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施奇從地下車庫上來,站在別墅大門前,掏出鑰匙剛要打開房門,這時他突然感到後背一涼,危險臨近的感覺襲來。

    狙擊手!

    洛施奇靠著本能地反應迅速從腰間拔槍、轉身、開槍,整個動作如行雲流水一般一氣嗬成。

    “啪”

    在對方為開槍之前,洛施奇已經扣動了扳機,隨著槍響,對麵小區樓頂上一個人緩緩倒下,幸好洛施奇在最後關頭避開了對方的要害,沒有一槍爆頭,對方還能有一條小命。

    可是他槍聲剛落,突然從外麵衝進來一夥警察。

    領頭的是一個中年,他對著洛施奇冷冰冰地道:“洛施奇先生,現在警方懷疑你私藏槍支,並且開槍殺人,帶走!”

    他後麵的話是對旁邊的一隊警察說的,同時揮了揮手。

    幾個警察衝上來,洛施奇本來想要動手反抗,可是他一想襲警的罪名挺大的,如果動手,自己可就真的做不了普通人了,這麽多天的努力也得白費。

    不過洛施奇同時意識到這分明就是一個陷阱,那個殺手很可能跟這些警察是一夥的,他們等的就是自己拔槍開槍,然後好坐實自己的罪名。

    可是這些警察為什麽要針對自己?

    洛施奇被壓上停在遠處大街上的警車,帶走了。

    在公安局裏,等洛施奇見到推門而入的陸文龍時,才有些迴過味來,大概這場陰謀都是這個老家夥在背後策劃的。

    “陸副省長,我們已經按照您的指示將犯罪嫌疑人帶來了!”審訊室裏的中年警察向陸文龍敬了個禮,恭敬道。

    “老餘,不必這麽客氣,我們都是老朋友了,我還是喜歡你叫我老書記!”陸文龍溫和地笑道。

    “是!老書記!對了,犯人您是要親自審問還是我找幾個信得過的人幫您?”姓餘的老警察拿眼睛瞟了一眼被鎖在審訊椅子上的洛施奇,諂媚地衝陸文龍問道。

    “人,我親自來問就行了,你們都出去吧!記得把攝像頭關閉了!”陸文龍平靜地說。

    “老書記,這犯人有點危險,您是不是……”

    “放心,他也是聰明人,不會對我做什麽的!我們可是老相識了!”陸文龍大笑一聲。

    等審訊室裏的犯人都出去之後,陸文龍搬了個椅子坐在洛施奇對麵,笑道:“近來還好吧?獵神先生!”

    洛施奇冷冷道:“這一

    切都是你策劃的?”

    “我說過不會輕易放過這場交易的!我不會答應,我兒子也不會答應!你現在有兩條路可以走,第一,因為非法持槍罪和殺人罪被判刑,而且很可能會是死刑!第二,繼續幫我做事,找出殺我兒子那個人,這兩年我也找了一些其他你的同行來做過這件事,但是都失敗了,我相信隻有你可以做到,我深信這一點!”

    洛施奇皺眉道:“那個槍手我並沒有打死他!”

    陸文龍哈哈笑道:“這事你說了不算,我說了算!我說他死了就死了,而且會有一幫警察作證!”

    “你想栽贓陷害我!”洛施奇惱怒道。

    “隨便你怎麽想,你不是還有第二條路可以選嗎?何必這麽固執!”

    “第二條路我不會選的,因為我已經說過,我現在是個普通人,我已經不做‘獵人’了!”洛施奇說完閉上眼睛,任憑陸文龍如何威逼利誘舌燦蓮花都不再理他。

    陸文龍眼睛裏閃過一絲陰狠,突然冷冷道:“聽說你現在住在那個團長家裏,如果我為難他們夫婦呢?”

    洛施奇聞言心裏一震,可是他掩飾得很好,隨即平靜道:“你現在雖然是副省長,可是莫雲澤怎麽說也是上校團長,軍政分家,他這個團長可不歸你管……”

    “殺手!”陸文龍打斷洛施奇的話,笑著道:“正大光明對付他們也許不行,要是我雇傭殺手呢?我可不相信以他們的本事能抵擋得住一顆顆子彈!”

