為江湖同道所敬仰!可是,洪掌門並非自然死亡,他是被謀害的!”

    範曉晨話音一落,會議室裏頓時響起了嗡嗡的議論聲,這消息總堂的人或許知道,但是對於那些從外地分堂趕來的門人則無疑是一個霹靂。

    “大家稍安勿躁!”範曉晨沉聲喝止道,不得不說,這仨年的江湖生涯,已經讓她身上具備了某些江湖氣質。

    “值得欣慰的是,曉晨經過五日時間的明察暗訪之後,終於查出了兇手!這個兇手熟知老掌門身患高血壓的病史,所以勾結老掌門的主治醫師,讓對方加了升壓藥物,以至於老掌門血壓暴增,最後衝破了腦袋裏的血管,造成了腦出血而死亡!這個人既然熟知老掌門的病史,那麽一定就是我洪門中人,而且是老掌門的親近之人!”範曉晨邊說邊觀察洪繼海的神色,見他已經臉色發白,但是還在強裝鎮定。

    “這個人是誰?居然謀害掌門人,應該讓他受五雷誅滅千刀萬剮之刑!

    “是啊!我洪門中居然有此歹毒的敗類!殺了他!”

    洪門一向講究義字當頭,底下人聽到範曉晨的話,都炸了鍋。

    “代掌門,您所說的這個人是誰!我們一定要為老掌門報仇啊!”

    “此敗類不清除,我洪門之恥辱!”

    現在真可謂是群情激奮。

    這時,莫雲澤向範曉晨笑

    了笑,突然走出了會議室,過了大約一分鍾,會議室的喇叭裏突然響起一段錄音。

    “蔡醫生,我爸爸有高血壓,我想請你在藥物裏動點手腳,神不知鬼不覺地送他歸西!”這是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而且聲音很熟悉,所有都能聽出來這個聲音是洪繼海的。

    “二公子,這……我是醫生怎麽能殺人呢?”這聲音也有人聽出來了,正是蔡醫生的。

    二公子的聲音再次響起:“醫生殺人才是最高明的殺人!你放心,沒人會查到的,事成之後我給你一千萬美金,並且送你們一家三口去加拿大定居

    蔡醫生道:“那好吧!我盡快動手!”

    錄音哢噠一下停了。

    這時洪繼海見所有人都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自己,頓時大怒道:“這錄音帶是假的,我當時根本沒有這麽說,我隻說讓他盡快解決我爸然後給他五百萬……這錄音是假……額……”

    洪繼海說到這裏,突然反應過來,頓時臉色難看之極,他明白自己被耍了。

    這時莫雲澤推開門走了進來,他看著洪繼海微笑道:“二公子所說不錯,這錄音帶的確是假的,是我叫聲優模仿你和蔡醫生的聲音合成的,不過你剛才的話總不會是假的吧?”

    範曉晨這時才反應過來,原來老公要那兩人的錄音是要找人模仿他們的聲音製造騙局啊,這個狡猾的臭家夥!

    86章

    洪繼海在會議室裏眾洪門弟子的申討中臉色發白地癱倒在了地上,他一下子從二公子變成了眾矢之的,甚至就連大公子洪永江和三公子洪承洋都對其怒目而視,為得大位竟然到了謀殺親爹的份上,這人品雖然讓人鄙視,但是其狠辣無情也讓人膽寒。

    趁著優勢,範曉晨又讓人將洪繼海派去的那個殺手弄了上來,殺手當場指控有人派自己去範曉晨家偷盜證據並且必要時候除掉範曉晨,而這個幕後主使就是洪繼海。

    這下在座諸人更是群情激奮,紛紛大叫著應該按照門規將洪繼海這等喪心病狂的人千刀萬剮。

    因為洪門重義,門規中明確規定殘害幫中兄弟的,須以千刀萬剮之刑處死。

    洪繼海見大勢已去,也不再申辯了,從地上站起來,看著範曉晨淡淡笑道:“成王敗寇,你贏了,我無話可說!”

    範曉晨看了他一眼,轉而衝坐在左右第三個位子的中年人問道:“聞長老,你掌管刑堂,說說二公子應該怎麽處置?”

