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佛金血,必殺誓言


    劍氣之縱橫,凜冽如臘月天的風,魔道當中,多少人齊齊後背如寒冰貼著,涼得徹底!


    百八十年,未出昆侖一步。


    那個人,依舊如傳言中一般恐怖。


    隻是一張信箋。


    竟然暗藏可以滅殺絕頂高手的劍氣。


    若不是魔師的脖頸如蛇一般的靈活,怕要被直接被切開頭顱了,死的不能再死。


    陡然間,從打擊當中恢複過來,魔師叫囂道:““真想不到,白衣金劍也學會用心機了!可又能怎麽樣?我還是活生生地站在這裏!”


    “你太健忘了!”歐陽飛鶴嘲諷道:“大散關前,一劍揮出,劍氣縱橫數裏,中者無不噴血血盡而亡,當日血噴半空匯聚成雨,天為之晦暗無光,地為之血流成溪,這樣的景象,你難道忘記了!還是你這隻藏頭縮臉的烏龜,當年沒敢去!”


    歐陽飛鶴解氣地罵了出來,不少魔道老輩人物,為之身子顫抖起來。


    當年的他們,隻是魔道剛剛入門的少年,根本沒有資格站在戰場前列廝殺,隻是被帶過去,見識一下正魔大戰的慘烈,好磨礪一番。


    那個年紀與他們差不多大的少年,橫劍關前,擋住百萬大軍的雄姿,那揮劍的鋒芒,那血雨瓢潑的景象,血在噴,人在嚎,任憑你是誰,都擋不住那白衣金劍的一劍。


    境界再高,都按捺不住傷口那洶湧噴出的鮮血,一噴便是數丈高,成百上千人齊齊地在噴血。


    臨死前,絕望的嚎叫與詛咒。


    這種從所未見的慘烈,當時嚇傻嚇癡呆多少人,多少人迴歸魔道之後,經常半夜裏被嚇醒。


    一個老者仿佛被拉迴了那個戰場,不可抑止地嚎叫出來,“他不是人,他絕對不是人!逃啊,快跑啊!”


    沒有其他征兆,這個老者直接倒在了地上,旁邊的人探查了一番,直接驚唿道:“氣絕身亡了,不會吧,竟然被嚇死了!”


    時隔一百八十年,竟然被嚇死了。


    姚桐直接瘋掉了,當初那景象,是不是真的太慘烈了,讓這個被嚇死的留下如此大的心理陰影。


    昆侖的那一位白衣金劍,該是一個何等的猛人呐!


    當年的血戰,到底慘烈到什麽程度?真是後悔晚穿了一百八十年,幾乎正道的一些後輩,都有如此的想法。


    而魔道這邊,卻是徹底沒了聲音。


    那死去的老者,已然混成一個門派的長老,如此的死法,讓整個門派顏麵無存,也整個魔道沮喪不已。


    這他媽昆侖白衣金劍,就是鎮在魔道中人頭上的一座大山呐!


    “白衣金劍又如何?還不是一百八十年未敢出昆侖一步,這天下間能收拾他的人,不計其數!”魔師憤怒道。


    “可惜你不在其中!”姚桐緩緩說出,吳德大聲複述喊出,頓時正道當中,竊笑聲陣陣,一位正道掌門笑道:“這迴答真是絕了!”


    歐陽飛鶴嘲諷道:“我不介意你臨死前,多吠兩聲,繼續吠!咦,奇怪了,怎麽還不鮮血狂飆呢!”


    話音落,魔師一聲慘嚎,卻是耳朵根處,撲哧一下,頓時一道血柱衝天而起。


    在姚桐眼中,簡直和噴泉一般。


    多少魔道齊齊一陣歎息,這魔師縱然躲過了劍氣,依舊逃不脫死亡的結局。


    不過這血,驚著了正魔兩道。


    竟然不是常人一般鮮紅色,而是夾雜著淡淡的金色,頓時何道人驚唿道:“神佛金血,這魔師是神佛後裔!”


    半刻鍾,一刻鍾,血徹底噴射光。


    多少人期待著魔師的倒下,但他堅強地站立著,到終了聲音低沉道:“原來全身的血液流光,是這種滋味;白衣金劍,如此恩德,我必見到多少昆侖弟子殺多少,才能報答;吳德小兒,一年之內,我一定要親手將你格殺,好讓白衣金劍看看,在神佛後裔麵前他算個屁!”


