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疏疏並不生氣,將方子撿起來看了看,那張方子的確是她開的那張方子,隻是在方子的最下方卻憑空多了一味藥:附子八兩!


    大漢的度量衡和計疏疏穿越前的計算方式是不一樣的,這個時代的一兩相當於十五克,八兩也就是一百二十克。


    這個劑量就算是重症病人也算是很重的,更不要說像莊老爹根本就不能用附子這味藥的人,這樣的劑量吃下去,就算將附子的毒盡祛,也一樣能吃死人。


    蘇全德冷笑道:“這上麵明明寫著附子,且還是大劑量,計疏疏,這一次我看你要如何抵賴!”


    計疏疏沒理會他,隻是看著方子上的字若有所思。


    蘇全德看到她的樣子冷笑道:“怎麽?無話可說呢?計疏疏,你這個庸醫,你是殺人兇手!”


    他一喊,人群裏立即就人跟著喊,剛剛平靜下來的人群立即就躁動起來,群情激憤,隻恨不得將計疏疏撕成碎片。


    安子然的眼裏有了幾分擔心,眼下的局勢對計疏疏很不利。


    蘇全德看到這樣的情景心裏一鬆,大聲對安子然道:“這件事情顯而易見是計疏疏醫死了人,還請世子為死者主持公道!”


    他說到這裏略略一頓道:“計疏疏是世子的義妹,世子若是當徇私枉法的話,我們就算是告到京城也不會罷休!”


    他這話威脅的意味明顯,安子然心裏雖急,麵上卻依舊是那副淡淡的樣子:“本世子方才就說了,如果計疏疏真的醫死人的話,萬戶侯府第一個不會放過她!”


    他說完扭頭看著計疏疏道:“計疏疏,你還有什麽話要說?”


    計疏疏拿著那張方子道:“這張方子不是我開的。”


    蘇全德冷聲道:“這張方子莊大郎可以做證是你開的,怎麽?你想抵賴?”


    莊大郎也大聲道:“所有莊家人都可以證明這張方子是你開的,你若要抵賴的話,來驗筆跡!”


    計疏疏也不惱,將方子抖了抖道:“你們不必這麽激動,沒錯,這張方子確實是開的,但是附子這味藥卻不是我寫的。”


    “計疏疏,你這般紅口白牙的抵賴,真不要臉。”蘇全德冷冷地道:“這上麵的字跡完全一樣,你竟說附子這味藥不是你開的,你是要把我們當傻子嗎?”


    計疏疏笑道:“你的確是個傻子,想要陷害人都不會,蠢死了!”


    蘇全德的臉頓時脹得通紅,伸手指著她道:“你……你真是個鄉野丫頭,沒教養!竟在大庭廣眾下暴粗口!”


    計疏疏斜斜地看了他一眼道:“我看你一把年紀,本想給你留點臉,但是你如此不要臉,我也就不用跟你客氣了,眼下便給你那一行字不是我寫的證據。”


    她說完將那張方子攤開放在居中的桌子上,此時太陽的光華從天上灑下來,將那張紙上的內容照得清楚無比。


    她看著四周存疑的目光緩緩地道:“蘇城裏墨的種類甚多,有上好的鬆香墨,也有最次的土墨,每種墨乍一看相差不大,但是細細一看卻有千差萬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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