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軒嵐你……”司馬嫣然無不擔心道:“這把劍兇名遠播,曾也有不少能人異士要拔此劍,無不被雷電轟擊,非死即傷!”


    “嫣然,你放心。嗬嗬……就當是為了你,我也不會有事的。”我自是笑而道。


    “你……”雖見我自信的一笑,可司馬嫣然於這把劍聽聞不少,頗為了解,仍不住替我擔心。


    慕容紫英見狀,更是出口用激將法道:“軒嵐兄,我看你還是算了別逞能,省得你若出了個人身意外……身為盟友,本殿下可就要難辭其咎了,更為何況,由此被絕代佳人所痛恨,那可就……”


    “難得紫英殿下如此關照在下。”我不等言完的立馬打斷道:“誠如所言,這柄迅雷之劍可是舉世無雙的成名利器。本不該輕易示人,既然得殿下垂青,咄咄*人的非要一睹風采,那麽?在下也隻好以身犯險的豁出去了。”


    “好!”見我一口應承,慕容紫英自當是一口認定的大加讚道:“軒嵐兄果然夠男子氣概,難怪會逞性妄為的獨戰汪涵,雖險些身亡,但這份勇氣著實可嘉,令人佩服。”


    “你……”司馬嫣然立時一氣,我不容一笑的製止道:“嫣然,你放心,先幫我想一個好彩頭。”


    “啊!“對於我這一聲輕言,司馬嫣然不容一驚。


    可我卻神秘一笑,並不言明,掃視一眼中軍帳,但不瞧盡皆目光熾熱的想要一睹這傳聞中的迅雷之劍,有多厲害。


    “紫英殿下,剛才嫣然也已經說過了,這柄迅雷之劍舉世無雙,不能輕易示人。老實說,在下也是第一次碰及此物,心下忐忑,全無把握,也唯有以身試險,方可才知。”


    “那依軒嵐兄的意思?”見我廢話連篇,語聲一頓,慕容紫英見縫插針的一問了。


    我自是一笑,立馬答道:“所以須得有彩頭才行!”


    “彩頭?”


    聞言,中軍帳內無人不為之驚咦一聲。


    慕容紫英更是一愣,旋即明白我此前的長篇一語是為何意?無不是為這後話做鋪墊,在這當口,也不能退縮的唯有賭一把了。


    可是一看我有恃無恐,自信滿滿的樣子,卻是讓他迴想起了許久之前,在靈霄洞的一場賭博,不容一皺眉頭了。


    “怎麽?”見狀,司馬嫣然一聲冷笑的問道:“堂堂炎吳帝國的紫英殿下,難道怕了?賭不起這彩頭嗎?那就隻好就此作罷了!”


    “哼!”慕容紫英本就傲氣,雖知這是司馬嫣然有意的激將法,但難免失態的怒哼一聲,意氣風發的道:“既然軒嵐兄有此雅興,舍命陪君子,本殿下又有何不敢呢!說吧!要什麽彩頭?”


    “嗬嗬……”見此,我忍不住一笑道:“紫英殿下也不必氣惱,你我兩家剛聯手擊退了強敵,自然不能傷了和氣。所以也不必較真的輸金輸銀。這樣吧!我若僥幸順利拔出了此劍安然無恙……”


    “那若不能拔出,反而傷於此劍之下呢!又當如何?”不待我言完,慕容紫英卻是有意一問,笑看於我。


    對此,我眉頭一皺了。看來這家夥是有意要跟我賭到底,轉念之下,遂沉聲道:“就當在下不自量力,獻醜了。”


    “那可沒這麽簡單。”慕容紫英笑而搖頭,緊跟話鋒一轉,厲聲道:“軒嵐兄既然親口說出了彩頭,自然是不能有負了這彩頭二字的分量。若是軒嵐兄不自量力的拔不出來,反而傷於劍下,那麽?可否轉交於本殿下拿迴去慢慢拔來?”


    “你說什麽?”司馬嫣然首當問出口來,憤然道:“慕容紫英,你這彩頭未免要得太過分了吧!”


    “嗬嗬……”慕容紫英反而暢笑道:“過分?當然,軒嵐元帥也可要一個更過分點的彩頭啊!不過,嫣然你這麽激動,是擔心你的駙馬爺有何閃失呢!還是怕輸了這一柄在你夏魏王朝如同雞肋供奉的寶劍?說不定我炎吳帝國……”


    “這麽說來!”司馬嫣然一聲打斷道:“紫英殿下你這麽有自信,若是你能當眾安然無恙的拔出這把迅雷之劍,就當送予你炎吳帝國了!你敢是不敢?”


    很是顯然,司馬嫣然徹底被激怒了!孤注一擲的什麽也不管了?


    司馬軒炎一臉怒氣,不得不出言,責斥道:“簡直是胡鬧!妹子,這話你怎能自作主張的說出口,若是叫父王母後聽見,非氣得吐血不可,更為何況這把劍於我夏魏王朝淵遠深厚,怎可憑一句氣話便賭了出去?”


