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汪涵所讚歎得不錯,丁宇軒嵐你的確不簡單。”彪虎元帥卻是笑而讚歎出口了,對我道:“但你太過傲氣,可以告訴你的是,這是對你的一次考驗,能否挺過就要看你自身了?”


    “彪虎元帥,你……”司馬軒炎一陣驚疑不解,顯然不明白為什麽要告訴我這些,但隨其後卻也有所醒悟,對我加以冷聲道:“丁宇軒嵐,你要知道,我夏魏王朝這碗飯可不是那麽好吃的?如果受不了可以另謀高就。”


    很顯然,這是司馬軒炎單方麵的向我下逐客令,不經意間,我竟是瞟眼看向了炎吳帝國的一夥人,他們仿似無意旁聽的眼觀一邊。


    心下有知的我,現在還不能僅憑一股意氣便行決裂,至少還不是那個時候。


    我不語的笑而一頷首,此時此刻,日上正午,真可謂如日中天。


    彪虎元帥也不想在這件事上過於糾纏不清,省得旁人看笑話,當下轉身對炎吳帝國一幹人等笑道:“紫英殿下,蠻牛元帥,正午時分,也忙活了大半天,不妨就在營下暢飲一番。”


    慕容紫英當先道:“彪虎元帥客氣了,昨夜一仗也算見識到了貴軍不愧有猛虎之稱,大挫敵軍銳氣,該當一慶!”


    其實,對於昨晚究竟勝敗如何?我還真可謂是不得而知,但看樣子,也應該並非慘敗,若為不然,敵軍也不會顧忌頗多的不敢直攻取營。


    慕容紫英言完之後,竟是對我友善的笑而相望道:“軒嵐兄,對於昨晚你獨戰迎敵,在下當真佩服之至。對了,倒不知嘯天兄怎不來見?”


    我自聽得出,先前一話是奉承,後話一問才是要點。我卻也謙笑道:“紫英殿下過獎了。說來慚愧,不過是虛張聲勢而已。至於大哥他……從昨晚嚇退來軍後,至此都下線未歸。”


    “吱吱……什麽?”我剛及言完,隻聽一名頗為眼熟的獸族鼠人戰士竟是吱吱一叫的驚疑道:“好小子,你倒是真不耐,竟將琴一秦嘯天尊稱大哥,吱吱……我們七煞不是要變成八煞了。”


    我尋聲一看這家夥,何不正是被稱為魔五魔風鼠的那一天星高級七階的獸人戰士。迴想當初,也過了有大半年了,竟是一點長進也無。


    一看他這副嘴臉,我並不將之放在眼裏道:“隻不性情相投,結為兄弟。至於八煞之名,在下望而卻步,不敢高攀。”


    “咯咯……”一陣銷魂的嬌笑傳來,不正是七煞居三的媚三娘笑語嫣然道:“小兄弟還真是會說話,太也謙虛了,若真要加入我們七煞之列,三妹我可就要退居第四了。”


    這話的傳出口,聽在我耳中,竟是久違的牽動起了隱藏在我體內久久未曾發作的欲體毒液,麵色一紅,正當難以自持,卻聽慕容紫英一聲冷哼道:“媚三娘,軒嵐兄可不是那麽容易近女色的,並且還入贅為婿,娶了大美人司馬嫣然為妻。你這媚功啊還是少使為好。”


    這話倒是提了個醒,當即媚三娘收斂了許多,而我也不敢向她多望,以免失態。


    “哈哈哈……”彪虎元帥對此一聲笑道:“炎吳帝國的七煞之名可不是浪得虛名,今當一見幸何如之,幸何如之啊!有請入宴。”


    “好!”慕容紫英當下受邀,一行眾人也都入席暢談,對於行軍打仗的事,席間倒也少有提及,隻不談笑風塵。


    因昨夜大戰了一場,總的來說各有輸贏,所以今日都在整頓兵馬,相安無事。


    說到慕容紫英等人,應當是在昨夜趕來,未免途中遭遇不測,想來都是秘密而來。相較之下,司馬軒炎則是今早方至。


    所以一聚頭,這兩方皆因昨晚一戰而至中軍帳內商議軍政要事,以免貽誤軍機,遭逢不測。而對於我,想來打心眼裏就沒看重過,特才將我排除在外,沒讓我有所參與。


    接風洗塵的宴席畢,午時已過。在接下來裏,無不陪同巡營地勢格局。


    我軍所在營地與敵軍兩處,相遙百裏,竟似呈等腰三角之勢,換句話說,敵軍兩處,東瀛與天竺若同時進軍來襲,其路程相距大致,如此一來,也就不存在參差不齊的一前一後。


    兩軍同時來襲,這可不好抵禦!


    但若攻其敵營一方,互成犄角,遙相唿應,數十裏之距。快騎隻消數時辰便可趕到增援。


    真可謂,進可攻,退可守!合而擊之,分而擋之。


    遊戲中的一天,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就仿似放電影,給人以短而精的樂趣。畢竟,那可都是在享樂其中的度過。


    可顯然的是,今朝的這一天,卻是讓我過得鬱悶難當。


    ……


    傍晚時分,霞光異彩,讓人瞧之感歎。暮色,多麽的令人觸景傷情!


