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門而進,燈火通明,寂無聲息。以此看來,那倆侍女倒是下線去了。


    不及多想,關上房門,來至床榻,呆然而立。隻不因想起了昨晚,在這裏竟是把持不住自己,睡了她……


    現如今,既然從丁複夢口中得知夏魏王朝,司馬家族與我顯有不共戴天的殺父之仇,在這件事沒弄清楚之前,我隻怕真的要對司馬嫣然產生隔壑了。


    “唉……”


    良久一聲長歎,我一頭栽倒在溫柔鄉裏,鼻中似乎還嗅到了殘留的幽幽清香。


    “真的好累啊!”


    我忍不發自內心的感歎了一聲。


    待後,則是如同睡著了一般,靜躺在床上。


    白光一閃,我已出現在了乾坤戒指內的傳送陣上。


    “師父。”一聲唿喊,我已飄身而至跟前,展顏一笑道:“你總算是從這天眼中清醒了。”


    師父可沒有因我的久違親熱,而表現得多開心,感歎一聲:“徒兒,在這段時間,你倒是變化不少啊!”


    “嗯。”我不置可否的一點頭道:“師父,還是說說正事吧!等天一亮我就應該要啟程迴夏魏王朝了。”


    師父為之一問:“看得出來,你期待這一天應該很久了吧!”


    “是啊!”我仰天一歎的應道:“不管怎麽說?這一次迴夏魏王朝,麵見司馬景元世帝,我是無論如何都要掀開這惡靈之殿之謎。”


    “你真打算要這麽做?”師父淡然一問了。


    我聽不出他話裏隱含的語氣,但我卻很是肯定的一點頭道:“我為了等這一天可是忍辱負重了不少,也準備了許久。不管怎麽樣?我是再也忍耐不下去了。”


    “看來也是時候了。”師父聞聽我這話,經不住一聲感歎,繼而道:“徒兒,老實告訴為師,你有想過重建你丁氏的大瞿越國嗎?”


    “怎麽?”我為之一詫,愣聲問道:“師父,你已知曉了,丁複夢與我的言談。”


    “你還直唿其名的稱他為丁複夢嗎?”師父言完這話,蒼老的臉上,浮現起了一絲笑容。


    “他真是我爺爺?”我忍不住一問出口,可旋即才發現自己這何又不是在明知故問。


    師父為之一歎道:“你不肯承認那倒也罷了。”


    “師父。”聞此,我直抒胸臆道:“我不是不想承認,而是不敢承認。我隻怕我承認了後,所要肩負起的則是所謂的複國重擔。那都是一千年以前的曆史舊事了。真不明白,時至今日,為什麽還要老調重彈?”


    “難道說……”師父感歎一問:“徒兒你就這麽沒誌氣嗎?”


    “有!”我一聲應答道:“當然有。但不過卻不是為了這些陳年舊事。因為我隻是個人覺得,這些早已成為了曆史的塵沙,就讓它永眠塵土不好嗎?”


    “嗬嗬……”師父欣然一笑了,看得出來,這是發自內心深處的笑,不過卻是隱隱夾雜這一絲苦澀意味。


    “好了。”師父為之話鋒一轉道:“既然你已打定主意,非要揭開這惡靈之殿,你我師徒一場,為師也不好阻攔。但不過要記住你自己所說過的話,你身為炎黃子孫,華夏子弟,一定要精忠愛國知道嗎?”


    這一話,忍不住讓我想起了很久之前,師父也曾對我說過這樣一話。我也不及追憶迴想,為之一頷首道:“我丁宇軒嵐生是中國人,死是中國魂。就算我的祖宗曾是大瞿越國的丁廢帝丁璿,相信高於他的上上輩定是大漢臣民。”


    師父於我這話也並不所答了,笑而頷首道:“很好!很好啊!徒兒,你倘若真要解開這惡靈之殿,必離不開盤龍之眼。”


    我詫然道:“盤龍之眼!?”


    “嗯。”師父微一點頭,繼而道:“現在告訴你也無妨,你可知道易經八卦中的四神獸。東春青龍,南夏朱雀,西秋白虎,北冬玄武。而在這宇宙遊戲世界裏,也正是由此而劃分四塊大陸。”


    一言及此,我頓而明悟道:“師父,這麽說來,這東源大陸便是青龍,南朝大陸則是朱雀,西域大陸該是白虎,北沼大陸當是玄武。”


    “一點即明,你倒也不笨。”師父顯有打趣道:“總的說來,這與乾坤戒指裏的格局不無相同啊!”


    聞聽師父此言,我不驚想起了珠兒來,當初則就是將它從這乾坤戒指內喚醒。然後卻被妖獸一族給擄了去。時至現在,我都無力去救。


    “不久之後,夏魏王朝的那幫老家夥便要啟動化龍大陣了。徒兒,這可不是一件好事啊!”師父突如憂心忡忡的歎道。


    這在我聽來,也同時想起了在臨行出征天域山之前,司馬長空便對我有此言道過。同時也想起靈霄洞的水月仙姑曾對我所言,這其間利害之處。


    “那麽?師父。”我思緒迴轉的一問:“依你預測,此事會將如何?”


