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錦鵬在宴會上明確規定了範曉晨等同於親生女兒的身份後,無以引起現場所有人的一片嘩然。

    包括當事人範曉晨也沒有想到關錦鵬居然會這麽慷慨,她由此也充分體會到關錦鵬的確對自己有真切的疼愛關護之意。

    宴會結束後,關錦鵬一定要留著範曉晨在家裏住兩天,範曉晨考慮到莫雲澤身上的槍傷還未痊愈,自己迴去還得幫男人換藥,所以便婉言推辭了,但是也答應過一段時間定然來新家住幾天,這樣關錦鵬才放她迴去。

    值得一提的是喬翠雲的確是個賢惠的女人,在不知道範曉晨母親就是自己情敵的情況下,對範曉晨這個新任的幹女兒還挺不錯,臨走還送了她一些高檔化妝品和新買的名貴衣裳,其中一件花邊底叉腿紫色旗袍,範曉晨非常喜歡。

    範曉晨和莫雲澤迴到兩人的愛巢之後,劉媽殷勤地接過莫雲澤和範曉晨手裏大包小包的東西,慈祥地笑道:“少爺和小姐去了一趟宴會,居然帶迴來了這麽多東西!”

    莫雲澤哈哈笑道:“劉媽,你不知道嘛,晨晨的幹爸爸有錢,人家是大董事長,財大氣粗!這些東西都是硬塞給我們的!”

    範曉晨白了一眼莫雲澤沒有理他,反而對劉媽笑著道:“這些袋子裏有我幹媽送我的一些衣服,等會兒我拿一些您老寄迴去給小女兒穿!”

    劉媽趕緊擺手惶恐道:“使不得使不得!這麽好的衣服都是大城市小姐們穿的,我家那丫頭怎麽消受得起?”

    範曉晨拉著劉媽的手,道:“劉媽,您就別推辭了,等我晚上收拾幾件,迴頭您給家裏寄迴去!”

    莫雲澤見劉媽還要推辭,也插話道:“劉媽,您就不用推辭了,晨晨要是想要衣服了,我再幫她買就是!再說,您天天照顧我們一日三餐,送您一些東西聊表心意有什麽不可以?”

    範曉晨怕劉媽再拒絕,直接拉著莫雲澤跑跑跳跳地上樓了。

    等上了樓,範曉晨趕忙對莫雲澤柔聲道:“你先趴床上去,我去弄點熱水幫你擦洗後背傷口,這個要命的宴會真長,也不知道傷口那塊出汗了沒?”

    莫雲澤看著範曉晨笑道:“要不今天我自己去浴室直接洗洗得了,都這麽多天了,我感覺好得差不多了!”

    “傷口不能見水!”範曉晨氣得雙眸瞪著莫雲澤,責怪道:“怎麽就不知道愛惜自己呢?要是傷口見了水,再發言可就麻煩了!這都伺候你三四天了,你有什麽害臊的?”

    莫雲澤尷尬道:“這不是害臊,我這不是怕累著你這個好老婆嗎?”

    “累不累的我願意!你趕緊把上衣脫了,我去浴室接點熱水!”範曉晨嗔怪地用明眸善睞的眼睛柔柔地瞟了莫雲澤一眼,一邊吩咐,一邊往浴室方向走去。

    莫雲澤在原地站了會兒,乖乖脫起了衣服,先是外麵的黑色阿瑪尼西裝,然後是裏麵的白色襯衣。

    等襯衣脫去後,立即露出了他白皙健壯的後背,兩塊肩胛骨隆起,隨著他的動作,肌肉非常明顯,肩寬腰細,非常性感,隻是右背部分纏著白色繃帶,繃帶一直從右背斜插過去穿過右咯吱窩到達右胸。

    範曉晨在浴室裏用臉盆接了些熱水,然後拿著毛巾走了出來,她見莫雲澤果然聽話地乖乖趴在床上,赤裸著性感強壯的上身。

    範曉晨臉有些泛起暈染的緋紅,她雙眼一亮,稍稍有些迷離,走過去將熱水盆放在一邊,然後坐在床邊,輕聲道:“我要拆繃帶了?”

