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的聽完後,我心頭無不大震,可卻也毫不懈怠的緊跟一問:“你又是如何得知的?本帥又如何能信你所言是否真假?”


    “哼!”司馬軒炎不免一氣的冷哼出聲道:“你以為司馬嫣然失事隻有你一人心急如焚的關心嗎?我夏魏王朝,司馬家族沒有任何一人敢鬆懈,有膽量的話你去脅迫督軍司馬慶恆試試,看他能否對你據實迴答?”


    正這時,司馬慶恆不知從何處現身而來,對我歎道:“難得駙馬爺如此關懷嫣然公主,不錯,正如軒炎殿下所言,通過電話跟蹤,嫣然她的確去會華蜀皇室的賈玉雪去了。”


    “照此說來……那情況怎麽樣了?嫣然她也應該上線來了啊!”我當下鬆開了挾持下的司馬軒炎,朝司馬慶恆迎去一問。


    司馬慶恆以一種很古怪的眼神看著我,隨後才道:“難道說,駙馬爺你當真不知此間緣由?”


    我起初還很愣然,可是隨後便有所聯想,搖頭道:“還請督軍示下。”


    “唉!”司馬慶恆無不加以搖頭,歎息作罷,隨後才道:“若真是這樣,老夫也不明其理,相信你去華蜀皇室找那賈玉雪應該一問便知。”


    “這……”我無不驚疑道:“嫣然她沒上線,應該沒……出事吧?”於這話,我雖不好問出口,可我還是不得不問出口。


    “駙馬爺你怎會有此一問?”司馬慶恆很是驚詫。


    司馬軒炎更是怒氣衝衝的對我喝問道:“丁宇軒嵐,你這家夥好沒良心,你這樣問是不是在有意咒我家妹子出事,是不是?”


    聞聽這話,我一點也不引以為怒,反而安下心來的鬆了一口氣,這麽說來?司馬嫣然她沒上得線來,卻也並非是出了事?隻不知,她怎麽到現在還沒上得線來?既然不是出事,定然是有事耽擱了。


    “唉!”歉然的歎了一口氣後,我也深知道剛才的一時衝動,劍還於鞘的對司馬軒炎躬身一禮的賠罪道:“適才在下一時情急,多有冒犯,還請殿下,大人不記小人過,多多海涵。”


    見我態度誠懇的出言賠罪,司馬軒炎畢竟非一般小人可比,不然,於這王室之爭,定難是那心機深重司馬傲雪對手。


    “駙馬爺也不必如此。”但聽司馬慶恆輕出一語道:“其實,於嫣然的事,我司馬家族也是出盡了人力,雖擔保了她安危,但王上卻並不多聲張這件事。所以,於她為什麽會見賈玉雪?又為什麽至今未上線來?我等也是一概不知。”


    聞聽這話,我略一迴想,也對。畢竟,司馬嫣然所著手的乃是我失事一事,倘若太大張旗鼓,那豈不是將我置身於公眾麵前的大曝光。


    如此一來,可就要我苦不堪言了。不過,現在經我這麽一瞎攪和,倒是強有力的澄清此事與我有關的嫌疑。


    畢竟,於我的一番舉動,很是顯然,我是完全不知情的急瘋了。


    “那這麽說來,嫣然她沒事便好。”這也的確是我一句發自內心的大實話。看來我剛才真的快被急瘋了,什麽也沒顧忌了?


    “嗬嗬……”司馬慶恆和顏悅色道:“難得駙馬爺如此關懷嫣然公主,正如不求無價寶但得有情郎,以此看來嫣然她此生也所托非人。”


    “督軍言過了。”我謙虛一拱手道。其實,我所真正擔心的何又不是嫣然不要因我這件事而有個意外?不然我必抱憾終身,難辭其咎。


    “對了軒嵐元帥,此外正好有一件緊要事受命於你!”司馬慶恆突如話鋒一轉的對我很是客氣的做出請勢道:“於嫣然的事,軒嵐元帥大可放下心來,在現實中,還沒有人敢動我司馬家族的人。請進中軍帳來,商議要事為重。”


    “商議要事?”我很是詫然,心下輕出一問,既然司馬嫣然於現實中平安無事,那我倒也不多為意了,緊跟司馬慶恆一道步入了中軍帳,而司馬軒炎與彪虎元帥則相視了一眼,對四部將吩咐了一聲,緊跟進來。


    “請坐!”司馬慶恆很是隨和的對我做出請勢,待後隨我一道相對而坐,與此同時,彪虎元帥與司馬軒炎倒是毫不客氣的並坐居於其首。


    待坐定之後,司馬慶恆首當道:“於昨日軒嵐元帥與炎吳帝國慕容紫英殿下,拔劍相賭一事,本督軍已如實上報於王上,並將彩頭一事也加以上表。王上龍顏大悅,更是對軒嵐元帥你器重甚佳。”


    隻聽坐於其首的彪虎元帥淡然一笑道:“為此,本帥今早已接諭令,繼續留任此處,相助軒嵐元帥共成大事。”


    “共成大事?”我無不更是一驚了,昨日已有言明,今當便將這天域山的軍政要務交接於我一人肩負,現如今彪虎元帥既然留任,那我難道要迴朝複命,論功封賞!