    洛施奇心裏一沉,怒道:“他們兩個是無辜的!你簡直喪心病狂!”

    陸文龍麵目猙獰,大笑道:“為了替我兒子報仇,我什麽事都幹得出來!”

    “那好,你殺了他們吧!”洛施奇假裝冷靜道:“你應該知道我叫什麽,無情獵神,他們的死跟我沒有任何關係,你也休想用他們兩個來威脅我!”

    “無情獵神這麽一個獨來獨往性格孤僻的怪人,卻能跟莫家這一對夫婦生活在一起,而且相處得很和諧,說你們之間沒有一點感情有人會信麽?反正我不太相信,既然你這麽說,那我就找人殺了他們!”陸文龍說著抬腳往外走。

    “等等!”洛施奇雖然知道身為殺手的莫雲澤可能並不那麽容易被暗殺,但是範曉晨就未必了,她雖然也當過兩年兵,可是和平年代的士兵跟那些常常在死亡線上掙紮的殺手來說,差距不小。他萬萬不能讓範曉晨出事。

    “陸副省長,今天是你們中國最重要

    的除夕夜,你居然能給我布下這麽大一個局,也真是用心良苦了!”對方拿莫雲澤夫婦,尤其是範曉晨來做威脅的砝碼,這讓洛施奇糾結了一陣之後,不得不就範。

    某種程度來說,範曉晨現在就是洛施奇的軟肋和破綻,還好這個秘密沒有幾個人知道,要不然如果世界上洛施奇那些對頭和競爭者知道的話,隻要利用範曉晨這一個點,就能輕易置獵神先生於死地。就是陸文龍,雖然他在用莫家夫婦的性命來威脅洛施奇,但是陸文龍卻仍然不知道範曉晨才是洛施奇真正的軟肋。

    陸文龍迴過身來,搖了搖頭,歎道:“看來獵神先生真的產生了人類的感情了!你知道我布這個局花費了多少時間和精力嗎?從你告訴我協議終止那一天開始,我足足準備了一個月!那現在獵神先生能告訴我,多久能查出殺害我兒子的兇手嗎?”

    “貴公子已經死了兩年半了,你又何必這麽執著呢?貴國所信奉的佛教不是一直都教人放下麽?”

    陸文龍冷笑道:“殺子之仇,豈是說放就放的?別說隻有兩年,就是二十年我也要幫他找出兇手!雖然我的兒子有些紈絝習氣,甚至偶爾會做些錯誤的事情,但不管別人怎麽說,不管他怎麽不是東西,總歸都是我的兒子,這種父愛你是不會理解的!”

    洛施奇默然,父愛他又怎會不理解呢?就像當年養父對自己的愛,很深沉……

    “所以,你一定要幫我報仇!為此我不惜傾家蕩產身敗名裂!”陸文龍牙齒咬得咯咯響,就像一頭發了兇性的野獸。

    “我明白了!現在是二月份,給我七個月的時間!”洛施奇心裏默默一算,範曉晨生孩子在八月,等她生完孩子,自己就動手。

    在洛施奇的思想裏,莫雲澤和範曉晨兩下一權衡,隻能決定舍莫雲澤保範曉晨了。

    ——

    範曉晨和莫雲澤在京城一直待到正月初十,這才迴到了紫陽市。

    在春節這幾天裏,範曉晨跟著莫雲澤認識了好多他過去在京城的朋友,值得一提的是在一次聚會上,範曉晨居然又見到了秦沁的弟弟秦意,秦意現在對莫雲澤和範曉晨兩人非常敵視,尤其是範曉晨,他認為如果沒有範曉晨第三者插足,姐姐秦沁最後肯定能夠和莫雲澤在一起,也就不會死。

    而且據範曉晨了解,由於秦沁的死,秦家和老莫家的關係也變得有些疏離。

    本來如果老莫家和老秦家一直相互扶持結成政治聯盟走下去,那麽現年剛好

    五十歲的秦家老頭子秦安邦最遲在今年年中就會外放到某省主政一方,而五十歲出頭的封疆大吏可不多,如果再有莫家軍方背景的支持,就算幾年後入主中央甚至進入九大常委都十分有可能,而同樣,一旦秦老爺子入了常委,有了他的支持,莫老爺子也有很大可能更進一步成為軍委副主席。