    “拆吧!”莫雲澤柔聲道。

    範曉晨的雙手先貼上莫雲澤的背脊,摸著男人光滑的肌膚,感受這這皮膚下堅硬的肌肉,範曉晨臉更紅了。

    莫雲澤感覺到範曉晨柔軟的手指在自己後背上猶如彈鋼琴一樣的按壓,頓時心裏一蕩,迴過頭痞痞地笑道:“老婆先別急著摸,晚上有的是時間!”

    範曉晨這才迴過神來,啐了莫雲澤一口道:“不正經!”不過她雖然嘴裏說著,還是紅著臉慢慢一層層拆下繃帶。

    等繃帶一拿下,頓時光滑的後背上有了一個小拇指大小的黑色孔洞,明顯看的出來時槍傷,雖然傷口已經開始漸漸愈合,傷口周圍生長出了紅色的嫩肉,但是還是看起來還是讓範曉晨心疼。

    她摸著傷口的邊緣,輕輕吹了口氣,柔聲道:“還疼嗎?”

    莫雲澤搖了搖頭:“早就不疼了!”

    “以後別再受傷了,答應我,行嗎?”範曉晨聲音柔柔的,綿綿的,聽得莫雲澤心裏一顫一顫的。

    “好!”莫雲澤心裏雲山霧繞的,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範曉晨拿過棉球,沾了藥水,輕輕地在莫雲澤後背的傷口上塗抹,一邊塗抹一邊溫柔地吹著氣。

    這如蘭的氣吹得莫雲澤全身汗毛都興奮地倒立起來。

    “轉身!”範曉晨塗抹完後背的上,便要處理胸口的。

    等莫雲澤轉過身來之後,胸前跟後背截

    然不同,他的後背除了那個子彈孔可以說非常光滑,可是胸前卻不一樣,橫七豎八交錯著不少槍傷和刀傷。

    但是範曉晨卻一點都不覺得這些傷疤恐怖和惡心,反而為自家男人感到自豪。

    雖然胸前這些傷範曉晨已經在前幾次換藥的時候看到過幾次,但是每次看了後都是感動。

    隻看這些大小不下十餘處的傷口,範曉晨就能知道過去的莫雲澤過得是什麽生活。

    不過人說身上的傷疤是男人的戰功的象征,這話範曉晨不知道別人怎麽理解,但是她對此挺認同的。

    範曉晨又在莫雲澤胸口一個傷口接著一個傷口的摸了起來,好像在瞻仰珍貴的寶貝。

    “老公,你真是一個大大的英雄!”

    莫雲澤哈哈笑道:“那是!要不然怎麽配得上你這麽好的美女?”

    範曉晨甜滋滋地笑笑,然後幫莫雲澤上了藥,再用繃帶重新包紮好。

    兩人躺在床上,莫雲澤依舊赤裸著上身,隻不過右胸口多了白色的繃帶。

    範曉晨靠在莫雲澤懷裏,一隻手調皮地在他胸前的傷痕上慢慢點撥,極具挑逗。

    她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老公,你的傷怎麽都在前麵啊?”

    莫雲澤笑了笑,沒有迴答。

    範曉晨驀然醒悟過來,好像自己在哪本書裏看到過這樣的描述:作為一個軍人,傷我也要傷到胸前,因為起碼是衝鋒時候傷的,傷到後背,老子都感覺恥辱!

    範曉晨想到這裏,突然忍不住低頭用嘴在莫雲澤胸前的傷口上親吻起來,他心裏在為自己的男人喝彩。

    莫雲澤舒服了哼哼了一聲。

    範曉晨輕瞟了莫雲澤一眼,舌頭貼著他胸前的皮膚上移。

    莫雲澤一顫,感覺身體都麻了,心想這老婆原來還是個妖精,真是要了老命了!

    他低頭捧起範曉晨的臉,一下子用嘴巴在她額頭眉星鼻尖兩頰親吻起來,最後停在那兩片紅粉嬌嫩的香唇上,吸吮起來。

    兩人的嘴唇摩擦,時而力度輕柔時而力度狂猛,漸漸地兩人打開口腔,口齒交纏,氣喘籲籲。

    範曉晨此時感覺渾身都酥得好像沒了骨頭,隻會用鼻子喘氣,那種嫵媚的嬌吟不隻是從鼻腔裏發出,好像更是來自於歡悅的靈魂。

    “老公……老公!”範曉晨也不知道自己想說什麽要說什麽,隻是一遍遍軟語輕

    喚著男人。

    莫雲澤感覺全身燥熱,他感覺自己都快炸了,又吻了一陣,突然喘著粗氣輕聲道:“老婆,我想要你!真正地要了你!我要你做我真正的女人!”