    聞長老四十來歲,最是效忠洪家的人,聞言為難道:“按照門規應該五雷誅滅千刀萬剮!不過現在畢竟還沒有找到確實的證據,代掌門,不如我們先將二公子關押起來,等找到證據在按門規處置!”

    聞長老說完有人不樂意了,起來反對道:“聞長老,二公子分明已經默認了自己的罪行,你身為執法長老,可不能偏袒啊!”

    “對!”一個穿著暴露的漂亮美女接過話道:“他刺殺我鳳舞堂堂主,我鳳舞堂也不答應!”

    範曉晨看了眾人一眼,道:“就按聞長老說的做吧!”

    聞長老朝身後的隨從吩咐了一聲,接著門外進來兩個彪形大漢,胳膊上帶著袖標,袖標上寫著一個大大的“刑”字,這兩名刑堂弟子將洪繼海帶了下去。

    洪永江突然走上幾步,看著洪繼海道:“二弟,你幹下這等事情,大哥也沒法保全你了!”他的麵上並沒有多少悲傷,因為在洪永江來看來,自己隻是少了一個競爭對手。

    洪繼海突然大笑起來:“大哥,你又何必假惺惺呢?其實你跟我一樣,都是一類人!或者說是這權利將我們變成了一類人!我找人暗害了父親,我雖然內疚,但是卻並不後悔,在我前進的道路上,一切阻礙都必須清除!我隻是怨恨父親,他有三個兒子,為什麽要把我們洪家的江山拱手送給一個外人!我心不平!我知道你也是這樣想的!”

    他說完突然湊近洪永江笑嘻嘻地低聲道:“上次在大街上,範曉晨遇到的槍殺,不也是你指使的麽!放心,我不會告訴別人的,因為能不能從那個女人手上奪迴江山,就看你的了!”

    洪永江聞言心裏一動,卻對洪繼海動了殺機。

    莫雲澤雙手插在褲兜裏,嘴裏叼著一根煙,看起來吊兒郎當的,他聽了洪繼海前麵的話,深覺可笑,忍不住問道:“二公子,你剛才說你們洪家的江山這句話真是可笑!據我所知洪門的創始人不姓洪,就是曆代掌門也不是姓洪的,你的爺爺洪老先生也是得自上上代掌門李光複的傳位,後來你爺爺把位子傳給了你父親,所以隻看這兩代,似乎是你們洪家的江山,但是世襲製已經廢除幾百年了,你還想做封建王族嗎?你爺爺傳位給你父親洪天就,那是看出你父親能力強人品好是個振興洪門的好苗子好人選,而且他老人家的做法也得到了門中長老們的支持!反正我看不出來你們洪家這一代三個兒子中有哪一個比得上你父親,所以你父親把位子重新傳給外姓人,這有何不可?世襲製隻會讓洪

    門基業慢慢毀掉,這從幾千年的封建王朝裏就能看出來,在座的各位長老堂主香主等也明白其中道理,所以你這純粹是意淫妄想,注定實現不了!”

    洪繼海憤恨地盯著莫雲澤,最後恨恨道:“遇到你們夫婦算我倒黴!”

    “你倒黴的不是遇見了我們,而是生在了洪家,從小的錦衣玉食人上人的日子,讓你淪為了權利的奴隸,迷失了自我!”莫雲澤說完揮了揮手,洪繼海便被拖走了。

    當日洪家兄弟就是以謀害洪天就的名義,阻止範曉晨繼任掌門,現在真相大白,證明洪天就的死根本與範曉晨無關。

    沒了為難範曉晨的借口,又加上範曉晨查出了殺死老掌門的兇手也算替他老人家報了仇,這給在座的高層都留下了不低的印象分,同時能在短短五天之內做到這些,並且能想出這麽一個引君入甕的妙計,這讓各位長老元老們都對範曉晨的實力更加看重,所以在接下來的繼承人選擇中,這些人無一例外地倒向了範曉晨一邊。

    範曉晨順利地成為了天下第一大幫洪門的掌門人,並且定於十天之後祭拜洪門先祖,正式舉行繼位大典。

    由於十天之後,要舉行新掌門繼位大典,所以從外地趕來的分堂堂主香主等便都留在了長淵市,打算等繼位大典結束後再返迴各駐地

    從洪門總部所在的洪天綜合投資集團出來以後,直到範曉晨和莫雲澤坐上了車,這才都鬆了一口氣。

    司機兼保鏢阿菊一見範曉晨輕鬆的神色,頓時心中明了,連忙從駕駛座上迴頭笑道:“大小姐,我以後是該叫您大小姐呢還是掌門?”