    可以說這種聯合是對兩家都非常有利的,可是現在卻由於秦沁的死,由於兩家聯姻的破壞,而讓關係變得有些惡化。

    甚至大年初一的時候,秦家老爺子就借著拜年的機會來到莫家,當場質問過莫問天:“你是怎麽教兒子的?當年的婚約你莫家也要單方麵撕毀嗎?我看你莫問天死了,將來到了陰曹地府如何麵對兩家老人!”

    當時莫雲澤來道歉,被秦安邦這老頭一頓臭罵。

    秦安邦當時指著莫雲澤旁邊的範曉晨,冷笑道:“這就是你莫家挑的媳婦兒?我看連我家小沁的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了!”

    秦安邦這句話徹底激怒了莫雲澤和莫問天父子,於是雙方大吵了一架。

    秦安邦走的時候恨恨道:“從此以後我秦家人再不踏入你莫家大門!”

    為這事,範曉晨沒少內疚,她一直將過錯歸於自己,認為如果沒有自己的話,秦家和莫家一定不會鬧翻。

    飛機上,莫雲澤見坐在身邊的範曉晨皺著黛眉,表情抑鬱,便笑著摸了摸她的腦袋:“別多想了!小心用腦過度對我女兒產生影響,要不就是她學你這樣子,將來動不動就蹙眉頭,那多難看啊!”

    範曉晨聞言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白了丈夫一眼,嗔道:“女兒女兒,你現在心裏就隻有你家女兒了!”

    迴到紫陽市的家裏後,範曉晨和莫雲澤見洛施奇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可是電視雖然開著,洛施奇的眼神卻在放空,而且一直皺著眉頭。

    範曉晨和莫雲澤拎著大包小包進了大廳。

    莫雲澤一看見洛施奇,就別不爽地抱怨道:“你這家夥隻知道躲在家裏享福嗎?我們帶了這麽多東西,也不知道來機場迎接一下!現在家裏的主人迴來了,你還坐著,也不知道把東西接過去,要知道這包裏大部分東西可是我老婆給你買的!”

    洛施奇語氣冷淡道:“為什麽要給我買東西?”

    莫雲澤聞言一怔,瞪著洛施奇叫道:“你這家夥又欠揍了是吧?”

    範曉晨嘻嘻笑道:“出一趟門迴來給家人帶些東西,這是我們中國人的傳統

    !”

    “家人嗎”洛施奇嘴裏喃喃念叨了一句。

    “你丫還發呆,趕緊把你那破東西拿走!”莫雲澤不滿道。

    範曉晨從包裏掏出一大推東西,一邊掏一邊還不忘介紹:“這是我給你帶的北京烤鴨,全聚德的!這是大柵欄的小飾品,這是在王府井給你買的衣服……”

    洛施奇深深地看了範曉晨一眼,那一眼所包含的感情誰也說不清楚,反正範曉晨本人隻覺得洛施奇那一眼包含了千百種感情,非常複雜。

    “謝謝!”洛施奇接過東西,徑直迴房去了,並沒有以往那樣的熱情。

    範曉晨和莫雲澤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裏的疑惑。

    幾日後,晚上,範曉晨和莫雲澤的臥房裏

    一對夫妻現在正脫得光溜溜的,範曉晨肚子裏的孩子已經三個月了,平時穿著衣服還看不出來,可是赤身裸體的時候,終於能看出一點微微的隆起。

    懷孕反應最大的前三個月已經過去,最近範曉晨才稍微輕鬆了一些,不那麽嘔吐了。

    莫雲澤輕輕伏在範曉晨身上,膽顫心驚地問道:“你確定真的沒事麽?”

    範曉晨雙腿微微張開,臉色酡紅,雙眼迷離,聲音甜膩地小聲說道:“醫生說了,三個月以後就過了危險期,現在輕一點還是可以的,不過你身子抬高了,千萬注意別壓著我肚子!”