    範曉晨聞言當然聽出了莫雲澤言下之意,她搖擺著身體,挺翹的臀部輕輕擺動,自己也覺得身體中有某種強烈的唿喚,可是想起莫雲澤上次給自己普及性教育的時候,說的男女之事,頓時又有些害怕。

    因為莫雲澤說是要男人進入女人的身體!

    範曉晨想想自己撒尿的地方那個小小通道,再一看莫雲澤雖然隔著褲子但是仍舊雄壯的……,渾身一僵。

    因為她本能地覺得這東西刺進去一定會把自己刺死!

    “不!老公,我怕!”範曉晨迷離著雙眼,用手抓住莫雲澤那隻往下身遊移的大手。

    “老婆乖!不怕的!老公輕輕地!”莫雲澤感覺自己再被憋下去,就得憋死了,不由軟語哄道,一邊說著一邊用舌頭在範曉晨的耳廓裏輕掃。

    範曉晨靈魂都在顫栗,小嘴微張,壓住莫雲澤大手的雙手慢慢鬆開了。

    莫雲澤一邊輕吻,一邊漸漸將範曉晨身上的衣服扒了下來。

    佳人此時隻穿著一條白色卡通小內褲和粉色的蕾絲胸罩。

    莫雲澤雙手在範曉晨身上輕輕撫摸,撫摸她每一寸肌膚,然後一隻手輕輕將佳人翻轉過去,讓她趴在床上背對著自己。

    莫雲澤將腦袋埋在範曉晨的脖子間,用舌頭掃蕩,用雙唇親吻,無所不用其極。

    範曉晨像一條靈活地蛇一樣,配合著莫雲澤的親吻而難耐的扭動,嘴裏淺唱低吟。

    莫雲澤嘴巴不停,一邊食指輕叩,解開了範曉晨胸罩的背帶扣,然後將胸罩帶子褪去胳膊兩邊,接著舌頭迅速下滑……

    範曉晨的體香滲入莫雲澤的鼻端,無異於烈性春藥。

    他非常溫柔,後背的肌膚無論哪裏沒有一寸放過,親吻完後,莫雲澤再次將範曉晨翻轉過來,讓她正麵躺在床上。

    範曉晨此時雙眼迷離,已經徹底迷失,隻是覺得自家男人吻得自己好舒服。

    莫雲澤將胸罩徹底摘掉,頓時兩座雪峰呈現眼前。

    他就像一個朝聖者,虔誠地親吻上天賜予自己的天使。

    莫雲澤最後輕輕脫下範曉晨的小內褲,見範曉晨已經春水點點。

    “老婆,我要來了,你

    忍著點!”莫雲澤快速脫去褲子……

    潮起潮落,一夜無話。

    第二天,範曉晨是被胸口的癢癢鬧醒的,她睜開朦朧的雙眼,迷迷糊糊間發現莫雲澤正把腦袋埋在自己胸口,舌頭動作。

    “啊!色狼!”範曉晨一驚,羞得剛想動,可是又接著一聲尖叫,隻覺得下體一片撕裂般的疼痛,不由蹙起了眉頭。

    “老婆,怎麽了?哪裏不舒服嗎?”莫雲澤麵色緊張地問道。

    經過昨夜,兩人成了真真正正的夫妻,他自然更加關心範曉晨。

    “還不是你害的!”範曉晨嘟著嘴沒好氣地白了莫雲澤一眼。

    莫雲澤聞言一愣,接著反應過來,尷尬地笑了笑,歉然道:“很疼嗎?”

    “等你下輩子變成女人試試就知道了!”範曉晨臉紅似火,語氣嬌嗔,經過一夜男歡女愛,她眉眼間春情還未散去。

    莫雲澤笑道:“那說好了,我下輩子變女人,你一定要變男人啊!不然我可不想跟你搞百合!”

    範曉晨沒好氣道:“瞧你汙穢的思想!放心,我下輩子一定要變男人,也讓你痛一迴!”