    範曉晨嘴角抿出一絲笑容,想了想道:“就叫大姐吧!我一直覺得以前看的一部名叫《我的老婆式的大佬》的韓國電影裏,那位身為幫會老大的女主角被人叫大姐時很帥!”

    “好的,大姐!”阿菊倒是馬上按命令行事。

    莫雲澤卻好笑道:“原來你小時候就產生了混幫派的苗頭了啊,這是不是也算一種另類的少有大誌啊!”

    範曉晨得意道:“我現在是洪門的大姐大,你要是以後敢對不起我,我就發動全幫會的人每人一口唾沫淹死你!”

    “淹死我倒不太可能,因為我會遊泳,要死估計也是被你們洪門中某個有口氣的幫眾給熏死的!”莫雲澤嬉皮笑臉道。

    車發動後,順著大道往家裏駛去。

    範曉晨靠在靠背上,懶洋洋地瞧著莫雲澤,翻個白眼

    道:“剛來的時候,我還有些擔心,你卻告訴我說你已經安排好了,有秘密武器,想不到你的秘密武器還真管用,對了,那偽造的假錄音你到底是什麽時候弄的?”

    “就昨天嘍!昨天下午我不是出去了一趟嘛,就是因為已經聯係到了國內最好的語音模仿大師,模仿別人聲音這種事對於他們那種人來說就跟吃飯喝水一樣的容易,所以我隻花了一萬塊錢就搞定了!”莫雲澤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光頭,得意非凡。

    “想不到這世上居然有人能把別人的聲音模仿得這麽相像!”範曉晨覺得很神奇。

    莫雲澤歎了口氣道:“這世界能人異士多了!不過這也給我們提了個醒兒,以後萬一別人給你寄個帶子,裏麵有我跟別的女人上床的錄音,那你可千萬別信啊!因為那個人絕對不是我!”

    “這誰說得準!”範曉晨哼哼道。

    莫雲澤叫苦連天道:“當然不會是我了!我現在可就眼裏心裏隻有你一個女人,其他女人我看起來就跟看骷髏架子一樣,一點興趣都產生不了!”

    開車的阿菊聽到莫雲澤的話,不高興地冷哼了一聲。

    範曉晨捂嘴偷笑道:“你的意思是阿菊這麽漂亮的女孩子在你眼裏也是骷髏架子?”

    她說完眯著眼睛,盯著丈夫,心裏惡作劇般地想到看你怎麽迴答。

    莫雲澤微笑道:“這個啊……阿菊例外,因為她長期跟在你身邊,已經被你的絕代芳華輻射了,骷髏架子也變成了有血有肉的美女!”

    “就你嘴厲害!”範曉晨笑嘻嘻地嗔道。

    莫雲澤聞言死皮賴臉地湊到範曉晨耳邊,低聲道:“我嘴厲害不厲害老婆你最清楚了!”

    範曉晨聽到這話,不知想到了什麽,臉紅得似欲滴血。

    迴到家進了臥室之後,範曉晨一個衝刺奔過去高高躍起然後撲到了軟綿綿的席夢思大床上,深吸了口氣,然後緩緩地吐出來,感歎道:“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

    莫雲澤好笑道:“你很累麽?這大部分事情可都是我在做!”

    範曉晨翻了個白眼,扭過頭去沒搭理他。

    “哎?剛當上掌門就傲嬌了?”莫雲澤氣哼哼道:“我讓你傲嬌!剛我家法伺候!”他說完將範曉晨上衣扣子也不解,直接把她衣服推上去,張嘴就叼住了範曉晨胸前的一團肉,接著猛吸了一口。

    範曉晨全身一麻,隻覺得這股酥麻順著脊柱往上直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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