    “軒嵐元帥,你若能辦成此事,王上金口諭令,定正式招你為乘龍快婿,不僅在這虛擬世界裏,更是在現實中讓你做我司馬家族的上門女婿。”司馬慶恆此言,無不讓我大吃一驚了。


    我一看他鄭重其事樣,定不是在與我開玩笑,若是在以往,我定會加以推辭得一幹二淨,但現如今,我對司馬嫣然已是情到深處,難以自拔,若真能與她結發為妻,倒也不枉此生了。


    我喉嚨微動的便要問出此事,卻不聽司馬軒炎並不看好的冷聲道:“軒嵐元帥,此事說難不難,說易不易,隻是要試探於你對我夏魏王朝的竭智盡忠?”


    我瞳孔更是一縮了,依司馬軒炎所言,定已知此為何事?可我心下仍舊捉摸不定,難以猜測。


    司馬慶恆但見我並不言問,而是疑惑相望,不乏一笑道:“軒嵐元帥無須驚疑不定,此事……相信於你來說並不多難。”


    司馬慶恆難得有些賣起關子來,言完後,站起身來,從空間戒指內取出一物,隻不見竟是一張聖旨,對我朗聲道:“禦龍大元帥丁宇軒嵐接旨!”


    聞此,我自當是站起身來,立於中軍帳正堂,而在同時,彪虎元帥與司馬軒炎也齊齊離座,與我一道,單膝於地的加以跪拜。


    見此,司馬慶恆很是老成持重的張開如金絲織成的輝煌聖旨,朗聲而道:“吾皇諭令,邊陲天域山疆域旗開得勝,大敗敵酋,豎立國威,即著令禦龍大元帥丁宇軒嵐赴華蜀皇室,謹代我夏魏王朝會晤商討相關事宜。欽此!”


    “啊!”當我聽後,雖有猜想,但還是讓我大為震驚,腦中更是一片愕然。


    “軒嵐元帥,接旨吧!”見狀,司馬慶恆似有理解,對我緩聲道。


    “是!”我微一遲疑,雙手將聖旨接下。待後才徐徐站起身來,不容一問:“督軍大人,難道僅我隻身一人赴往華蜀皇室嗎?”


    “當然不!”司馬慶恆為之一搖頭一笑道:“王上更是著令老朽隨同軒嵐元帥你一道前往,並還有一封親筆信函交由青帝諸葛仕雄。此外,隨行數人,軒嵐元帥若有親信,自可帶上,不過,未免不便,還是以少為好。”


    聽聞這話,我自有所思的一點頭,旋即問道:“那麽?可知何時啟程?”


    司馬慶恆掃視了一眼道:“此等大事自然是越快越好!以免夜長夢多,另生突變。”待後對我問道:“軒嵐元帥若無要事處理,最好待午時過後,準備停當便即啟程。不知可有異議?”


    於這征詢,我暗自略一思忖,認可道:“也罷!就這麽辦吧!現在應該已到巳時了吧!”


    “巳時剛過。”彪虎元帥出言走來道:“一個時辰剛好可以將一切準備停當,在這期間,走!去喝一杯怎麽樣?權當為軒嵐元帥你踐行。”


    “同時也遙祝軒嵐兄你馬到成功,與華蜀皇室達成共識,誠如你言的易地而換,對半分這天域山的遼闊疆域。”司馬軒炎言間,已是一臉笑意的來到了跟前。


    看來他於剛才之事已經全不掛心,但我卻仍有些擔心司馬嫣然的安危,報以一笑道:“如此,多謝兩位的好意了。既然隻有一個小時便即啟程,本帥還有一些私事急需處理。”在我言完這話後,遂對一旁的司馬慶恆拱手道:“督軍大人,那麽?午時過後準時起程。在下俗事纏身,也隻好勞煩督軍大人你代為準備了。”


    “軒嵐元帥不必客氣,既然有事但去無妨,最好莫要因此耽擱了行程。”司馬慶恆倒也並不阻擾的笑顏道。


    “那好!定當準時,事不宜遲,在下先行告退了。”言完,我便即轉身而去。


    “喂!”就在這時,司馬軒炎突如一聲喊道:“駙馬爺可別像昨日一樣有所失言。此外,有一言相告,不知駙馬爺你受聽否?”


    這一連的兩聲駙馬爺,很是顯然,司馬軒炎此話定與司馬嫣然脫不了幹係,我本欲不想理睬,但轉念一想,笑而相望道:“大皇子客氣了,你我既是一家,又有什麽話不可當講呢!自當洗耳恭聽。”


    “如此甚好,嗬嗬……”司馬軒炎一答而笑,也不賣關子的繼而正色道:“若軒嵐兄此去是想找嫣然妹子,那麽?大可不必白費周折。”


    於這話,我不得不為之皺眉了,這家夥難道是我肚子裏的蛔蟲嗎?我並不作答的直視著,倒要聽他還有什麽後話可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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