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莫飛懷裏抱著黑麒麟和血蝶不知在什麽時候奪來加上偷來的四把寶劍,緩緩的向裏麵走去。

    不知何時黑麒麟和月已經跳了下來。

    黑漆漆的洞穴,狹窄的空間,寧莫飛靜靜的看著剛剛跑進來的黑麒麟。黑麒麟將對著牆上的篝火棒暗發掌力,點燃所有的篝火。一道褐綠色的大門出現在眾人的麵前,大門兩邊放著兩個巨大的石柱,左麵的石柱上麵盤旋著一條古龍,右麵的石柱上伏臥著一隻彩鳳!

    寧莫飛聳了聳肩:“這種機關見得多了,那條龍和那隻鳳上麵都沒有眼睛。隻要將咱們找來的夜明珠放進那兩個凹下去的眼睛中就可以了,這就是所謂的畫龍點睛,不過這一共有三顆,應該把哪兩個放進去啊?”

    黑麒麟摘下假麵,微微挑了挑嘴角:“鳳冠上的那顆夜明珠鑲進鳳的眼睛裏,魏九洲那顆鑲進龍的眼睛裏。”

    楚家龍眨了眨眼睛:“為什麽?”

    黑麒麟懶洋洋的笑了笑:“皇後是鳳這個就不用解釋了,至於魏九洲,九洲之意就是天下,天下自然是指龍。魏九洲曾經是元順帝的手下,他的名字也是元順帝賜的,所以說,他手中的夜明珠指的自然是龍!”

    楚家龍和寧莫飛同時點了點頭,互相對視一眼,縱身而上,將夜明珠嵌進那兩個石洞的裏麵。

    鐵門緩緩升起,地動山搖,露出另一個世界。

    黑麒麟狠狠的捶了一下手掌:“糟了,弄出這麽大的動靜,如果不快點,上麵就有人下來了!”

    身後響起朱元璋詭異的笑聲:“不用擔心,我已經下來了!”

    黑麒麟心中一驚,但轉而馬上笑道:“哎呀呀!你發現的還真快,血蝶竟然沒要了你的命,真是奇跡呢!”

    朱元璋一聲冷笑:“你放心,你那點人怎麽擋得住我的千軍萬馬!”

    突然,他身後傳來血蝶冰冷的笑聲:“是嗎?我可不這麽認為,隻是你跑的夠快而已。”

    轉眼之間,這狹小的洞口中又多了數不清的人。上官羽翼,風和花也跟著跑了進來。這幾乎是人挨人,人擠人的地方,絕對是無法施展開拳腳。

    黑麒麟冷笑一聲:“你現在想動手我也不建議,隻是這裏地方根本就不夠,我勸你還是先消停一會。而且,現在就算是你能殺了我,你也找不到你一直想找的寶藏!”

    朱元璋暗自握了握拳頭:“好,等出去以後,你們誰都別想跑掉!”轉身向裏麵走去。

    血蝶在後麵一聲冷笑:“就算是要搶先,也不能忘了你的本性啊!”

    朱元璋止住腳步:“你這是什麽意思?”

    血蝶依舊是冷笑,手中卻沒閑著。白綾飄出,擊中一名錦衣衛的後背。那名錦衣衛應聲飛進那間剛剛打開的密室之中,瞬間趴到在地再不能動。隻是如此倒也還好,之間他身上的肌膚開始快速腐爛,轉眼之間已經化為一具白骨,身邊躺著墨綠色的膿水,傳來一陣令人作嘔的氣息!

    朱元璋心中一寒,條件反射的向後退了一步。

    血蝶挑了挑嘴角,轉身望向嘴角依舊望著令人看不懂笑意的上官羽翼:“你老祖宗還真是夠狠的。”

    上官羽翼淡淡的笑了笑:“我們有一樣的祖先,而且,把那個錦衣衛扔進去的你不是更恐怖嗎?”

    血蝶一聲冷笑:“反正他的命也是朱元璋的,為了他的主子死掉豈不是很光榮?”

