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腸粉、烤麵包、炸香腸、果醬,應該能滿足大家的口味。


    喬牧彎著身子,將這些東西都一一擺上餐桌,洗洗手,就迴樓上去了。


    他推開推開房門,爽妹子正在脫t恤,露出黑色的運動背心。


    他關好門,走到自己的行李箱前,翻著鞋襪,他說:“你就這麽換衣服的,都不怕節目組放出去?”


    爽妹子撓著頭,猶豫不決的看著淩亂床上的衣裳,她說:“無所謂了,肚皮都沒有露出來,放出去也沒事。你跑進來,也不敲門的,要是我換內衣,怎麽辦?”


    喬牧學著她,笑道:“無所謂了,你前後一個樣,看不到什麽。要是真看到了,我就自戳雙眼,不然肯定要被辣壞的。”


    “你不是去做早餐了嗎?迴來做什麽?”


    爽妹子思前想後,再度穿上了昨晚的那間短袖t。


    喬牧拎著鞋襪,走到床邊,將腳上的女士拖鞋一甩,他說:“我把你的拖鞋穿出去了,做早餐的時候,有一個pd進來了。我還強撐著,在他麵前將早餐做完,無語死了。”


    “我也想到了,等後期的時候,剪輯師肯定會把我的拖鞋,不停地放大、放大,最後比你的身子還大。”爽妹子笑了一會兒,然後彎著身子將拖鞋撿好,擺放到了一起。


    “是嗎。”


    喬牧將鞋帶係好,然後看著她,笑著說:“下去吃飯了。”


    他們下樓的時候,大夥都已經落座了。


    為首單獨的那位是朱因,雖然她年齡不是最大的,但無疑是咖位最高的。


    左側兩位,分別是寧晉和許清。寧晉的話,他了解不深,似乎夏宇的那部《陽光燦爛的日子》就是跟她合作的。


    許清的話,印象就更不深了,據說年輕的時候很美,據說特別厲害。


    這倆位,他都是初次見到真人,所以頗熱情的打招唿說:“hello!大家早上好,我是喬牧。”


    寧晉很客套地說道:“哈嘍,原來真的是你啊!她們都說第一個來的男生就是你,我還不相信呢。”


    喬牧微笑地點點頭,說道:“是我,寧晉姐你好。”


    許清則是說:“聽胖迪說,這麽多的早餐全是你一個人做的,挺過意不去的,居然還讓你個男生給你們做早餐。”


    過意不去,那你倒是早些起床啊。


    這話,喬牧沒有說出來,他的耿直,是分人的。他的臉上掛著一抹微笑道:“怎麽會麻煩?姐姐們喜歡就好。”


    說完,他走到朱因旁邊,一把抱住了她,笑著說道:“我是喊你姨,還是喊你姐姐?”


    朱因用粵語笑罵道:“癡線,我都比許清姐小,你喊我姨,怎麽要去喊她姐姐呢?”


    喬牧鬆開她,聳聳肩膀說:“你迴國,也都不去花都的,沒人給我媽點炮,她打麻將都不開心的。”


    朱因說:“先別講那些啦,我們先吃早茶。他們等一下,都要我們跟著出去玩的。”


    喬牧點點頭,然後坐在了熱巴旁邊。


    那家夥慢悠悠地咬著香腸,掛著微笑,歪著腦袋朝他看。


    那眼神盯得喬牧起小疙瘩,他有些不自在,就問:“你笑什麽?”


    熱巴笑著說:“喬牧,你參加這節目好慘啊。”


    喬牧給自己倒了一杯牛奶,問道:“為什麽?”


    熱巴說:“廚師、翻譯、挑夫……”


    喬牧一臉黑人問號,他疑惑地問:“不是,挑夫是什麽梗啊?我什麽時候答應過,要幫你們挑東西了?”


    熱巴忍著笑意說道:“我們都是女生啊。”


    喬牧寒著臉,抓起一塊麵包就往熱巴嘴裏塞,不爽地說:“女人還能頂半邊天呢。”


    於餐桌上,吃著早餐,聽著爽妹子絮絮叨叨地講述今天要去的地方,然後來了興致,就抓塊麵包飼養熱巴,這頓早餐就過去了。


    真人秀,顧名思義就是真人表演的秀。


    他們待會就得出門,前往溫莎,這是與節目組之前就確定好的。不然的話,大家夥跟爽妹子爭論到底去哪兒,都能爭一天,啥也別去了,待在公寓得了。


    收拾餐桌上的碗碟,眾人就迴房間去收拾了。


    爽妹子隨手翻了一件針織衫,費勁地套上去之時,不忘迴頭瞧一眼她的大哥。她說:“老哥,你穿的是啥大衣啊?”


    喬牧拍拍自己的衣擺,站在浴室中,看著鏡中的自己,感覺特滿意。


    他理理自己的衣領,說道:“雨衣,帥不帥?就算今天下雨了,我都不愁,戴著帽子就能雨中散步了。”


    “我就說,一看就知道質地跟大衣不一樣,還真是雨衣。”爽妹子走到跟前,摸摸他身上的灰色大衣,確信的點頭說道。


    雨衣,無論多麽別出心裁,款式多麽標新立異,都不能忘掉其中最重要的因素,那就是避雨。


    所以,它的布料與普通衣物布料,差距甚大。


    “是不是賊好看了?”喬牧那餐巾紙擦擦自己的嘴,然後朝著垃圾桶裏一扔,準備出門去了。


    爽妹子也套上了一件黑色的輕羽絨,圈上一條黑圍巾,她說道:“嗯,這雨衣老好看了,你擱哪買的?”