    血流光了都不死,多少人驚訝。“不死之軀!”吳德與姚桐頓時明白過來,這必然是魔師四兄弟其中的一個。


    歐陽飛鶴等人都吃不準這個魔師了,血流光了都不死,已經超越他們的認識。


    有魔道中人歡唿起來,“白衣金劍的神話,被打破了,哈哈,這劍氣不是無解的!”魔師更是乘勝追擊道:“我不但要格殺吳德,我還要格殺白衣金劍,當年若不是有事,豈讓豎子成名至今!”


    姚桐緩緩敘述,吳德大聲再次喊出:“肺功能強了不起嘛?吹,往死裏吹!饒過這天底下的黎民百姓吧,你把天吹破了,誰去補哦!”


    正道頓時哄笑聲一片,還有人煽風點火道:“笑起來,笑起來!”


    魔師想迴答什麽,卻淹沒在巨浪一般哄笑聲當中,隻是一道劍氣,就讓這個魔師殘耳,真正麵對麵一對一,這個魔師贏麵在正道中人看來很小啊!


    當笑聲停歇,吳德再一次喊叫起來,“神佛後裔了不起嘛,就是神佛當麵又如何,神佛絕跡人間不知多少萬年,你家祖上還不知道是在天庭裏幹什麽的呢,不要是一個清掃廁所的小神,也跑到這裏來裝大!報報你家祖上的名號!”


    “四麵佛的榮光,豈是你這個小輩能褻瀆的!”魔師很是憤怒!


    姚桐小嘴一張一合說出來的話,讓吳德詫異不已,還是跟著複述了出去,“原來是大梵天這個老淫棍的後裔!我還以為是哪家神佛的子孫這麽不爭氣呢,娶了自己女兒辯才天女生出的後代,就是有點不正常啊!區區一個不死之軀,也在本座麵前張狂!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嘛!”


    魔師徹底震住了。


    自家的祖上梵天的名號,這尋常的修士怎麽會知曉,至於自家祖上娶了自己女兒的事情,縱然連他都不知道,連自己是不死之軀,他也知道。


    “你怎麽知道的?”魔師忍不住問了出來,魔師心中對吳德的身份產生了極大的疑惑。


    “師弟,你咋能知道呢?”吳德也很好奇。


    姚桐則是有點汗顏,前世看的書太多了,這四麵佛的來曆,一直沒有想到,剛才偶然想了起來,似乎印度教裏的一個神,後來被收編在佛教裏了,當年前世,看的一些雜書,竟然派上了用場。


    “不要以為隻有你才有來曆!”吳德再一次複述出去。


    魔師再一次震驚了,現在看來,怕吳德也是聖地傳人或者神佛後裔,深藏不露的好深。


    “你要殺我是不是,我吳德今天也立下誓言來,慕容掌教何在,請你四位孫女站出來,讓大家看一看,我吳德為了娶慕容掌教的孫女,立下誓言,一定要用魔師狗頭的當做嫁妝,迎娶慕容掌教孫女!”


    慕容秋荻真是一點辦法也沒,他純看戲的,也中箭了。


    不過,為了配合吳德,以免正道中人起疑心,他一揮手四個孫女,魚貫而出,一如昨日那一身衣物。


    果然各有特色。


    各自介紹道:“小女子白鶴,玄鷹,青雀,綠雉。。。。。。”


    姚桐微微一轉腦袋,便讓吳德口拈一歪詩來:


    “白鶴豐潤玄鷹纖,


    青雀妖嬈綠雉倩。


    誓取魔師狗頭來,


    換得香閨一夜眠。”


    這詩歪的可以,吳德哭喪著臉道:“師弟,你是存心害我的吧,這以後我名聲可要徹底毀了,蘇師姐也不會放過我的!”


    姚桐沒好氣道:“怕什麽,大事要緊,趕緊給我說,慕容掌教昨夜與我長談,急切想抱重孫,為免這四位絕色美人夜夜香閨寂寞,我決定一月之內,勢必取爾狗頭,無上魔師大人,請洗幹淨脖子吧!”


    正魔兩道,再一次轟然,魔師要一年之內親手格殺吳德,吳德更是囂張,竟然要一個月內取魔師狗頭,當做聘禮娶四個嬌滴滴的美人。


    這龍爭虎鬥,怕要真鬥的你死我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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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十分抱歉,到萬分抱歉。


    因為搬家,加上照顧寶寶,等很多家庭俗事,耽誤到現在。


    一旦斷更,狀態全無。


    姑且開始恢複更新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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