    黑麒麟緩緩走了過去,將手中那最後一顆夜明珠拋了進去。漸漸的,拂起一大片綠色的濃煙,緊接著滑進那顆夜明珠中。密室中的空氣終於變得幹淨,但還是沒人向裏麵賣出一步。

    朱元璋對著身邊的侍衛命令道:“你,進去看看!”

    那個侍衛滿臉驚慌,但還是不敢違抗聖旨:“是……”他緩緩的走了進去,身上的冷汗滴落到地麵上。

    相應的,他走進去的那一刹那,什麽都沒發生。

    眾人這才跟著走了進去,又是一道門,石門上有兩個凹洞。一個呈炎龍劍去掉劍鞘後的形狀,另一個則是呈寒冰劍交叉相交的樣子。二人相視一笑,縱身越過去將手中的劍按照凹洞的形態給鑲嵌進去。反身迴來,手中的內力源源不斷的輸進去。一道是至剛至陽,另一道則是至陰至柔。石門突然迸裂,石塊撞到石壁之上,再一次引來一次石破天驚的震動。

    又是一片令人震驚石洞,空蕩蕩的,遙遠無期,沒有盡頭。血蝶一聲冷笑,隨手一拂,又一個錦衣衛被當成替罪羊被扔了進去。數不清的長劍射出,轉眼之間,那名可憐的錦衣衛仿佛已經變成渾身插滿箭的稻草人!

    血蝶微微挑了挑嘴角,用眼角瞟了一眼黑麒麟:“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麽沒在他們剛進來的時候就給解決掉了,原來是還有用。”

    黑麒麟歎了口氣:“雖然如此,但是,我估計他們對這個機關是沒什麽用。”

    血蝶的臉上依舊沒有任何表情,她淡淡的說道:“既然如此,我就給你做偵察兵好了,如果死了,麻煩你替我收屍。”

    還沒等對方給出答案,她已經衝了進去,箭從四麵八方攻了過來。手中白綾飛出,竹箭遇到白綾似乎全部沒了骨頭,軟綿綿的掉了下來。她幽美的身影仿佛是在這刀光箭雨中跳出全世界最美麗的舞蹈,潔白的身影被篝火映襯著,因為內力形成的風的漩渦導致燭火在風中搖曳,幽美的令人心醉。但那迷茫的眼神,卻又讓人不得不心疼!

    片刻間,竹箭已經全部軟綿綿的伏在地麵。隻有血蝶靜靜的佇立在這大片空地之中,她麵向黑麒麟淡淡的點了點頭。

    眾人這才走進來,緩緩的向裏麵走去。突然,前方的地麵浮現出數不清的黑霧。所有錦衣衛顯然是已經怕了血蝶剛剛的舉動,紛紛不著痕跡的向後退。血蝶麵帶詭異的望著他們:“其實就算是不把你們扔進去,我也知道這是什麽。剛剛也是,不過是想看看中了那種機關,會有什麽下場。”

    花笑嘻嘻的望著她:“那你現在還想看嗎?中了幻影迷霧的下場?”

    血蝶淡淡的笑了笑:“你已經知道這是幻影迷霧了,江湖失傳已久的三大奇毒之一。”

    花依舊是笑嘻嘻的表情,她點了點頭:“對,沒錯。十夢斷魂香,幻影迷霧,嬰兒花。因為嬰兒花的鍛造實在是太殘忍,所以很早以前就被禁止了,至於剩下的兩種我倒是都見過,隻是提煉的方法太麻煩,所以幾乎沒有人可以練出來。隻是想不到,竟然在這裏見到了!”

    血蝶淡淡的望向在錦衣衛中渾身冷汗的朱元璋,轉而又用那種可以凍死人的冰冷的眼神掃過每個錦衣衛的眼睛:“幻影迷霧,黑色,無嗅。隻要沾染到一點,大腦就會浮現自己心底最深處的欲望,以及最害怕的事情。最後會因為無法逃脫自己思想的控製,而因為疲倦死掉。”

    花歪著腦袋,對著他們:“那麽你們想試試嗎?”