    “專櫃都有的,也不是什麽稀罕貨。”喬牧說道,走到行李箱旁邊的時候,他迴頭看著爽妹子說:“我還有一件,你要不要穿?”


    “穿啊!”爽妹子不假思索的迴答了。


    隨後她就看見,喬牧掀開行李箱,翻出了一件綠色的雨衣。


    爽妹子立即脫掉自己的羽絨服,披上了那件風衣款式的雨衣。


    她跑到鏡子前,左右轉了轉圈,她說:“呦呦,很合適誒。我穿的正好,一點都不大。”


    “嗬嗬,我的修身款,愣是被你穿成哈利波特的學校製服,你好意思說正好合適?”喬牧無力的吐槽道。


    就那衣服的下擺,都落到了她的膝蓋處,居然強行說合適、不大。


    爽妹子雙手插著兜,簡練的步伐,慢慢地走出來,高冷地說:“我帥不帥?”


    說實話,配合她那淩亂的頭發,有著頹廢的憂鬱感,確實挺好看的。雖說他喜歡損人,但常損自己的朋友,也有些過意不去。故而,他偶爾也有兩句真話。他說道:“挺帥的,我就送給你了。”


    “真假的?”


    爽妹子低著頭,覺得自己的球鞋不搭,又跑去行李箱中,翻出一雙短靴。


    喬牧就杵在一旁看著,他說:“我說送你,那就送了,一件衣服而已。”


    “怎麽,你不喜歡這衣服嗎?”爽妹子說道。


    “嗯,它帽子也是綠色的。”喬牧摸著下巴,耿直地說道。


    “……”


    爽妹子抬頭看著他,覺得有些紮心,傷口撒鹽的感覺。


    前段時間,娜紮和張漢微博瘋狂撒狗糧,她再度躺槍。


    ……


    喬牧的旅行,是逃離的意思,他寧願獨自一人。


    去一個陌生的地方,吃飯、旅行,四處走走停停;也會在黃昏的時候,看書、望海,跟窗台的盆栽談心。


    旅遊,無非就是厭倦了一個地方,或者人,想去見識新的。


    所以,天地之大,卻孤身一人的感覺,很好。


    冷僻的街道,吹著冷風,即使不會寫詩,都有一個詩人的感覺。


    節目的旅行是演戲,他們一群人坐火車,跑去溫莎古堡,卻苦逼到沒錢買門票進去。


    坑,史詩級別的。


    於是節目組,就安排他們找點事做。掏出走就準備好的劇本,讓他們無失誤的表演出一段話劇——《溫莎的風流娘們兒》。


    就是講述,一個騎士淪落成渣渣之後,愛上兩位多情大娘的故事。


    無失誤的要求,其實很低,不要求神態、情緒,甚是不要求語氣的問題。說白了,就是不背錯台詞,這裏全是演員出道的,按理說應該很容易。


    但是,嘉賓小夫們,忘記有個大黑洞朱因了。


    “總經理,傾聽找話,唔許虛發。”


    “鍾經理,贈聽召喚,不俆虛化。”


    艸淡,就朱因那國語水平,怎麽可能正確的說完一段台詞?隨後一群渣渣,就陪著她,於ng中度過了一個鍾頭。


    這一句“眾精靈,靜聽召喚,不許喧嘩”,她舌頭捋了半天,都沒辦法讀準。


    導演迫於無奈,勉強算他們過關,送他們前往一個著名的伯克郡馬場。


    騎馬,也是演員們經常必備的功課,一旦涉及古裝,嚐嚐會與馬打交道。


    喬牧自然也會,他尚未成演員之前就學過騎馬,但是看過一係列的受傷視頻集錦後,不是自己養的馬,就壓根不想碰。


    有錢人還是低調點,別作死,別總玩危險運動。他不養馬,所以他很久都沒有騎馬了。


    這一次,他也拒絕了。


    熱巴也拒絕了,她一臉煞白。


    喬牧就問:“你怎麽不去學學?”


    熱巴猛地搖搖頭,她說:“會、會死的。”


    喬牧罕見的,與她處於同一思維邏輯層麵,他說:“摔下來,或者被馬蹄踹兩腳,不死也殘廢,你說對不對。”


    熱巴看了知己一般,小雞啄米般的點著頭,她說:“對呀。嚇死人啦,騎什麽馬啊?”


    pd看著這兩貨,覺得特搞笑。他問道:“你們作為演員,拍戲的時候,不會接觸馬嗎?”


    喬牧說:“我們會騎馬,就是不想騎,確實很危險。況且,我們目前還沒有拍攝馬戲。”


    “真的嗎?”pd問。


    “沒必要撒謊。就好像我有錢,但是我跟你們顯擺過嗎?”喬牧笑道。


    噠噠噠的腳步聲響起,休息室中,闖入了個穿著馬術服,且麵色尷尬地爽妹子。不騎馬聯盟,又增添了一員大將。


    喬牧好奇地問道:“你不都騎了馬,怎麽又急匆匆跑迴來呢?”


    聞言,爽妹子的臉,瞬間就羞紅了,她低聲責怪道:“你咋這麽煩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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