    “算了。”慕容紫英也自知深淺,豈敢以身犯險的拿自己的人身安危去賭,立馬借此台階,反而寬慰道:“軒炎老兄,你也不必為氣,就當兄弟我……”


    “好!”我突如出聲打斷,字正腔圓的朗聲道:“紫英殿下既然要了這彩頭,在下也唯有奉陪到底的答應你便是。”


    “此話當真?”慕容紫英大吃一驚,愣聲看著我。


    “軒嵐……”司馬嫣然更是對我一聲關懷的喊道。


    我一笑垂耳道:“嫣然你放心吧!難道你忘了我身兼五行仙法。”


    我這輕聲的一語,倒是讓司馬嫣然為之一愣了。


    我更是一笑,繼而正視於她問道:“對了,我剛才讓你想的彩頭,你想好了沒?你可比我要聰明得多,一定……”


    “軒嵐!”對於我這一問,司馬嫣然竟是一下子撲倒在我懷裏,忍不住掉淚道:“我不要什麽彩頭?我什麽都不要?我隻要你平平安安的……”


    “唉!”我心下微歎,已不知再說什麽好了?事到如今,已不能再退縮,一拍其香肩,對一臉驚羨嫉妒的慕容紫英道:“紫英殿下,既然你獅子大開口,彩頭是這把夏魏王朝舉世無雙的迅雷之劍。那好!我便陷於不忠的賭你便是。”


    “好!”慕容紫英為之一愣的一口應答。


    “如此!”我見他應諾,冷聲道:“誠如你言,我也可要一個更為過分點的彩頭!天若開眼,上蒼保佑我丁宇軒嵐僥幸不死,安然拔出這把幾近百年都無人敢動的迅雷之劍。那麽?我丁宇軒嵐既然被受封為禦龍大元帥鎮守於此,從今往後這天域山以西盡歸我夏魏王朝管轄!”


    “什麽!?”


    這一驚可謂是非同小可。無不是語驚四座,人人愣神。


    司馬嫣然聞聲,當下抬起淚水盈盈的眼眸,驚愣無比的瞧著我。


    蠻牛元帥則是一臉賠笑道:“軒嵐老弟,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還是要從長計議才行,依本帥來看,就此打住,你也不必冒著生命危險拔這迅雷之劍了。我們還是言歸正傳,好好商量商量這天域山的歸屬問題吧!”


    “哼!”驚愣迴神的慕容紫英聞聽蠻牛元帥這話,頓時一聲冷哼道:“丁宇軒嵐,很好!本殿下就做一迴主。賭了!”


    “什麽?”蠻牛元帥無不大驚失色,力勸道:“殿下,這可做不得主啊!須得稟報陛下恩準才行。不然可就於兩國大大不利啊!”


    “蠻牛元帥無需多言,於父王哪裏,本殿下自會處理。”慕容紫英很是認定的絕決道。


    然而,夏魏王朝這邊,司馬慶恆與彪虎元帥早已交換了眼神,似乎很是讚成,並不出言反對。


    司馬軒炎雖說對我心生不滿,但能得壯大於夏魏王朝的疆域版圖,那是再好不過了。自然是與我同仇敵愾!


    畢竟,在這個宇宙遊戲世界裏,無不奉行一個原則——強者為尊!


    “蠻牛老兄,這又何必呢!”彪虎元帥竟是出言勸慰道:“你我雖是各為其主,但處境無不相同。我等身為將領,隻要各司其職的做好本職工作不就萬事大吉了嗎?”


    “彪虎老……”蠻牛元帥於這話自是聽得真真切切,心下更是明明白白。顯然知道,是不會出言善勸兩方就此罷手,不再意氣用事的賭下去。


    一看慕容紫英,彪虎元帥忍不住一歎道:“殿下,你可是炎吳帝國未來的繼承人,於這樣的意氣相爭,望請三思?”


    “哼哼!”慕容紫英卻是一臉意得,胸有成竹的連連哼笑出聲道:“蠻牛元帥,你放心,望請三思的應該是他丁宇軒嵐!”


    “是嗎?”我無不冷笑迴應,立馬問道:“難道紫英殿下並非一言九鼎,卻要做言而無信的……”


    “這倒不用擔心。本殿下所要怕的是軒嵐元帥你是否一言九鼎,莫要言而無信行小人……”


    “既然如此。”我一聲打斷,瞥了一眼案桌道:“可要當眾簽字畫押?”


    慕容紫英於這話顯然一愣,冷笑搖頭道:“這倒不用。看樣子,軒嵐兄你已想清楚了,彩頭非要這大半的天域山。既是如此,我炎吳帝國退出讓你又如何?隻怕這塊肥肉太膩,軒嵐元帥你一人叼不住,反倒惹來……”


    於這話,我自當明白。早已想到的冷聲一笑道:“殿下你又何必擔心這一點呢!隻要你我兩國盟約仍在,還怕什麽?好了,多說無益,還是看看在下能否有這個能耐一拔此劍吧!”


    在我這話鋒一轉下,中軍帳內無不人人神情凜然!


    看了一看懷中佳人,我隻能是一聲笑道:“嫣然……你放心吧!我答應你不會有事的。”說著便要將她推開,保持距離,畢竟,此劍之威我可全無把握駕馭,難免會誤傷到了她。


    於我的舉動,司馬嫣然含情脈脈的凝視著我,倒也自覺的退卻開去,想要說些什麽?但卻無力說出口,隻得凝望。


    “唉!”我心下感歎,這也更讓慕容紫英瞧得一陣莫名火大,司馬嫣然此一刻的美若天仙外加柔情似水,無不讓在場眾人打心底裏深深的驚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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