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嵐,怎麽了?”司馬嫣然見我低頭不語,不容問道:“也真是的,這地上有什麽好瞧的?嗬嗬……我知道了,這裏一定就是你所言道的那一個人形大坑吧!嘻嘻……我是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猜得沒錯吧!”


    “是啊!”煩惱頓消,我一拉其手道:“那你可知道我現在要拉你到哪去?”


    “這還用說,一定是去城鎮外的飛龍處了。”司馬嫣然想都沒想的脫口一答。


    “嘿嘿……”我卻是不懷好意的一笑了,對其低聲垂耳道:“這你可就猜錯了。沒聽說過溫飽思銀浴嗎?看我不拉你去開房。”


    “你就扯談吧!”司馬嫣然臉蛋紅暈道:“這虛擬世界哪裏有什麽賓館……”可當一說到這,便即啞口說不下去了。


    雖說這遊戲世界沒有賓館,但卻是連妓院都明目張膽的開張,這不得不說這個遊戲世界的無法無天。


    可也從側麵表明,人類已經無法去製止控製了。這樣的蔓延,也不知要到何時才是一個頭。然而各國政府,更是不知是為了什麽目的?並不加以杜絕遏製,任其發展。


    我與司馬嫣然一路打情罵俏,在望川鎮溜達了一圈後,特才攜手同牽的朝城鎮外漫步走去。


    隻不見,司馬慶恆以及四名悍將,早已恭候,而難得的是,諸葛清天竟是攜帶這一幹望川鎮的官員立身在旁,與之侃侃而談。


    客套笑言中,諸葛清天竟是真的言出必行,一道護送出了望川山。


    “軒嵐兄,司馬督軍,送君千裏終須一別。現如今,此處已盡皆歸你夏魏王朝疆域,那麽?就此別過,後會有期。”諸葛清天言完,不忘拱手作別。


    司馬嫣然舉目一眺,這一望無垠的大草原,直連天際。在日上三竿的驕陽照射下,竟是出奇的寂靜祥和,甚至還可見一群群野鹿,羔羊悠然吃草。


    我與司馬慶恆自然是不失禮數的迴敬作別。


    待後,諸葛清天突如直盯向立於我身旁的司馬嫣然,笑而道:“嫣然,這獅鷺平原雖然看起來平靜祥和,可是要小心了。要真是遇上了什麽危險?大可以來找我,昔日之情,我諸葛清天可是沒齒難忘。”言完之後,示意龍騎士,絕塵逝去。


    見此,司馬嫣然說不出的憂鬱動人,抬眸一看我道:“軒嵐,你說諸葛清天真的是對我餘情未了嗎?還是說別有企圖?”


    “嗯。”我為之沉吟了,打趣一笑道:“依我看,應該是各占一半,兩頭都有。嗬嗬……誰叫你天生麗質,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呢!”


    “找死!”司馬嫣然滿是氣唿的亮了一亮粉拳頭,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道:“沒看見還有旁人在嗎?”


    這一話倒是不容讓我聯想起昨晚,因心神大亂而深陷諸葛清天所施展的迷魂術。事後迴想起來,卻是那麽的記憶猶新,於那些所言過的話,隻怕連睡著了都會記得。


    礙於這飛龍上旁人無數,我自是不好去問一些隱秘之事。與之手牽著手,不再打趣。


    “好了,起飛吧!”卻聽司馬慶恆一聲命道。


    龍騎士則是請示道:“督軍大人,可是要繞開這獅鷺平原上空,另走一路?”


    聞此,司馬慶恆本想作答,微一遲疑,不由一看我了。


    司馬嫣然則是一拉我手道:“軒嵐,為了安全起見,我們還是繞行吧!雖說路途遠了點。但也安全些啊!”


    我想了想,點頭道:“那好吧!就依你一次。”


    “哼!”司馬嫣然甜甜一笑的俏鼻微哼道:“什麽叫就依我一次!”


    司馬慶恆聞言,立馬道:“看來,往往越是平靜就越是暗藏著兇險,為了保險起見,沒必要冒此奇險,還是繞飛吧!”


    “是!”


    龍騎士一聲應答後,擇而向南飛去。


    “軒嵐,要不是有我在身旁,你一定想都不會想,直闖這獅鷺平原了吧!”見此,司馬嫣然甜蜜之情溢於言表的對我問道。


    “那是當然了。”我為之一點頭道:“要知道你可是夏魏王朝的掌上明珠,金枝玉葉的長公主。我又怎舍得拿你的人生安全冒險呢!”


    “嗬嗬……”司馬嫣然甜甜一笑了,啐道:“瞧你說得這麽好聽,我才不信你的花言巧語。”


    “不好!”


    突如,就在飛行不過百裏,眼看便要脫離這獅鷺平原邊境之時,隻聽龍騎士臉色一變的驚唿道。


    “嘶!”


    緊跟則是飛龍發出一聲悲鳴!隻可見一道實質性的光刃突如劈來……


    -1247一道傷害血值飄然升起!


    經此,尚未待我反應過來的下意識摟抱住司馬嫣然的仟腰,隻聽司馬慶恆目光一寒的厲喝道:“好大膽子,竟敢在我夏魏王朝境內太歲頭上動土!你們活得不耐煩了嗎?”


