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讓兄長見笑了。”計疏疏為他添了一盞茶道。


    安子然笑道:“說句心裏話,計夫人和計二小姐真的都很不簡單,你能把這兩個女人治得服服貼貼,很有我們萬戶侯府的風範。”


    計疏疏失笑,安子然又道:“不過她們再能折騰,也不過都是後宅裏的那些手段,而你從來就不是困在後宅裏的女子,所以她們不是你的對手。”


    計疏疏的眼睛眨了眨道:“兄長都我不是那種能困在後宅裏的女子,那麽應該知道我不擅長做後宅中女子做的事情,所以能不能不繡荷包呢?”


    “不能。”安子然的嘴角微微上揚道:“是你自己說要謝我的,我隻想要荷包,再說了,我是你的兄長,在我的麵前,你便是我的妹子,你為我繡荷包自然也就算不得是後宅裏的事情了,而是兄妹之情。”


    計疏疏看著他道:“強辭奪理!”


    兩人相對一笑,原本有些沉悶的氣氛便輕鬆了不少。


    計疏疏看著他溫和的樣子,眉眼裏的關心,她便覺得有這麽一位兄長真的是一件不錯的事情,他今日幫了她大忙,她為他繡個荷包似乎也就不是那麽難以接受的事情了。


    第二日一早,計疏疏便讓花影挑了幾個花樣,從繡房裏找了幾塊得用的布和線過來,她問清楚繡荷巴的步驟後就開始繡起了人生的第一個荷包。


    她剛將絲線理順,九娘子匆忙過來道:“小姐,夫人的娘家人過來了。”


    計疏疏迴到計府後,見過幾迴丁府那邊的人,她沒有太多的詞能形容他們,若硬要挑個詞來形容丁府的那一大家子人的話,也唯有“人渣”這個詞是合適的。


    丁吟秋的蠻不講理基本上是丁府所人的特質,然丁吟秋的不講理中還經常帶有一點策略,她見過的丁府的那幾位舅爺卻是連這點策略都沒有的,隻餘下橫。


    計疏疏問道:“來的是哪位?”


    “是大舅爺。”九娘子答道。


    計疏疏笑了笑道:“看來我爹的休妻大計要泡湯了。”


    丁吟秋的長兄是個以蠻橫之名揚於蘇城的人,是賭場裏的好手,風月場裏的渣渣,遊手好閑也就算了,還貪得無厭,最喜歡胡攪蠻纏。


    花影在旁道:“要我說,老爺要是能將夫人休了就好了,省得她天天在家做怪。”


    “在家裏天天做怪的人不僅僅是她,還有計妙笙。”計疏疏淡淡地道:“罷了,這事我也沒辦法幫我爹,讓他自己去處理吧!”


    花影覺得有理,這事以她們現在的身份還真左右不了什麽,她總不能讓計疏疏去慫恿計維啟休妻。


    談君陌一早迴到客棧的時候,客棧老板麵如土灰一般迎過來道:“公子,昨日你送過來的那個姑娘爬窗跑了。”


    談君陌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昨日他在氣頭上將計疏疏關進了客棧,雖然最初的時候他是想關一關計疏疏讓她收斂一下,打算再餓她一頓,隻是臨走時終究心裏不忍,又吩咐客棧的老板為她準備三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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