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的夜晚,同樣也很清幽寧靜。透過窗戶,依稀能看到星星點點,怡人身心。


    此一時刻,雖是不餓,但我跟詩矜,還是溫馨融洽的共進晚餐,吃了一點。


    夜深人靜,孤男寡女,獨處一室,此情此景,很難讓人把持得住。


    而我,亦是如此!


    唯有的,我則是負手而立於窗前,盡量使自己怦然跳動的心得以安撫按捺……


    “嘩嘩嘩……”


    在這落針可聞的臥室裏,更隻聽得淋浴的水聲,嘩啦啦如同悅耳動聽的交響曲,挑逗著我蠢蠢欲動火熱的心……


    “啪!”


    隨著這一開關聲的響起,淋浴的水聲停止了流動,而後則是拖鞋發出的噠噠細微腳步聲。


    “軒嵐,我頭發濕漉漉的,你來幫我吹幹一下好嗎?”


    尚未待我迴視看去,卻隻聽得詩矜當先對我一聲喊話。


    我的心瞬間噪動了,不作迴應轉視看去,燈光照耀之下,隻見得詩矜可謂是水出芙蓉般清秀麗質,裹著一條白沙浴巾,手拿著吹風機,明眸善睞怔怔看著立身窗前的我。


    “好啊!坐到床上去。”


    我點著頭,並走上前,色迷心竅半摟著詩矜坐在床上。


    詩矜似乎一點兒也不為意,順從著我坐上床,並將手裏的吹風機遞給我。


    然而我卻目光炙熱,微顫著伸出手,但當我觸碰到飽滿胸脯時,方才一驚迴神。


    原來我竟是鬼使神差的,一伸手探進了詩矜所裹著的浴袍裏……


    “唔……”


    麵對我如此急不可耐的侵犯,詩矜似出於本能反應,嬌軀微顫,並自唇間輕嚶出聲,柔若無力,軟倒在懷,任由著我大肆施為……


    而我則更是趁熱打鐵,順勢將詩矜撲倒在床……


    “咚!”


    卻隻聽得,隨之而後,詩矜手中所拿的吹風機掉落在了地板上,發出塵埃落定的響聲……


    這可是我在這現實世界裏的第一次,而詩矜也是一樣,以至於非常的緊湊,沒動幾下,我就給心頭一顫。


    “詩矜,我……”


    直到持續徐徐之後,待我從享樂的快感餘韻中迴過神來,一見到詩矜因破瓜之痛而淚水盈盈的雙眸,莫名間,一股深深的負罪感充斥於心頭……


    “沒關係的,軒嵐……”


    興許是見到了我所流露出的愧疚神情,詩矜反而對我語出寬慰著。


    定過神來,在我禁不住看去的眼裏,更隻見得一片殷紅混合著液體流出……


    但一看詩矜羞紅著俏臉,不敢睜眼,我卻也有羞恥心,隨手扯過被子,蓋在了我倆赤裸的身上遮羞。


    “詩矜,還痛嗎?”


    我終究忍不住輕聲問著。


    “嗯。”詩矜輕聲一應,緊靠在我懷抱裏,嬌羞欲滴搖著頭道:“已經不痛了。”


    “已經不痛了嗎?”我暗自低語複述著,並將懷抱裏的嬌軀摟抱得更緊了,突有想起問道:“對了,詩矜,你今年多大了?”


    詩矜似乎很是自得答道:“我已經十九歲了。”


    “十九歲?正值含苞待放之齡,是多麽美好的青春年華呀!”我暗自想著,不免笑道:“算起了,我要比你大三歲呢!”


    “那樣才好。”


    詩矜微微笑著,很是歡心。


    然而在這之後,興許是我年輕氣盛,初嚐禁果,情難自禁,死灰複燃,再次蠢蠢欲動了。


    與我摟抱一起的詩矜自是有所發覺,微紅著臉蛋,埋進我胸膛,嬌羞低語道:“我已經偷偷吃過藥了。”


    “啊……”


    聞聽這話的我,頓感到心神巨震,原來不是,詩矜早就已經做好對我獻身的準備了嗎!?


    “詩矜,你……”


    轉念迴神,我已是感動得說不話來。


    “你放心,藥隻是暫時的,我知道你現在還不想要寶寶。”


    這樣的話語,真的很難想象會從詩矜口中對我說出,但我卻是親耳聽得極為真切。


    緩了好半一會我才迴悟過來,脫口問道:“這樣為我付出,真的值嗎?”


    “當然值了,因為軒嵐你為了見我,明知道會冒有危險也要來。”說到這裏,詩矜更是抬眸深深凝視著我道:“所以,我也很願意為你付出自己。”


    “是嗎?”


    我再一次沉淪了,用最原始,最本性的愛予以迴應。


    這一次,因有了經驗,我堅持了很久,直到倦極而眠……


    “叮……請問玩家是否進入遊戲?”


    也不知怎地?突如隻聽得,一聲提示音豁然響起,在我驚過神來,定睛看去的眼裏,卻才發覺到自己不知不覺,已是置身於星空登陸界麵。


    “是!”