    所有錦衣衛的心都已經懸到嗓子,朱元璋的胡子上翹:“你們究竟想幹什麽?”

    黑麒麟揉了揉腦袋:“你還真是夠笨的,很簡單,你們太礙眼了。要麽自己退出去,要麽就死在幻影迷霧中。二選一,是不是有很多路呢?”

    朱元璋咬了咬牙:“這可是朕的地方,你們未免太猖狂了!”

    血蝶一聲冷笑,手中白綾已經選出。如同天女散花般將那些多餘的錦衣衛全部推了過去,被推進去的人一開始隻是驚慌,緊接著便開始大笑。互相撕咬,亂吼亂叫,那一陣陣撕心裂肺的笑聲令人心生寒意。

    楚家龍的另一層人格仿佛也已經浮現出來:“要恨,就恨把你們的性命棄之不顧的偉大皇帝。”手中的金剛鐲已經飛出,直接擊向他的額頭。

    黑麒麟突然飛出,按住金剛鐲。反手擊出,朱元璋應聲倒地。

    上官羽翼心中一慌:“你該不會是已經殺了他吧?”

    黑麒麟將金剛鐲遞給楚家龍:“當然沒有,他如果現在就死了,會耽誤我們以後的計劃。他現在還不能死,因為他必須要自然死亡!”

    楚家龍結果金剛鐲:“那我全家人的命該怎麽辦?他們難道就這樣白白死了嗎?”

    黑麒麟微微挑了挑嘴角:“不會的,我會用我的方式來報仇。不僅要他償命,而且還要他傾家蕩產。風和月負責把他安全的帶上去,千萬不要讓任何人在他醒之前發現這件事。當然,也不要讓他死的太早!”

    二人點了點頭,同時拽起朱元璋向外麵走去。

    楚家龍雖然有點心不甘情不願,但另一層孩子般的性格似乎也已經迴來了:“這片濃霧,我用輕功就可以過去哦!”縱身越起,用還在抓狂的錦衣衛為墊腳,輕輕鬆鬆的躍了過去。

    寧莫飛也跟著笑了笑,縱身躍了過去。

    剩下的三個人也跟著跳了過去,雖說直接過去不太可能,但中間有人墊腳就方便多了。原諒我們吧,誰讓你們是朱元璋的狗!

    不知道究竟是走了多久,總之是又見到了一個師門。門上排著五個棋盤,棋盤上的棋子雜亂無章,完全看不出頭緒。

    寧莫飛走了過去,微微挑了挑嘴角:“這種機關我師父有教過我,石傲群上次也告訴過我該怎麽解。就是說每個棋盤上隻有一個棋子可以移動,必須移到規定的地方才可以打開。否則,機關失效,天知道會有什麽恐怖的東西爬出來!”

    黑麒麟挑了挑嘴角:“你知道該移動哪個吧?”

    寧莫飛幹笑兩聲:“抱歉,石傲群也不知道,所以我也不知道!”

    黑麒麟歎了口氣:“你在機關城看到的那個地圖還記得嗎?”

    寧莫飛點了點頭:“記得,隻是一張風水圖而已!”

    血蝶緩緩的走了過去:“你還記得嗎,圖裏麵的兩條河,不覺得和這個黑白子的排列很像嗎?”

    寧莫飛突然恍然大悟般:“確實很像,難道說,隻要把棋子移到和那兩條河相同的地方,應該就可以了!”

    他也不等著眾人的許可,直接上前移動棋子。轉眼之間,五個棋盤都已經擺好了。石門轟隆隆的上升,露出這個密道中的最後一個密室。

    密室中有五個巨大的箱子,黑麒麟緩緩的走了過去,走向第一個藍色的箱子,輕輕撫弄的箱子上麵的鑰匙孔,他微微挑了挑嘴角:“把雷神劍給我!”

