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什麽玩笑?”然不聽,就在這時,火龍對我一聲通靈道:“嵐哥,這些小雜碎不用管他們,你隻管走,由我來料理了便是。”言間,便即張開血盆大口直吞了去。


    見此,我可不容它再胡作非為的亂來了。畢竟,適才那一事,已然與夏魏王朝產生了不和,此一刻再公然反抗,必然是不給夏魏王朝顏麵,存心反目成仇的分庭抗禮。


    “火龍。你給我住手,這事不用你管了,要走你自己走!”一聲怒氣衝衝的通靈後,我便即就要向司馬景負荊請罪而去。不為別的,就隻單單為了嫣然,我也不得不去賠禮謝罪。


    火龍於此大惑不解了,一連通靈問道:“嵐哥,你這是怎麽了?我又做錯什麽了?我不過是想救自己相好的一命,難道這也招惹到你了嗎?”


    對此,我怒氣漸消,真是又好氣又好笑,難以作答道:“是!可你又知不知道?你這樣做可就累得我跟我相好的要鬧矛盾,不能在一起了。”


    “啊!”火龍恍然大悟的驚了一聲。


    “嘶……!”


    就在這當口,隻不聞聽,剛剛脫陣的東春青龍一聲慘唿。隻不瞧,在這期間,獸妖皇已然親自動起手來。對此,我正當無心觀看,但卻見,夢軒以及那名銀麵男子,還有一一襲袍裝,頭戴假麵的家夥現身而出。


    至此,隻聽那一飛龍騎士不耐其煩的喝問道:“丁宇軒嵐,再不走,難道非要我等出手請你嗎?”


    我一看他,再一看上下左右被數千騎飛龍圍堵得水泄不通,心下一歎,劍還於鞘,一聲冷道:“那就不必了。”言完,在他們驚疑的注目下,竟是憑空不見了身形影跡。


    “護駕!快護駕!”


    就在我身形一遁之際,已有數十天星高級悍將發現了我的動向,驚慌失措的朝元世帝所在位置護衛而去。


    可是,尚未待他們近身,在禦風八卦步的巧妙閃遁之下,我近似乎憑空顯現。立身於驚魂未定的司馬景跟前。


    見我此來,而元世帝自知僅憑自己天星中級的能耐,斷難與我相抗衡,勢必在一招兩式間非死即傷,忍聲顫道:“丁宇軒嵐,你當真想要欺君罔上,想要……想要造反嗎?”在說到這話時,不忘斜眼瞟向了無動於衷的慕容博采。


    “軒嵐……”在這同時,嫣然對我悔恨的一搖頭道:“你到底想幹什麽?”


    諸葛清天這時接口冷笑道:“很明顯嘛嫣然!這家夥想獨占鼇頭的私吞這東春青龍,故而縱使寵獸行兇,破陣殺害了司馬雲空老前輩,這樣一來,可就少了一大競爭對手,便可與妖獸一族互相瓜分了。”


    麵對諸葛清天這挑撥離間的一言,我也隻能報以無奈一笑,麵對著司馬嫣然輕聲一問:“你信麽嫣然?”


    麵對我這一問,嫣然不經意的瞧向了自己父王一臉鐵青,竟是緩一搖頭道:“我不知道,但是軒嵐你……卻是實實在在的害了我三祖祖的性命,這你又如何說?”


    我恍然一頓了,正不知該如何作答,隻聽遙隔丈許的慕容博采一聲喊道:“外孫,這也全然怪不得你,今當這形勢可謂是有目共睹,即便化龍成功,也免不了與妖獸一族一番血戰,生死難知,這你又何須引咎自責於自身!”


    “慕容博采,你這話難道是說我三爺爺死有餘辜嗎?”元世帝徹底發怒了,再一看我道:“丁宇軒嵐,這筆賬該如何算?你自己心裏應該很是清楚吧!”


    我詫然一點頭了,抬眼一望當空,混戰連連,一青一紅兩條巨龍盤旋綿纏,正如火龍所言,他不顧一切救自己所愛,又做錯了什麽?我又能怪他什麽?常言道:人非草木孰能無情,而這火龍想必也是一樣通俗達情!


    “你想叫我如何做?”事已至此,我也隻能尋求彌補的問道。


    司馬景為之沉吟了,畢竟,已成事實,再難改變,也唯有另辟蹊徑的尋求解決辦法。將自身損失降至最低。


    在這同時,嫣然神情緊繃著,這瞧在不遠處的諸葛清天眼裏,自然是老大的不舒服,出言道:“丁宇軒嵐,你如有能耐將這東春青龍搶迴,獻於夏魏王朝以示補償,卻也不失一片無心之失,忠誠之意,反之,則就難免有些狼子野心,不得不防了。”


    對於這話,聽在司馬景耳中正中下懷,不謀而合,對諸葛清天笑而一望,眼中大有讚賞之意,笑而一看我道:“丁宇軒嵐,你覺得此事如何?”


    “哼!”尚未待我作答,隻聽慕容博采一聲冷哼道:“外孫,去吧!讓這些家夥好好看看你的忠勇堅貞!危急時刻,必不會袖手旁觀。”


    “嗯。”我也隻得一點頭了,此刻,能夠暫時化敵為友,冰釋前嫌,已是不錯了。我為之一看嫣然了,與她美眸相對,竟不瞧她飄飄若仙的一頭撞進我懷抱道:“軒嵐,別又丟下我,帶著我一塊去好嗎?”言間,已是雙手牢牢的緊抱住了我,柔弱的嬌軀在我懷裏輕顫著,似乎,很是害怕!