    莫雲澤滿頭大汗,小心翼翼地動了動,嘴裏嘀咕道:“這可真是一項艱難的任務!”

    他剛一動,底下的範曉晨先是發出一聲蕩氣迴腸的嬌吟,接著嘴裏趕緊提醒道:“慢點慢點,輕點輕點……”

    緩緩動作了一會兒,等範曉晨達到了高潮後,莫雲澤雖然還沒有疲軟,但是也不敢再動作,以免傷了孩子。

    範曉晨喘了口氣,雙手輕推莫雲澤的身體:“好了,可以了,你下去吧!”

    莫雲澤苦著臉從範曉晨身上趴下來躺在妻子一邊,吐了口濁氣,輕聲埋怨道:“這生孩子也不盡是喜悅,也有讓人不爽的地方啊!”

    範曉晨嗔了莫雲澤一眼,沒好氣道:“哪個地方不爽?還不是你這裏不爽!”她嘴裏說著,心裏也知道丈夫憋著難受,而且聽說男人長期憋著會生病的,所以悄悄將小手伸過去握住,用柔軟的手掌心輕輕磨蹭著……

    莫雲澤倒吸一口涼氣,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色鬼!”範曉晨語氣膩膩

    的,許是春情還未退:“我怎麽就攤上你這麽一個不知滿足的色鬼老公呢!”

    半個小時候,範曉晨甩了甩發麻的胳膊,和莫雲澤抱在一起睡在床上。

    莫雲澤一手輕輕在妻子背上溫柔地愛撫著,嘴裏柔聲問道:“你最近有沒有覺得姓洛的有點奇怪?”

    範曉晨想了想,輕聲道:“好像在故意跟我們疏遠關係,這從前幾天我們從京城迴來就這樣了!”

    “是啊!態度冷淡,而且似乎還故意躲著我們!你說他身上不會發生了什麽事吧?”莫雲澤想到這裏,心裏一驚:“難道他已經恢複記憶了?”

    範曉晨打斷莫雲澤的猜想,撅嘴道:“老公,你明天再去給我買點話梅和杏幹兒!”

    莫雲澤迴過神來,笑道:“好!”

    “還有還有,再幫我買點辣餅子,總之辣的吃的也買點!”

    莫雲澤聞言好笑道:“人家都說酸兒辣女,你這怎麽又喜歡吃酸的又喜歡吃辣的啊?難道我們的孩子會是個……雌雄同體的……人妖?”

    範曉晨敲了莫雲澤腦袋一下,氣憤地捏著丈夫的臉,惱怒道:“你什麽腦袋啊?怎麽好好的事情被你想出來的結果都是古裏古怪的?誰說是人妖了?也許是雙胞胎呢?龍鳳雙胞胎!”

    莫雲澤一聽眼睛一亮,大笑道:“這樣最好!等生出來兒子歸你女兒歸我!來,讓我摸摸,看能不能感應出來!”

    接著房間裏就響起了範曉晨咯咯的笑聲。

    隨後幾天麵對莫雲澤百般試探,洛施奇並沒有暴露自己恢複記憶這件事。時間一長,莫雲澤便把這件事忽略了,他喝範曉晨現在都沉侵在準爸爸準媽媽的快樂中,別的根本上不了心。

    時間老人雖然已經很老很老了,但是走起路來卻健步如飛。

    不覺時間到了6月份了。

    範曉晨如今已經懷孕七個月了,再有兩個月就要生了,此時身形盡顯,不知道到底是不是雙胞胎,總之肚子非常大,經常是腳沒到肚子先來了。

    一年一度的大考也即將到來。

    範曉晨現在在學校已經是個人盡皆知的人物了,無他,頂著大肚子每天來上課的學生真的是幾乎沒有,範曉晨恰好就做了這個特例。

    她每天穿著一件寬大的長裙坐在教室裏,儼然校園裏的一道獨特的風景。

    她也成了老師教育不良學生的正麵典型,經常聽到某某老師

    對經常逃課的學生說:“你們一身輕鬆,還經常逃課,上課有那麽累麽?看看人家範曉晨,肚子多大了,懷著孕都還每天堅持上課,你們羞不羞!”