    “說不準啊!畢竟……”師父竟是有些欲言又止的道:“……畢竟,這也是……有關九天之上而定啊!”


    “九天之上?靈兒!”聞言,我心下大動了,是不是說?屆時,水靈有可能會顯身而來。畢竟,在那當初,以她從小便與魂獸青蛟的交情,定然不會置之不管!


    我心下大動了。強忍著激耐之情。


    “徒兒。”師父一看我道:“有些事,為師也不便與你多說。你去拯救在惡靈之殿受苦受難的孤魂母親吧!為師自會相助你一臂之力。”


    “啊!”我為之驚顫了,“撲通”一聲的便即雙膝於地,跪拜道:“多謝師父!”


    與此同時,我也不驚想起,丁複夢為何會毫無顧忌的對我跪拜,並且一想到他竟是對諸葛三兄弟都是禮敬躬身,想來他窮其一生真的將這複國夢做得太深了。而我則是一直以追查身世,救母為肩上重任!


    “好了好了,請起吧!”師父一連對我道。何奈是殘魂,不能對我相扶持,隻得語出相勸。


    我自不違拗的站起身來,誠懇道:“此後師父但有所命,徒兒必將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有你這話,為師便深感欣慰了。”師父欣然一笑道:“說到底,這盤龍之眼便是這東源大陸的地眼所在。而這惡靈之殿則就是這地眼一處。於這些,徒兒你自可去問星宿大師,他必會對你詳解。”


    “嗯。”我也隻得暗自一點頭了。經此,大半多個時辰的喋喋不休,倒也閑聊了頗多。聊得最多的則是這關於天眼。


    據師父所言,這天眼內藏玄機,很有可能可以開辟另一天地。


    這一夜的過去,也聊到了關於力斬慕容博采一事,並也告知了,我在登陸界麵,時間永恆的修煉五行仙法。對此,師父隻是報以沉默了,看來他也是茫然不解。


    可是一說到,那一星空登陸界麵的黑洞時,師父則是保持得異常淡定,隻道那是遊戲設定,不必過於杞人憂天。


    經此,一夜過去,晨陽初升。


    無事可做的我,神不知鬼不覺的,竟是立身於上下線傳送陣一旁,猶如時光倒流,迴到了不久前的一大早,也是立身於花圃旁,專候等人。


    此一刻,正好是清晨最早的時刻,天已不再是灰蒙蒙亮,而是日出東山萬裏紅的瑰麗景象。


    突如,傳送陣上白光一現,尚未待我看清,隻不聽一聲嬌唿傳來:“軒嵐,這一迴我沒讓你久等吧!”


    “嫣然。”我內心一喜的脫口一喊,便要舉步迎去,可是卻豁然頓足的邁不開步伐。


    司馬嫣然卻也不為意,飄飄若仙,竟是頗為親密的一頭便栽進我懷裏,一臉恬靜的抬眸看著我,笑道:“告訴給你一個一個好消息,要不要聽?”


    “我……”聞言見此的我,啞然住口了,一看她純清可人的模樣,下意識的雙手環抱住仟腰,千言萬語,在這一刻,竟是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軒嵐……”司馬嫣然似有察覺,不悅的嘟起小嘴問道:“你怎麽了?好像變得怪怪的。”


    瞧此,直看得我一陣銷魂,按耐不住的低頭吻將下去……


    “唰!”


    白光又是一現了。


    “一上線就開始卿卿我我,恩恩愛愛,哼!看來感情倒是不錯啊!”


    “諸葛清天。”聞此,我也隻得就此打住的抬眼看去,但卻仍是單手攬腰,並沒有放開保持距離的意思。


    司馬嫣然下意識的滿臉羞紅,低垂著眼眸偎依在我懷裏,很是小鳥依人樣。


    緊跟又是一道人影上線,卻是丁宇軒。一步踏出傳送陣便遠遠看見了我,一聲問道:“軒嵐兄,早啊!”但卻於諸葛清天隻是報以一笑,並不作言。


    “是啊!挺早。”我也隻得隨口一答,看樣子,再過不久,昨晚從這傳送陣下線的人陸續都要上線了,我遂對懷抱中的佳人道:“嫣然,我們走吧!”


    “嗯。”司馬嫣然隻輕嚶了一聲,似乎也不想在諸葛清天麵前多停留。


    “丁宇軒嵐。”見此,諸葛清天一聲喊的朝我走來道:“你這麽急著走,著什麽慌嘛!等再過一會,賈玉雪也快要上線了吧!你們老同學好不容易見一次麵,可是不容易啊!”


    “也對。”我為之一笑道:“那就請大皇子你,代我向她問一聲好,就此先行謝過了。”言完,懷抱著司馬嫣然飄行而去。


    諸葛清天仍不甘心的喊道:“紅顏禍水!丁宇軒嵐,於昨晚一事,你可要想清楚了。”


    “哼!”


    我不屑多答的報以冷哼而去,隻留下諸葛清天與丁宇軒兩人麵麵相覷,久久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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