    “親愛的,是我錯了,要不我幫你揉揉?”莫雲嘴巴湊到範曉晨耳邊,柔聲道。

    “不要!”範曉晨心裏害羞,雖然兩人經過昨夜已經徹底坦誠相對,但是她還是很害羞,範曉晨剛說完就驚叫道:“哎呀,把手拿開,我說了不要,你這個死色狼!”

    莫雲澤顧忌到範曉晨新破瓜身體不適,便幫她請了個假。

    現在紫陽高中的校長已經在上次和洛施奇達成了共識,是無論如何不會開除範曉晨的,校長也早就給範曉晨的班主任打過招唿,所以電話裏請假毫無困難。

    這一天,莫雲澤也向團部裏的牛政委告了個假,窩在房間裏和範曉晨膩了整整一天。

    第二天當範曉晨來到學校的時候,她的同學們都發現範曉晨一天時間似乎比原來更加漂亮了。

    洛施奇又來找範曉晨,叫她去辦公室。

    到了辦公室,洛施奇先向範曉晨恭賀了她被關錦鵬收為幹女兒這件事,隻是洛施奇的表情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淡,絲毫看不出恭喜的高興勁。

    “聽說關氏的企業的董事長已經收你做女兒了?”

    範曉晨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道,糾正道:“是幹女兒!”

    洛施奇大意有所指道

    :“可是他給你的待遇似乎跟親生女兒沒有任何區別,也許你們天生就是做父女的命呢!”

    洛施奇話裏的意思當然是暗示範曉晨和關錦鵬兩人原本就是親生父女關係,不過這個秘密自範曉晨的母親去世後,估計普天之下也就隻有洛施奇知道了。

    “幹爸確實對我很好!”範曉晨嘀咕道:“洛老師,您找我有事嗎?”

    洛施奇從抽屜裏拿出一張照片遞給範曉晨:“照片上這輛車你認識嗎?”

    範曉晨接過照片細細一看,發現照片上是一輛切諾基,而且車牌號照得很清楚:“這不是我家的車嗎?”

    洛施奇不置褒貶,淡淡道:“你確定這輛車真是你家的?”

    “確定!這輛車我不知道坐過多少迴了,而且車牌號也沒錯!”範曉晨信誓旦旦道,隨即她又反應過來,疑惑道:“洛老師,你拍我家汽車的照片做什麽?”

    洛施奇皺眉道:“這張照片是在胡治國先生被害那一晚在他家附近被人拍的!我也正想問你,你們家的車為什麽會出現在犯罪現場?”

    範曉晨呆了一下,接著質疑道:“這不可能吧?洛老師,你這張照片是從哪裏弄來的?”

    洛施奇冷哼一聲道:“這你不用管,我自然有我的渠道,不過剛才我說的話沒有騙你,這輛車的確曾出現在犯罪現場,而且很有可能罪犯就是駕駛著這輛車犯罪的,我希望罪犯不會是你們家的人,比如你的……丈夫莫先生!”

    “怎麽會是他?洛老師,雖然你是老師我尊重你,但是也請你別肆意汙蔑我的丈夫!”範曉晨現在把莫雲澤當成自己真正的丈夫,兩個人親密無間,豈能允許洛施奇這個外人隨意惡意猜測。

    “這也隻是我的一種猜測!你不比激動,仔細想想,難道你的丈夫最近沒有什麽異常嗎?比如說受傷什麽的?”洛施奇繼續循循善誘道。

    範曉晨心裏一震,丈夫的確最近受過槍傷,可是……

    “你說受傷是什麽意思?”事關自己最親近的愛人,範曉晨不複往日的冷靜和無害,聲音憤怒地質問道。

    洛施奇對範曉晨的憤怒仿佛視而不見,淡淡道:“我隻是人說罪犯那晚被人打中了一槍!”

    範曉晨瞬間如遭雷擊。

    不!罪犯絕不可能是老公!他是個軍人,是個英雄!再說受槍傷的可能性多了,老公也說過是打靶時候不小心槍走火了。

    再說那輛切諾基

    ,最近也沒見老公開過,也許……也許是車被人偷了,然後犯罪分子開著被偷的車去了現場……

    對!一定是這樣!

    老公,你放心,即使別人都不信你,我也會一直信任你!不管你做了什麽,我都相信你!範曉晨心裏默默對自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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