    正在這時,飛龍猶如一隻折翼的飛鳥,直直的朝地麵墜落下去。


    “轟……”


    一聲大響,飛龍騎士死死抓著韁繩不放,一道墜落。看得出來,這飛龍騎士與飛龍之間的超友誼,簡直不可想象。


    我等則是盡皆飛身而起,毫發無損的降落於一旁。


    立足站穩,隻不見四麵八方竟是站滿了一襲黑衣加身,隻露兩隻眼睛的黑袍人。而在這每一名黑袍人的帽頂,竟是繪有一道網狀的標誌!


    “——誅網殺手團!”


    也不知是四名悍將誰的口中驚歎而出!


    “不錯!”隻不聽其中一人,聲音深沉的嘶啞道。


    “紫白金青!”司馬慶恆則是愈發的嚴峻道:“閣下竟然是誅網殺手團排名第二號的人物?”


    這家夥竟是毫不否認的道:“除我還有兩位。”


    尋聲我已然發覺,這不下百名的殺手團,在恆星級以內的竟是有三人,其餘大多數則是在天星高級,天星中級隻占少數,而天星低級則是根本無一人。


    如此陣容,委實叫人驚歎!難怪被稱之為宇宙遊戲三大殺手組織之首。


    “可知我等是誰?你誅網殺手團即便有再強硬的後台,儼然開罪得起我夏魏王朝一國之力嗎?”司馬慶恆見此,毫不示弱的朗聲而問。


    “哼哼!”隻聽另一名恆星級的殺手,毫不給顏麵的一連冷哼道:“我誅網殺手團早已習慣了在刀尖上忝血的日子,隻要價錢開得起,正如有錢能使鬼推磨。人類玩家中,有誰殺不得?”


    “……人類玩家中,有誰殺不得?”這最後幾字無疑不讓我心頭巨震,如此說來,他們的後台定然不是淩駕於某一個帝國之後,而是天命教亦或是妖獸一族,要不就是九天之上所謂的神王。


    “丁宇軒嵐!有人開了大價錢要你的項上人頭作為獎賞,特請我誅網殺手團,一百零八將前來索命,隻有得罪了。”然是不聽,則是那第三名恆星級高手。而此人的等級竟是與我不相上下,都在恆星低級六階,對我些許禮敬道。


    我毫不為意的淡然一問:“那麽?這麽說來,你們隻獨獨針對我一人了?”


    “哼哼!”那一家夥又是一連冷哼道:“對於其餘人,就要看丁宇軒嵐你是不是願意束手待斃了?”


    司馬嫣然緊緊一握我手,頓了一頓問道:“看你們賊眉鼠眼的裝扮,想來是不敢以真麵目示人,那麽!可敢說出是誰出了這麽大手筆叫你們來殺人,迴頭我夏魏王朝雙倍奉上,讓你們殺了此人。”


    “哈哈哈……”


    司馬嫣然這話一出口,竟是引來一連的仰天大笑。


    “且不說有誰敢以真麵目請我誅網殺手團出手?就算是有,我誅網殺手團也自有行規。幹我們這一行,首先要的便是保密。”


    那一最高等級的家夥,一聲令道:“唧唧歪歪說了這麽多!動手!”


    “既然這些家夥隻要我的命,你們趁機脫逃!”麵對這情勢,我一甩司馬嫣然牽著的手,沉聲道。


    隻聽一人殺道:“丁宇軒嵐,除非你把項上人頭留下,其餘人休想活著離開。”


    “對!我誅網殺手團可從來沒有空手而歸的道理。”


    “司馬督軍,命人護衛,無須管我。”言完,我一拔腰間的迅雷之劍,施展開禦風八卦步殺入陣中。


    司馬嫣然見此對我一聲喊道:“軒嵐,你快逃走,這些家夥不敢對我們怎麽樣?”


    “嘿嘿……”


    在司馬嫣然嬌唿之後,一名家夥竟是發出猥瑣的笑聲道:“麵對這麽嬌滴滴的小美人,我們自然是不敢怎麽樣了?先奸後殺那還是可以的。哈哈哈……”


    “哈哈哈……”


    其餘殺手聽後,也都一樣發出這讓人作嘔的猥瑣笑聲。


    司馬嫣然一陣花容失色了,要說在這真實無虛的遊戲世界裏,一些不法分子的強行施暴那還是有的。


    司馬慶恆眼露寒芒了,一看圍堵四麵,並不殺來的數十誅網殺手,隻要不輕易出手,他們必然不會主動殺來。


    見此,司馬嫣然抬眼一看我廝殺於半空,竟是眼淚汪汪的,失聲喊道:“軒嵐,你不是會遁地嗎?你快遁地逃走,去搬救兵也還是來得及的。”


    “哼!果然是身具五行仙法。看你能往哪逃?”


    “結陣!”


    在一聲喝畢中,當頭的恆星低級六階殺手,竟是使用法杖揮出一道光芒,緊跟則是另兩名,呈三角形之狀的將我圍困在中間。


    “不好!”見此的司馬慶恆老臉一片慘白的喝道:“誅網陣!”


    “什……什麽誅網陣!?”司馬嫣然雖說不知,但還是很驚恐的遲疑問道。


    司馬慶恆微微看了她一眼,迴道:“簡單的說,就是一隻獵物落入蛛網中無法脫身,無數的蜘蛛趁機來食。唯一想要活命的法子,就隻有將這些來食的蜘蛛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盡皆斬殺。”


    “啊!”司馬嫣然一陣花容失色,毫無血色了。


    “哼哼!”那一家夥連連哼道:“司馬老兒你倒是什麽都懂的樣子?既然是這樣還不勸你夏魏王朝的駙馬爺束手待斃,也好放你們一條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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