    由於範曉晨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老師不得以把她安排到了最後一排,這樣就補從在兩排課桌間隙小而夾到範曉晨了。

    並且,莫雲澤心疼自家老婆,知道那種硬凳子坐久了不舒服,他特意買了一件大沙發搬到了教室,範曉晨每天就坐在這柔軟的大沙發上上課。

    六月七號這一天終於來了。

    一大早,吃過飯後,莫雲澤便開車專門將範曉晨送到了考場,高考這兩天莫雲澤已經向部隊請了假,要全程陪考。

    等法拉利停在學校門口,莫雲澤扶著範曉晨剛一下來,立時便有幾個記者撲了過來,拿著話筒就地找範曉晨采訪起來:

    “您好,我是實報的記者,我聽說這次的參加高考的學生裏有一個孕婦,想必就是你吧?請問你叫什麽?”

    範曉晨初時有些慌張,不過很快就平靜下來,微笑道:“我叫範曉晨!”

    “範曉晨同學,請問你為什麽會大著肚子來參加高考呢?你既然還是高中生,為什麽會未婚先孕呢?這是不是表示你的品德有問題?”

    旁邊的莫雲澤一聽這話,頓時按耐不住,冷笑道:“誰說她沒結婚?我就是她丈夫!”

    該名記者又發問了:“請問既然是高中生,為什麽就能結婚呢?據我所知,範曉晨同學還未滿二十周歲!”

    範曉晨聞言一時不知道應該怎麽迴答,最後想了想,慌亂地說:“因為我們是真心相愛的,所以我們就結婚了!”

    “可是你們這是違犯婚姻法的!請問是不是這名男士搞大了你的肚子,所以你不得已才和他結婚的呢?”

    “範曉晨同學,我是南華報的記者,我想問你,你這樣做,公然違法,是否想到過後果,是否想過萬一你這種做法被全國的高中生爭先效仿,會產生多麽惡劣的影響嗎?”

    “範曉晨同學,我是紫陽時報的記者,我想請問你,看你現在的座駕是超豪華法拉利,這是不是意味著你是為了金錢嫁給你旁邊這位男士呢?你是不是一個拜金情節嚴重到已經變態的女學生呢?還有,如果不是,是不是你身邊這位男士運用特權逼迫你呢?”

    範曉晨這下算是真正認識到這些記者同誌們顛倒黑白憑空臆想的能力了,刁鑽的問題一個接一個地如炮彈一般狂轟亂

    炸而來,讓範曉晨既尷尬又頭大。

    旁邊的攝像機毫不遲疑地進行中拍攝,尤其是範曉晨的大肚子還給了幾個特寫鏡頭。

    莫雲澤忽然出手,幾巴掌打落攝影記者肩膀上扛著的攝像機,抬起腳狠狠幾腳踩得稀巴爛。

    “我老婆還是個孕婦,你們有點公德心行嗎?她還要參加考試!”莫雲澤冷著臉嗬斥道。

    記者見攝像機被踩壞,頓時紛紛申討起莫雲澤來,洛施奇接收到莫雲澤的眼色,趕緊護送範曉晨脫離了記者的包圍圈,進了考場。

    等考試結束後,範曉晨按照剛才洛施奇交代的,從後門出來,才躲開了那些記者。

    中午大吃了一頓後,下午接著考。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七號考試結束,這期間範曉晨和莫雲澤也光榮地上了電視和報紙,報道的題目五花八門:“女孕婦冒充高中生參加高考!”“女高中生的墮落之路”“豪門子弟脅迫女高中生結婚”“關於我國的高中教育”等等,反正名目繁多。

    填報誌願的時候,範曉晨自覺考得挺滿意,她估分有六百八十多,和莫雲澤以及家裏商量後,毫不猶豫地報考了首都的著名學府“首都大學”。

    七月份,高考成績下來了,範曉晨以六百九十分的成績榮登全市理科榜眼,被首都大學錄取。

    而她的肚子也更加大了,再有一個月就是預產期,莫家已經做好了全麵準備,為此連莫雲的老婆李美芬也特地趕到了紫陽市,準備伺候媳婦兒坐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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