    楚家龍機械的遞出手中的雷神劍,他將雷神劍插入箱子之中,寶箱打開,裏麵的珠寶幾乎可以照亮整個密室。接下來,按照相同的顏色,插進去相同的佩劍,五隻箱子全部被打開,裏麵有金銀珠寶,兵器圖譜,成吉思汗的兵法……

    血蝶淡淡的笑了笑:“看來就算是找到了,想要不驚動任何人運出去,絕對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黑麒麟挑了挑嘴角:“我可沒說要我們自己搬出去,先出去吧,自然有人過來幫我們搬!”

    血蝶的臉上依舊是麵無表情:“知道了,可以出去了吧?”

    黑麒麟微微點了點頭,眾人起身向外麵走去。

    風將朱元璋放到他的床榻之上,月剛剛出去了,因為他還需要向朱允文傳達某種信息。風懶洋洋的打著嗬欠,口中還不忘了不斷的抱怨:“真是討厭,我竟然要在這裏看著一個泥鰍睡覺。不過,沒辦法,如果現在他這個樣子被別人發現,計劃就是真的徹底落空了!”

    突然,他懶洋洋的眼睛猛然睜開,泛著寒光的折扇突然打開,一道白綾被狠狠的擊開。他微微挑了挑嘴角:“兔子,是你對不對?”

    一個雪白的身影從門外走進來,單看臉絕對分不出來她究竟是狡兔還是狐羊:“嗯,是我沒錯。離陛下原點,我和那十個人可絕對不是一個級別的!”

    風輕輕搖著手中折扇:“是嗎?有本事,你就在這殺了我,否則,這個老頭遲早會死在我的手裏!”

    狡兔的臉上冰冷的如同雪山上萬年不化的白雪:“你們殺了我十個兄弟,我可以忽略這個問題,反正他們本來就是該死。但是,我絕對不允許你動陛下一根頭發!”

    手中的白綾掃出,上麵夾雜著的利刃泛著點點寒光。風竟然沒有任何閃躲的意思,任憑那數不清的刀刃在自己的左臂上刮開數不清的口子。狡兔顯然是手下留情,否則那條胳膊想來是不可能還在風的身上。

    狡兔心中一慌,白綾迴來,但她似乎是完全沒發現,任憑其飄落在地:“為什麽?為什麽不還手?”

    風微微挑了挑嘴角:“江南十二仙殺了雪,我自然不會讓你們留下任何一個活口。但是我當初答應過你們姐妹兩個,會幫你們做一件事情。剛剛本來你可以殺了我,隻可惜你沒有,所以那件事情就當我已經為你辦完了,現在開始,我手下絕對不會再留情!”

    兵器相交,狡兔有一句話說的對,那就是她和那十個人絕對不是一個等級的。但她畢竟是女人,而且不是像血蝶那種練了魔功的女人。即使風已經受傷,但還是漸漸不敵。突然手中一滑,白綾已經被風給拽脫了手。一股內力迎麵而來,體力不支,直接被摔了出去!

    而風的扇子也已經抵住她的喉嚨,二人就這樣僵持著。一個嘴角流血癱坐在地下,另一個左臂被殷紅一片,卻站直了身子。

    狡兔緩緩的閉上眼睛,冰冷的嘴角夾雜著血的腥味緩緩張開:“動手吧!”

    風的扇子沒有向前一步,也沒有任何要收迴來的意思:“迴答我三個問題,我就可以放了你。”

    狡兔張開眼睛,自嘲的笑了笑:“現在就連我的命都在你手裏,我就是想要迴自己的命都得像你祈求,你說我有說不的權利嗎?”

    風挑了挑嘴角:“是嗎?那我就問了,你為什麽要拚了命的保護朱元璋!”