    “什麽?”這一下,不光是我,在場眾人無不失聲驚疑,尚未待我作答,隻聽司馬景一聲震怒:“胡鬧!簡直是胡鬧!”言間,更是對我喝喊道:“丁宇軒嵐,你要去便快去,快放開嫣然。”


    諸葛清天於這變故大感意外了,可又旋即若有所思的明白了過來,一看司馬嫣然道:“嫣然,你定是在氣惱我剛才出言相激你這窩囊廢的駙馬爺是吧!也罷!不讓他去冒奇險,搶迴這東春青龍便是了。”


    “呸!”嫣然聞聽這話,沒好氣道:“我不過是一廂情願的願與軒嵐他同生共死罷了。跟你所說的話可是半點相關也沒有。”


    竟不是在氣惱自己適才所言,這一下,諸葛清天內心深處更是寒了。若說,嫣然之所以如此,是因為自己適才所言而存心氣惱自己。那也不免說明,她還對自己有所掛心,然而,現如今卻不是,這又如何不讓諸葛清天更是心寒更深!


    “哈哈哈……”饒是如此。諸葛清天暢然大笑道:“那好!倒要看看你……”


    “軒嵐,快帶我一塊去吧!你既然不願丟下我一人,我又何嚐願意丟下你……”嫣然這話,說得甚輕,完全不顧諸葛清天的笑言,可卻又是真真正正的情至深處。


    “嗯。”我心下感激涕零,一把摟抱著嫣然的仟腰,一遁而去。完全無視任何人的詫異目光。


    “你這壞笨蛋,總算是不笨。”見此,嫣然竟是欣然而笑的輕出一語。


    我為之一詫的側臉一看她笑語嫣然,霎時美到了極致,忍不住一笑道:“你又何必為了我甘冒奇險,你這樣又是苦累了自己又……又……”我本想說拖累了我自己,可是一看她對我情難自禁,實是至誠,是以,這一句話,我再難說出口。


    可我雖未說出口,但以嫣然的冰雪聰明自然意會到了下文,輕笑道:“我可沒你這般呆頭呆腦,才沒有想到過要拖累於你。隻不過,有我在你身旁,這些飛龍騎士勢必會不顧一切的都要保護著我,這樣一來,我可不就間接成了你的護身符了嗎?”


    “啊!”這一下,我就算在她口中再笨也明悟過來了,原不是,她之所以要這般做,對我不舍固然是有,但更多的何又不是擔心我的安危,不惜拿自身安危為我保駕護航,僅這份情意,但叫我丁宇軒此身百死莫贖!


    果不其然,司馬景元世帝見此後,愛女心切,自是對一幹飛龍騎士嚴下死命,全力保護。


    其實,也不為過,畢竟,司馬長空慘遭化龍反噬而亡,於我可謂是脫不了幹係。是以,就算是司馬景與我冰釋,不對我仇殺,但想來也絕對不會對我施以援手。所以,嫣然此舉,無謂不是想要以身犯險的保護著我……


    “嗷……”


    就在我懷抱著佳人,身形一遁,上了三重天之上,火龍與青龍似乎合為了一體,如膠似漆,纏綿一起,勢無匹敵。


    而在同時,妖獸一族與夢軒等人雖未大打出手,但已然劍拔弩張,兇險萬分。


    待我懷抱佳人,上得六重天高度後,隻聽得夢軒朝我一聲喊道:“丁宇軒嵐,還不快命你的寵獸岩漿之龍滾開。難道非要將其誅殺掉不可嗎?”


    “這樣也可以嗎?”正這時,卻聽那一神秘的銀麵男子自言自語道:“難道說,這樣一個虛擬遊戲世界,真的快要徹底淩亂了嗎?”


    “啊!什麽?”我為之一驚了,舉目看去,卻聽懷抱中的嫣然驚咦一聲道:“咦?果真是你!”


    這一下,讓我大感一驚了,轉念一想,莫非嫣然她早有識得夢軒她。不待我相問,嫣然再一看那一裹身旗袍,不露身形影跡的神秘人,秀眉微蹙了。


    隻聽嫣然低聲一語:“難道那晚從水晶球內看到的是真的嗎?”


    這話聽在我耳中,委實一驚了,不敢多想。隻聽夢軒怒一看我道:“丁宇軒嵐,你們人類小卒果然都是些負心薄性之徒。”


    這一話,難道是指我對水靈她嗎?


    隻聽得好似水靈清幽的聲音,從那一襲袍裝之人口中傳出:“卡卡,這些都是注定了的事,你也不必說出口。”


    這聲音,清幽雅靜,我絕對聽不錯,一定就是水靈的聲音。


    “嗷……”


    就在水靈這一聲音出口後,隻聽得東春青龍一聲嗷叫:“靈兒,你果然是來了,你可知道嗎?我正是為了惦記忘不了你,所以才一直頑抗,不願化龍飛升,我隻願永永遠遠陪你左右,做你的小青蛟!”


    這一話,隻可說得無比深情款款,要知當初,那一魂獸青蛟隻因水靈一言,方才願意附身於我,震住我體內水神丹的寒性。並且後來,更是因水靈的劫持而去,不顧一切的從我體內跟了去。由此可見,這魂獸青蛟對水靈的喜愛之情,定不在常人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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