    轉念迴神,我旋即朗聲而答,隻因我總不能毫無節製放縱下去。


    畢竟,詩矜也是需要嗬護憐惜的。


    隨之而後,一道光門向我敞開,在我閉眼之下將我泯滅。


    待得再一睜眼,我已是置身於上下線傳送陣上,而這個虛擬世界,似乎天還沒有亮,灰蒙蒙的一片。


    “看來真的已經給淩亂了是嗎?”


    我暗自低語著,並步出了傳送陣。


    一時之間,莫名惆悵,內心空虛的我,頓感茫然,而在這時難得清閑,靜下心來,整理思緒。


    在這鎮長府邸庭院內,呆呆愣愣佇立了好一會,我方才迴轉過神,步伐沉穩,直朝庫羅鎮鎮長所安排的房間走去。


    待得一進入房間,隨手關門。我也不掌燈,徑直朝床鋪走去,定了定神,盤膝於床,進入冥想狀態。


    “你終究還是想通來見我了是嗎?”


    待得我剛一神遊物外,魂識進入乾坤戒指之內,立身於傳送陣上,尚未步出。卻隻聽得那一殘魂師父巔峰乾坤,似乎早有預知,率及對我一聲問話。


    我不知所答著,隻身形一飄,來到他所在的那一號稱天眼之陣旁,默然良久才出口問道:“我想知道,若非是因在天域山化身為張老大爺的張天師將天眼轉托於我,你也定不會老謀深算,故意身死我手,不但將乾坤戒指易主於我,也更不會將折斷的軒轅神劍托付給我,令我修複吧!”


    “事到如今,這你也就隻知其一,未知其二了。”殘魂師父顯然打算對我和盤托出,更是對我問道:“你可知道,現實世界裏各個國家,為什麽會對這個虛擬遊戲世界分外看重嗎?”


    我不可捉摸緩緩搖頭,但仍舊若有所思道:“這個虛擬世界曆經百年,已經逐漸跟現實接軌,密不可分了對嗎?”


    “你似乎還不太懂啊!”猶似一縷青煙勾勒而成的殘魂師父,對我喟然說教道:“天地初分,陰陽兩極,人也一樣,可分兩類,善惡之別。善者,仁,孝,慈,愛;惡者,兇,戾,殘,私。”


    “為什麽對我說這些?”


    我搖著頭,不明所以。


    “這也很簡單,對於那些自私自利的惡者來說,對這個虛擬世界無疑是充滿欲望向往的。畢竟,不存在著生老病死,還可實現永世長存的私心。”說到這裏,殘魂師父不忘又才對我補充問道:“丁宇軒嵐,你能否準確無誤的告訴於我,按照你的親身經曆,你在這個虛擬世界已總共度過多少個歲月年頭了?”


    “啊!這……”


    於此一問,恍然一驚,在我迴思之下,尤其是在那永恆時空裏修煉五行仙法,也就更別提在時間老人的協助下,穿越時空,曾迴到了五十年前……


    於我怔愣無神的尋思遐想,殘魂師父則緊跟又道:“然而,對於善者,就如同你的父母,還有那些,你曾親眼所見,被靈魂封困於惡靈之殿內的其餘五大孤魂,他們則是截然相反,隻為繁衍生息,不惜犧牲自我,也要哺育恩澤後代。”


    “這到底……我想……我已經開始有所明悟了。”


    在這瞬間,更是讓我聯想到,奧茨公爵在那夢境魂念裏,所對我談及到的話語。


    “可是……可就算是這樣……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就算是惡者,他們也總會有改過自新,改邪歸正的一天呀!”


    我立時隻感到頭腦犯暈了,更是無從辯起。隻因一想到我那窮其一生,直至到老,仍舊孜孜不倦,仍想著在這虛擬世界裏,建國複業的爺爺丁複夢。


    當然還有嫣然,明知現實不可能,卻一心想著跟我在這個虛擬世界廝守一起……


    “丁宇軒嵐,你作為一名炎黃子孫,總該是要知道的,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戎狄誌態不與華同。隻有我們中國人才是正真通曉善者真諦的種族,隻因我們漢人才是軒轅黃帝的正統後裔。”


    聽得殘魂師父對我說出這一番話,我總算是有所捉摸明悟到了些許。


    靈光一閃,我更是豁然想到奧茨公爵曾對我質問過的話語,當即問道:“你的意思是說,當有一天,將會隻有我們中國人才能從這個虛擬世界裏脫離,迴歸到現實世界中去是嗎?”


    “你總算是明白過來了嗎?”殘魂師父很是欣然的笑看著我,目露期許的道:“你放心,這一天很快就會來臨了。”“不……這……這不可能會的……”


    我的心一片惶恐雜亂了,良心上更是受到了莫大譴責。但是,在民族大義麵前,我又豈能背離自己的同族同胞……


    可是,一想到其它國家民族,難道就隻能眼睜睜看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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