    狡兔輕輕擦拭著嘴角流下來的鮮血,淡淡的笑了笑:“就如同你為什麽一定要殺了他一樣,他對你有滅門之仇,但對我卻也算是有救命之恩。哪怕他當時隻是給了我們姐妹兩個饅頭,但對於已經命懸一線的我們來說,那卻是再生之恩。雖然他一直在利用我們,但那份恩情,無論如何都是要還的!就像你,仇是一定要報的。我們隻是選擇的路不同,但做的事情都是相同的,都是不得不而已。”

    風的臉上依舊是陽光般的笑臉,即使那雙眼睛似乎是充滿烏雲:“不對,我隨時可以放棄自己的仇恨,但隻是不想放棄而已。第二個問題,你的本名叫什麽?白皮狡兔不管怎麽說都不像是一個人的名字!”

    狡兔微微一怔,但馬上又笑道:“我本名叫淩雪,你就為了這種事情而浪費一個問題的機會,該不會是想故意放走我吧?”

    風挑起嘴角:“你說呢?”

    淩雪咬了咬嘴唇,但馬上又恢複那種無所事事的表情:“你該不會是愛上我了吧?那我才是真正的很榮幸呢!”

    風的臉上依舊是在笑,手中的折扇被收了迴來,他輕輕的搖著,但卻突然變得很認真:“最後一個問題,我願意放棄我的仇恨,那你願不願意離開朱元璋,跟我走?”

    淩雪硬是撐著從地上站了起來:“怎麽。這算是表白,還是在求愛,要知道愛情這種東西在我這比泡沫還要虛幻!”

    風輕輕搖著手中的折扇:“是嗎?你真的很像一個人,既然你不願意那就對不起了。”

    淩雪緩緩的向後退了一步,嘴角挑起一絲詭異的弧度:“喂,你剛剛可是說隻要我迴答你三個問題你就會放過我的,怎麽?要食言嗎?”

    風搖了搖頭,臉上依舊是那抹陽光般的笑意:“我不會食言,也沒說不放了你,但你不是還依舊會保護這個老泥鰍嗎?既然如此,我放了你第一次,也不可能會放掉你第二次。所以說你現在有兩條路,第一保護他死在我的手下,第二離開,永遠不要迴來!”

    淩雪歎了口氣:“這兩條路還真是好選,我當然會選擇第一條。”不管身上究竟有多麽沉重,手中白綾再一次淩空起舞。風這次似乎是也認真了,突然跑到她身後,折扇翻轉,她的身子緩緩的癱軟下去,知道癱軟在風的懷中。

    血蝶從外麵緩緩踏入:“你喜歡她?”

    風歎了口氣:“我也不知道,隻是覺得她會讓我有種殺掉會很可惜的感覺。”

    血蝶慢悠悠的走了過去:“那就快點帶著她離開這裏,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就好了。你是要自己走也可以,和月一起離開也可以,我剛剛看到他在和狐羊不應該稱之為淩冰打的火熱。”

    風微微一怔,轉而馬上接著笑道:“我可不是那種重色輕友的人,怎麽會丟下你們自己走掉!”

    血蝶淡淡的笑著:“你還是帶著她快點走吧,因為你現在經有牽掛了,至於花,隻要我活著就絕對不會讓她死。況且隻剩下最後一步,一切就可以圓滿結束了。”

    風還要說話,卻被血蝶硬是從屋子中給推了出去:“快點走,既然愛她就不要錯過她,我喜歡看悲劇,隻是不喜歡看愛情悲劇。因為我自己好不容易維係的愛情,如今也變成不堪迴首的悲劇了!”

    關上門,她緩緩的走到朱元璋的床邊。嘴角微微挑起:“家麒,我們的悲劇,我真的不想再別人的身上再看一遍。如果我們這段不該有的愛情必須要用血作為終點,那我願意以自己的血,作為最後的祭祀!”

    門口的木栓發出細細的摩擦之聲,血蝶的眼睛再一次轉為一片寒冰:“什麽人?”

    門外走進來一個女孩,正是紫鳶,她的臉上依舊是往日裏那種最具有活力的笑容:“小姐,天傲說你們一定需要我的幫忙,所以我就過來了!”

    血蝶默默的笑著:“你們兩個看起來很幸福,他似乎是也相同了,的確是有需要你做的事情,黑麒麟一會會過來,他會告訴你應該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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