    “賢弟,明日一戰,你真的要聽令伏擊嗎?”在營外山頭,秦嘯天與我相距而立。至此,沉吟一問。


    我深吸了一口氣,卻顯得平乎異常,隻道:“大哥,事到如今,你我還有得退嗎?”


    秦嘯天倒也並不看我,而是遙看遠處,那個方位正好是敵營東瀛所在。隨後才道:“圍城打援,卻叫你領軍阻擊,東瀛國,可不是善類,正麵交鋒,賢弟你充其量頂個炮灰。”


    “這都是軍令,大哥你也知道,軍令如山,即便是叫你送死,也隻得硬上不是?”我竟是有些苦笑的無奈道。


    秦嘯天卻是側頭驚愣的一看我,仿似覺得我變了一個人一樣,久久才疑頓道:“賢弟,難道說夏魏王朝就真值得你這樣拚死效忠?”


    “不!”我為之一搖頭的脫口否決,可卻又不知該如何做解道:“大哥,這……現下,跟你說了你也是不會明白的。”我隻不覺得苦澀難言,畢竟,關於夏魏王朝惡靈之殿的事,我真的不知該從何說起。


    在暮色下,秦嘯天見我難言之隱樣,眼睛為之一眯,似有所想,繼而竟是仰天哈哈大笑起來。


    正當我不明所以,卻聽秦嘯天大笑道:“……賢弟,看來還當真是如你們常言,英雄難過美人關!哈哈哈……以兄對你的了解,你不應該是趨炎附勢,貪圖富貴之人。可卻又這般死心蹋地的為夏魏王朝賣命,如此,不是為了那司馬嫣然又是為誰?”


    “啊!”但聽得大哥這話出口,尤為是“不是為了那司馬嫣然又是為誰?”這十幾字不置可否的問出,更是讓我隻不覺得心髒猛然一震悸動,但卻又百口莫辯道:“大哥,我……”


    但瞧我這副心猿意馬,卻又不知所語樣,秦嘯天更覺認定道:“賢弟,以大哥多年來對人性的了解,且你又年少多情,而司馬嫣然又是公認的花季美少女,你對她動情,也算是人之常情。為兄了然便是,可也不值得你拿命去搏啊!”


    竟沒想到,大哥竟會如此曲解,但經他這麽一說,我自問又何曾沒有這方麵的念頭?但這決非主要原由!


    “很明顯。”秦嘯天繼而開導道:“夏魏王朝不問青紅皂白,撤你副帥一職,取而代之的則是視你為敵的大皇子司馬軒炎,現如今更是當著眾將的麵,令你領軍伏擊東瀛國的援軍,何不是叫你去送死?”


    “大哥,我……都不是,你不要再說了。”我隻不感到一陣搖頭,也無力辯解什麽?可越是這樣,越顯得欲蓋彌彰,一切苦水也隻好讓它咽在口裏,苦在心上。


    聞言見此,秦嘯天顯然一怔,便即轉身而去道:“賢弟,你年少多情,可也要想清楚,這樣做值得嗎?自古多情空餘!”


    “自古多情空餘……”我不乏苦澀的喃喃低語,繼而抬頭一望秦嘯天明知問道:“大哥,你這是要迴營再行一醉嗎?”


    秦嘯天也不作停,舉步而去道:“當然!你年少多情,為兄還有什麽好勸說的。不過……”


    秦嘯天屢屢對我說到年少多情,難道我就真的年少多情嗎?但聞他後話為之一頓,似乎話鋒一轉的對我迴頭一望道:“賢弟,你可要知道,為兄之所以遲遲未上線來,正是為了避免與六煞正麵相碰,以防不便。同時也有就此脫離炎吳帝國之意,而你也應當如此才行。”


    我為之一懵了,現下真不明白大哥此舉何意?可也同時想來,定是不願再居人籬下吧!


    此刻思緒迴轉,大哥也不知何時上的線,一直與虛離子靜守營中,直到後來夏魏王朝與炎吳帝國雙雙作別,各迴其營,集結兵馬,調兵遣將。


    原不是,早在我抵達中軍帳時,夏魏王朝與炎吳帝國倆首領已一拍即合的達成了作戰協商,由炎吳帝國主攻天竺敵營,而夏魏王朝則負責抵禦東瀛大軍的救援。


    東瀛與天竺本是結盟,一方受難,另一方無論如何是不會置之不顧的。畢竟,二者合一方能與夏魏炎吳旗鼓相當,不分伯仲。


    這本就是三十六計中的圍城打援一計,同時這也是極為奏效的計謀。畢竟,昨夜險之又險的略輸了一仗,自當不會再以靜製動的後發製人。


    所以,特才有此一計,主動出擊的一雪前恥!


    在夏魏王朝司馬軒炎以及彪虎元帥的調遣下,自是無可替代的在三軍麵前任命我為前鋒主將,率領三萬大軍埋伏阻擊。他等則是率領七萬大軍,待得東瀛出動救援,迂迴殺向敵方後營,一旦得手,再反撲迴擊,無謂不是一石二鳥,雙管齊下之計。


    計雖好計,可於我卻是苦肉計。以我三萬人馬,圍城打援的阻擊東瀛數十萬大軍,無疑不是螳臂擋車,以卵擊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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